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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尋找縹緲峰

    古代習俗是一日兩餐,三餐的習慣大約從近代開始。

    古人飲食的習慣:

    古人一日兩餐,第一頓飯叫朝食,又叫饔。古人按太陽在頂空中的位置標誌時間,太陽行至東南角叫隅中,朝食就在隅中之前,那個時刻叫食時。依此推測,大約相當於上午九點左右。《左傳·成公二年》寫齊晉鞌之戰,齊侯說:“餘姑翦滅此而朝食!”意思是晉軍不禁一打,天亮後交戰,待消滅了晉軍也誤不了“朝食”,其傲視對方、輕敵浮躁的神態躍然紙上。《史記·項羽本紀》寫項羽聽說劉邦要獨霸關中,於是大怒,說:“旦日享士卒,為擊破沛公軍!”旦日是一大早,太陽剛剛露出地平線,這時本不該吃飯。項羽的意思是半夜做飯,天一矇矇亮就“享士卒”,早早進軍,早點把劉邦消滅。一句“旦日享士卒”集中表現了他急不可耐的心情。

    第二頓飯叫哺(bǔ,補)食,又叫飧(Sūn,孫)。一般是申時(下午四點左右)吃,所以《說文》說:“哺,申時食也。”(從段玉裁改)《淮南子·天文訓》:“日至於悲谷(傳說中的西南方的大深谷),是謂哺時。”《後漢書·王符傳》:“百姓廢農桑而趨府廷者,相續道路,非朝鋪不得通,非意氣不得見。”朝指朝食時,哺指哺食時。在這個意義上後來寫作晡(bū,補陰平)。宋玉《神女賦》:“晡夕之後,精神恍惚。”哺由表示晚餐引申為表示一般的吃,《楚辭·漁父》:“眾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lí,離。薄酒)?”

    飧,《說文·新附》作餕,“食之餘也”。前人把二字割裂開看,未得其解,其實若從古人飲食習慣上考察問題就清楚了。古代稼穡艱難產量不高,取火不易做飯費時,因此晚餐一般只是把朝食剩下的(或是有意多做的)熱一熱吃。《說文》:“饔,孰(熟)食也。”意思是現做現吃的飯,這就意味著與之相對的飧是食之餘,否則單說饔是熟食,難道飧則生食不成?《公羊傳·宣公六年》寫晉靈公派勇士刺殺趙盾,“人其大門,則無人門(守門)焉者;人其閨(小門,即二門),則無人閨焉者;上其堂,則無人焉;俯而闚(窺)其戶,方食魚飧。勇士曰:‘嘻!子誠仁人也……子為晉國重卿,而食魚之飧,是子之儉也。…根據《左傳》所載,知勇士是一大早去的,晨食魚飧,即頭天晚上吃剩的魚。這確乎不是一國之正卿所當食,所以勇士歎服其儉。《左傳·僖公二十五年》:“昔趙衰以壺飧徑從,餒而弗食。”既言飧,那麼趙衰帶的是剩飯,這正是一個逃亡者行路時的飲食。現在晉、冀、豫幾省交界的山區還保留著這種每日兩餐、晚餐吃剩飯而不另做的習慣,且多為稀飯。晉東南稱之為酸飯,其實剩飯並不酸,酸即餕的音變。

    饔飧既然是一天中的兩頓正餐,因而也就可以泛指飯食。《孟子·滕文公上》:“賢者與民並耕而食,饔飧而治。”饔飧在這裡即指自己燒飯吃。

    一日兩餐,又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因此古人沒有睡午覺的習慣。《論語·公冶長》:“宰予(孔子弟子)晝寢,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Wū,烏。塗飾)也,於予與何誅(責備)?”為什麼學生白天睡個覺孔子就生這麼大的氣?因為“晝寢”必在兩餐之間,吃了睡,醒了又吃,不久日落又該就寢,這一天將什麼也幹不成了。

  • 2 # 淑淑淑淑芬

    更為嚴謹的說:戰國時就已經出現三餐的習慣,(但其中一餐僅為補充需要所為),在漢代以後,每天吃三頓飯開始普及,隋唐逐漸成型,到宋元時就基本固定下來了。

    先秦時期民間一天吃兩頓飯,“朝食”為主餐從史料所記和考古發現來看,在原始時期並無“一日三餐”概念,而是“飢則求食,飽則棄餘”。“定時吃飯”是人們飲食文明進步的標誌,中國最晚在上古商代時已形成了“定時吃飯”的習俗。

    先秦時期,尋常人家都是一天吃兩頓飯,即所謂“兩餐制”。這兩頓飯可以看成是“早飯”和“晚飯”,但古人不這麼叫,而是把一天中的第一頓飯叫“朝食”,稱為“饔”;把一天中的第二頓飯亦即最後一頓飯叫“哺食”,稱為“飧”。這也就是朱熹《集註》中所說的“朝曰饔,夕曰飧。”朝食質量也是最好的,飯都是現做的熟食,古人之所以稱朝食為“饔”就是這個原因。而第二頓飯“哺食”則大多比較簡單,往往吃朝食剩下的食物,故稱“飧”。需要注意的是,先秦人的第二餐時間在有的地方或不同季節並不固定,如有的地方便將第二頓飯安排在“日入”時分,即現代17時-19時。此時享用的這頓飯,古人稱為“暮食”,真的是晚飯了。

    戰國時期貴族多了夜餐實行一日“三餐制”那麼,一日“三餐制”出現於何時?其實,在流行“兩餐制”的先秦時期,已有人一天吃三頓飯。《莊子·內篇》有“適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的說法,意思是去郊外遊玩,帶足三頓飯,來回肚子都是飽的。如果當時沒有一天吃三頓飯的現象,莊子是不可能這麼寫的。但當時的“三餐制”並不適用於普通人,有相當社會地位、家庭條件優越的貴族、富人才會一天吃三頓飯。《戰國策·齊策四》“管燕得罪齊王”條稱:“士三食不得饜,而君鵝鶩有餘食。”意思是讀書人一天三頓飯都吃不飽,而你的鵝、鴨卻吃不了。這說明當時已存在一天吃三頓飯的現象,同時也印證了普通人家並無“三餐制”。實際上,此時的一日三餐只是一日兩餐的補充,其中的第三頓飯有點“夜餐”的味道。當時在貴族中間吃夜餐並不新鮮,在《晏子春秋·內篇雜上》中,就有齊景公深夜將宴席搬到晏子家的記載。

    從根本上說,“三餐制”是特權階層的飲食制度,最早是周王的專利。周王的日常飲食除了朝食外,就是“燕食”,燕食分別在日中(中午12時)或日夕(下午3時-5時)。如果在中午吃飯,從時間概念上說,與現代的午飯並無區別,但如果從食物的內容和時人重視程度上講,則完全不是一回事情。東漢學者鄭玄注稱,燕食是“奉朝之餘膳”,即午飯和晚飯都是早上吃剩下的飯菜,重新熱熱又算一頓飯。秦漢時期,普通人或是級別較低官員多為“兩餐制”,但在貴族中間已普遍實行“三餐制”。當年淮南王劉長謀反獲罪,漢文帝劉恆便特批他仍可享受諸侯王的生活待遇,允許一天吃三頓飯,此即《漢書·淮南厲王劉長傳》裡所說的“皆日三食,給薪菜鹽炊食器席蓐”,此外每天還供應劉長5斤肉、2斗酒。

    隋唐時期“午飯”成為“一日三餐”中的主餐早先只吃早晚兩頓,華人何時開始吃中飯?“一日三餐”的飲食風俗始於魏晉以後,但真正普及則在隋唐時期。其時民間基本一天都吃三頓飯,與現代概念上的“三餐制”幾無區別。其標誌是,“中餐”、“午飯”這類詞彙開始流行,並大量出現的當時文人的詩文中。中餐即中間那頓飯,賈島《送貞空二上人》詩中便有“中餐”:“林下中餐後,天涯欲去時”;白居易的《詠閒》詩中則有“午”:“朝眠因客起,午飯伴僧齋”。中餐、午飯都是“中飯”的意思,因處於早、晚兩頓飯中間,又在日中時分吃,故名。中餐為“中食”、“晝食”,與先秦時期中午時分享用的“燕食”在用餐時間上是相同的 ,但重要性兩者不能相提並論。唐時的中餐已成為三餐中的主餐,秦漢及以前人們一天最重要的一頓飯“朝食”已退居次位。“吃中飯”,其時已成唐人很自然的飲食習慣,而不是過去的可有可無。唐段成式《酉陽雜俎·玉格》中有這樣一句話:“忽見一寺,門宇炳煥,遂求中食。”如果當時沒有吃午飯的食俗,人們是不可能“求中食”的。PS:需要說明的是,“三餐制”在唐時已很普及,但早“兩餐制”並沒因此消失,有的地方一天吃三頓飯,有的吃一天吃兩頓飯,到清末,乃至今天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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