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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途蟲的百味人生

    歲月流逝,很多年味永遠不可能再去品味。

    對於我們70後這一代人來說,三四十年前的春節,真的留下了太多溫暖的記憶,而很多記憶永遠不可能再重現了。那些年代,年味真的很濃,尤其是我們小的時候,離正月初一還有十多天,全家人都開始為過春節進行準備了,哥哥開始用竹編燈籠,母親抓緊時間給我們兄妹縫製衣服,那時家境雖然貧寒,但年,是一定要過好的。

    在所有習俗中,殺年豬應當是最隆重或者最熱鬧的習俗之一,是我們這些小屁孩子最盼望的,為何?因為可以打牙祭,可以飽餐一頓。那個年代不是每天都能吃到肉的。我們村子裡有十多戶人家,幾乎家家戶戶都要殺年豬。村子裡的姚叔是殺年豬的能手,那是個專業活,不是每個人都能幹的。家家戶戶都請姚叔殺年豬。鄉親們在村子口的一個土坡上挖出一口灶,搭了一個木頭架子,就是殺年豬的地方,每逢殺年豬,村子裡就很熱鬧,鄉親們都要聚在一起吃一餐,輪流請吃,非常熱鬧。至今,我依然覺得那是鄉親們之間互相交流的最好方式。

    我印象最深的是熬豬油,炸酥肉,我特別喜歡吃油渣和酥肉,百吃不厭,香味幾日不絕。殺完年豬,請鄉親們吃完團年飯之後,接下來就要處理豬肉了。我們家通常會把一半的豬肉拿鄉場上去賣,剩下的一半要給外婆外公送一些去,然後把剩下的一部分掛在灶頭上進行煙燻,日復一日,燻成美味撲鼻的臘肉,絕對正宗,味道香得不得了,現在想起來就要流口水了,因為現在根本吃不到那樣的臘肉!

    預祝大家春節快樂。

  • 2 # 散木17

    我經歷過殺年豬。至於什麼感覺,不記得了,那時太小,沒什麼感覺。但殺豬的過程還記著。

    我們東北以前有殺年豬的習慣,但現在城市裡是沒有了。好像農村還有,但基本上也不是隻為一家留著吃了,大多都是賣掉,今年我就買了農村人養的笨豬肉。

    怎麼殺呢,小的時候看到過,大致描述一下吧。 記得我在八九歲的時候,有一年家裡殺年豬。父親請來了殺豬的師傅,叫楊麻子。因為臉上有很多小坑。又請了工廠裡的幾個年輕小夥子幫助抓豬。幾個人齊心協力把豬按倒,然後捆上四肢,把豬放在一個木頭平臺上。

    殺豬師傅把刀捅進豬的脖子裡,然後用盆接住豬血,現在想起來挺殘忍的,但小時候沒感覺。等豬死了,他就用事先燒好的開水燙豬毛,然後把一根細鐵管插進豬腳的一個部位,往裡吹氣。豬就像氣球一樣鼓起來了。這時開始刮豬毛。刮完豬毛,就是開腸破肚,把內臟都拿出來進行處理。把小腸翻過來,洗乾淨,然後把豬血灌進去,豬血是用鹽攪拌過的,這樣血腸就做好了,上鍋裡煮就行了。

    最後就是把豬肉分割開。大家坐在一起猛吃一頓。

  • 3 # 閒看山水

    說到殺年豬,本來興致缺缺一樣子又精神振作起來。

    小時候`年`的味道陡然浮現在眼前。

    我的家鄉是在東北的一個小村莊上,每到過年的時候幾乎家家都要宰一口大肥豬,那個時候豬肉非常的香,因為生活條件艱苦,一年到頭也吃不上幾口肉,另外,自家的豬肉,自然乾淨,口感真的好。

    小時候殺豬,我是火頭軍,天剛矇矇亮,七八歲的我就要在灶膛前開始點火燒柴,農村的鍋大,滿滿一大鍋的開水,燒起火來也要半個小時水才開。

    添柴的空檔便跑到院子裡看熱鬧,四五個成年男子跳到豬圈裡,一人用備好的粗繩套住豬頭,隨後幾人上前將豬按倒,手腳麻利的將四蹄兩兩繫牢,現在說來只是三五句輕描淡寫,可事實上這決不是個輕省的活兒,這期間幾個人必須協調配合,而且要手急眼快,要知道豬急了不止跳牆也是咬人的,而且心裡素質也要好,那豬的叫聲很是刺耳。

    將豬反扣案板,四蹄朝上,一刀紮在頸部放血,用事先準備好的大盆將血盛放好,接下來便抬到燒開的大鍋上,開始褪毛。

    毛褪乾淨後,就是開膛,分割,一系列下來,豬算是宰完了,可關於年豬的話題也才剛剛開始。

    灶上要重新收拾,刷洗,至直沒有異味便開始再添水燒柴,將割好的方子肉,剛灌好的血腸,大骨頭與早切好的酸菜一起下鍋煮,這個時候燒火的時間會更長,需要近兩個小時。

    大人們趁著菜還未好的時間,將吃不完的肉賣上些,再就是老鄰居,親戚的送上一塊肉,一條血腸,然後再把人一個一個找來吃殺豬菜。

    幾盤下酒的菜,一大盆熱氣騰騰的酸菜豬肉,大口喝酒,大塊兒吃肉,還真的是這樣。。。。。。

    而今回味,依舊唇齒留香。

  • 4 # 木才不是鐵

    這個問題,又得把腦細胞調整到以前的回憶。

    改革開放之前,農村還叫生產隊的時候,幾乎家家都養豬。因為工分一般都是勞力掙得多,過年分錢要靠一年下來全家人的勞力所記的工分。

    養豬是個外快,被鼓勵,被提倡。

    每到年關,大隊幹部會把村裡養的最好最肥的豬集中起來,統一宰殺。

    那幾天,也是我們小孩子最興奮的日子。

    我們那個大隊,每年的宰豬量大約在二十頭左右,基本上沒有下來三百斤的。記得姨夫養過一頭豬,長到了五百多斤。

    大鍋燒起來,肥豬捆起來。四個大漢四面圍著按住肥豬,留出來豬頭部位,那邊是手舉鐵棍的另一位。

    棍子掄圓,狠狠的砸下去,原來“嘰哇”大叫的肥豬馬上成了“哼哼唧唧”,然後操刀手上場,拿起尖刀開始操作。場面血腥,不作描述了,否則就稽核不過了。

    把肥豬丟進大鐵鍋,熱一下再撈出來刮豬毛,刮的白白淨淨。

    有時候,掄棍子的失誤,或者肥豬太過強悍,居然一下子掙脫四五個大漢的按壓,突然掙出來,把捆綁的繩子都能扯斷,跑了。於是大家圍追堵截,熱鬧一片。我們在一邊笑得早都直不起腰,眉飛色舞,興高采烈,一窩蜂趕在後面攆著看。

    豬肉切成一份份,每家每戶都有。

    記得我家裡總是能分到一個豬後腿,二十多斤的分量。

    那記憶從小學一年級直到我小學畢業,持續了五六年。

  • 5 # 大雨落幽燕伯強

    生活在農村,每年進入臘月,集市上賣豬的架子特多。而我的鄰居就是一位屠夫,並且他的父親也是幹這行的,子承父業。

    小時候,我經常圍觀殺豬,其場面熱鬧,不是血腥恐怖,而是其樂融融。小孩子有時搶個豬尿胞,吹大後,一群孩子當皮球追逐打鬧。我第一次殺豬是上初二時,當時我才十四歲,正幫大人們拿些準備工具時,幾個大人手忙腳亂得按牢一頭大肥豬,豬的長嚎音一聲高過一聲,圍觀的人的指指點點。我拿著一個乾淨的盆子準備接血。這時,鄰居手裡拿一粗鐵棒照豬頭猛擊一下,豬一下無聲,頭與身子直直的往後挺,四肢直挺挺的伸。我被嚇了一跳,手裡的盆子一下掉地下,大夥頓時亂笑,我也窘的臉紅。

    鄰居說了一句,“膽怎麼小呢?豬敢殺嗎?”

    “敢!”年少的我在眾人面前亳不懼色,真是打腫臉也充胖子啊。

    “讓他試試,殺死了,賞豬蹄子二個。”有人起鬨。

    “拿穩”鄰居遞過刀,我雙手緊握,照指的位置猛得一下扎進豬心窩,感覺如扎進棉花中,軟軟的。

    只聽噗嗤一聲,我心跳的咚咚的。“往後拉,往後拉”耳邊響著眾人的喊叫。

    我拔出刀,血一下子噴我一身。我嚇的直抖。

    眾人亂說,這麼小就敢殺豬,歷害。

    不過我清楚自己嚇的不得了。從這件事後,讓我感覺很多事都是:說的、聽的很厲害,很困難,其實自己親自作一下,並不難,也不是想象那麼險,這造成我在以後的人生道路中,很多事都願試一試,敗了重頭再來,不前怕狼,後怕虎的。生活中很多事有時都是:

    一刀子的事。就像歌詞中唱的“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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