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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7119046318520

    仔細觀察太陽的視運動情況,古代勞動人民早就發現每天正午太陽在地面上的高度在變化,透過圭表測影能很精確地把這種變化測量出萊。這在前面已經介紹過了。另外一個引起人們注意的現象是:“如果每天晚上同一時刻去觀察南方子午圈附近的星宿,過了一兩個月以後會容易發現,原在南方的星宿已經移到西方天空,而在東方的星宿也移到南方了。”隨著星空的變化,季節也在明顯地變化著,這說明這兩者間有著密切的聯絡,有著共同的起因。把這兩種現象聯絡起來分析,人們發現太陽除了有每天東昇西落的週日視運動外,它還有一種在恆星背景上的運動。經過一定時間,它在眾星中繞行一圈又回到原來起始的位置。反映在天球上,太陽的這種運動是在天球上畫了一個大圓,這個大圓叫做黃道。黃道和赤道相交兩點。一點叫做春分點,另一點叫做秋分點。這兩點間的中點叫做夏至點,叫做冬至點。太陽在黃道上的運動就叫做太陽的週年視運動。如果以夏至點為起算點,本陽繞黃道一圈又回到了點的時間間隔就稱為迴歸年。據現代天文測量,一個迴歸年等於365.2422日。太陽在黃道上運動,每年在公曆3月21日左右通過冬至點由天球南半球到北半球,此時地球上晝夜相等,即春分。在6月22日左右,太陽到達夏至點,此時地球上北半球中午的太陽高度最大,白晝最長,也就是圭表日影最短的日子。在9月23日左右,太陽透過夏至點,由天球北半球進入南半球,晝夜再次相等,即秋分。在12月22日左右,太陽到達冬至點。其實太陽的週年視運動不過是地球週年運動的反映而已。地球圍繞太陽作公轉運動,一個迴歸年繞行一圈。地球軌道面向外擴充套件和天球相交的大圓就是黃道。由天文學知道,黃道面和赤道面的夾角是23度27分。此時地球北半球中午的太陽高度最低,白晝最短,也就是圭表日影最長的日子。這樣,隨著太陽在黃道上的位置不同,地球上的季節也由春到夏,以至秋冬。如此寒來暑往,迴圈不已。地球上觀測者所看到的太陽在黃道上的運動,正是地球在相反的方向上作運動的結果。例如,地球在軌道上某一點時,相對應地太陽的視位置在黃道上的某一點;而當地球運動到另一點時,太陽的視位置移動到另一點。地球並不是一個正圓球體,而是一個在赤道部分稍稍有些鼓起的扁球體。因此,太陽、月亮等對地球引力作用的結果,會使地球自轉軸(因而赤道面)每年都有微小的變動,這種現象叫做歲差。由於歲差,春分點的位置每年也有微小的移動,所以歲差對計算太陽在黃道上的運動電有微小的影響。中國晉代天文家虞喜首先發現了這個現象,為提高中國曆法的精度做出了可貴的貢獻。中國古代的天文學家,是把冬至作為一年的起算點。可見只有準確地測定出冬至的時刻,才可能準確地預報季節的更替和迴圈。因此測定準確的冬至時刻,是中國古代制歷家的重大課題。現有的史料表明,中國最早的冬至時刻的測定記錄,是在春秋時代的魯僖公五年(公元前655年)和昭公二十年(公元前522年)。此處讀者可能會說,連續兩次測定冬至時刻,不就得出迴歸年長了嗎?我們說,說來容易做來難。這是因為,古人用圭表可以直接測得冬至日,因為冬至這一天正午表,影的長度,比一年中任伺一天正午表影的長度都要長(中國古代稱這一天為日南至)。但是每次太陽到達冬至的時刻並不一定正好是在正午。古人為了得到比較準確的冬至時刻,是採取連續測量若干年冬至日正午的影長,一旦確定了兩個冬至時刻之後,再用這兩個冬至時刻之間的年數去除它的,總日數,就得到了一個迴歸年的長度(日數)。春秋末年(公元前5世紀),中國開始使用的《四分曆》,其迴歸年長(中國古代稱為歲實)定為36514日,即365.25日。也許有人會說,不是應該先測量朔望月的長度,然後將12個朔望月加起來,就是一個迴歸年的長度嗎?我們說,否。因為那又回到純陰曆上去了。陰陽合曆的迴歸年和朔望月長度的測定順序恰恰相反,它是先測定迴歸年長,而後再去推求朔望月的長度。具體地說,朔望月長度的推算是這樣的,中國最遲在春秋時代就發現了19年7閏的規律。就是說,在19年中要設定7個閏月,使得曆法和季節變化相協調。如此說來,《四分曆》的朔望月長度是這樣算得:365.25×19=6939.75(日)12×19+7=235(月)6939.75÷235=29.530851(日)歲實365.25日、朔望月29.530851日,現在看來很容易算得,但在當時,尤其是歲實365.25這個資料,是世界上最精密的資料。因此,我們可以實事求是地說,《四分曆》的創制是一項具有世界意義的大事!《四分曆》定歲實為365.25日,雖然較為精確,但與當時實際的歲實365.2423相比,畢竟大了0.0077日,這個誤差看起來不算大,但請不要忘了積少成多的道理,你看一年大0.0077日,那麼100年就大了0.77日(約18小時四分)。這樣久而久之,就必然發生曆法預推的時刻要.比實際天象來得晚的現象,而且越來越顯著。這種現象後來果然被制歷家們發現了,但在相當長的時期內,沒能認識到這一現象的實質。一直到東漢末年的劉洪才認識到這是由於《四分曆》歲實太大的緣故。所以,在他制訂的《乾象曆》中,首次將歲實減小為365145598,即365.246180日(相應的朔望月長為29.53054日)。這樣中國古代曆法的精度又提高了一步。《乾象曆》比《四分曆》的精度確是提高了,但劉洪測定冬至時刻的方法,可能還是沿用了傳統的方法。顯然要想進一步提高曆法的精度,必須從測量方法上加以改進。古人果然想到了這一點。首先這樣做的,當推南北朝時代的祖沖之。他的方法是:不直接用圭表測量冬至日正午的太陽影長,而是測量冬至日前後20餘日太陽正午的影長,而後取其平均值,從而求出冬至的日期和時刻。祖沖之根據實測制訂的《大明曆》的歲實為365.24428日,這個精確的數值,一直到五六百年之後的宋代,才達到或超過它的水平。而在歐洲,一直到16世紀以前所實行的《儒略曆》中,歲實的數值均採用與《四分曆》相同的數值365.25日。繼祖沖之之後,改進測量方法的是北宋的姚舜輔。他在修訂《紀元歷》時,打破了歷史上採用1組觀測確定冬至時刻的傳統方法,而採用1年多組觀測,再取平均值確定冬至時刻的全新方法。由於測量方法的革新,冬至時刻以及歲實的確定越來越準確了。到了南宋楊忠輔制訂《統天曆》時,他首先採用了歲實365.2425日這個極為精確的數值。元代郭守敬等人在制定《授時歷》時,根據實測肯定了歲實365.2425日為歷史上最精確的數值。現今世界通用的陽曆——格里曆的歲實也是365.2425日,但它與《統天曆》相比,大約晚了400年。中國古代制歷家們,從不滿足於前人的成就,總是力求有所發現、有所前進。正是在這種嚴謹的治學態度激勵下,明代末年的邢雲路,進一步改進圭表,精心實測。艱苦的勞動終於結出了豐碩之果。他測得的歲實為365.24219日,這和用現代理論推算的數值365.242217相比,僅僅小0.000027日,即一年大約才相差2.3秒。而在歐洲,丹麥天文學家第谷於1588年測定的最精確的歲實為365.2421875日,其誤差1年大約為3.1秒。從以上的介紹可以知道,中國古代制歷家在測定冬至時刻、推求歲實方面,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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