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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百邦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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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雞毛蒜皮的事
《雙鷹圖》是清代畫家朱耷的作品。該畫為紙本,水墨,縱178釐米,橫85釐米。現藏於南昌市八大山人紀念館。
該畫取法明代大畫家林良,枯枝危石之上兩蒼鷹相互顧盼,俯仰之間,英武之姿一覽無餘。
以“雙鷹”題材為例,列在八大名下目前存世畫作有三幅:美國大都會博物館藏《雙鷹圖》(系王季遷舊藏);上海博物館藏《雙鷹圖》;江西南昌八大山人紀念館藏《雙鷹圖》。三幅畫作之中,“大都會本”依畫面題記確定為八大山人1702年所作;“上博本”為1699年所作;“南昌本”無年款。[1]
中文名
雙鷹圖
年代
清代
尺寸
178×85釐米
類別
中國古畫
作者
朱耷
畫作內容
款識:八大山人寫。
鈐印:八大山人(白)、何園(朱)、孝慈洪養百福(朱)、士元(朱)。
藏印:程楨義聯珠珍藏印(朱)籤條:清高僧朱耷雙鷹圖真跡 。
鈐印:秋君(朱)、李秋印(白)。[2]
藝術鑑賞
《雙鷹圖》畫面以簡潔的構圖,別開生面,意境幽邃,寥寥數筆將冬季時節的氣息表現得淋漓盡致。畫中岩石一側橫斜出枯枝蒼幹,坡石邊附有叢竹,雙鷹一踞岩石上俯視,一棲樹幹上轉頭回望,呈呼應之勢。
雙鷹圖 紙本 縱204釐米 橫99釐米 〔美〕大都會博物館藏
二石二鷹一樹描繪都是對大自然的精心觀察後,透過變形取貌得其盎然生意,整個畫面筆調圓潤凝重,皆以圓弧線組成,富有流動感,濃淡乾溼墨色相破相融,雙鷹的畫法雖可看到林良的影子,而意趣已有很大的不同。畫面的構圖不留地面和天空,僅有的右側空白被作者自題識和款署給填補。
此圖無論是雙鷹、山石、枯樹都筆墨簡括,意態盡出,顯出了朱耷以簡取勝,以少勝多的獨特寫意藝術才能。[3]
重要展覽
2019年9月23日,該作品在故宮博物院和南昌市人民政府共同主辦的《回望傳承——八大山人紀念館建館60週年故宮典藏特展》中展出。[4]
雙鷹圖 (區域性) 紙本 縱126釐米 橫66.5釐米 南昌八大山人紀念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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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桃源天馬行空
他懷著國破家亡的痛苦心情,借花鳥、木竹、山水來抒發對滿洲貴族統治者的不滿和憤慨,表現他那倔強傲岸的性格。因此他畫的是鼓腹的鳥、瞪眼的魚;或是殘山剩水、老樹枯枝;或是昂首挺胸的獸類,振翅即飛的孤鳥;或是乾枯的池塘、挺立的殘荷,而其中又有活潑的游魚、生動的花朵。藉此比喻自己,象徵人生,達到了筆簡形具,形神兼備的境界,充分運用了中國繪畫藝術的特有傳統手法。名畫家鄭板橋在題八大山人的畫時稱讚說:“橫塗豎抹千千幅,墨點無多淚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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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聞道深般若
魚會翻白眼嗎?沒見過。
據我所知所有的魚都不會翻白眼。因為魚的眼睛並不會轉動。
那為什麼八大山人畫的魚偏偏就要翻白眼呢?
設身處地想想我們自己,什麼情境下會不由自主地翻白眼呢?
碰到一個邏輯混亂的傢伙無端端懟你,是不是白他一眼便罷?就要衝過十字路口,突然綠變紅,只好一竅剎車,是不是還要白一眼那紅燈?
......
人,總會碰到一些大大小小的厄運,但又無可奈何,無法扭轉什麼,無法改變什麼,甚至無法做點什麼,只好空嘆一聲“運不濟也!”
如果空嘆一聲都會惹來更大麻煩,也就只好翻個白眼了;如果翻個白眼都不知道衝誰,最後只有勉為其難,勞駕眼珠子都不會轉的魚幫忙翻啦。
可憐八大山人就落入瞭如此不濟的悲苦命運中。
八大山人,原名朱耷,譜名朱統託,乃明太祖朱元璋的第十七子寧獻王朱權的九世孫。寧王改封南昌後,歷代子孫世代均居住在南昌等地,分為八支,八大山人是弋陽王七世孫。
顯然,八大山人是正宗的皇室子弟,不愁謀生,似乎這輩子只有讀書和琴棋書畫伴其一生了,加之從小聰明好學,八歲時便能作詩,十一歲畫得青山綠水,還能懸腕寫米家小楷,令許多成年人嘖嘖稱奇。
19歲時,厄運從天而降,一是明朝滅亡,而是其父親不久去世,八大山人不得不苦苦撐起這一大家子老少主僕的生計;這還不算,由於是前朝皇室宗親,這是清廷搜剿的敵方重要目標,他不得不拋家棄業,隱姓埋名,裝聾作啞,東躲西藏,最緊迫時甚至帶著一大家子潛居山野之中以躲避禍亂。
失所流離5年之後,夫人疾病去世,他只好奉母帶弟出家於佛教寺院,十多年後又轉崇道教,後在道院不遠處置一茅草小屋,度過了他孤寂、貧困的晚年,直至去世。
對這樣一位出身皇族的世家子,又是滿腹經綸的大書畫家,生不逢時,終身坎坷,還不敢有所怨言,恐瀑身份,甚至衝誰翻翻白眼也會招來殺身之禍的亂世中,讓自己作品中的小魚、小鳥代為翻下白眼也就可以理解了。
維特根斯坦有句名言:“在藝術中,有件很難做到的事,即有所表達,又似乎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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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雙魚紅於二月花
八大山人,朱耷(1626—約1705),明末清初畫家,中國畫一代宗師。
字雪個,號八大山人、個山、驢屋等,江西南昌人。明朝皇室後裔,一直以自己的個性來表達對清朝政府的討厭與厭惡。
八大山人,擅長書畫,不只是畫的魚翻白眼,所有的花鳥畫中各種動物都是白眼向天。
山水畫作品無秀逸平和、明潔幽雅的格調,全是枯索冷寂、滿目淒涼,反映了他孤憤的心境和堅毅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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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作品特色跟他的身世、經歷、性格以及當時所處的環境有很大關係。作為皇族後代的子孫,八大山人的一生是悲憤的一生,也是孤悽的一生,更是創造的一生。
崇禎末年,隨著明朝的覆滅,朱耷的貴族生活匆匆結束。朱家王朝的敗亡如晴天霹靂,使朱耷身遭國亡家破之痛,惶惶然淪為喪家之犬,而且連生存的權利也幾乎遭到剝奪。強烈的民族意識,深重的家國之恨,孤傲的人品性格,決定了作為皇室後裔的朱耷,不會屈膝為清朝的順民。23歲那年,朱耷佯裝喑啞,剃髮為僧,“棲隱奉新山,一切塵事冥”,隱居到奉新的一座偏遠寺廟中,開始了長期的避世生涯。與此同時,朱耷以詩文書畫發洩其悲憤抑鬱之情,就如他在一首題畫詩中所說:“墨點無多淚點多,山河仍是舊山河。橫流亂世杈椰樹,留得文林細揣摹。”
順治末年,為實現“覓一個自在場頭,全身放下”的願望,避世參禪多年的朱耷潛回南昌,改僧皈道,自號“八大山人”,開始建立青雲圃道院,這一年,他36歲。關於“八大山人”一號的含義,與朱耷同時代人陳鼎在《八大山人傳》中說;“八大者,四方四隅,皆我為大,而無大於我也。”經過六、七年的慘淡經營,青雲圃道院初具規模,朱耷在此過著一衲無餘的勞動生活。道院風景優美,遠離鬧市,“門外不必來車馬”,是朱耷避世索居的世外桃源。朱耷這種亦僧亦道的生活,幾乎無關宗教信仰,只是為了避開與異族統治者發生聯絡,逃避清朝政府的迫害,遠離政治,藉以隱蔽和儲存自己。
儘管遠離紅塵,當朝權貴還是經常來騷擾,八大山人十分苦惱,經常藉故雲遊他鄉。康熙十七年,那一年朱耷53歲,臨川縣令胡亦堂以編修《臨川縣誌》為名,召集各地名士到家中做客,並舉行詩文會,朱耷也被邀請到臨川官舍做客年餘。朱耷厭煩官府籠絡人心的行為,十分鬱憤,遂佯裝瘋癲,撕裂僧服,時而伏地痛哭,時而仰天大笑,鼓腹高歌,顛態百出。一年多後,朱耷重回青雲圃,並在這裡度過“花甲華誕”。
朱耷60歲時開始用“八大山人”署名題詩作畫,以寄託他哭笑皆非的痛苦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