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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不死鳥子夜

     一直認為自己身體還不錯,每週堅持游泳二到三次,經常外出爬山拍照,從沒有累得不行的感覺。  可是三月份去體檢,做B超是醫生突然說我的腎臟有問題!一邊是萎縮,另一邊有個“佔位”,得趕快到醫院進一步檢查。  第二天早上有課,下午急忙到最近的一所公立三甲醫院。先跑到腎科,一位五十多歲的女醫生讓我去做了B超和驗尿。看了結果後,她叫我趕快到樓下的泌尿外科。這邊一位四十來歲的男醫生建議我馬上住院,說是檢查費用可以報銷很多,減輕我的負擔。  然後就開始了漫長的檢查過程:驗血、大小便、透視、CT、核磁共振...還到另一家大醫院的核醫學科做了個腎圖。  結論出來了,就是左腎萎縮,這是無法醫治的;右腎有個腫瘤,是否惡性要拿出來做病理檢查才能確認。但是醫生說,這腫瘤百分之九十可能是惡性的。沒有別的辦法,只有趕快手術切除。  這個手術風險還是挺大的,因為左腎已經沒有多少功能,右邊的腫瘤只有剜除。萬一手術過程中出現問題,那以後就只有靠透析活著了。不過現在醫療技術發展了,要做的是微創手術,就是在腰上打三個一公分多長的洞,分別把探頭,手術刀插進去做剜除,對身體的影響要小得多。  做手術的頭天下午,一位護士來找我,遞上幾件東西。一是手術服,明天早上穿,特別叮囑裡面不能穿任何衣物,收押金100元,清洗費4元;二是護理墊,術後墊在床上防止弄髒床單,收費10元。另外她有問我腰上有沒有汗毛,我說沒有。她說那就不用備皮了,並且把備皮包拿走了。我鬆了一口氣,因為見過一個親戚做疝氣手術前的備皮,就是刮陰毛,挺難過的。  沒想到我還是逃不脫,早上六點不到,值班護士就來到病房,遞來一支開塞露。叫馬上去解空大便,然後換上手術服,裡面不能穿任何東西,等待備皮。我說昨天不是說不用備皮嗎?她回答:要插尿管的!這下我頭都暈了,不管怎麼樣,照辦吧。  做完這一切後,護士進來了,叫我把褲子褪下來,她在我屁股底下墊了塊塑膠布,然後就開始操作了。說實話,我當時緊張得要命,加上她的動作非常輕柔,沒給我造成任何刺激。再說這護士的側影很端莊,工作時全神貫注的樣子,叫人沒有一點邪念,很快備皮就完成了,我總算沒出洋相。  她叫我用清水洗洗下身,因為用過滑石粉,然後就出去了。我低頭一看,下邊就像回到小時候,一根毛都沒了。床上也乾乾淨淨,這護士做事的確仔細。  洗好後,我就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八點不到,手術室的師傅就推車來了。我就空心穿著手術服,赤著腳,爬上車去,師傅把我推到手術室。醫生護士認真交接後,推車換了個底盤,就進入手術室了。  手術室很寬敞,我自己爬到位於中間的手術檯上。床很窄,大約只有50公分的樣子。一大早,空調的作用還沒出來,室內有點冷,護士拿來兩個大墊子,分別蓋在我身上和腿上。  一位戴眼鏡的中年女醫生走過來,給我的手腕上打預埋針。她說不要緊張,整個手術過程就是打針疼點,這針可以用4-6天。等了一下,準備工作完成後,醫生再次核對了身份,拿來一個面罩,讓我吸氣,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被人推到走廊上。到了門口,我還能問醫生現在幾點了。稍微等了一下,醫生看我完全清醒了,就讓師傅把我推了出去,妻子和兄弟們都在門口迎接,見到我的精神還不錯,大家才放下心來。  後來聽妻子說,我的手術做得很順利,切腫瘤的過程原定不超過半小時,實際只用了18分鐘,流血只有幾毫升。然後醫生還把切下來的瘤子拿給她們看,有點像個雞心,一公分多點大。  推車到了病房門口,大夥兒七手八腳地把我抱到病床上。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插了尿管,還連著個尿袋。然後腰上的傷口還插著根引流管,帶著個負壓球。  兩個護士趕過來,麻利地給我戴上氧氣管,還抱來一個監護儀,在我胸前貼了電極,臂上纏了量血壓的臂帶,手指頭夾上測氧飽和度的夾子。然後在右腕的預埋針開始打點滴,說是要打近2000毫升,這下,我真是全身插滿了管子,動都動不了啦。  其實就是不插管子我也動不了,除了手腳還聽使喚,腰簡直不像是自己的,根本沒法扭一下。  說來也怪,這天下午,我的頭腦還特別清醒,一點睡意都沒有,傷口也沒有特別疼的感覺。就是因為插著尿管,老有想撒尿的感覺,其實尿早就不受括約肌的控制,自己流出去了。由於做的腎臟手術,醫生要求記錄每天尿量。還好,我的尿量一直正常,因為打點滴的緣故,還比平常多一些。  晚飯前,護士來檢查我的傷口,發現了大問題:可能是引流管的位置不對,負壓球並沒有吸出多少血水,反而順著傷口往外面滲,把衣服都弄溼了一片。趕快把醫生叫來,重新包紮了傷口,換了衣服。每次包紮要買一個紗布包,還有把小剪刀,每個25元,不開票不報銷。這一天換了四次紗布,100大元就沒了。  醫生交代了,在通氣(放屁)之前不能吃喝任何東西。因為打著營養針,也沒什麼餓的感覺,但就是嘴裡幹得難受,最後舌頭都起泡了。好在晚飯時間終於放了屁,能夠吸一點點水了。  天黑以後,尷尬的事來了。一位黑胖的小護士推著小車進來,說是要給我消毒。我的兩隻手都沒法動,由著她掀開被窩,拉下褲子,用碘酒棉在我的下身塗抹。開頭塗在大腿內側和陰囊上,還覺得涼涼的挺舒服。沒想到棉球往 上一抹,我的小弟弟馬上就翹了起來,把管子“吃”進去了一截。要命的是管子還是彎著的,把我別得叫出聲來,好痛啊!泌尿外科的護士肯定是見得多了,用手理了下管子,繼續在冠狀溝處搽抹。這下子JJ翹得更硬了,把我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爬進去!  消毒完畢,護士把我的褲子拉上去,蓋好被子走了。我的尿道口疼啊,很快JJ就軟下來了,又把那截管子“吐”出來,那滋味,真是無比難受。到夜裡,無法控制的晨勃又使我疼醒了。天亮時,小護士再次來做消毒。這時我的吊針打完了,騰得出右手來先把管子理直,避免了那難忍的疼痛。  從此後,每天早晚,一聽見護士叫“消消毒!”我的心就抖起來。不過還好,後面幾天的值班護士沒有像頭天那個小胖子那樣,對我的小弟弟實行強刺激,她們只是在我尿道口那裡輕輕塗抹。加上後面幾天晚上都沒打針了,我事先都把管子理順方向,雖然有些反應,還沒到難忍的地步。第三天那個護士還觀察得仔細,發現我的 有點腫脹,馬上把值班的男醫生叫來看。他說是因為插著尿管,包皮自動翻下來造成的,叫我注意經常用手把包皮翻上去,不然形成嵌頓就麻煩了。我乘機要求把尿管拔了,但他回答是還要插一兩天...  終於,到了第五天中午,打完吊針後,那個小胖子來給我拔尿管了。只見她麻利地戴好手套,拿了只注射器在那裡鼓搗了一會兒,然後一手把住我的JJ,一手拿著管子,叫了聲“忍住,有點痛!”,刷的一下,我還沒叫出聲來,管子已經拔出來了。雖然尿道里有些疼,但是感覺輕鬆多了。加上頭兩天腰上的引流管也換成引流條,我身上的管子終於都沒了!  下午,我就能起床活動了,上廁所都是自己去。這間病房沒有衛生間,得走二十多米到走廊上的公用衛生間去。由於還需要統計尿量,每次還得提著尿壺去,先撒在壺裡,看好刻度再倒掉。臥病在床,最麻煩的事情是大便。我手術頭天下午就沒吃東西,術後兩三天也就是稍微喝了點稀的。第四天晚上在床上試著解了下,排出幾小顆硬邦邦的。但是不敢再繼續用力了,一是傷口疼,二是一用力,尿就會順著尿管外面擠出來。現在自由了,終於能蹲著解大便,和正常人一樣了。  很快,我的飲食也基本恢復了,臉色正常。連護士長都說,她見過同樣病情的病人,我的恢復是最快的。  手術後剛好一週,醫生就叫我出院了。而且除了每週打一針干擾素,以增強免疫力外,沒有開任何藥。一個月後做了複查,驗血和做核磁共振,都沒有發現異常。三個月後,干擾素也停了。希望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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