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和惠子一起在濠水的橋上游玩。莊子說:“鰷魚在河水中游得多麼悠閒自得,這是魚的快樂啊。”惠子說:“你又不是魚,怎麼知道魚是快樂的呢?”莊子說:“你又不是我,你哪裡知道我不知道魚是快樂的呢?”。
莊子和惠子都說得不錯,人的認知能力因人的感官的感知覺能力的有限而受到限制,比如人不能“看”到物本身最核心、最原始的東西,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這個意思。最貼心的母親面對從自己肚子鑽出來的兒女,也不可能看穿他們的內心。
人要承認這點,雖然唯物主義者將這種“不可知論”歸類到唯心主義的範疇,但對於現實而言,這種唯心主義是有意義的,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就要謙卑!當官的要多與百姓、當大佬的要多與手足、當父母的要多與兒女、當老師的要多與學生,進行溝通交流,做一個謙卑的人!
人之所以謙卑,是不是因為人的能力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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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看見光
越有能力的人越懂得謙卑(深度好文)
我本也是在手機抖音上無聊刷到的這麼一條,然後跳進了欄目裡。
當撒貝南從音樂帷幕裡走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麼個節目不是那麼的簡單。
說起來這個人大家都不陌生,每年的春節聯歡晚會都會有她的身影。她的一字一句,聲音語調,瞬間成了個代名詞傳遍大江南北。
然而今天要跟大家說的不是這欄目裡的任何人,而是源自於我兄弟的一句話映射出的另外一個人。這還全仰仗於他的一句話。
當撒貝南挨個介紹完了所有的專業評審之後,我說:“都是些大咖級別的人物,這次真的是花了大手筆。”
我的兄弟瞟了眼擠過來,搖搖頭說了句:“要是那個人也在,肯定會有他的席位。”
不言而喻,我瞬間就想到了他說的那個人是誰,我也沒說出口,再看節目的時候,竟多了份惋惜。
不知道大家能否猜出來這個人是誰,估計有過感懷的人瞬間也能想到那麼個人。他就是李詠。
我轉過身去問他: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接觸到的他。
他說:很小很小吧。
他只道可惜就出去拿外賣了,然後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吃了起來。
半晌他回過頭來說:喂,我到現在還是沒想明白,你說想做一個他們這樣合格的主持人,到底要具備什麼樣的條件。
這時我正看到董卿在點評一位選手說到:別人還不瞭解你這個人,你在向別人介紹你的時候,要把你的名字作為著重點說出來。
我問他:你叫什麼?
他傻看了我一眼,然後小聲說:陳東明怎麼了?
我搖搖頭說:你這樣的別人可能只會在熒幕上認識你,不可能記住你。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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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記得李先生說過這麼一句話:我本以為人就像草一樣,為了生命頑強向上生長著,待到我成長為一顆稻穗的時候,我才明白為什麼它是彎著腰的。
最近關於李詠先生的節目,可能就是大家耳熟能詳的好聲音了。
個人從第四季之後就沒再怎麼看過好聲音,然而李先生的蒞臨作為主持人,卻讓我不得不去看一下。
記得那一首串燒的歌曲,從汪峰的春天裡,再到庾澄慶的情非得已,到那英的征服,最後到周杰倫的聽媽媽的話。整首歌三分五秒,好像唱盡了自己的人生。
從一把破木吉他,再到身為人父,我再去聽的時候,淚如雨下。
好聲音的導師說:沒想到是你。
李詠說:是我。
瞅他消瘦的模樣,那時候全然不知他已身患重病,卻還堅持在自己的事業舞臺上。
我的兄弟插話說:你說要是上天再給這樣的人一次機會,那他現在該是什麼樣子。
不敢苟同,要是上天真的能給這樣的人一次機會,那麼我還有可能去看一場邁克爾的演唱會,去體驗一下粉絲吼到窒息是什麼樣的場面。
人或許真的就是這個樣,當他還在世的時候,你感覺不到什麼,一旦他離開了你,你才會去知曉他的一生。
做稻穗一樣謙卑的人,這是我在他身上學到的道理。至此我可能還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可能人在成長的時候,就如稻子一樣,起初為了生拼命的活,當品質,財富,權勢集於一身,慢慢的將不屈的身子壓彎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活著的道理。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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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人才會被人永遠的記住?或者說一夜出名。
這當然是笑柄,人們會驚異於你是另類人,從而審視自己是多麼的幸運。
然而做到了名人之後就不再是那麼簡單的了,因為你成了熒幕上的代表人,時時刻刻備受關注。
撒貝南在主持人大賽上就展現了自己驚人的情商水平,一位選手走過來站在他的面前,然後說:我們站在一起,一個就是顏值,一個就是實力。
撒貝南笑著說:我跟你站在一起唯一的感覺就是,你也沒比我高多少。很簡單,也很風趣的接住了他的話,也把自己很矮的梗當做笑料,自嘲似的瞬間讓全場輕鬆了下來。
有時候一句話,真的就能決定你是站在臺上,還是臺下。
現觀李先生的一生,我對他了解不是知根知底的那種,但他宛然就是一副“好父親”的典型模樣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90後的一些孩子都說:自己要是有李詠這樣的爸爸就好了。
因為他溫和,健談,欣賞,懂得為父之道,跟孩子在一起,能教會他們世俗禮儀,做人根本;跟同齡人在一起,隨和大度,風趣幽默;跟長者更是知道謙卑。
這一切都源於一個能力,那就是情商。
一個著名的企業家說過:你的智商不高,不一定掙不了錢,但沒有情商,一定飽受風寒。
這裡的風寒,不僅僅指的是金錢帶來的物質和面板之痛,更是與人交流的社交能力。
你一定很煩七嘴八舌的潑婦,因為她情商不高;但你一定不會拒絕大半夜還肯出來陪你散步的知己,畢竟他們懂得為人之道。
這僅僅只是我從李先生身上想出來的,學不會情商,就註定磕磕碰碰。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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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在吃完午飯之後拍著我的背說:我不太看這些東西,我知道自己跟別人的差距,但我也知道人這一輩子活著舒服就好。
他今年28,自己在做網店服裝生意,要問他以前怎麼樣,我只能說,他曾是大學裡叱吒風雲的學生會主席。
沒想到吧,學生會主席混的現在自己開網店,每天守著電腦和扛著相機到處找模特。請不起模特的時候還會拉上我做新一季的促銷,報酬僅僅只是一件廉價的衣服而已。
我問他為何會混成這個鬼樣,他只道自己出校的時候風情萬丈,豪言壯語要幹出一番事業,卻被社會的無情風蝕了稜角,只能光禿禿的躲在黑暗裡搞點生意。
他是有情商的,情商高得離譜,上學時幾乎大學裡漂亮妹子的聯絡方式他都能搞到手。現在那些人全都沉進了海里,連幫著拍著照片都不願意幹了。
“那時候我有資本,因為我是學生會主席。現在沒資本了,屁都不是。”
我說:你該學學李先生。
他搖搖頭說:學不會,我已經不成人樣了。
我說:那怕你混在了人群的最底層,但你要有著一顆上層人的心。
他不理我,便拖著一大堆衣服去寄快遞了。
我也可能只是在李先生像我這麼大的時候才認識到他,那時候的他可能沒這麼名氣,但憑藉那顆稻穗的心,一直慢慢生長著。
我跟我兄弟可能不是一顆稻穗,反而更像曇花,談起的時候,都只會說曾經的輝煌,隻字不提現在的凋零。
但人不就是這樣麼,有時候不太信命。我便重新拿起了筆開始寫著。
我給他說:你出歌吧。
他瞥了我一眼,曾經的樂隊都已經解散,甚至有一個流浪去了不知蹤影,還有個已經單飛有了自己的事業,其他的該抱小孩的抱小孩,哪個會重新拿起破木吉他?
他很憂愁,一起喝酒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從不主動跟我碰杯。
我問他為何。
他說:像李先生一樣,謙卑。
我說:謙卑歸謙卑,杯子還是要碰的,來,走一個!
他落了淚,一個人抱著堆成山的衣服埋進了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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