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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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甘肅V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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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旅途順利
也不一定,雖然是兩個追求自我的真性情的人,但是假如他們結婚,也不一定適合對方。愛情本來和好人、壞人、真實、虛偽沒關係。是男女之間的荷爾蒙碰撞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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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甜甜的一家三口
會幸福,因為倆人有很多的共同點,都擁有高貴的品質,都很真誠,質樸,善良,不向世俗所妥協,他們都感受著精神的孤獨,他們靈魂中散發著共同的光芒,產生著內在的聯絡,所以,如果安娜和列文結婚,會感到幸福以及精神世界的滿足。
對經典名著《安娜·卡列尼娜》的研究中, 以往論者大多隻關注和探討安娜的形象及意義, 對列文卻少有提及和分析, 其實列文在作品中是與安娜同等重要的一個不可或缺的主要人物。對比安娜和列文的愛情觀差異, 及由此派生出的兩人不同的愛情理解及角色定位, 深入分析安娜和列文所隱喻的愛情哲理, 解讀《安娜·卡列尼娜》的社會意義。
一個多世紀前, 列夫·托爾斯泰就敏銳地發現了新舊交替時代的社會變化對家庭生活的影響, 在他的經典名著《安娜·卡列尼娜》中提出了每個時代的人都會面臨的重大問題———人究竟應該怎樣生活才能得到幸福, 並以他對社會問題深刻的認識和獨有的洞察力, 透過作品所塑造的人物形象藝術地將自己的困惑和思考表現出來。托爾斯泰在小說中雖然著力刻畫了安娜這個追求愛情的貴族女性, 並對安娜的悲劇表現出理解和同情, 但他更明確地肯定了列文所具有的為信仰為靈魂而生活的宗教精神境界。以往論者大多隻關注和探討安娜的形象特點及意義, 對列文卻少有提及和分析。事實上, 列文在小說中不僅同安娜一樣, 也是一個不可或缺的主要人物,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比安娜更為重要的形象, 因為在他的身上, 托爾斯泰寄託了自己的思想和理想。1878年托爾斯泰在致拉欽斯基的信中曾明確說道:“這所建築的聯結不靠情節和人物之間的關係, 而是靠一種‘內在的聯絡’”。[1]這裡所謂“內在的聯絡”, 筆者認為就是指列文在小說中並非安娜的陪襯, 而是與安娜對照並存的另一個藝術典型, 即列文和安娜是相輔相成、互為存在的兩個主要形象, 這一點, 從《安娜·卡列尼娜》是以安娜和列文兩條線索構建的拱形框架來作為敘事的整體架構的設計也可印證。作品中兩個人同樣畢其心力對個人幸福道路進行了探索, 但由於探索目標和方式不同, 導致了完全不同的結果。這樣兩個彼此融合又相互對立的形象, 藝術地折射出社會變革時期, 人們內心的躁動焦灼、痛苦迷惘和對美好未來的不懈追求, 而托爾斯泰透過安娜和列文“這一個”所呈現的自我發現、自我反省、自我完善、自我毀滅, 即使在21世紀的現在, 仍然對我們處理婚姻愛情中的諸多問題, 有著多方面的啟示和意義。
一、安娜和列文愛情觀差異比較
愛情觀是人們對愛情問題的根本看法和態度, 包括對愛情本質的理解及所認為的愛情在社會生活和個人生活中的位置等, 它在很大程度上也反映了一個人的人生觀。安娜和列文同屬於俄羅斯貴族階層中勇於追求幸福者, 但安娜所追求的是愛情生活的幸福, 而列文在追求愛情的同時, 更關注人生的意義究竟是什麼。比較安娜和列文對愛情本質的理解以及愛情角色定位, 不難發現兩人的愛情觀存在不少差異。
安娜和列文的愛情理念及角色定位差異
(一) 安娜的愛情理解
感性而模糊的愛情理解導致了安娜對愛情的態度過於偏激自我。小說中的安娜經歷過兩段感情:一段是她與卡列寧的婚姻, 一段是她與伏倫斯基的婚外情。安娜與卡列寧結婚是由姑媽做主的, 當時她只有18歲, 而省長卡列寧要大她20歲。作品沒有直接描寫安娜和卡列寧的婚姻生活狀態, 而是透過安娜移情別戀後對丈夫和兒子的嫌惡, 以及卡列寧對和妻子8年“幸福生活”的留戀, 折射出夫妻二人對同一個家庭的不同感受。婚後的卡列寧滿足於大多數人都習慣了的平淡庸常的婚姻模式, 但安娜卻對孤僻寡言、木訥無趣像是“一架機器”的卡列寧和死水般的家庭生活感到乏味, 尤其是在遇上伏倫斯基以後, 她骨子裡被壓抑的旺盛生命力突然被激發出來, 深陷愛情旋渦的她, 此時再重新審視丈夫、兒子、朋友, 滿眼裡看到的是缺點, 她驚詫於丈夫居然長著奇怪的“大耳朵”, 他的外貌、神情、舉止全都讓她反感, 特別是他那張“冷冰冰的、一本正經的臉”;兒子也讓她感到“掃興”;甚至連自己的好朋友莉迪亞伯爵夫人, 安娜似乎第一次發現她身上盡是缺點。這一連串的變化, 表面看是在否定家人和朋友, 實際表現出的是已經另有所愛的安娜在潛意識中對自己過去的生活的心理全盤否定, 而這恰恰反映出安娜在愛情中的偏激和不成熟。
如果說安娜與卡列寧的結合確實是因為沒有愛情而不幸, 那麼與伏倫斯基產生了愛情以後的安娜就真的幸福了嗎?事實上, 關於這一點, 安娜自己也說不清楚。比如安娜和伏倫斯基相愛之後就曾有過一段時間的猶疑, “她 (安娜) 希望的到底是什麼,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2] (P279) 所以當卡列寧同意和她離婚時, 她不僅拒不接受他的“寬宏大量”, 而且還“斷然放棄”離婚的要求和伏倫斯基私奔了。這樣的行為說明去追求所謂真愛的安娜此時雖已背叛婚姻, 卻仍然掙扎在感性和理性之間, 因為並不能確定自己所要到底是什麼, 她只能被感情和慾望挾裹著前行。不可否認, 在兩人同居之初, 全身心都沉浸在愛情甜蜜當中的安娜確實也曾認為她“幸福得不可饒恕……不論他 (伏倫斯基) 說什麼, 想什麼, 做什麼, 她都覺得特別崇高, 特別美好”。[2] (P446) 但之後, 隨著時間的推移 (從一見鍾情到安娜自殺至少3年以上) , 安娜明顯感覺到伏倫斯基對她的愛在消退。因此痛苦的安娜不能饒恕和容忍這樣的伏倫斯基———她認為自己拋夫棄子, 犧牲了家庭、兒子和在上流社會擁有的尊嚴, 全心全意去愛他, 那麼他也應該對等地將所有的愛“全部集中於她一個人身上”[2] (P703) ;她認為她愛伏倫斯基就應該完全佔有他, 為此她不允許伏倫斯基有其他任何親情的需要和社交的需要。但伏倫斯基堅持的卻是“我什麼都可以為她犧牲, 就是不能犧牲我男子漢的獨立性”。[2] (P615) 觀念的衝突導致兩人的矛盾越來越劇烈, 戰爭越來越頻繁, 安娜一次次歇斯底里地與伏倫斯基爭吵, 直到鬥得身心俱疲。這裡, 安娜始終沒搞明白的是, 伏倫斯基其實沒有變, 是她自己對愛情的自私和佔有慾, 使得原本開朗活潑的她逐漸變得猜忌、乖戾、偏執, 並最終導致自己精神分裂。臥軌自殺前, 安娜的潛意識才浮出水面:
我在愛情上越來越熱烈, 越來越自私, 他卻越來越冷淡, 這就是我們分手的原因……要是他並不愛我, 只是出於責任心才曲意溫存, 卻沒有我所渴望的愛情, 那就比仇恨更壞一千倍![2] (P726)
安娜雖然認識到了自己在愛情中的自私, 卻仍執迷於自己心造的“所渴望”的所謂愛情———可以忽略掉家庭、孩子以及其他社會生活, 甚至可以忽略掉所愛物件的獨立自由和基本權利的烏托邦式的理想愛情, 它既是虛幻不現實的, 也是非理性不成熟的, 但安娜卻固執地認為, 如果對方滿足不了自己的要求, 就是他不愛自己, 而得不到愛情, 就只有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