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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有道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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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唐三娘子
娘子分析:“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正是陳寅格先生的一生寫照。我們一起來了解這位“教授中的教授”的國學大師。
一、陳寅格
陳寅格:出生於1890年月3日出生於湖南長沙,江西修水人,其父陳立三為著名詩人,曾從師國學大師王伯沆,廣泛閱讀經、史、這月典籍。少年留學日本及歐美,在德國柏林大學,瑞士蘇黎政治學校和美國哈佛大學就讀過。中國現代歷史學家、古典文學研究家、語言學家、中國研究院院士。
主要著作:《陳寅格魏晉南北朝史講演錄》《唐代政治史述論稿》《柳如是別傳》《金明館叢稿初編》《陳寅格聞集》……,可謂是東西方文化結合的大師,也是繼王國維大師後,又一精通梵文的大師級人物。
陳寅格先生一生國外留學20餘載,學貫中西,別的大師博士、碩士都太正常不過,他連大學文憑也沒有拿過,一生執著於學問的探究。也許正是如此,才成就了這位“教授中的教授”的曠世奇才。
陳寅格先生有著名的四不講:前人講過的,我不講;近人講過的,我不講;外華人講過的,我不講;我自己過去講過的,也不講。”他的課堂永遠是學生爆滿,朱自清、馮友蘭……好多大師也都來聽他講課。
在抗日戰爭時期,他的妻子唐篔肺病復發,但是由於戰亂聯合大學不得不遷到西南昆明去。他安頓好家人後,三個月自己獨身一人來到西南聯合大學的分校(聯大文史學院)開始任教。開啟了痛苦而無力報國的歲月。直到1946年在清華大學任教,主要講授南北朝史、唐史、唐代樂府的科目。1967年10月7日在廣州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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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無聊到巔峰
彼時能稱得上東西兼濟的大約只有陳寅恪和王國維了------這難道不特別麼?如果這還不特別,那就只能說陳寅恪是多面手了。。。
首先有個詞要專門提出來-------即“西力東漸”。說白了就是西方的“力量向東方擴張,這個力量就包括學術。
自明末到近代,西風的學術傳播隨著時間儼然演成“星火燎原”之態勢,從利瑪竇來華,到容閔的維新,西方的各種學術學科、文藝理論對中國固有的文學構架產生了極其深遠的影響,甚至近代民國時期“拼搭”的現代文學就直接是紮根在西學之上,不客氣的說,古典文化斷層自始於此。
(三帝和西學東漸)
當然,古典學術理論能被影響、被衝擊,其實也就證明了當時的學術手段、內容都過於狹義、落後了。我們談古典文學,只能談【經】、【史】、【子】、【集】,這怎麼分的呢?就是以四書五經等儒家學術為支柱,附翼史學之【史】、諸子百家選集之【子】、文學作品集合之【集】,不被舊時文人重視的數學、天文、地理、經濟、物理、化學全大而劃一的歸類成【雜學】(前者為顯學)。
我們且不說經史子集對於社會進步、人文發展較之於【雜學】有多大差距,就彼時這種一句“聖人云”便放之四海皆準的套路就非常愚蠢--------一句話沒有明確的解釋,全靠後人主觀箋註。一部《春秋》三家作注,有左氏”、有“公羊”、有“穀梁”,當然,這種套路確實是適合當朝統治者維穩,但對學術發展是毫無助益的。
而此時的西學已經捨棄了這種“形而上”的套路,將學術學科細化分類,成為了前文所言的“數學,工程學、化學、物理學”等等,章法明細,不但便於學習,也便於校正、考據。所以當時中國的目錄學首當其衝的被攻陷了------直接打破了以四部為主的傳統目錄學之壟斷,遂再國內學術界掀起軒然大波。
這時候,我們就要提到陳寅恪了。
中國學術界有個非常無聊的習俗,叫做“文人相輕”,就算當時西學風氣蔚然大觀,但大家並沒著力於‘中西貫通’,而是充斥著保守學人和維新學人的矛盾衝突,又條件所限,甚少有人能學並中西(不管西學學的深不深),其中,能為東京地區等漢學大家所重視的並專門在諸漢學譯著(比如《中國音樂史》)中提出來的、能中西兼併的選手就是兩人,一個叫做陳寅恪,一個叫做王國維。
其實陳寅恪就學術水準上來說,都並非最出挑的那一位,但是他就勝在所學駁雜,以史學出道,兼有文學、哲學論著,又有留洋經驗,還能寫點詩,還可以傳點緋聞-------自然就成為眾望所歸的學術明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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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陸老野
梁啟超曾說:“我梁某算是著作等身,但總共著作還不如陳先生寥寥數百字有價值。"
胡適在日記中稱他是:“最淵博、最有識見、最能用材料的人。”
大師傅斯年更是驚歎:“陳先生的學問近三百年來一人而已。”
大師眼中的大師,其盛名不謬也。
惟此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歷千萬祀,與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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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寅恪生於1890年,去世於1969年,他的一生走過清、民國、共和國,是中國最負有盛名的大師之一,百年難得一見的人物,與他並列的實在少之又少。
他的夫人唐篔,是臺灣巡撫唐景崧的孫女,這對伉儷堪稱百年佳偶。 他的祖父是陳寶箴,湖南巡撫,因為受到清末維新政治運動的牽連,幼年的陳寅恪註定不能再走舊科舉士人這條路,他先後去了德國、瑞士、法國、美國等國家,在日本還與魯迅周作人兄弟有交集,遊學13年,陳寅恪國學功底深厚,家學豐沛,還精通22種外語,甚至他身邊的人都不知道,最典型的例子是北平淪陷時,陳寅恪用日語痛斥日本憲兵,家人非常驚詫。
陳寅恪在清華或者西南聯大,粉絲無數,被稱為“教授的教授”,值得一提的是,他對佛經也非常重視,為佛經包裹成不同的顏色,以視敬重。
陳寅恪的博聞強識為時人欣羨,他的知識結構十分廣博,宗教、歷史、語言無一不通,曾有“四不講”的規矩:“前人講過的、近人講過的、外華人講過的、我自己過去講過的,我皆不講。” 可想見,一個人總講新的東西,多麼深不可測。
陳寅恪記憶力卓絕,博覽群書,自然也是書痴,但是經歷了幾次痛心疾首的丟書。一次是逃亡途中;一次是交給商務印書館後燒了書稿,天災人禍,竟一稿不剩,心血盡丟,失書的經歷讓陳寅恪悲痛欲絕,立言好不艱難。
同時期的,錢穆就非常重視自己的書稿,藏在行李的夾層裡,視如生命,稿子必須過手整理,在西南聯大,錢穆也是抱著書稿,躲日本飛機的空襲。
另一位大師錢鍾書,無論是作品還是留下的照片,透著一股子機靈勁兒,而陳寅恪確實非常書呆子氣,生活自理能力差。
陳寅恪去美國的時候,在哈佛讀書,大家從魯迅筆下的《藤野先生》能知道留學生的大抵樣子,而陳寅恪每天佶屈聱牙地背誦中國的經典,被人家笑話,眼看到拿到哈佛的畢業證的時候,德國學校發來通知書,陳寅恪便毫不猶豫放棄了哈佛的文憑,並放言只懷念波士頓的對蝦。
相比較而言,錢鍾書一生對學歷就非常受用,難以抗拒,我們能看到陳寅恪先生的不同。陳寅恪縱然已經名滿天下了,依然非常謙卑,心虛浮相。
抗戰中,他沒登上逃難的飛機,被傳言殉國了,舉國悼念,被稱為國寶,後來證實虛驚一場。
晚年他過得不順,受到波及,失明困擾著他,但是依然嘔心瀝血,心無旁騖,不厭其煩地把大量精力放到皇皇鉅著《柳如是別傳》上,將自己的人生理想投入到作品裡,而完全不在意生活怎樣。
陳先生的一生對應著他的這件往事,在陳寅恪先生旅歐期間,一位荷蘭的哲學家,特意過來對他說,“孔子很偉大”。這是對儒家傳統中國的最高褒獎,陳寅恪覺得非常自豪,陳寅恪的一生也可以用儒家的一句話概括,“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