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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拈花人

    這很正常,儒道釋三教也有很多互通的地方,因為他們的產生與發展再到最後實現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讓人活的和諧,也是作為人的精神層面的支柱。像蘇軾,歐陽修,王安石等等這些大文豪裡,他們的儒道釋文學造詣是相當高的,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到了信手拈來的地步。

  • 2 # 轉角風情

    中國的知識份子,即使最正統的儒家信徒,也很少不涉獵佛學和道家學說的。所謂“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在人生順境時,抱負得以施展時講儒家,在逆境時,就說道家,佛家來安頓身心,即使順境時,道家,佛家也是生活的調劑養料——即使真正儒家知識分子排斥道教和佛教的學說,更別提宋以後以佛,道入儒的理學的興起。

  • 3 # 亦有所思

    在蘇東坡的人生經歷中,有一個細節值得深思。

    就是蘇東坡不曾致仕(辭官歸隱)。

    蘇東坡做官做得相當不開心,相當委屈,相當鬱悶,甚至痛苦。但是他沒有辭官。為什麼?以他的名氣,不當官反而會過得極為開心,極為滋潤,極為富足。那麼才華絕世的一個人,會想不到辭官麼?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甚是不敢!

    從宋朝開始,我們幾乎很少看到有辭官不做的名人,這種情況在唐朝,尤其是魏晉極為流行,甚至成為時尚。

    我們在宋朝的詩歌中經常可以看到隱士,奇士,這些隱士和奇士幾乎一開始就是不做官的,比如楊德逢。或者是被從官場辭退的人,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遭到彈劾而削職罷官,比如陸游。

    這一切應當歸咎於王維寫的一句詩:“聖代無隱者”。

    或者《尚書》中的“野無遺賢。”

    反過來就意味著,只要有名人隱居,就不是盛世。只要有遺賢,就不是興盛年代。引伸成為,名人只要辭官,就意味著皇上是昏君,大臣是奸臣。

    所以,東坡不能辭官,不敢辭官。

    辭官的潛臺詞太多了,昏君,奸臣,對朝廷有怨氣,有憎恨,發洩不滿,博取同情,邀寵,陷皇帝等等。

    而這個不能或不敢,都是“儒”的一種。

    烏臺詩案對東坡的打擊遠比想響中的大,它摧毀了東坡的信仰和信念。整個大宋朝,從皇帝到大臣,從朋友到敵人,從同僚到市井再到三教九流,都知道東坡是冤枉的,可諷刺的是冤枉你又能怎樣?

    我們在許多資料都可以看到蘇東坡很小就接觸了佛教,甚至熟讀佛經,可是那種只是學習,只是讀書,只是文人的情懷。佛學是消極的,避世的,當被甩到黃州的東坡苦惱彷徨的時候,回頭再看佛經便是另一種感覺了。

    東坡後來的通透,豁達,無礙,從容都受到了佛教的影響,儘管多大數是裝的,是短暫的樂天派。佛的兩個極端成為了東坡後半生的表達方式。避世與豁達。

    從《赤壁賦》我們可以發現東坡對宇宙,對時空,對哲學存在著濃厚的興趣,而這種興趣源於兒時的學道經歷。連東坡自己都說他喜歡莊子,而且他身上有繼承莊子的哲學思維方式。

    逍遙,自由,解脫,還有一個無為。

    這是東坡向住的生活。做得越多,錯得越多在他身上得到的極致的體現。偏偏他還是一個儒生。

    儒釋道全部折射到他的一生之中。

    儒,給他以名聲,悲劇和枷鎖。

    釋,給他以豁達,空明和消極。

    道,給他以解脫,避世和悲觀。

    這三個宗教似的哲學都有一個核心,就是悲觀。所以,灑脫的東坡是一個悲觀的人,正因為悲觀,所以灑脫!

    儒,釋,道,東坡都是在年少年輕時涉獵過,但少有體會。等到磕磕碰碰之後,那些警句那麼折射人生的思考遍紛至沓來,至少可以暫時解答所有的疑惑和不解。

    人,可以沒有信仰,但不能沒有寄託!

    東坡亦然!

  • 4 # 魚悅龍門

    蘇軾,作為北宋最出色的文學家,一生留下了無數膾炙人口的名篇佳作,與他經典的作品相比毫不遜色的,還有他一生跌宕起伏的經歷。他曾經官居高位,也曾經三次被貶,且貶謫之地一次比一次遠,最遠的一次,他竟被貶到了儋州,就是今天的海南島。

    換作別人,可能早就自暴自棄了,可蘇軾就是蘇軾,他依然活得樂呵呵的,最後,他竟然等到了皇帝的大赦,高高興興地活著從儋州回來了。

    縱觀蘇軾一生的經歷,不難發現,儘管他這一生命運多舛,但,無論多艱難的處境都不曾打垮過他,不論在哪裡他都要發光發熱,還要自得其樂,逍遙自在。我們不禁要問,蘇軾到底擁有什麼樣的個性,能處處自適,讓自己活得有聲有色?

    答案是:他同時受儒釋道三家思想的影響,養成了他既積極進取又豁達樂觀的性格,這讓他成為了一個“不可救藥的樂天派”。不管身處何地,他都能處變不驚,處之泰然。

    一、儒家積極入世的態度滲透了他的心裡,成了他一生不變的追求。

    蘇軾從小讀書就顯示出積極入世的一面。他讀到《範滂傳》很有感觸,跟自己的母親說:兒子長大後要做範滂這樣的人,為國盡力。

    他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

    為官時,不論在中央還是地方,他都堅守住自己的立場,為國效勞,為民分憂。

    在事關國家改革與否的大事上,他堅持自己的觀點,反對激進的變革,也反對故步自封,他主張漸變。

    在地方任職時,他總能一己之力造福一方民眾。通判杭州時,他疏浚西湖,用挖出來的淤泥築成蘇堤;徐州洪澇,他又親臨抗洪一線,不辭辛苦,率領徐州百姓戰勝洪澇;即便作為罪臣,被貶到儋州,他依然透過自己的努力,教化當地百姓,培養出北宋建國以來儋州本土的第一個進士……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是士大夫們的行事準則,能做到這些,已經不易,而蘇軾“達”的時候兼濟天下,“窮”的時候,依然心懷社稷民生。可以說,儒家的入世思想已深入他的骨髓,成長為他生命的一部分,只要他一息尚存,就要鞠躬盡瘁,至死不渝。

    二、佛老的出世思想成為他政治逆境中的避風港,在這裡,他得以調整身心,笑對人生。

    入世和出世看起來是一對矛盾,在蘇軾這裡卻和諧地統一在了一起。他一生遭遇三次貶謫,從黃州到惠州再到儋州,貶謫之地越來越遠,條件也越來越惡劣,而他的年歲也越來越老。

    每次,當別人認為他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時,他都能在佛老那裡找到出口,把自己順利送達對岸。

    被貶黃州時,他有過慌張,有過不適,但是很快,他就開始反思自己,他開始學著接受當下狼狽不堪的自己,學會苦中作樂,學會與自己和解。所以,他放下身架,和家人一起開荒種地,和當地人交朋友,學會享受那些苦難的日子。

    是佛老的通達自適讓他明白,所謂生死、是非、譭譽、得失,原來可以毫無區別,他早年便有的“齊物”之志,此刻被喚醒了,他變得通透了。所以,哪怕被被貶惠州,他依然自得其樂:“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到了蠻荒的儋州,他竟然把那裡當作自己久違的故鄉。

    這個世上,再沒有什麼能打垮他的了,他處逆境尚能夠樂觀曠達,誰又能奈何他?

    蘇軾最可貴的地方就在於,哪怕九死一生,他依然痴心不改。他對人生、對美好事物的追求始終不變。

    不論順境和逆境怎樣變化,也不管出世和入世怎樣交疊,蘇軾的思想中,始終昂揚著儒家的積極進取精神,同時,在面對困境時,佛老又拯救了他的心靈,讓他在那裡得以休息、調整。

    在蘇軾這裡,儒釋道只是形式的不同,並無本質的區別。他自由地行走在三種思想之中,身後是我們歆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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