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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如意23002674

    最思念的故人是我兒時的小夥伴,從小至高中的同班同學,青年時的好朋友後我的好丈夫,已離我整15年了。我非常非常的想念你,我巳經把咱們的女兒養大成家了,也有孩子了,你在天堂沒有病痛,好好的快樂的生活吧吧!

  • 2 # 元芳有看法

    每逢節日倍思親。清明節,我最思念的人是父親和母親,他們離我們而去分別有19年和5年了,前天,回老家給父母樹了新碑,修整了墳墓。

    母親去世時,我還是剛到部隊才四個多月的新兵,由於事發突然,家人怕我受不了打擊,就一直隱瞞著我,直到實在無法瞞下去了,就給指導員寫了信,讓指導員間接告訴我並開導我。那一年的春天,在我的眼裡沒有綠色也沒有花開,只有無盡的黑暗和痛苦。直到現在,我依舊不喜歡春天,我總感覺春天於我而言是灰色的不幸的。

    也許是因為沒有親眼看到母親離去,在部隊時我都感覺母親就好像沒有離開我一樣,就好比她在老家我在部隊,和剛到軍營時一樣,只是見不上面聽不到彼此的聲音而已,母親還是在遙遠的老家等著我。

    直到我四年後回家探家,當推開門再也叫不到老孃時,我才真真正正的感覺到母親是徹底的永遠的離我們而去了,現實中的老孃只能活在我們的記憶當中了。

    父親從生病到去世,剛剛一百天,是清明節我們回家給母親上墳時看他神情不好,到醫院檢查發現的,他去世那一天剛好是我的農曆生日。

    父親從生病到去世,我始終是陪伴左右的,我就那麼看著他從一個健健康康的老人,一點點的消瘦,從隱瞞到坦陳病情,我們經歷了很多個不眠之夜和痛心時刻,現在真的連一絲一毫都不想回憶,那種刺痛永遠是局外人無法理解的。

    所以,在此也提醒各位朋友,我們與父母的緣份不是無限的,而是有限且彌足珍貴的,這個世界從來沒有什麼非做不可的事情,但只有陪伴父母是非做不可的事情。

    一句常說的話,常回家看看。

  • 3 # 語文老師李探花

    清明時節最憶是母親

    1991年,那年冬天下了我生命中最大的一場大雪。潔白的雪花紛紛揚揚,成塊連絮,牽牽扯扯,大地上莽莽蒼蒼,無邊無際,皚皚素妝,天地一色。就在那場大雪之中,我母親走了;走的從容安詳,走的悄無訊息,從此天各一方,陰陽兩隔。

    那雪兒,潔白,素雅,飄逸,晶瑩,玉一般潤澤,水一般靈秀,它是水的精華,雨的精魂,從此,它濡染了我生命的底色,成了我刻骨銘心的珍懷。

    它為母親的離去鋪就了世界上最珍貴的地毯,柔軟,乾淨,華麗而不張揚;潔白,素雅,高貴而不鋪張。那一刻,我真心地相信冥冥之中定有神靈,要不,他怎會如此瞭解一個女兒的心:我幾乎從沒有想過母親離去的方式,似乎只有雪,才和她的一生契合。

    母親一生,似乎都與雪有關聯。記憶中,冬天的雪總是那麼大,鋪天蓋地,但是屋子裡生著火爐,暖暖的,在別人家玉米餅都吃不飽的年代裡,我們卻能吃上小麥磨出的雪一樣白的麵攤成的麵餅,裡面還有雞蛋。飯後,還會有水果。水果,可是那個時代最稀缺的珍品。

    熊熊的柴火把窗戶邊的積雪烤化了,滴滴的水結成了長長的冰稜,劍一樣倒插在窗邊。母親忙完了手裡的活兒,和我們圍在爐邊,興致好時,常會說起那些久遠的故事。

    母親是自由戀愛後嫁給了父親的。母親說,幼時家裡給定了娃娃親,成年後她堅決抗議,在長輩不知情之下,她獨自輾轉到男方家把親退了。母親講起這話時,語氣平淡,神態安然,像說著一件與她不相干的,極平常的事情。

    許多年之後,在我讀了夏洛蒂·勃朗特的《簡愛》之後,我幾乎把簡愛和母親相聯絡了起來。我回想起母親年輕時的舉動,敬佩之情還會油然而生。逆來順受,活得沒有自由,沒有自我,幾乎是那個時代女子的標籤。

    母親追求自由,追求平等,和那位在上帝面前宣稱人人平等的簡尼特愛小姐一樣驚世駭俗,一樣令人肅然起敬。簡愛是活在故事中,省去了紛雜人事的麻煩,而母親卻要面對世俗的嘴臉;母親該有一顆怎樣堅忍的心,面對那箭一樣的流言,刀一樣的飛語!

    母親語氣平和,我讀不出任何退縮、畏懼、後悔的情緒,雖然她的婚後生活,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快樂、美滿、幸福。

    祖父雖是抗美援朝的烈士,這個身份也難以抵消曾祖父曾是地主的影響。烈士遺孤的身份並沒有給父親帶來照顧,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反而備受欺凌。

    母親剛剛嫁過來時,全大隊只有我們一家沒有救濟糧,母親便固執地一次次到大隊書記家據理力爭,最終分到了救濟糧。

    奶奶雖是烈士遺孀卻又因是地主的兒媳婦所以並沒有領到政府的撫卹金,母親便又從大隊找到公社再到縣裡,終於為奶奶爭得了本該有的撫卹金。

    奶奶做的一手好針線,每到秋天便有不少人來喊奶奶去做針線活,一般都是派個小孩進門就喊:“二地主,我媽讓你去我們家縫衣服,要快點!”

    這一切奶奶早已習慣了,可是母親卻不接受如此廉價的使喚,她堅決阻止奶奶。起初奶奶還不適應,母親便想盡辦法,後來索性扯了幾塊布送給奶奶:“實在想做,給您自己做,給您的孫子孫女做。”

    村人抱怨著母親,卻也不再派孩子來吆喝奶奶了,後來偶有人家遇喪事,便有大人試探著來找奶奶:“二嬸子,您有時間能給我婆婆做件送老衣嗎?”奶奶望向母親,母親卻爽快地說:去吧。

    說起這段往事,奶奶乾癟的嘴唇蠕動著,不厭其煩,奶奶喜歡逢人就講,別人聽膩了,但是我百聽不厭。

    奶奶說:也就從那時起,她開始原諒我的母親,解開了幾年的心結,心裡真正把她當作自己親閨女看待了,再也不見外了。

    母親與奶奶的心結,是緣於母親自作主張,跑去縣城醫院引產的事兒。據說,引掉的竟然是一個男孩。深受多子多福根深蒂固地影響著的奶奶當時是懷著一腔怎樣的怨恨對待母親的!

    奶奶雖然原諒了母親,但是心情不好,還會常常以此唸叨母親。母親常常反駁說:“我不求孩子多,我不能只顧把他們生下,卻讓他們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我的能力我只能養活兩個孩子,我不但要讓他們吃好穿好,還有讓他們好好讀書,一定要把他們都培養成大學生。”

    每每聽到這話,奶奶就默不作聲。母親轉身離開後,奶奶還會咂摸著她乾癟的嘴唇,對我說:“你媽媽了不起啊!”

    從奶奶的嘴裡,我知道,母親4歲,外公就殉職了,外祖母改嫁,而母親的奶奶卻迷信,認為是小孫女命硬剋死了父親。

    一直到了十六七歲,母親才終於爭取到兩年讀書的權利,所以母親年輕時就發誓以後有子女一定要培養他們好好讀書。如今,我們兄妹三人都是大學生(在我十六歲時才又有的小妺),在那個時代實屬罕有。

    從此,每一場雪,每一瓣雪,都是我與那個世界的母親的信箋

    1991年,那個冬天,母親走了。鄉鄰踏著沒過膝蓋深的大雪自發的來我們家或幫忙或弔唁。弔唁的隊伍中,有一個木訥、憨憨的漢子,他一臉悲慼 。

    那個憨憨的漢子,小時候來村子裡要飯,凍餓跌倒,母親把他接回家悉心照料,並帶他去醫治,然後多方打聽到孩子住址,把這男孩送回家。

    走在他後面的,是一位曾經的村裡的幹部,那個當年跟母親吵得最兇的不給我們家救濟糧的人,後來日子過得窮困潦倒,母親不顧父親的反對,伸出了援助之手。

    這次他們都來了,帶著悲哀和虔誠,帶著感激和歉疚,走在長長的送喪隊伍裡。母親走了,走得安然,平靜,走離了世界,卻永遠走不出兒女的心。

    每一場雪,每一瓣雪,都是我與那個世界的母親的信箋;沾著雪的筆墨,在天地山河之間,書寫著我對母親綿長而悠遠的思念;它化作涓涓細流,悄然無息地流著,流著,一直流到母親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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