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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樂活光陰

    樂活“深度國學”,莊子“不要跑”!

    莊子哲學就是“天人合一”的樂活方略,其精心撰述的《莊子•內篇》是整套治世良藥,文化“處方”!似乎格外“對症”當下世界,是人類文明星空下的“指南針”!

    《莊子》被于丹等人,在她的電飯煲裡“煲”得都不成樣子了!歷史上能理解“莊學”一二的沒幾個人,他也沒少“挨涮”。各種汙化、“矮化”潑髒水層出不窮、花樣百出。有代表性的如魯迅的稱其“油滑”、中了“莊子韓非的毒”,這是魯迅被社會達爾文主義“洗腦”後文化自殘的症狀,他的“文風”汲取莊先生的太多了!還有稱莊子“沒落貴族”,很荒唐的給這位一生淡泊的哲人劃了成分。青山遮不住這位人類思想巨人,只證明了某些人只是當年文化“粗放型”政策下的“劣質產品”而已!殖民文化的洋奴。這位不怎麼被待見的哲人,其國際影響力早已幾個世紀了,比如海德格爾、榮格、博爾赫斯。不過,鑑於目前嚴峻的生態惡化現狀,我們還得重提莊子的文化哲學,因為穿越兩個千年之後,他的思想仍是哪麼偉大、高明!

    1.反對、掊擊“失控”的黑科技文明

    莊子是先秦諸子裡,頭一個“百科全書式的學者”,他是那個時代文化科學素養最高的人。

    按理他或許會提出“知識就是力量”之類戰鬥機式的口號吧,他卻說“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矣!”堅決反對為知識而知識!就是對技術的應用他是謹慎的,如寓言中的那位老人放著灌溉機器不用,卻用手工汲水,因為有機械者必有“機心”!正如魯班曾毀掉自己發明的“木鳶”一樣,因為人工便利是小事,而“失控”的黑科技“惑亂人心”毒化生態是大事!是不可預料的。聯絡現實,再比如,原子核彈發明者,本意是用它作為可資利用的新能源,而實際上是“失控”成了炸彈,其威力能把地球炸翻幾千次,誰能控制得了?誰敢保證?

    2.“為是不用而寓諸庸”的科學倫理

    莊子早就思考過“科學倫理”的現代命題,就是“人類如何利用科技造福自身”的問題。《易經》裡有“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的“道器”劃分。莊子《齊物論》的主旨就是“為是不用而寓諸庸”,即是對待知識、技術“高科技”的態度。

    他列舉批駁了惠施、公孫龍的邏輯“詭辯術”,音樂家師曠的琴技、音律學識,史魚的史學知識,稱這些背反自然的行為是聖人所鄙視的有害“大道”的作為。似乎有“反智”的傾向(歷史上就是這麼理解莊子的),我覺得盧梭可能受到過莊子哲學的“震撼”,所以才發出“迴歸自然!”那史無前例的“口號”,但莊子並沒有簡單否定科學知識,而是要人明白、體悟自然“大道”,又迴歸日常生活中,因為“大道至簡”,“百姓日用而不知”,就是很好使的“用”就是,“不炫技”、“不作死”!莊周那樣淵深的思想家絕不可能膚淺。這是因為古人學道、體道悟道得道,不是耳目聞見之知,是生命全息智慧昇華的結晶洞見。

    3.看破名利,過“審美”的人生,熱愛這美麗而又缺憾的人間世!

    “逍遙遊”是我們大家都熟悉的、膾炙人口的散文名篇,其驚世駭俗、超凡脫俗高出庸眾“九萬里”的氣度過目難忘。

    其實,“道不遠人”,現實中的莊先生可以拒相位、傲王侯,但仍然要應付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庸常生活,入世而出世,就是要在汙泥濁水裡甘願找“拽尾”之樂,開出紅蓮,聖化自己的生命,過審美的人生,平凡而偉大!

    樂活一家之言!共勉!

  • 2 # 啊呥

    莊子曾經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但是他對名利權利、榮華富貴都不屑一顧,始終保持自己獨立的人格,清心寡慾。他認為天地萬物都有道,每時每刻都在變化之中;其主張清神淨心,順其自然,自由平等以達到人與自然和諧共處,與老子無為而治的思想差不多相同。

  • 3 # 一往文學

    生死觀:輕死生

    ‘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天也。人之有所不得與,此物之情也。’莊子的妻子死的時候,莊子載鼓盆而歌,這充分說明莊子對於死亡的豁達態度。

    根據《莊子》記載,他拒絕弟子的厚葬,他說天地就是自己的棺材,不在乎被縷蟻食用,認為人生走向坦途的時候是必須要經過生與死這一站。莊子的生死觀是看透了生和死,一切都隨緣,其思想與眾不同之處在於,他善生善死。他對死亡的態度是十分樂觀,但是不會消極地對待活著;對於生活中貪生怕死的。人十分鄙視,但是不同意無所謂的犧牲;鼓勵人們大膽地面對死亡的恐懼,以自然主義的博大胸襟看待生命與死亡,不被生所累,不被死所羈。同時,他也認為生死之變只是物質的變化,“人之生,氣之聚也……聚則為生,散則為死。”人的生命就是一種氣化現象,所以人的死亡就等於是自然的變化過程,生與死這個對立的過程其實是相通的。

    莊子的生死觀超越了個人的侷限,是將整個目光投射到自然當中,人的整個生命就是萬物當中一個小小的部分,誠如他在《知北遊》中所提到的:“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注然勃然,莫不出焉;油然,潦然,莫不入焉。已化而生,又化而死。生物哀亡,人類悲之。解其天,墮其天;紛乎,宛乎,魂魄將往,乃身從之。乃大歸乎。”人生苦短,轉瞬即逝,不過是這蒼茫世界中的一個自然變化,只有站在世界的角度去看待一切,才能真正做到“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合一”。

    金錢觀:薄名利

    在莊子心中,世俗之人所向往的名譽和權力,並不是本來生命應該擁有的東西,而是外物暫時的寄託。

    《莊子·秋水篇》記載這樣的故事:莊子水邊釣魚,楚國的國王讓兩個人去請莊子,希望子能夠為他所用。莊子卻只是悠然的釣著魚說:“聽說楚國有一個神龜,死的時候三千歲了被人們放在廟堂之上供奉。你們說這隻烏龜究竟是願意自由自在地生活在水裡還是被人們供呢?”兩個特使回答:“願意呆在水裡。”莊子順勢回答道:“你們回去吧,我也願意呆在水裡。”從這個故事我們可以看出莊子不願意被名利束縛住。

    崇尚自由

    對我們的人生,莊子認為應該追尋自由,不被任何外力束縛住。在《莊子》這本書裡,最能體現莊子關於這樣個人態度看法的文章就是《逍遙遊》。

    徐克謙先生說:‘莊子哲學以追求個人精神‘無待’的‘逍遙遊’為崇高理想,希望個人的精神能擺脫世間一切禮法制度、道德規範、世俗觀念的束縛,‘登天遊霧,‘獨與天地精神往來’。《逍遙遊》裡提出“有蓬之心”,其實就是指被名利權欲等所束縛住的心,莊子認為只有人無憂無慮地在這天地之間生活的時候才算是真正的自由,精神自由才是人們應該向往的。對於自由的真正標準,莊子的文章有詳細的闡述一‘無己,“無功”、“無名”。只有到達了這三種境界才能算是真正的逍遙自在,自由並不是什麼都不做,忽視一切,而是有自己的標準,達到精神自由的境界

    順乎時勢

    在《人世間》,莊子提出八個字的標準“行莫若就,心莫若和。”這句話就是說表面上可以圓滑世故,但是內心要渾融合順,會堅持正確的原則。過分的遷就和順從,會顯得很沒有主見,毀滅自己的本性。

    莊子認為:“無用之用是為大用。”《莊子》一書中“無用即大用”是在特定語境下的一種話語,它包含了這樣一個前提和假設:即在病態的、汙濁混亂、動盪不安的環境中,世人對個體“有用”部分的利用總是以犧牲個體的生命、自由與尊嚴為代價的,從而使得“無用”和“有用”被迫分高“無用”就成了保全生命和自由的“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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