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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城市發展報告

    此言差矣,交通擁堵和城市發展沒有必然聯絡。很多城市交通擁堵純粹因為人多,而不一定是發展多好。

    比如今年去中部某四線城市,道路狹窄、人口密度高,當地還有個特徵是年輕人結婚必須有車,幾乎成為了女孩擇偶的標配。這座城市沒高架、沒地鐵,公交雖然不少,但主要都是跑幾條核心線路,重複率高,外圍公交覆蓋率還比較低。這些區域很多小路路邊亂停車現象很普遍,紅綠燈時候機動三輪有時候在斑馬線附近橫一排,很多電動車不走腳踏車道、都穿梭在機動車道中,這些對於交通流暢度造成的影響很明顯,所以這類城市的早晚高峰擁堵程度絲毫不亞於發達城市,但這跟城市本身的發展沒什麼關係。

    發達城市擁堵,不單單是因為家家戶戶都有車,而是因為城市大、分支岔路多,乘坐公共交通設市難以滿足需求。同時家庭集體出行比例高,比如週末遊玩或者節日自駕遊,這些對於車輛的需求是普遍存在的。加之發達城市的城區人口多,車輛當然也多。

    但是要比較一座城市發展情況,要看公共交通設施的建設水平,而不是堵不堵。比如深圳,面積只有武漢的四分之一,但是公交總里程是武漢的1.7倍,同時豪車保有量也高出很多。這才是真正發達城市的水準。

  • 2 # 靜凡道遠

    只能說城市建設規劃沒有遠見。初期基礎規劃沒有目標,隨遇而安,累計越久,回頭重看,個方便建設臃腫繁雜,道路狹窄,錯綜複雜。當然也和經濟發展有關,到這個規劃還是前期不明造成的。

  • 3 # 高廣銀

    擁堵幾乎是每個大型城市的必選項,而且越是大型城市,擁堵情況就越嚴重,甚至有些城市,人口不多,卻也陷入擁堵的怪圈,比如鄭州,擁堵情況並不比一線城市差,“沒有一線城市的命,卻有一線城市的病”。

    不過也有城市規劃不合理所導致的原因,還拿鄭州為例,“鄭州、鄭州,天天挖溝,一天不挖,不是鄭州”。其實也不怪城市管理部門整日對道路修修補補,因為像鄭州市這樣的二線城市,發展速度實在太快了,據城市人口資料統計,鄭州市在2018年已經突破1000萬,而且還以每年20萬人口的速度迅速增長。不僅僅是鄭州,像武漢、石家莊、天津、成都等這些城市,人口都在迅猛增長。

    當然人口的密集,會提高個人的工作效率,降低勞動成本,同時人口的密集也有利於藝術與科技的創新。所以在過去,文藝復興發生在佛羅倫薩,而不是那不勒斯這樣的小城鎮;科技革命發生在矽谷,而不是密西西比這樣窮鄉避壤地區;中國網際網路巨頭也是誕生在北京、杭州這樣的一二線城市,而不是蘭州或者銀川。

    但是城市人口的增長也帶來某些負面問題,比如醫療、衛生、教育等這些基礎服務,跟不上城市的發展速度。於是很多城市像鄭州一樣,不斷向外擴充套件從三環修到四環,同時主城區內還要不斷改造,以適應城市發展的需要。

    柯布西耶,“完美”型城市規劃

    柯布西耶是誰呢?他是上個世紀最著名的規劃大師,他出生於瑞士,一個終年製作手錶的小鎮,因此他對機械精確有痴迷般的狂熱。當然他對城市的理解,也深深影響到我們現在的城市規劃。

    像鄭州這種“天天挖溝”城市,當然也深受其影響,就像當初柯布西耶想象的那樣,整個城市規劃要從上至下,進行詳細的統籌設計,比如他透過計算一個人一天的呼吸量,之後得出結論:每個人的居住面積是14平方米,也就是我們“筒子樓”的雛形。

    人均14平方米的居住面積,如何才能提高居住效率呢?他建議除了每個人分配的14平米以外,還要在每一層修建廚房和洗衣房,也就是我們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生活的場景,大家大家湊一塊洗衣做飯,嘮家常,溫馨地像一家人。

    我們現在城市也依然按照柯布西耶的模式規劃,居住區與生活區分開,如果要上班,我們需要坐地鐵、開車、甚至坐高鐵去另外一個地方。

    那麼如何面對人流量增大,城市擁堵的問題呢?那就加大城市道路的寬度,加大通行速度,就像現在不斷拓寬馬路,用架高架橋的方式提高通行速度。按照柯布西耶的觀點,我們整個城市就是一條流水線,只要做好精細化管理,就能夠讓整個城市順暢執行。

    可是這樣的城市住著真的舒服嗎,真的能提高幸福指數嗎?顯然是不行的,那麼新城市主義提倡什麼呢?城市不是從上至下規劃出來的,而是自然而然形成的,每個單元要求足夠豐富,人們能夠工作、生活在這個單元當中,不再奔波勞碌。

    之前這種生活,我們想都不敢想,然而疫情隔離讓人們看到遠端辦公的可能性,除此之外,我們看到社群功能的重要性,不至於在隔離期間沒有任何生活所需的保障。

    在法國經濟學家弗雷德裡克·赫蘭的《腳踏車的迴歸:1817-2050》當中,給出了我們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那就是讓腳踏車替代汽車,成為城市當中的主要交通工具。

    同時赫蘭還給出了4條具體建議:

    1、步行範圍內要超過1萬人口,這樣才能形成商業區,形成一個成熟的社群;

    2、道路要窄,而且要儘可能多拐彎,這樣能夠把車速給降下來,沿街的商鋪能夠有效地獲客;

    3、新老房子都要有,也就是說房租要有高有低,不能排斥收入不等的居民;

    4、各項功能齊備,比如五金電器、小賣部、水果攤等一應俱全,滿足基礎的社群服務需求。

    我們時常注重城市生活的快節奏,卻忽視了城市生活的幸福感,彼此感情的交流要比匆忙利益社會更加讓人舒服。荷蘭為了提倡居民騎腳踏車,不但把車速降低到15公里/小時,而且還規定居民有權在門口路邊種一些花花草草,根本不照顧開車人的感受。

    車速降到這麼低,那麼荷蘭有沒有發生堵車的現象呢?然而卻並沒有,人們利用腳踏車就完全覆蓋到自己的活動範圍,完全不必要再去開汽車。如果去超市怎麼辦呢?超市會給你提供小拖車,讓你拖在腳踏車後面,即使買了很多貨物,也能夠輕鬆到家。

    早年當我們面對城市人口的增加,透過限制人口流入的方式,企圖一勞永逸解決問題,可是隨後我們發現城市規模擴大是非常有益的,形成的效應也是呈現幾何倍的。在韋斯特《規模》這本書當中,發現城市專利數和城市人口數成幾何倍增加。很顯然,隨著人口密度增加,人們彼此之間交往的頻次也會增加,彼此合作下產生的智慧也會迸發出更多。

    當然城市人口增多好處遠不止這麼多,人均訊號基站可以少建一些,加油站也會少一些,甚至人均電力的消耗也會少一些,會呈現出1+1>2的效果。

    但是城市出現的負面效應,我們也不能忽視,比如交通擁堵、環境衛生等,最重要的是人情冷漠,相比於鄉村,缺少人情味。赫蘭在他的《腳踏車的迴歸:1817-2050》當中建議,讓通行速度降下來,讓我們彼此有機會坐在一起聊天,培養感情,形成良好的社群文化,最重要的是,能夠解決我們城市擁堵的惡疾。

    總結

    擁堵幾乎是每個城市的標誌,而且越是發達的城市,擁堵程度越嚴重,北京超過濟南,杭州超過重慶。但是擁堵並不是城市發達的標誌,像荷蘭等一些發達的北歐國家,透過把交通速度降下來,也能夠解決城市的擁堵,而且還能夠促進城市社群的發展,增進城市人群彼此友誼。很多年輕人現在之所以喜歡成都,是因為它足夠慢,街頭林立的茶館,讓人們放鬆心情的同時,也能夠增進彼此的友誼,這或許就是未來城市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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