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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湘村農家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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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首倉
白居易(772――846),字樂天,號香山居士,陝西渭南人。他是中堂晚期新樂府運動的倡導人之一。他早年寫的《秦中吟》,《新樂府》等為代表的詩歌,都是"諷諭詩",比較深刻地揭露了當時各種時弊和民間疾苦。這些詩歌主題集中,語言通俗流暢,影響頗深且廣。但白居易在被貶後,思想消沉,寫了大量"閒適詩",多以身邊凡人瑣事為題材,表現樂天知命,消極苟安的頹廢思想。後人所傳的所謂他寫詩勾引別人的妻子一說,大概就出於這個時期。詩的內容待探討,但沒見有史實證明。所以所傳不實,不足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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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白亦詩部落
所謂白居易勾引人妻的傳言,我來簡單答覆一下。
白居易和元稹都是一時齊名的大詩人,相互唱和交往比較多,後人合稱為“元白”。勾引他人老婆就發生在他們二人之間,不過嚴格說來,並不是老婆,只是對方曾經喜歡過的女人罷了!
白居易曾經寫過一首《與薛濤》的詩,這個薛濤當時可是出名的大美女加才女,和魚玄機、劉採春、李冶號為四大女詩人。
薛濤比元稹大11歲,認識元稹時已經38歲,當時元稹擔任監察御史,出京巡查四川,久慕元稹大名的薛濤雖然徐娘半老,可還是魅力無窮,兩個大名鼎鼎的異性詩人就很容易打的火熱,不過好景不長,對元稹而言,這不過是一場風花雪月的“旅途豔遇”而已,雖然走的時候說會和薛濤再聚,等回京就結束了,薛濤卻自此以元稹的外室自居。
對薛濤同樣早就久慕的白居易後來聽說此事,這心裡就酸溜溜的有些不是滋味,於是寫下《與薛濤》一詩為薛濤鳴不平,批評元稹始亂終棄,呵呵!
峨眉山勢接雲霓,欲逐劉郎此路迷。
若似剡中容易到,春風猶隔武陵溪。
不過,薛濤雖然遭到元稹冷落,再未等來元稹,卻也不搭理白居易的撩撥,最後鬱鬱寡歡而死。
之後,元稹由於得罪權宦,被貶到浙東任職,便經常和在杭州主政的刺史白居易詩文唱和,或飲宴取樂。當時,杭州青樓有位名叫玲瓏的歌女,是白居易最為欣賞的女子,沒曾想元稹一見便難以忘懷,就向白居易借來一個月為自己享用。
說起來,白居易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這對奇葩詩人,真是沒得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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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平民之宴
第一,薛濤是何人?薛濤是一個帶有傳奇色彩的唐代女詩人,字洪度。
她在成都,與白居易的摯友元稹曾有過一段戀情,當時42歲。
史書記載,元和四年(809)三月,31歲的元稹,出使東川,與成都相距四百多里。兩人真正搭上線,還得靠一個叫嚴綬的人,嚴綬曾是薛濤的同事。在他的撮合下,薛濤去梓州(今四川三臺,當時與成都同為重鎮)與元稹進行了第一次約會。從此,開啟了唐朝的一段愛情佳話。實際上元稹是婚外情(妻子韋氏),薛濤呢,也是盼甘霖而已。只不過好景不長,元稹同白居易一樣,連遭被貶,從通州、到江陵,再到浙東任職後,再無音訊。而薛濤呢,在苦等十多年之後,按享高壽,終身未嫁。現在成都市望江樓公園存有薛濤墓。
由上述可知,薛濤只是元稹的紅顏知己,而不是所謂的妻子。
第二,白居易是何人?他是中唐時期的俊傑才子,更是元稹一生的至交鐵友。在古代時候,因為“女子無才便是德”觀念所束縛,有才華的女子少之又少,偶然間有一個,那可真是稀罕事。才子總有羨慕佳人的想法,白居易也不例外。於是,他在元稹棄薛濤之際,給薛濤寫了一首詩《與薛濤》:
峨眉山勢接雲霓,欲逐劉郎此路迷。 若似剡中容易到,春風猶隔武陵溪。這首詩寫的很正統,筆者這裡簡要解析一下吧。 前兩句主要寫薛濤對元稹的情愛之深,千山萬水總是情。“峨眉山勢”,就點出薛濤身在成都;“欲逐劉郎”,這是一個神話典故,說的是劉晨、阮肇入天台遇到仙女的故事,白居易不說劉郎追仙女,卻說仙女追劉郎,暗指薛濤思念遠在浙東的元稹。
後兩句勸說薛濤好好生活,不要過於悲傷。“若似剡中”,天台在浙東,劉、阮都是剡(shàn)縣人,在浙江省。“春風猶隔”,這裡是指從成都到浙東,中間隔者湖南,“武陵溪”即陶淵明描繪的桃花源,意思是說桃花源還找不到蹤跡,何況天台山的仙境呢?白居易此句有安撫薛濤情緒之意,只不過元稹是回不來了。
可以說,這首詩愛憐才女之心情真意切,哪裡有調戲之語?有些所謂高人之士隨意解讀,坑人不淺,以訛傳訛。
第三,白居易對待妻子如何?拋棄那個時代的奢靡之風大氣候不說,白居易與妻子之間是和睦的,摯愛的。白居易成婚的時候,已經三十七歲了。白居易新婚燕爾之際,正是他顯貴榮華之時,他寫下了一首著名的《贈內詩》,表達了願與妻子白頭偕老的忠貞篤實的愛情:“生為同室親,死為同穴塵。”詩人並且提出了自己的生活準則:不求“錦繡文”,“庶保貧與素”,“清白遺子孫”。 婚後第十年,詩人仕途受到沉重打擊,被貶為江州司馬,往日榮華煙消雲散,生活開始清苦拮据。他為自己白髮無為而慨嘆,更為妻子隨自己受苦而添愁。他在《贈內子》的小詩中寫道:“暗澹屏幃故,淒涼枕蓆秋。貧中有等級,猶勝嫁黔婁。”
個人的憂怨漸漸散去,對窮苦人民的同情卻時時縈繞心中。 詩人在這種境遇中,還勸誡妻子要想到那些比自己更苦的人。正因有了如此情懷,才有了“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溼”這樣的感人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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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大文豪白居易不為人知的風流豔史
白居易,字樂天,號香山居士,唐代著名詩人。他自幼聰穎,文采出眾,在十八歲那年便寫下了那句贏得長安學界讚譽的千古名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廿七歲那年,白居易高中進士,在同榜十七名考取者中最為年輕,所以他不無得意地寫道:“慈恩塔下題名處,十七人中最少年”。
少年得志,平步青雲的年輕才俊白樂天好生輕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流連於長安繁花似錦的燈紅酒綠,樂不思蜀。白居易有一個詩人朋友元稹,二人心性相投私交甚篤,而元稹生性放浪不羈,拋棄鶯鶯之後便結識了名妓薛濤。此時元稹剛過而立,初識精通琴棋書畫樂理的薛濤後便驚為天人,二人“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元稹有喜新厭舊之癖,在後來遇到越中名妓劉採春後便離薛濤遠去,任憑薛姑娘在成都思念成災暗自落淚,自此閉門謝客,遠離詩韻花酒之事。
而此時的白居易卻對薛濤心生嚮往,苦無表白之機,忽見元稹退出,他獨自竊喜,遂寫下《與薛濤》:峨眉山勢接雲霓,欲逐劉郎此路迷。若似剡中容易到,春風猶隔武陵溪。該詩對薛濤滿滿的狎褻、求歡之意溢於言表。
人們常說朋友妻不可欺,而此時的白居易色令智昏,竟然打起了薛濤的主意,對昔日好友元稹外室毫不客氣。如此齷齪之舉,令人對一代大文豪的印象大打折扣。無獨有隅,而白居易與徐州已故尚書張愔愛妓關盼盼的另外一番香豔韻史更令人津津樂道。盼盼原為一普通民女,後得尚書寵幸,張尚書辭世後盼盼因念舊愛,獨居燕子樓數載。話說白居易任校書郎職務時曾受到過張尚書的盛情款待,酒過三巡後,席間關盼盼起舞助興,白居易當即讚道:“醉嬌勝不得,風嫋牡丹花。”白居易對關盼盼的豔羨之情躍然紙上,以至於多年後仍對其念念不忘:滿窗明月滿簾霜,被冷燈殘拂臥床。燕子樓中霜月夜,秋來只為一人長。關盼盼讀懂詩中隱喻其應為尚書殉情之意後絕食而亡,只留下絕筆:兒童不識沖天物,漫把青泥汗雪毫。自此白居易人前高大上;人後偽道學的真實面目便暴露無遺。
世人只知白居易常為百姓謀利益,其實在他的心底裡,詩歌只是他邀名獵豔的武器。他大方地樹起了作為詩歌的盾牌,以此獵取功名、美色。當然,他這樣做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並不是什麼滔天大罪,但是這至少可以說明大文豪白居易也有凡夫俗子不為人知的俗世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