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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看透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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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節度使95
“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知道這話傳達的意思用現在的語言要怎麼表達嗎?
少正,官職名,你可以上魯史找找有少正卯這個人沒有。若有少正卯其人,孔子也無擅殺之權,春秋時期沒有大夫殺大夫的例子!!參見子產與公孫黑,鄭國是六卿輪流當權,子產當時為鄭國六卿公推的第一執政官,與公孫黑有矛盾尚且不能殺公孫黑。孔子與魯公並沒有這麼深厚的關係,又沒這制度,孔子怎麼能殺官了?
陽貨,季氏家臣,能言善辯,會識人。但陽貨識人且提拔人並沒有為私結黨,陽貨後來出逃時差點被自己推薦抓住了。《論語》陽貨篇,主題是“性相近,習相遠”,人作為動物的基本屬性不變,但是天賦所安所擅長的方向不一樣。人的習慣行為是可以訓練的,“小人學道,則易使”,以行成道、以行動走出人生道路,志仁、定學專注則能成就各人的人生。
題主哪來孔子“禮待陽貨”的認知?《論語》中孔子對任何人都是禮待的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帶著偏見求問,這問題除了顯示你的偏執,還能有別的什麼?對,還有懶。
季氏為魯國陪臣,“陪臣執國命,三世希不失矣”!14.21陳簡子弒簡公,孔子以告哀公,看得懂麼?“其言之不怍,則為之也難”,想扶還得哀公能立起來吧?阿斗的故事自己找找?
孔子,至聖先師。什麼性格?“叩其兩端而執焉”,“君子不器”,“毋意,毋必,毋固,毋我”。這幾句連在一起,能懂了麼?夫子以仁為教,志立人道。
如果以上引用題主都看不懂,還是對聖人懷點敬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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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猛哥厲史
這是因為孔剩人知道柿子要撿軟的捏。就像公交車的一些人,光挑女人讓座,不讓就打。從來沒見他們敢打五大三粗光頭花臂從不讓座的男人。
因為陽貨和季氏都可以給孔丘官做,而且在孔丘少也賤時,比孔丘高貴!哪怕孔丘當了大司寇也不敢動他們,否則就是僭越,還可能有殺身之禍。
陽貨想造反時,用一隻乳豬召孔子,孔子官癮發作,差一點就跟著犯上!
季氏在家看八佾舞,孔丘雖然罵了,但只敢私下悄聲罵,不可忍也忍了!畢竟在魯國想做官,必須季氏首肯!孔子墮三都時,惹了季氏丟了官職,還不得不流竄列國,避季氏的氣頭。對孔丘這官迷來說,丟官等於丟命!
而少正卯就倒黴了,失勢到去辦學,可惜課講得太好了,搶了孔丘生源,殺他可以公報私仇,還沒太大風險!
孔丘很多行為反覆驗證了他欺軟怕硬的性格:齊魯夾谷之會時,他不敢動違反禮儀的權貴,就敢枉殺無辜的演員。
孔丘把魯定公棄用他歸罪於齊華人送來的女子樂團,信口雌黃地道:“那些婦人的口,可以把大臣和親信攆走;接近那些婦女,可以使人敗事亡身。”不敢罵好色的君主,就敢罵被欺壓的女人。
孔子若生活在現代,絕對是“噴子”“鍵盤俠”:怨天怨地怨女人,就是不怨比自己地位高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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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小觀點
這個問題中三個典故說錯了兩個。
第一,孔子只是禮節性的對待陽貨。陽貨代季孫掌管魯國國政之後,希望把孔子收編到自己的隊伍中來,於是多次示好孔子。但孔子不為所動。陽貨抓住了孔子守禮儀的特點,送給了孔子特別重的禮物:一頭祭祀用的小豬。在那個時代,這算得上是特別重的禮物了。孔子說,別人送我一輛車我也不見得如何感激,但是送給我一塊祭肉我一定很感激。對於陽貨送的禮物,孔子自然很感激,按照禮節孔子需要回拜陽貨,但是又不想和陽貨見面,於是就選擇了陽貨不在家的時候去回拜。這就是孔子對待陽貨的態度。
第二,孔子殺少正卯。這個典故是《孔子家語》中記載的,姑且以為真。孔子攝相事之後,開始在魯國邦內進行改革。孔子的執政能力很強悍,而且執政手段也很明確。孔禮的實質就是禮待內部矛盾而堅決打擊反對者。少正卯是一個非常有輿論影響力的人,經常對朝政發表意見,左右人們的視聽。這樣的人,讓我瞬間想起了始皇帝時期對朝政指手畫腳的儒生們,什麼實質問題都解決不了,卻總是攪亂輿論秩序。於是孔子迅速解決了他。孔子說有五種大惡之一的就該誅,而少正卯五者均有。焉能不殺?
第三,孔子堅決反對季孫的僭越行為。八佾舞於庭,是可忍孰不可忍也?這是《論語》中記載的孔子對待季孫的原話。季孫僭越的時候,孔子無職務權,只能在輿論和道義上譴責季孫。孔子職責那些有職有權的人說,季孫現在以邦君之臣的身份而享用天子的禮樂,如果這你們都可以忍受那麼還有什麼不可以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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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朱八戒CC
孔子禮待陽貨並不為啥,只是避而不見禮節性的回訪,要正確回答這個提問,那就必須從陽貨的多方面去說起。
陽貨是季氏的家臣,玩弄權勢很有權謀,曾經掌握實權,直接控制魯國的權力。陽貨親近孔子是為著拉攏孔子加入他的執政幫派,藉助孔子的名氣,增加他的政治資本,提高他的社會威望。
陽貨向孔子示好,孔子不為所動,陽貨只好送特別重的禮物:一頭祭祀用的小豬,以此取得與孔子直接交談的機會。孔子是非常講究禮節的人,很感激陽貨送的禮物,很想回拜陽貨,卻又不想與他直接見面。於是選擇陽貨不在家的時候回訪,可是在路上又碰上了陽貨。
陽貨在孔子回訪的路上見到孔子,客套之後,表明自己的想法。陽貨問道:“本身的雄才大略,都不能治理好自己的國家,以至百姓苦不堪言,這樣的人能稱之為仁者嗎?”孔子回答:“不可以”。陽貨咄咄咄逼人,孔子不卑不亢,以靈活機動的應答。
季氏是當時魯國的新興貴族,世代為卿,操縱著政權,國君名存實亡,突際上已在他們的控制之下。當時的宮廷舞樂隊有著嚴格的等級制度,天子八佾,八人為一行叫一佾,八佾是八八六十四人。諸侯六佾卿,大夫四佾,季氏只能用四佾,魯昭公用六佾,只有周天子可用八佾。可是卻故意打破規矩,偏要用六十四人的大型舞樂隊。所以孔子談到季氏時,就憤怒地說:“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季氏作出違禮之事,實在不知禮義廉恥,導致禮崩樂壞,這在當時可以說成是大逆不道。這是向魯昭公及周天子展示淫威,有著犯上作亂之心,認為這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孔子殺少正卯,乃是千古奇案,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清,各家學派有著不同的說法。本人認為孔子殺少正卯的案件不能成立,孔子儘管與少正卯有著過失,但他的仁慈博愛是不計小節。他是以德教化於人,感化於人,從不以刑罰處治於人。孔子身為大司冦才七天時間,自己的腳根還未站穩,他怎有能力輕易板倒當時的士大夫少正卯。他更沒有資格行使上層最高統治者的生殺大權,更談不上能將少正卯暴屍三天。這麼重大的案件在四書之中,卻沒有任何記載,更是令人懷疑。
《史記》所說孔子殺少正卯,來自於《荀子》。荀子與孔子相隔兩百年,荀子沒有史料的記載,也可能是從民間傳說而來。其次令後人分析可能是“誅”字起的禍,“誅”有殺的意思,也有“口誅筆伐”的意思。司馬遷把孔子對待少正卯的“誅”只是理解為“誅殺”,而沒有領會“口誅”的意思,也可能是造成孔子揹負黑鍋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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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歷史也是階級鬥爭的歷史。孔子與陽貨和季氏是官紳貴族階級內部的矛盾。其在根本利益一致的情況下產生的矛盾是可以透過其他方式化解的。所以,儘管陽貨羞辱了孔子,季氏越禮,孔子表示無法忍受。但他沒訴諸武力,拔刀相向。而少正卯與孔子的矛盾是兩個階級對立的矛盾。孔子代表的是官紳貴族(君子)階級,少正卯是代表最廣大的普通勞動人民(小人百姓)的“小人之傑雄”。看似是兩個人的矛盾與鬥爭,實則是兩個階級的矛盾與鬥爭。勝利者肯定要置失敗者於死地。在孔子以君子獨裁為特色的思想面前,這種矛盾是無法調和的。結局只能是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