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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歷史地理小藝

    每個人所處的環境不同,當發生事情的時候想法就有所不同。

    1.惜春對自己身處這種家庭環境的恐懼

    惜春是寧國府唯一的小姐,從小被賈母帶到身邊教養。她想和寧國府劃清界限,要是不攆走入畫恐怕惜春以後也得陷到寧國府的各種醜聞裡。

    2.惜春怕是已經有了出家的念頭

    別看惜春年紀不大,但是已經看透了所有的事情,她願意捨棄所有的一切,常伴青燈古佛。她不願意入畫跟著她受苦,所以她攆走了入畫。

  • 2 # 宛如清揚

    抄檢大觀園時,鳳姐都不在意,惜春為什麼一定要攆走入畫?

      抄檢大觀園,是大觀園乃至賈府衰落的一個轉折點,雖然事件起因只是一個小小的繡春囊,可是從此大觀園卻漸入寒冬,溫暖繁榮不再。其中攆了不少人,惜春的丫頭入畫就是一個。入畫因為沒有稟告主子,收下了賈珍賞給她哥的東西,鳳姐的意思是說出接應的人,這事就算了,但惜春不答應,一再要求攆走,最後,入畫當然不在園子裡了,惜春為什麼一定要攆她呢?

      其實她自己就說了原因。

      第一:“嫂子別饒他這次方可。這裡人多,若不拿一個人作法,那些大的聽見了,又不知怎樣呢。嫂子若饒他,我也不依。

      ……若說傳遞,再無別個,必是後門上的張媽。他常肯和這些丫頭們鬼鬼祟祟的,這些丫頭們也都肯照顧他。”

      第二:“你們管教不嚴,反罵丫頭。這些姊妹,獨我的丫頭這樣沒臉,我如何去見人。昨兒我立逼著鳳姐姐帶了他去,他只不肯。我想,他原是那邊的人,鳳姐姐不帶他去,也原有理。我今日正要送過去,嫂子來的恰好,快帶了他去。或打,或殺,或賣,我一概不管。”

      “不但不要入畫,如今我也大了,連我也不便往你們那邊去了。況且近日我每每風聞得有人背地裡議論什麼多少不堪的閒話,我若再去,連我也編派上了。

      ……我只知道保得住我就夠了,不管你們。從此以後,你們有事別累我。”

      大觀園裡出了醜事,作為姑娘,是會受到連累的,無論是誰或者誰的丫頭,在外人看來,都是賈府管教出了問題,賈府姑娘的清譽都要大打折扣,這種醜事(現代看來不值一提,禮教森嚴的時代,這是大事)如果沒找到責任人,全員受損,找到了,結果雖然不好,但至少可以起到丟車保帥的作用。惜春認為大觀園裡人太多,不拿一個人作法,肯定不行,就得讓入畫成為那隻儆猴的雞,殺掉才足以警戒。

      惜春是東府的人,從小住在西府,雖然賈母對她一視同仁,但是底下的人,未必就是這麼看待的,她要承受的風言風語,比之迎春探春肯定要多得多,所以,一旦有什麼事情,惜春是最敏感的,正如她自己對尤氏所說,她的東府風氣不好,管教不嚴,她的丫頭(自然是東府跟來的人)沒臉,她如果不從重處罰,她自己都會搭進去。她只求能保住自己,其他的,就管不了了。

  • 3 # 自名秦羅敷

    惜春攆走入畫,罪魁禍首是賈珍。

    為什麼這麼說,我們且抽絲剝繭的來展開分析。

    紅樓夢第74 回:惑奸饞抄檢大觀園,矢孤介杜絕寧國府,抄檢大觀園時,從惜春的丫鬟入畫箱子裡,搜出一大包金銀錁子,約共三四十個,又有一副玉帶板子並一包男人的靴襪。

    入畫跪下哭訴道:“這是珍大爺賞我哥哥的。因我們老子、娘都在南方如今只跟著叔叔過日子。我叔叔嬸子只要吃酒賭錢,我哥哥怕交給他們又花了,所以每常得了,悄悄地煩了老媽媽帶進來叫我收著的。”鳳姐聽了解釋,笑道:“這話若果真呢,倒也可恕,只是不該私自傳送進來........”

    鳳姐都放過了入畫,惜春卻非要鳳姐帶走入畫。

    反觀探春,“我的東西倒許你們搜閱,要想搜我的丫頭,這卻不能。”

    二人對待丫頭的態度截然不同。

    看到這裡,很多人都覺得惜春太過冷漠無情。果真如此嗎?

    再仔細看就會發現,搜檢出東西后,惜春並未說話。等入畫解釋過“這是真大爺,賞我哥哥的”之後,惜春反而發話了,要鳳姐帶走她,這裡面究竟有何問題呢?

    隔日,又讓尤氏帶走入畫,或打,或殺,或賣,我一概不管。惜春是和入畫一處長大的,竟然毫不為所動,定要攆走入畫。

    並且說:“況且近日我每每風聞得,有人背地裡議論什麼多少不堪的閒話......”尤氏道:“議論什麼?又有什麼可議論的!姑娘是誰?我們是誰?姑娘及聽見人議論我們,就該問著他才是。”......尤氏心內原有病,怕說這些話。

    惜春聽到的不堪的閒話是什麼?而尤氏心裡的痛病又是什麼呢?

    想來不過是柳湘蓮說的,“你們東府裡除了門口的那兩個石獅子是乾淨的,只怕連貓兒狗兒都不乾淨。”以及焦大醉罵,”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然而,這又與惜春攆走入畫,有何干系呢?

    只怕事情就出在,入畫箱中的那一大包三四十金銀錁子上。

    錁子,是從前富貴人家將金銀灌注在模型中,打造成各種吉利圖案的版式,相當於小元寶之類,用於年節期間贈賞之用。

    比如,鳳姐初會秦鍾,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厚密,雖是小後生家,亦不可太簡,遂自作主意,拿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的小金錁。再如,元春聽了齡官的戲,十分喜歡,命不可為難了這女孩子,好生教習。額外賞了兩匹宮緞,兩個荷包並金銀錁子。鴛鴦替劉姥姥撿點賈母贈送之物,也是從荷包裡掏出兩個筆錠如意的錁子。

    平兒以為對秦鐘不可太簡慢,也不過送了兩個金錁子,賈珍一出手就是三四十個,何以如此厚待,這大手筆,可比賈妃、老太太大方多了!何以如此厚待?

    弄清了錁子的用途,再來說說錁子的價值吧。

    第53回,寧國府除夕祭宗祠,榮國府元宵開夜宴中,有這樣一段描寫,

    正值丫頭捧了一茶盤押歲錁子進來,回說:“興兒回奶奶,前兒那一包碎金子共是一百五十三兩六錢七分,裡頭成色不等,總共傾了220個錁子。”說著遞上去,尤氏看了看,只見也有梅花式的,也有海棠式的,也有筆錠如意的,也有八寶聯春的。尤氏命:“收起這個來,叫他把銀錁子快快交了進來。”

    一百五十三兩多銀子,總共傾了220個科子,約摸每個錁子七錢重。

    入畫哥哥的一大包金銀錁子,約共三四十個,哪怕全是銀的,也值二三十兩,何況還有金的。

    賈蓉說過:“縱賞銀子,不過100兩金子,才值了1000兩銀子。“可見金銀比價是1:10。

    如果入畫哥哥的錁子裡,有十個金錁子,就值70多兩銀子。換言之,入畫哥哥那包稞子價值百兩。

    而入畫這些大丫環們的月錢,也不過是每月一吊錢,還不到一兩銀子。100兩銀子。豈不要他們做足10年。

    賈珍待入畫哥哥如此好,是因為他有特別貢獻,還是二人有特殊關係?

    書中寫賈璉在大姐出花時,獨寢了兩夜,便十分難熬,便暫將小廝內清俊的選來出火。

    第75回,尤氏偷看寧國府夜賭的一場戲中,可以看出寧府裡一直蓄有孌童,可見賈真有龍陽之癖,是男女通吃的,而這個尤氏心知肚明,故而說心理有病。

    惜春聽到的閒言碎語,雖不知是什麼話。然而寧府夜夜聚賭,斷袖成風,怕是多少也會聽到一星半點。見到入畫箱中的一大包金銀錁子並玉帶板這些貴重物品,明知不是普通小廝能夠擁有的。再聽說是賈珍賞他哥哥的,立即心知肚明。

    入畫那哥哥,與賈珍絕非尋常主僕關係,而這件事不能問,不能說,只能痛快利落的處理乾淨。故而惜春立即翻臉,憑人怎麼勸,入畫怎麼求,只堅持著非要攆入畫出去。從惜春的話裡也可聽出:“我一個姑娘家只有躲是非的,我反去尋是非,成個什麼人了!”

    惜春此舉,無非是為了躲是非,以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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