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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朋哥解說

    其實不能說怎麼評價吧,一萬個人有一萬個評價

    至於為什麼用這個名字,你總不能用鄉村愛情,鄉村趣事來說吧,這個叫文藝;煙花代表男女的情,煙花是短暫的,公雞打鳴了,天亮了,夢也該醒了,對於男主來說,也是最後的夜晚了

  • 2 # 小愛遇見你

    先說說寫這部片子和拍這部片子的人——畢贛,首先,相信大家都會問:“畢贛是誰?”前不久因為黃聖依看了《吐槽大會》,那一期畢贛也來了,所以知道了畢贛,也知道了《路邊野餐》和《地球最後的夜晚》。

    聽說畢贛拍《路邊野餐》只投資了20萬,請的是自己的姑父及親朋好友,而且還擅長長鏡頭,故事情節一般人看不懂,但大家可以對故事情節進行不同的理解和解釋,不過人家獲獎了,還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

    畢贛憑藉《路邊野餐》獲得第68屆洛迦諾國際電影節當代電影人單元最佳新導演銀豹獎以及第52屆臺灣電影金馬獎最佳新導演獎。

    《地球最後的夜晚》,還好這次請來了湯唯,聽說黃曉明也投資了,影片名字也是具有寓意的,典型的文藝片風格嘛,很多導演拍商業片掙錢,拍文藝片拿獎。

  • 3 # 布丁紀

    作為一個未上映票房就破億的文藝片,撐起來票房的自然不能只是營銷:青年導演畢贛+女神湯唯+近一個小時長鏡頭+鏡頭光影排程,無論哪一個都絕壁值回票價了。

    撇開劇情不談,《地球最後的夜晚》革命性的開創了一種全新的觀影方式和鏡頭語言:革命性的2D轉向3D的觀影方式;突破了巴讚的長鏡頭理論,給紀實性的長鏡頭披上了畢贛式的東方魔幻色彩。

    電影以“本片不是3D電影,但請你在恰當的時機跟隨主角一起戴上眼鏡”為序,在劇情未開始時就吊足了觀眾的胃口,“恰當的時機”是什麼時機?

    不同於畢贛處女座《路邊野餐》的破碎,雖然本片依然延續了畢贛獨特的散文化敘事特點,但線索還是比較明晰的。從影片整體看,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即2D部分,講述的是男主羅紘武的現實生活;第二部分即3D部分,以沉浸式的觀影體驗帶領觀眾進入羅紘武的夢境。

    在第一部分中,主要線索有兩條:其一是常年在外打工的羅紘武因父親離世而回到故鄉凱里,偶然發現了掛在牆上壞掉的鬧鐘裡夾著一張他母親的照片,而這張照片是他曾經送給情人萬綺雯的,於是他開啟了找尋萬綺雯的旅程;

    其二是羅紘武追憶與萬綺雯的相遇過程,他因發小白貓的死耿耿於懷,為了尋找真相,他接近了疑犯左宏元的情人萬綺雯,沒想到兩人墜入情網。

    相比《路邊野餐》因經費不足導致的技術層面的粗糲在本片中完全消失了,代之以細膩的光影及配樂,色調則以墨綠配絳紅,飽和度很高,再搭上女神的高階電影臉:

    除此之外,本片中可以看到畢贛絕非一個“野路子落魄導演”,他有著極高的藝術造詣,在影片中多次致敬塔可夫斯基、夏加爾、王家衛:如火車經過時滑落的杯子(《潛行者》)、那一車腐爛散落的蘋果(《伊萬的童年》)、

    飛行於空中俯視小鎮的男女(《飛向太空》)、羅紘武與萬綺雯的吻(《藍莓之夜》)…

    可以看到,從《路邊野餐》到《地球最後的夜晚》,畢贛已經幾近成熟了:他鏡頭下的不僅僅是他的故鄉凱里,凱里不再是一個貴州小鎮,而變成了畢贛獨有的“電影世界”(類似於莫言筆下的高密東北鄉、馬爾克斯的馬孔多小鎮)。這是一個潮溼溫柔有著墨綠色夜晚的地方。

    正如洛迦諾電影節選片人馬克·佩蘭森所言“他創造性地構建出一種詩意地進入到自己家鄉的途徑,以其神秘的,偶爾還帶有夢幻的形式…”

    雖然光影、臺詞、女神的綠裙子都很美,但真正體現出畢贛風格的其實是影片的第二部分:夢境。

    看過《路邊野餐》的人都知道,畢贛的一大特點:不擅長敘事。所謂的“不擅長”只是說畢贛幾乎不會採取線性敘事和因果邏輯敘事。以中國的文學傳統作比,畢贛摒棄了“史詩”傳統,而接洽了“詩騷”傳統,充斥在片中的是近乎極致的“詩意美學”——輕情節,而運用光影和音樂來敘事。正如畢贛自述:“影片的故事沒有很大的意義,只是一個男人在找一個女人,但重要的是抓住一種情感,營造恰當的氛圍,劇本並不是固定的…”夢與詩的結合,註定不平凡。

    第二部分的特殊之處在於這是一個近乎一個小時的長鏡頭。所謂的長鏡頭,就是指在一個鏡頭內持續展現一個事物的發展過程,將事物的時空運動真實地呈現出來。而巴讚的“長鏡頭理論”認為,長鏡頭能保持電影時間與電影空間的統一性和完整性,表達人物動作和時間發展的連續性和完整性,因而能更真實地反應現實,符合紀實美學。

    畢贛將虛幻的夢境與紀實性的長鏡頭和沉浸式3D觀影效果結合起來,可謂張力十足。虛虛實實,浮生若夢就是如此。

    夢境中,羅紘武遇見了三個人。按照佛洛依德的理論來說,夢境都不是無意義的,而是願望的滿足與慾望的補償;而夢境中各個元素出現也並非偶然。

    第一個人,是生活在洞穴裡的一個12歲的陌生少年,言行舉止很像年少的白貓;然而少年拿出乒乓球拍的情境又讓觀者聯想到他與萬綺雯那個未出生就被打掉的孩子:“如果是個兒子,那我就教他打乒乓球”,而少年生活的洞穴便是母親的子宮。從本不善言語的羅紘武對少年的反應來看,他是歡喜的:願意教他發螺旋球,願意與他開玩笑…這種喜愛,一方面是對好友白貓與自己未出世兒子的感情,而另一方面則是羅紘武從這個孤獨的男孩子身上看到了年少被母親拋棄的孤獨的自己。

    在少年的幫助下,羅紘武透過一條長長的索道下了山。遇到了與萬綺雯同樣長相卻是不同裝扮的凱珍。藉由陌生少年留給他的球拍,他與凱珍飛上了天空,這種奇妙的體驗使他們產生了愛情。

    或許有人說,這條感情線太突兀,但羅紘武遇到凱珍方式早已暗示了結果:索道即陰道,正如張愛玲所說:“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而且,此時此地的凱珍並非是檯球廳老闆娘的身份,而是羅紘武一直尋而未果的情人——萬綺雯。正如他對凱珍所說的“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除了這兩人之外,羅紘武還遇到了一個企圖與男人私奔、一頭紅髮的女人。這個女人與影片第一部分白貓的母親是相同的面孔,卻染著羅紘武心目母親應有的“紅髮”。很明顯,此時這個女人代表的是羅紘武生命中缺席的母親。從影片的前部分可知,羅紘武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便離家了。但是羅紘武的戀母情結一直都在,他和萬綺雯的戀情也是始於“你和我母親很像”。在夢境中,他問出了一直想問母親的問題:“你為什麼要離開?”並且他透過母親之口也給了自己安慰:“我牽掛的人還小,他很快就會把我忘記”。

    影片最終結束於羅紘武與凱珍(抑或是萬綺雯)在會旋轉的房子中的吻,然後鏡頭閃回到那隻只能燃燒一分鐘的煙花,至少在那一分鐘,他們是真正愛著的。而弔詭的是,真愛,似乎只能出現在夢境中。

    什麼可怕?泥石流不可怕,活在記憶裡才可怕。誰也不知道羅紘武什麼時候才能走出來,而且誰能知道哪一個夜晚才是地球最後一個夜晚呢?

    有人說1999年是世界末日,可馬上就要2019年了。

    羅紘武送了手錶給凱珍。“你怎麼可以送人手錶呢?手錶代表永恆。”

    凱珍送了羅紘武煙花。“你怎麼可以送人煙火呢?煙火代表短暫。”

    “我們不就是短暫的嗎?”

    可是,

    “我們不就是永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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