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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凱撒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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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大齡單身青年農村小王
劉邦殺韓信這是維護封建王朝統治的一種手段,在古代但凡開國皇帝基本都會將那些對王朝統治產生威脅大將迫害或者殺戮。在劉幫獲得天下的楚漢爭鬥中韓信可謂是居功至偉,常言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破,功臣亡,而韓信卻不知急流湧退,反而侍功而立驕,對所得待遇利益不滿,與其他帶兵將領交往密切,都為日後自己身死埋下禍根。倘若如張良那樣辭官歸隱,謹言慎行,或許可以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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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有趣又迷人
因為人都是自私的,劉邦的江山都是靠韓信這樣的人打出來的,他在軍隊威望很高,甚至說話比劉邦還好使。打仗攻城略地的時候這樣的人用著很舒服,因為能給劉邦帶來利益。但是仗總有打完的時候。也就是和平時期,這樣的人就沒啥用處了。如果一直重權在握,皇帝當然不放心啦。這樣的人就算他沒有反心,但是他有反的能力。他能幫皇帝拿下無數城池,就有可能拿下皇帝的地盤。在加上韓信腦子不好使,高調的不得了。不殺他就怪了。再說又不是劉邦自己,但凡開國皇帝那個不把這種人拿掉呢,朱元璋唯一一個貧民出生的皇帝他殺的更狠,還有宋太祖趙匡胤杯酒釋兵權。人一旦到了那種地位看誰都是仇人。所以皇帝不是有個自稱叫寡人嘛。就他自己。誰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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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人者仁義也
其實如果學著觀看大歷史,你就會看到不一樣的地方。
我們可以觀察一下,中國幾個大一統王朝的的建立過程,漢朝和明朝的建立是最為相似,從漢朝和明朝的對比上,就能夠發現為什麼劉邦殺了韓信。秦朝的建立是秦國在戰國時期透過百年的戰爭和爭霸,以強者勝出的姿態變成一個王朝的,秦朝的建立具有不可替代性,而晉朝,隋朝,唐朝,宋朝都是屬於另外一種模式,晉朝的司馬懿,司馬師,司馬昭是以權臣,掌控全域性的大官僚身份篡奪了曹魏王朝;隋朝的楊堅則是以外戚的身份掌握朝政,進而謀取天下;唐朝的建立者李淵本身就是大貴族,大官僚,自然能夠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援;宋朝的開國太祖則是周世宗的大功臣和最為寵愛的臣子,最後藉助軍隊力量篡奪了後周的江山。還有一種就是元朝和清朝,則是異族政權一統江山。
而漢朝和明朝的建立都是最為相似的,兩者的開創者劉邦和朱元璋都是平民出生,朱元璋為了生活曾經當過僧人,做過乞丐,劉邦則是流竄於芒碭山,做過土匪。在建立王朝的最開始其實向劉邦集團和朱元璋集團的最高領導人的權威並不是很確立的。像晉朝,隋朝,唐朝,宋朝的建立者他們本身就是大軍閥或者大官僚,追隨他們的人早就形成小集團並且認可他們的權威,並且牢牢的為他們效力。元清更不用說,最高領袖的權威早就已經註定。而漢朝和明朝則不一樣。
比如劉邦的殺死的功臣韓信,彭越,英布等人一開始並不是劉邦的手下,比如彭越,他是有著自己的團隊,他早年就已經在鉅野澤當水盜,而劉邦不過是土匪。彭越跟隨項羽入關之後,只是項羽不封賞他,導致彭越直接投降劉邦,和劉邦一起攻滅項羽,垓下之戰的時候,彭越一開始還不肯來,最後是張良獻計才使得彭越最後和劉邦一起大敗項羽。說起來彭越都不能夠說是劉邦的部下,如果按照現在的公司分成來說,他只是劉邦的合夥人,同樣的道理在韓信身上也適用,韓信是因為劉邦的封賞才留在劉邦身邊,說實在話,他此後攻滅魏,趙,燕,齊和劉邦的關係並不是很大,他只是用自己的才能想獲得自己土地和財富的合夥人。
更加直白的講,劉邦集團內部的這些功臣從某種意義上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君臣,而是兄弟+夥伴的模式。在韓信等人看來劉邦未必就是他們的主人。在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有共同的敵人項羽,但是項羽被殺之後,就面臨這些集團內部的權力鬥爭之中。我們可以看漢朝初年的一個情況:
上已封大功臣二十餘人,其餘日夜爭功不決,未得行封。上在雒陽南宮,從複道望見諸將往往相與坐沙中語。上曰:“此何語?”留侯曰:“陛下不知乎?此謀反耳。”
這裡面諸將的反應就是如何封賞的問題。張良的話固然有恐嚇之意,但是事實也許就是這樣,作為劉邦集團內部的將領,他們之間更關心自己的封賞,對於劉邦的敬意遠遠沒有封賞的重要,這也是為什麼漢朝初年會一直存在一個功臣集團,比如陳平,周勃等人組成的功臣集團。
劉邦殺韓信也是權利的本質使然
觀看史書這麼多,在皇權這個巨大的權利誘惑面前,連父子之間都可以相互殘殺。韓信一個外人被殺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帝制的本質上講就是一個家族去統治天下,廣而言之就是一個家族統治天下所有的其他家族,他並不是建立在公平賢能,公信公正的基礎上,帝制就是自私的產物,當年夏朝的建立,廢除了禪讓制起,自私就和皇權繫結在了一起。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任何威脅到家族統治和皇權的東西都是被視作威脅,必須剷除。無論你多麼忠心,多麼有能力。岳飛和于謙不夠忠心嗎?不夠有能力嗎?還不是慘死。多少脊樑死於所謂皇權鬥爭之中呀。而作為皇帝本人也只是把天下作為私產,黃宗羲在《明夷待訪錄》中一語中的的說出皇權的本質:
凡天下之無地而得安寧者,為君也。是以其未得之也,屠毒天下之肝腦,離散天下之子女,以博我一人之產業,曾不慘然,曰:我固為子孫創業也。其既得之也,敲剝天下之骨髓,離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樂,視為當然,曰:此我產業之花息也。然則為天下之大害者,君而已矣,向使無君,人各得自私也,人各得自利也,嗚呼!豈設君之道固如是乎!
皇權的本質就是這樣,在這個最高權力上,天下的一切都是這個皇權的產業而已。而皇權最容易抑制威脅,韓信作為當時的最優秀的軍事將領,在漢朝群臣中威望極高。比如韓信被貶為淮陰侯,被軟禁在長安,樊噲見到韓信還直呼韓信為大王,自稱為臣。
信嘗過樊將軍噲,噲跪拜送迎,言稱臣,曰:“大王乃肯臨臣!”信出門,笑曰:“生乃與噲等為伍!”
而漢朝的三分之二都是韓信打出來的,面對韓信這樣的威脅,劉邦為子孫計,只能夠剷除韓信,他的能力註定了他只有死路一條,韓信被劉邦抓到洛陽前大呼:
信曰:“果若人言,‘狡兔死,良狗亨;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天下已定,我固當亨!”
但是在兩千年的帝制歷史裡謀臣之死又何止韓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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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設身處地的換位思考一下,作為中國史上第二個中央集權大一統的朝代——漢朝——的開創者,劉邦在統治國家時,其實是沒有什麼模板可以參考的。
之前的秦朝,首個建立了中央集權,但是隻維持了十五年,二世而亡,直接原因就是陳吳掀起的席捲全國的造反起義。
政治制度上,宋承唐制,清承明制。但是漢朝之前沒有成功的案例可以學。因此劉邦在治國上只能靠自己摸索和判斷。
秦末漢初那個時期,造反是常態。再加上劉邦自己也是靠造反發的家(先造秦的反,再造西楚的反),對於其他人會不會造自己的反這根弦還是繃得很緊的。而韓信前有擁兵自重討官要爵的“案底”,後被貶為淮陰侯後又確實有很多私下的小動作。對於他會造反,劉邦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
如果是其他小角色,劉邦也未必會因為懷疑就殺掉他。但是韓信是既有能力、又有威望的,一旦造反,帶來的威脅也是巨大的。此時天下已定,飛鳥狡兔已盡,留著韓信已是威脅遠大於用處,壞處遠大於好處。
最終的結果就是,韓信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