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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覺行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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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你168379208
明心見性本意是活明白了,知天命作人事不負今生。當然,這僅僅字面上的簡單註解或作旁白而已。
作為佛教用語則另有深意,可是隻能去禪悟而不可說,不可說並非故弄玄虛只是不入我執法執而已。
明心見性當然不能異想天開想入非非,斷章取義歪曲理念而胡作非為。無論是佛教定義還是其它含意都不可望文生意僅憑主觀來臆想枉下定義。
用現代理念詮釋明心見性很不好說,只是浮躁功利心太重難說清楚,縱然說通也難去執行做不到知行合一那個境界。紅塵物慾過重難免有太多的不如意,這對每一個人都是考驗,明心見性則更是難上加難。
出世入世修行也許可以明心見性,但對普通人家來說確實為難而不太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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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東華禪
其實明心偏重於理論和見地,見性偏重於功夫,證果是完全到達了源頭,與道融為一體。
但是古人把明心見性並列到一起,其實它們是有層次的:比如搞學術研究的,更偏重於明心方面;搞實修的禪和子,在理論上可能欠缺一點,但在見性方面收穫還是比較多的。
有些人說要先明心後見性,從理論方面來說是沒錯的,但有時候偶爾也會突然見到自己的心性,只是沒有成片成勢,不穩定。
佛教裡面講真正的明心見性,是可以做主的,並不是一去不復返。有時候我們剎那間的清淨心,也能夠看到自己的自性,只是沒有辦法穩定下來。
佛教裡面的功夫講的是要穩定下來,要成片成勢,跟搞學術的道理是一樣的。學術一旦搞通了,就是一個圓滿的體系,它是一個整體,並不是支離破碎的。支離破碎的稱不上體系,支離破碎的只是片片的感言,圓滿的體系是給誰都可以用,用了馬上就能夠見效的。
有時候見性不穩定,是在見地上面還不夠究竟,對見地沒有完全地明瞭。佛門裡面現在也是出現了兩種現象:一種是完全偏重於理論忽略了實修;一種特別注重於實修,在理論上下的功夫很少。
明心和見性就相當於左腳和右腳,他們只能差一步遠,不能相差得太遠,否則就會出問題。沒有聽說過不明心、沒見地就能大徹大悟的,真正大徹大悟的人一定在見地上、在明心上是通透的。一旦在證果的時候,他悟到的道理馬上就能起用;在沒有證果之前,他悟到的道理還沒有辦法完全起用,明心和見性還是有區別的。那麼,在證果的時候悟到的理就相當於事情做到位了,理事是一體的。在沒有證果之前,理事還是有距離的。
明心可以傳可以講,見性的層面是很難用語言講述給別人聽的。見性必須是要自己親自去嘗試,拿自己的身心去驗證了以後,在自己身上發生了才是屬於見性層面。
所以古人說真實佛法如同飲水,冷暖自知。可講的可說的,它不是佛法真實大義,它屬於佛學層面,到了證果層面就更不用說了。只有彼此都到達了證果的層次,見了面以後用禪偈的方式互相印證、傳遞證果,因為兩個人都到達了源頭,雖然在外人看來表達得與道不相干,但是兩個人一聽都是相通。
例如,過去的禪師兩個人都到達了源頭,他們見了面說:今天的天氣真好,從來沒下過雨。其實他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都道出了彼此此時的境界,在旁人聽起來以為兩個老古董說的是自然界的一些現象。恰恰相反,他們是用自然界的現象把道的境界、道的層次表達出來,傳遞給彼此,互相透過這些不相干的話也都瞭解彼此處在什麼樣的層次,而旁觀者沒有到達這個層次的人,是聽不懂的,所以也就不會去誹謗了。所以歷史以來,禪宗用這種特有的手法去驗證對方的功夫是有原因的。
不像現在的人,見了面就問你到了哪一禪哪一定呢。如果我說我沒到哪一禪哪一定,好像我沒有修行;如果我告訴你我到達了哪一禪哪一定,你又不相信,又認為我狂。老祖宗不用這種直白的方式是比較有智慧的。有一定功夫的人都用禪偈這種特有的表達方式,在外人聽來覺得牛頭不對馬嘴,答非所問,其實並非答非所問,而是問到哪裡答到哪裡,且是有問必答,答得都符合道的。
明心偏重於理、見性偏重於事,有時候我們可以從理到事,有時候也可以從事到理。其實理和事到了一定的高度,它們是一,不是二。但是在還沒入到道內的時候 ,理就是理,事就是事,一當入了道,理和事是分不開的。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真正通達道理的人不會做事,也沒有聽過一個會做事的人他不通達理或者說他不會講,真正會做的人他一定會講;真正會講的人他一定是會做的。但是很少達到理事一如,理和事都在一個等級上。其實事情也是修行途中的一個訊息,事指的就是一種功夫,當我們進入道以後,一定會有訊息,我們稱訊息為境界。其實境界無外乎就是生理和心理的反應,當經過了身心的反應後才到達靈的反應,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自性的反應。到自性的反應才是修大道的開始,在之前都是修我們的身心,都是為修自性打基礎的。
身心反應是修行途中必不可少的,如同我們走的路,你上了路以後兩邊一定有沿途風光,如果你沒有看到路標沒有看到沿途風光,說明你還沒有真正地上路,真正的上路一定是有沿途風光的。
但沿途風光並不是目的地,它只是走向目的地的一個路標,所以說在修行的次第上,是先明心後見性,最終才是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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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見性就是體悟到整個娑婆世界是自己心的投射。下文是我對此的文學性描述。
“省者全無
我本來安住在一體之鄉,一無所求,一無所缺,一切都是那麼的圓滿無礙,充滿愛和寧靜,無始無終。
某一刻,無中生有,一個念頭蹦了出來: 如果離開這裡,會怎麼樣?
可是一體之境,根本無內無外,還有哪裡可去?我只有墜入夢鄉,在夢裡編織一個不同的世界。
我臆造出一個對立面,兩個不夠,再生出三,如同細胞裂變一般,愈生愈多。人物有了,再配上各式各樣的劇情、佈景,呵呵,一個大千世界延綿開來。這裡和一體之境完全不同,不再圓滿,處處皆是缺憾;不付出,就不能得到;恐懼代替了愛,連空氣都躁動不安。
我興奮地跳進自己寫就的劇本,一個角色,一個角色地演下去,體驗著完全不同的感覺。演啊,演啊,時間過去了太久太久,我忘掉了自己是最初的編劇,完全認同了劇中的角色。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其痛也無窮。
終有一天,我開始厭倦這一切,開始想: 這裡為什麼有這樣多的痛苦?我到底是從哪裡來?我慢慢感到自己並不屬於這裡,越來越不滿意自己的角色,越來越感到無枝可依。
又是某一刻,我終於想起來了: 哦,原來這是我的夢!是我自己編寫的劇本,是我自己想要去感受不同的經驗,所有的外物他人,都只是為了配合我的願望而生!
啊,原來如此!
什麼神,什麼佛,什麼魍魎妖魔,什麼鬼魅傳說;什麼痛,什麼樂,什麼奇蹟神通,什麼因果福禍,都是我自己編的故事,都是我心的投射。
我只是在做夢!
我依然安住在一體之鄉,一切具足,喜悅安寧。
我再不需要言語,懟來懟去,懟的還不是自己?
我再不需要證明,證來證去,還不是自己證明自己?
啊……
這一刻,我的嘴,閉上了;這一刻,我的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