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新榜
-
2 # 任性
荒誕的基本意思是虛偽而不可信。它的形成離不開那些無知、愚昧人的推波助瀾。中國有個成語叫“三人成虎”,出之《戰國策.魏策二》,它就是說謠言被多人重複,就好像是真的一樣。而不存在的事被人以訛傳訛,多了就成荒誕的事了;也有的是事情被傳的人多了,給傳走樣了,傳離奇了,也就成荒誕的事了!還有句話叫“謠言”故荒誕的形成離不開無知人的推波助瀾!
-
3 # 香久聞食品
西方現代派文學可以稱為廣義的荒誕派文學,荒誕性在作品中往往具體化為生活意義的虛無、和諧關係的喪失、人的異化等等主題,從而使荒誕派文學中的審美意象具有了不同於傳統文學的審美特質。
日本最近這條廣告或許可以給你一個新的思考角度。
“世界好像瘋了。因為現在的人只相信瘋子。”
最近,香港富士相機推出最新廣告片《神經》,畫風詭譎。
30秒時間裡各種奇異的色彩交織碰撞,服裝奇特,妝容鬼魅的人毫無目的地奔走街頭,如果你膽子足夠大,不妨感受下短片的荒誕美。
作為富士相機“世界命題”系列廣告片的延續,這支短片保持了以往的風格,用壓抑的色調和設問式文案,讓你重新思考這個光怪陸異的人類社會。
世界命題《美醜》
“整容是想變得美麗?”
“我只想變得不醜陋...不再被批判。”
“世界生病了?”
“美麗,本來就是病態。”
世界命題《欺凌》
“怎樣算欺凌?“
“十人欺負一人是欺凌。一百人欺負一人也是。”
“那麼一萬個人欺負一個人呢?”
“是正義啊。”
世界命題《遺棄》
“真可憐,你被主人遺棄了麼?”
“人不是嗎?
“生命的本質就是孤獨,如同被遺棄一樣。”
“我們都是可憐的人類。”
世界命題《貧窮》
“你見過貧窮嗎?”
“那是遙不可及的東西。”
“你想過自己一天會變得貧窮嗎?”
“很遺憾,根據這個世界的邏輯,只會富者越富。”
世界命題《失格》
“你有資格當議員嗎?”
“絕對有。”
“你有資格當人嗎?”
“嘿嘿,應該……沒有。”
世界命題《核先生》
“對不起,我是善意的,只是失控了。”
“核先生,你不用和我道歉,我才應該向人類道歉。”人說。
世界命題廣告合輯
7支廣告片,究竟想表達什麼?
2016年開始,富士相機推出“世界命題”系列廣告。兩年7支短片,不斷向世界發問。
許多人會被廣告的荒誕美震撼,但更多人可能會困惑,廣告究竟想表達什麼?它和品牌本身有什麼關聯?事實上,想看懂這一系類廣告,首先要了解一些背景資訊。
富士相機本身很“小眾”,不需要討好所有人
很多人瞭解“富士相機”,可能是因為拍立得。但其實“Instax拍立得系列”是富士公司1998年推出的產品。
以膠片相機發家的富士公司,在進入數碼相機時代後竟然依然能以自己“膠片相機”的優勢在市場上佔據自己一席之地,這本身就很奇妙。
相較於佳能和索尼等相機品牌,富士相機講究個性的設定本身就很適合“小眾人群”,例如膠片感濃厚,色彩對比誇張,外形復古。
由此,其廣告片風格也不難理解。
富士相機獨創“浪攝流”概念,每支廣告都在致敬經典
“浪攝流”是富士相機2011提出的一個概念:“攝影師流浪於城市之中,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在哪裡在何時按動快門”。
當時,富士釋出了一系列向日本重量級的攝影師森山大道和荒木經惟致敬的“浪攝流”廣告。自此之後,富士每釋出一款X系列相機,就會拍攝一部對應的“浪攝流”廣告,並向大師致敬。
例如2015年富士為X-T1拍攝了宣傳片《美與逝》,致敬川端康成。
世界命題”系列廣告實際上也是“浪攝流”概念的延續,其最新短片《神經》其實在致敬日本影像大師寺山修司。
寺山修司電影《田園死神》截圖,風格是不是很相似?
世界命題廣告:攝影不只是按快門,而是記錄真實的世界
從“浪攝流”到“世界命題”,近幾年來,富士相機的每支廣告片都不側重產品,而是注重傳播品牌理念:攝影在於理解和記錄真實的世界。
只不過,對於習慣了碎片化資訊的當代人而言,這樣的廣告片過於深刻,許多人可能並不能get到品牌理念,反而覺得“挺無趣的”。
不迎合大眾的廣告就不是好廣告嗎?
如果說一支廣告大多數人都看不明白,那它究竟是不是一支好廣告?
以同樣重在傳達品牌理念的無印良品為例,比如無印良品曾拍攝過一支長達227秒的產品介紹廣告,全程無高潮,只有簡單平淡的介紹文案,有多少人真的有耐心看完呢?
事實上,無印良品曾經因為顧客抱怨衣服色彩過於單調,而上架過一批色彩鮮豔的衣服。新品因為風格與以往不同,確實火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隨之而來的是業績惡化和品牌受損。
因為無印良品失去了“其他品牌所不具備的簡約風格”,許多顧客也就失去了光顧無印良品的意義。
盲目迎合大眾喜好確實省力,但品牌的根基理念一旦被改變,品牌本身也就沒有意義了。
由此來看,富士相機的廣告片即便你看不明白,但你不得不承認它是一支好廣告。因為它強烈地傳達了品牌理念,不取悅任何人,僅僅是表達自己。
而“世界命題”究竟有沒有人能回答可能也不重要,富士相機如此自嘲道:“不是所有問題都能解答,畢竟我們只是可憐的人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