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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mo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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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檸檬汁分享
小學時家裡也是管的比較嚴,所以初中便主動請纓要去讀寄宿。其實能進去也是經歷了一些波折,但是最後逃離了父母的管制也是讓我倍感高興。
本以為到大城市裡唸書會遇到很多很多挫折,但是第一次期中考試還是讓我刷出了年級前30名的好成績。並且一向優秀的數學依然強勢,也是如願進入了奧數隊。
班主任是一個剛畢業不久的數學老師,姓朱,充滿激情,也希望在第一屆學生這幹出點成績。自然,我成為了老師心中的“優等生”,他甚至跟別的老師打賭,說我一定能考到年級第一。
初一的生活平淡而無味,然而我並沒有很適應隻身在外的生活,以致於當時連續感冒發燒,再加上年齡比較小個頭也不高,朱老師一度以為我染上什麼病,對我也是倍加關注。在別的同學眼中,我簡直就是朱老師的掌中寶,班裡幾乎大大小小的事兒我都有一定的話語權。
也許是剛離家還並未知曉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初一的我一直都算中規中矩。然而到了初二,我迷上了大多數青少年喜歡乾的事情:上網。一開始還算是膽子小,只敢在週末到學校機房玩。漸漸地,膽子越來越大了,我開始出入網咖,甚至和年級裡混得較好的一些“大哥”們同進同退。
至今我也不知道朱老師是否對我出去上網的事情知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初二我的成績不會太好看,奧數隊的課我也時不時曠掉。儘管朱老師好幾次旁敲側擊地跟我說到這個問題,但我也總是當成“耳邊風”,依舊我行我素,以致於他在與我父母的聯絡中對我的評價是“沒有在讀書,只是憑藉自己的一點小聰明在玩”。
一直就到了初二下學期的期末考試,大家都考完放假回家了,只有我們奧數隊還在補課。當時的通訊方式沒有這麼發達,儘管有所謂的“家校通”,但期末考試的成績單都還是由學校寄回家去。因此,奧數隊的我們也成了免費的勞動力,下課後得去幫老師們幹一些瑣事,比如謄成績啊啥的。某天中午,我一如既往地在年級組辦公室幫忙,朱老師興致勃勃地要來看我考了多少分。然而結果並沒有什麼意外,多少分我是不記得了但名次大概在年級100名左右。他很淡然地跟我說:“過來一下。”把我領到他辦公桌前。我雖然不好意思地低著頭,但心裡還是滿不在乎的樣子,甚至可能還在想下午上完課去哪玩。
他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啥話也沒說,站起身來就給了我一耳光。我只覺得耳邊巨響,然後進入矇蔽狀態,接著我感覺原本嘰嘰喳喳的辦公室瞬間安靜了,甚至世界都安靜了,幾十雙眼睛刷地一下全盯住了這邊,這種感覺真讓我想找個地縫往裡鑽。他輕輕說了句:“走,回去好好想想。”就沒再理我。
那天下午,我經歷了人生中最漫長的一個下午,一直在想那一耳光的事兒。到了下課,朱老師又把我叫到辦公室,給我拿了個盒飯吃(老師的工作餐),然後問我:“你覺得自己考得怎麼樣?”
我沒敢吭聲。
他又接著問:“你知道你每天在學校幹什麼嗎?”
我還是沒敢吭聲。
他很嚴肅跟我說:“你就是在浪費天賦。……”後面的一大堆我是不太記得了,但是“浪費天賦”這四個字就如同一道炸雷一樣轟在我心頭。我從來不認為學習就非要每次考第一不可,但是在朱老師眼中,沒有盡力就是最大的原罪。這就好比上帝給了你一包種子,你卻三兩下把它們嚼碎吃了。
我真的開始反思自己了,開始想辦法去兌現自己的“天賦”。幾乎從那個暑假開始,我開始靜下心學習了。儘管我並沒有很喜歡學習,但我明白,這大概是我能做到最好的一件事,那我必須得拼盡全力。到了初三,真是脫胎換骨般,我進步得很快,基本穩定在了年級前十。
我們學校是有“直升制”的,也就是總成績年級前200名可以跳過中考直接進入本校高中學習,而這個總成績是平時7次月考成績的加權平均數。由於前5次月考的“大勝利”,我自然而然地飄了起來,甚至過分地計算起“我下面兩次月考要考得多差,才能失去這個直升的名額”。於是乎,課也不聽了,題也不做了,甚至晚自習我也不去上了。很明顯,第6次月考非常失敗,本以為十拿九穩的競賽還沒取得好成績。不僅如此,由於我的“煽動”作用,整個班都考得不好。導致了在班會課上他很直言不諱:“我們有些同學啊,有點飄啊。”
我並不以為然,直至某一天睡覺時間,由我組織的“寢室不眠夜”活動被他抓了個正著,一寢室的人被拎在走廊上。一頓大罵後,我還被單獨留下來。我低著頭,但餘光還是可以看到他把手抬起來又放下了,又是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心境。他每次的提問都能直擊靈魂:“XXX,你對得起自己頭上的光環麼?”儘管這個梗成為了日後小夥伴們嘲諷我的梗,但是第7次月考還是穩住了陣腳,最後的總成績也是意外地讓我獲得了一次本部實驗班推免考試的資格。
後來的事情也是順風順水了,我如願進入了實驗班。我很難想象如果不是在這個學霸群體中受到大家的影響,我的學渣本性會不會暴露無遺。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我不敢說朱老師傳授給我的知識有多廣有多深。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他告訴我的是一種“做自己,做最好的自己”的人生觀,以及一種寵辱不驚的生活態度,這也是我在日後能取得一些小進步的源泉。
儘管我已經初中畢業十幾年了,但我仍會堅持有空回去便去母校看看,和朱老師扯扯談。如今的我會被他嫌棄“這麼大年紀了還在唸書”,但這也是拜他所賜,而我更是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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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河洛愚夫
當然有啦。
初中二年級的時候換了一所學校,班主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教語文,言談舉止不溫不火,在這個南方城市裡,他用一口純正的普通話讓我領略了漢語之美,古文之美。四十多年過去了,每當想起他,他帶領大家讀課文的情景就會歷歷在目,他的聲音就會在耳邊迴響起來“自三峽七百里中,兩岸連山,略無闕處。。。”
可惜的是我只在這個學校待了一年便轉學了,班主任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只記得他姓李。
還遇到過一位歷史老師,講課基本不看課本,信馬由韁,有點像紀連海,長得有點像,言談舉止也像,講課水平不輸現在的某些個網紅歷史老師,我受他影響比較大,現在跟人講事情的時候感覺有點像他的樣子。
還有一個,下次再講,都是男老師,所以我喜歡男老師,也一直認為一個學校教學水平的高低取決於他們有多少個男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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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肯定就是我的初中宿管了
先介紹一下本人情況
初中開始第一次住宿,此時學校的宿舍也是剛開始執行
一個宿舍八個人,為傳統的上下鋪
屋子裡面只有儲物櫃沒有寫字檯
宿管本是小學教師
因為自己的女兒上了初中,所以來初中教書
但是教學不好,人員也不好
故分到了宿舍做宿管
此為背景
此宿管的要求特別變態
每天早上打掃宿舍的同學要等到她查完衛生,合格了才能去上課
如果提前走了,就會上班裡面把學生叫回來(宿舍和教學樓就隔了一個操場)
她查衛生的要求是地面上一根頭髮都不能有
她會趴在地方看床鋪下的地面有沒有頭髮
有就重新打掃
初二的時候作業量大
我們寫作業的效率不高
晚自習寫不玩就只能回宿舍趴床上寫
宿舍熄燈後,都支起了自己藏在被子裡的小燈和小桌板
厲害的來了
這個宿管直接敲我們的們,在門外喊沒睡覺同學的姓名
然後在樓道里罰站
我們就納悶了,門上的玻璃貼了玻璃紙,還貼在了門裡面,她怎麼知道誰睡覺了誰沒睡覺?
後來我們才發現,這位心機的老師將玻璃紙掀起了一個小角
雖不明顯,但是從門外面趴著往裡看
還是看的特別清楚的
那咋辦?作業寫不完,第二天上課也得捱罵
乾脆我們全都點小燈捂在被窩裡面寫
結果全宿舍人喜提小眼鏡~~
最牛逼的還在後面
後來我因為什麼事情和她打起來了,具體忘了
那會兒我剛出過車禍,中度腦震盪
被她一氣腦子疼的不行
我爸媽被叫來之後
姐們躲在辦公室不敢出來了
怎麼叫都不出來,就怕擔責任
後來還使用小手段將我從宿舍除名
呵呵噠,這種老師,一輩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