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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寫作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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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丁世廣
舉辦婚禮,為了給雙方父母一個交代! 舉行婚禮的時候,我早已經跟妻子同居好幾年了……
新婚之夜,除了勞累、醉酒,還有無盡的感傷!一夜無話,平淡如水。
但是,想起我第一次偷吃禁果的那天晚上,倒是感覺如同新婚之夜,回味無窮……
三十多年前,我還是一個年輕的海員,我們輪船從浙江的溫州回深圳蛇口港,我跟二管倒賣了300斤黃魚乾。
深圳蛇口花果山,是當時最原始的菜市場,就是我現在住處的樓下的,路邊綠化帶區域。
那時的蛇口菜市場既看不見工商,也沒有城管,好像可以隨便擺賣。
也許工商也好,城管也好,也不願意搭理我和二管輪土匪一樣的光膀子流氓!
後來,在二管再三的提議下,我還是穿上了一套像是海關官員的制服,大連海事大學教師的黑色軍裝,好帥氣!我大喊大叫賣鹹魚;二管最欣賞我穿這套制服,制服誘惑大家買鹹魚,不得了!
看見我穿上了冒充海關的制服,二管開始叫賣:“海關罰沒的鹹魚便宜啦哈,海關罰沒溉鹹魚幾平喇蛤……”。二管可以嫻熟地操著普通話、白話、潮州話還有好幾種客家話。
厲害!
一個白衣女子笑靨如花,走過來:“大哥,我要這條鹹魚!”
我全身如同雷擊!那個買魚的女子緊緊盯著我,忽閃忽閃著長著長睫毛的大眼睛,莞爾一笑,露出了一對小虎牙……我張口結舌:“小燕兒,是你嗎?”,我快暈過去啦!我的眼裡突然就沁出了大滴的眼淚,女孩子懵了!
小燕兒跟她的女伴像中了魔一樣開始幫我們賣鹹魚。
小燕兒其實是一個名字叫阿燕的蛇口本地姑娘,漁民後代,從來就沒有上船出過海,不會打魚,會買魚!難得地來逛一次菜市場。阿燕長得太像我已經過世的初戀女友小燕兒!
賣了300斤溫州鹹魚,除了成本共賺了600元。走!請兩個女孩子打邊爐。
喝多了酒,醉態可掬的二管把阿燕的女伴兒夾在胳膊下面像是夾著一個小母雞一樣;那個女孩子頂多有70斤。我責問二管:“你是想今晚把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子給夾成照片了嗎?你會把她肋骨夾斷的!”。
那個小女孩子可真能吃!阿燕一直在揶揄她:“晶晶你吃再多也長不高啦,你都20啦!”。
阿燕今年22了,比我大一歲。
晶晶早早就偷跑回家去睡覺啦!
二管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計程車一直開到碼頭船舷下邊!船靠在碼頭等待明天的啟航命令。
幫我處理好二管,阿燕卻一直往船頭走去;阿燕好像輕車熟路直上船頭,在艏尖艙門口猶豫了一會兒,回頭衝我一笑,在船艏燈的照耀下,露出了可愛的一對小虎牙!
是迷人呢?還是更加迷人呢!
陪著阿燕站到了船頭,醉意朦朧的阿燕一指香港方向的燦爛夜色,大聲說:“我去過多次香港啦!表面上燈火再輝煌,香港也不過是彈丸之地!”,滿臉的鄙夷。我不禁對阿燕的胸懷刮目相看!因為我那時對資本主義社會的香港實在是太神往了。
我盯著阿燕那兩隻毛嘟嘟的大眼睛,想起了我的初戀,我的苦命小燕兒妹妹,與我生死兩茫茫的心上人,你在天堂還好嗎?難道阿燕是她的附體?我心驚肉跳地張大了嘴巴!
在船頭燈光的照耀下,阿燕早已經用她的性感的朱唇堵住了我的大嘴。
半夜,已經過了半夜;夜色,正闌珊,微微星光閃閃;一遍又一遍,輕輕抒發我們這對青年男女的貪婪。
《夜色》
夜色正闌珊,
微微熒光閃閃。
一遍又一遍,
輕輕把你呼喚。
陣陣風聲好象對我在叮嚀,
真情怎能忘記。
你可記得對你許下的諾言:
愛你情深意綿。
我們相擁、相扶著回到我的艙房裡!我抱起了吉他,為阿燕唱了鄧麗君的《夜色》,還有好多的情歌……
這裡就是我們的新房。我那時真年輕,我什麼都不怕!我心裡默默唸叨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們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
備車鈴聲響了!船開航去海口。阿燕是下不了船了,不過她一點都不在乎!她悄聲抱怨:“我餓啦!”,一副幽怨、慵懶的眼神。
滿載化肥的輪船直奔海南海口。直到在海口裝滿了椰子油回到赤灣,來回十幾天,硬是沒人知道我的艙房裡還金屋藏嬌。
半夜,十一點,我醒啦!準備值班。阿燕半坐在我的身旁,睜著兩隻大眼睛在盯著我。我一下子坐起來:“阿燕,別嚇唬我!”;阿燕莞爾一笑,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我伸手掀開阿燕的嘴唇:“阿燕,你的兩顆虎牙怎麼,怎麼越變越大啦?”。阿燕抱住我,張大了她的性感的小嘴巴,咬住了我的喉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好幾排的紅牙印;我的前胸、後背都被阿燕留下了不滅的罪證。
每天兩次0-4工作值班,下班之後,我都會去廚房偷來了一大堆好吃好喝的;跟阿燕糾纏不休,胡作非為之後,兩個人就開始成了饕餮之徒;吃飽了以後,就又不停地進行床上游戲。
難忘的海南海口之行,難得的海上浪漫之旅!
船長髮現了我身上的瘀傷……那可是阿燕的傑作!
經驗老到的船長在我換工作服的時候偷看,發現了我的前胸後背脖子上到處是咬傷和抓傷。
清晨,船靠上了赤灣碼頭;我剛剛睡覺就被吵醒啦!
敲門聲!
我開啟門,船長擠了進來!他一臉黑色的嚴肅:“黑仔,你床上怎麼有女人?”;我趕他出去:“沒有!沒有!出去!出去!”。阿燕的一縷青絲秀髮露在被子外邊。船長:“你敢說沒有?信不信我把被子掀開?”。我一下子發飆了,我把房門一下子鎖上!把船長關在房間裡,推在了艙壁上;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右膝頂住他的下身,右手裡的一把螺絲刀貼在了船長的下眼皮上:“那我先要廢掉你一隻眼睛!”。
船長出汗了:“黑仔,我在開玩笑!”;
我打開了房門,把船長揪了出去:“我不開玩笑!”。
不知道是船長混蛋還是我混蛋!船長滿身冷汗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把阿燕從被子裡拖出來:“你該回家啦,你媽你爸會急死的!”。我即刻把阿燕送到了碼頭大門外的公共汽車站!
阿燕臨告別的時候,突然跟我說:“讓我們做個好朋友吧!我不是你的小燕兒!我比你大一歲,我不喜歡嫁給海員,做海員的老婆太難了!我父母也絕不會允許我嫁給一個北方佬。對不起!這些天,是我昏了頭了!”,阿燕拉住我的手,有點擔心地望著我。
我除了淚流滿面,我不發一言!送走了阿燕,我手裡緊緊地捏著阿燕的名片和她的髮卡,像捧著兩件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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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邀請!我的新婚之夜是這樣過的,一幫朋友們一起唱歌跳舞做各種遊戲,真的好熱鬧。即使這樣,朋友們還是沒玩夠,當時都已經後半夜了又困又累,只能把朋友們哄走或者打麻將。90年沒有手機和電腦,我的新婚之夜真的快樂開心難忘!到今天已經過去了快三十年了,好想念那些朋友們和哪些時光歲月……如今朋友們各奔東西,在心裡默默祝福他們永遠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