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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文史劉磚家

    唐朝平民焦遂,歷史上關於他的記載不多,其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喝酒,而且以能喝酒、好喝酒聞名於世,他與李白、賀知章、李適之、李進、崔宗之、蘇晉、張旭等人為酒友,並稱“飲中八仙”。當然歷史上能喝酒的太多了,為什麼焦遂能被後世傳知呢?主要源於唐代大詩人杜甫的一首詩。

    天寶五年,也就是公元746年,35歲的杜甫初到長安,志得意滿,富有才氣,與詩人李白、賀知章等飲酒作詩,寫下了《飲中八仙歌 》。詩中提到了所謂的“飲中八仙”。

    飲中八仙歌

    知章騎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汝陽三鬥始朝天,道逢麴車口流涎,

    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興費萬錢,

    飲如長鯨吸百川,銜杯樂聖稱世賢。

    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

    皎如玉樹臨風前。蘇晉長齋繡佛前,

    醉中往往愛逃禪。李白一斗詩百篇,

    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

    自稱臣是酒中仙。張旭三杯草聖傳,

    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雲煙。

    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談雄辨驚四筵。

    詩中提到的這八個人都不是一般人,他們都屬於達官顯貴,其中:

    知章即賀知章,越州永興(今浙江蕭山)人,官至秘書監。汝陽即汝王李璡,唐玄宗的侄子。左相指左丞相李適之,天寶元年(742年)八月為左丞相,天寶五年(746年)四月,為李林甫排擠罷相。宗之即崔宗之,吏部尚書崔日用之子,襲父封為齊國公,官至侍御史,也是李白的朋友。蘇晉是開元進士,曾為戶部和吏部侍郎。李白以豪飲聞名,而且文思敏捷,常以酒助詩興。張旭是唐代著名書法家,善草書,時人稱為“草聖”。據說張旭每當大醉,常呼叫奔走,索筆揮灑,甚至以頭濡墨而書。醒後自視手跡,以為神異,不可復得,世稱“張顛”。焦遂則是布衣之士,以嗜酒聞名。

    這樣說來,焦遂的身份也低不到哪裡去,要麼有才,有麼有地位,不然怎麼能夠結交這些達官顯貴,整日與他們飲酒作樂。雖然在史書上沒有記載他的事情,但是據此推斷應該也建樹不小。

  • 2 # 小青年娛樂文化

    《長安十二時辰》熱映,昨天看了一集,挑焦遂寫了篇文章。

    文中,我認為是焦遂是個小人物,乃為了救曹破延而存在。他之出現,是劇情之需要。

    有朋友閱後表示不認同,說焦遂乃跟李白齊名的飲中八仙之一,怎麼可能會是個小人物?

    還有朋友說,用鸚鵡杯,喝葡萄酒,掛金魚袋,能是小人物?

    說句實話,我暫時只看了第一集。這位出場不過幾分鐘就掛掉的人物,在劇中,就是以小人物的地位出現的。他的第一個鏡頭,就有字幕提示,他是平頭百姓。

    那麼,他在歷史上,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

    我們不如來找找資料。

    首先是杜甫的《飲中八仙歌》:

    知章騎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汝陽三鬥始朝天,道逢麴車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左相日興費萬錢,飲如長鯨吸百川,銜杯樂聖稱世賢。

    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蘇晉長齋繡佛前,醉中往往愛逃禪。

    李白一斗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張旭三杯草聖傳,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雲煙。

    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談雄辯驚四筵。

    文中八人分別是賀知章、汝陽王李璡、曾任宰相的李適之、名士崔宗之、終官太子左庶子的蘇晉、杜甫的至交好友李太白,草聖張旭以及焦遂。

    關於此詩,後世研究不少。

    詩中所寫,並非某次酒會,而是對這八人的分別描述。

    到底是他們皆為好酒之人,所以被人為列在一起,成為長安城的傳奇?

    還是他們實為好友,經常一起喝酒,所以有了那樣的名號?

    這樣說吧,李白和焦遂,有沒有一起喝過酒?是不是好朋友?

    畢竟,八人身份地位並不相同,王爺的酒會上,未必進得了小官。

    上面那個問題,連學者都難下定論。

    所以,如果單從《飲中八仙歌》來了解焦遂,真的很難。

    幸得唐朝人還給我們留了點資料。

    袁郊在其《甘澤謠 陶峴》條中,記載了焦遂的一些事蹟:

    陶峴“客有前進士孟彥深、進士孟雲卿、布衣焦遂,各置僕妾共載”。

    因渡巢湖,亦投環劍而令取之。摩訶才入,獲劍環,跳波而出焉,曰:“為毒蛇所齧。”遽刃去一指,乃能得免。焦遂曰:“摩訶所傷,得非陰靈為怒乎?犀燭下照,果為所仇。蓋水府不欲人窺也”。

    焦遂,天寶中為長安飲徒,時好事者為《飲中八仙歌》雲,雲:“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談雄辯驚四筵”。

    袁郊“鹹通時,為祠部郎中。昭宗朝,為翰林學士。”

    唐昭宗是唐朝倒數第二位皇帝,888-904年在位。也就是說,在袁郊記載焦遂故事的時候,距離焦遂生活的時代,已過去一百多年了。

    那麼,他的記載可信嗎?從第二個故事看,顯然像在寫小說啊。

    沒錯,《甘澤謠》確實是傳奇小說,內有志怪之事,但焦遂的生平,應該是可信的。

    為何?

    因為我們現在離清朝滅亡也100多年了,當時的人與事,對我們而言,彷彿就在眼前啊。

    說曾國藩是蟒蛇轉世,你不會信。但曾國藩這個人,確實有啊。

    從袁郊的記載,我們能看出,焦遂乃是布衣,但有僕妾。所以雖是平民,卻不窮。否則,也做不了長安飲徒。

    除了袁郊的記載之外,南宋蔡夢弼在註解杜甫詩時,引用了這樣一種說法:

    焦遂,與白號為酒中仙。口吃,對客不能出言,醉後酬詰如注射,時目為酒吃。

    也說是說,他本來說話口齒不清,但喝了酒後,就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一瀉千里,完全沒了毛病。

    這段記載並未明言他的身份,但我覺得,應該是後世杜撰的。

    原因在於,如果他真有口吃這種人群中並不常見的缺陷,為何袁郊沒有記載?

    我們是信唐朝人的記載,還是南宋人的記載?

    而在元朝人辛文房所著《唐才子傳 李白》條裡,是這樣寫的——

    白益傲放,與賀知章、李適之、汝陽王、崔宗之、蘇晉、張旭、焦遂為“飲酒八仙人”。

    有趣的是,我們如今認為《飲中八仙歌》為杜甫所作,而在袁郊的記載裡,寫這詩的卻是當時的“好事者”。

    越往前,似乎就越傾向於飲中八仙,均為個體,並非朋友。

    越往後,在蔡夢弼與辛文房的記載裡,就明示暗示他們曾經觥籌交錯,一起縱論天下吹牛皮。

    有朋友說,焦遂能在史書裡出現,能是小人物?

    是的,魯迅有言,我們的歷史,多是帝王將相,才子佳人。

    確實,是他們支撐了煌煌正史,但不代表著小人物,就不會出現在正史裡,不會出現在野史裡。他們的名字,就不會流傳下來。

    焦遂之所以被記載,是因為襯托了李白、賀知章以及陶淵明第九代孫陶峴,說白了,他是路人甲,是路人乙。

    大唐氣象,固由李隆基、楊玉環、姚崇、宋璟這些人撐起,更由在長安開店在的人撐起,由那些討價還價的平頭百姓撐起。

    焦遂能被記載,能名留史冊,是幸運的,就如李白專門寫詩相贈的汪倫一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劇中臥底狼衛的崔六郎,花大錢將弟弟從隴右軍中調回長安,他弟弟不是大人物。前線跟他一起喝完葡萄酒的吼著揮刀向前的弟兄們,也不是。

    焦遂只是開元盛世及安史之亂前家裡有點錢、喜歡喝酒,喝了之後既懂經濟又懂文化天馬行空的普通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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