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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極樂小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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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胡磊一夢
古文裡的“丈夫”,也有的是指“有所作為的人”。《東周列國志》第五回:“忽又對曰:‘丈夫志在自立,豈可仰仗於婚姻耶?’”《答姚怤見寄》詩云:“君有丈夫淚,泣人不泣身。”《門律自序》:“丈夫當刪《詩》《書》、制禮樂,何至因循,寄人籬下。”《吊嶽王墓》詩:“廟堂短計慚嫠婦,宇宙惟公是丈夫。”《鐵氏女》:“父是丈夫,姊為奇女,妾豈奴流?”......
而魯迅《答客誚》詩:“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道德經》第二十五章說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道德經》裡“大”是用來形容“至高、偉大、極致”的事物。所以第三十八章(《德經》開篇)說到:“是以大丈夫處其厚,不居其薄;處其實,不居其華。”意思是說:品德高尚的人厚德載物,遵循“上德”規律而不矯揉造作。
老子認為的“上德”是“返璞歸真”,“無為而無以不為”。“道”和“德”都屬於“無為”:“道”是“自然規律”(法術),人力難以觸及的,也就有了“修仙”的無限遐想;“德”是人性最美好的境界,這是人類認識自我的科學境界,一個人能做到有“德”,就稱為“大丈夫”;而“仁義禮”屬於“有為”,被《道德經》歸為“下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所以《道德經》裡的“大丈夫”並非今天指的“男人”,而是“擁有偉大道德思想的人”。
但由於古代封建思想嚴重,“女子無才便是德”,目的就是為了將女性塑造為俯首帖耳、唯命是從的封建禮教的奴隸,故中國古代一直很難出現女的“大丈夫”,這也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悲哀。所幸中國的國學並非只有一家,而是以“儒釋道”為代表的“諸子百家”學說,它是不斷進步的。也正如此,婦好、武則天、花木蘭、穆桂英、劉胡蘭等“女中豪傑”才得以不斷湧現......
獲得雨果獎的《三體》小說就預言人類世界將會重回“母系社會”,這是現實中的“中國角度”,側面反映出中國社會女性的地位不斷提高,也是得益於“儒釋道”文化的現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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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老莊絕學
《道德經》全書只有第38章出現了“大丈夫”一詞,具體出現在下面這段話裡:
故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夫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前識者,道之華,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處其厚,不居其薄;處其實,不居其華。故去彼取此。先解釋一下“前識”。韓非子說:“先物行、先理動之謂前識。前識者,無緣而妄意動也”,即先驗之識,無根據的主觀臆斷。韓非子為此舉了一個例子:
隱者詹何在屋裡坐著,弟子陪侍,門外有牛叫。弟子說:“是一頭白額的黑牛。”詹何說:“是黑牛沒錯,但白在牛角。”派人去看,果然是一頭被白布裹了牛角的黑牛。
韓非子說,這是詹何在利用道術擾亂人心的華而不實之舉。這種事情,派一個小孩去看一下也就知道了,何必如此勞心費神!這種“前識”,就是道的浮華,愚蠢的開端。
再說“丈夫”。此處的“丈夫”即指成年男子,並無深意。十尺為丈,人長八尺,故名丈夫。“大丈夫”即“大男人”。但這裡的“大”,是指智慧很高。只有具備大智慧的人,才能懂得“處其厚,不居其薄;處其實,不居其華。”所以,大丈夫當然也可以指女性,因為女性也會有“女中丈夫”、“女中豪傑”。
最後,為了方便理解,大致把這段話從實用的角度,意譯一下:
沒有無意識(道),就靠有意識(德)去做事;沒有有意識(德),就靠本分(仁)去做事;沒有本分,就靠責任(義)去做事;沒有責任,就靠社會規範(禮)去做事。社會規範(禮)之所以制定,是因為人們對道的忠誠和信仰薄弱到了極點,是混亂的開端。那些所謂先見之明,是因為人們只掌握了道的浮華,它是愚蠢的開始。所以有大智慧的人注重修道積德,不使其變薄;立足實踐,拒絕華而不實。所以棄彼而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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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人能弘道
誠邀回答。大丈夫摘自《道德經》第三十八章,“是以大丈夫處其厚,不居其薄;處其實,不居其華。故去彼取此。”意思是大丈夫立身淳厚而不居於澆薄;存心實在而不陷於浮華。所以要捨棄後者而採取前者。
古代的哲學著作一般都是給帝王或者為官者看的,因為裡面提到“聖人”怎麼樣治理百姓,比如:治大國,如烹小鮮,以道蒞天下,其鬼不神。其中“聖人”一般指堯、瞬、禹……所以大丈夫一般是指有德的君子。君子在古代一般指男人,因為古代“男尊女卑”,婦女受教育程度低,大字都不認識幾個,所以不太可能給她們講道理,甚至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
但是以我們現代人的眼光來看,男女平等,“大丈夫”也可以指女性。為人處事不分性別,大家都有受教育的機會。女性也可以擔當要職,治理百姓,甚至比男人還好。
歷史畢竟有其侷限性,在老子那個時代,仍是男權主義的封建社會,女性還是沒地位。齊家、治國、平天下還是要靠男性,所以大丈夫不可能是指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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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樸素愛屋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在大道天地與至真聖人心中,沒有高低貴賤,男女性別的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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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阿彌陀佛。老衲不請自來,莫笑莫怪。
自古以來,真正的高人無不認為,佛道其實是一家。因此,對於道教最為重要的經典,老衲以為自己也有一定的發言權。因為,老衲也曾認真研究過《道德經》,感覺《道德經》中的一些觀點,與佛經所言,並沒有太大的區別。比如,《道德經》開篇即言:道可道,非恆道。這與佛經中佛言:不可說,不可說。兩者其實有異曲同工之妙。真正的道,是沒法說的,是沒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因此,這兩者之間,所言實在沒有任何區別。所以,這就充分證明,聖人的境界基本是一樣的。
在佛教中,驗證一種說法是不是佛法,有一把尺子:三法印。內容是: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涅槃寂靜。也就是說,凡是符合這三點的,無論是佛說的,還是一個凡夫俗子說的,都可以視之為佛法。而老子的《道德經》,老衲以為就符合這三法印,所以它實際上就是佛法。自古以來,不少佛門大德提倡學習道德經,原因也在於此。即便是《聖經》,如果其中一些觀點符合這三法印,也是可以作為佛法來修持的。因此,佛教的包容性實在是無與倫比的,不像一些其他的宗教,對外教會有一定的排他性。
說了這麼多,無非是說明一個道理:聖人都是到了無慾、無我、無為的境界的,無論是什麼教派,修到了聖人的境界,無論是稱為佛也好,稱為仙也好,稱為神也好,其實都是一樣的。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
關於女人可不可以稱為“大丈夫”,佛經中是這麼說的:《涅槃經》中雲:善男子、善女人,一切男女,若具四法,則名丈夫。何等為四?(一)近善知識;(二)能聽法;(三)思維義;(四)如說修行。若男若女,具是四法,則名為丈夫。基於聖人境界的一致性來言,《道德經》中所言大丈夫,自然完全可以是女性無疑。因為,到了聖人的境界,已經沒有了妄想、分別、和執著。其中,這個“分別”二字,就是指二元對立:大小、多少、遠近、高低、男女,等等。在聖人的境界,是沒有這些分別的。大即是小,小即是大,多即是少,少即是多,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等等。總之,他們的概念中,這些東西已經完全消失了。所以,到了聖人境界,也就沒有了愛、沒有了恨,沒有了男、沒有了女,一切的一切,了無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