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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黃0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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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布衣閒人10
“子罕言利與命與仁”(《論語•子罕第九》)。
這句話意思很明確,勿須重新斷句。這句話翻譯過來是:“孔子很少談功利、天命和仁德”。
注:罕,稀少。
如何理解這句話呢?在《論語》中,孔子關於“功利”和“天命”的言論的確不多。這個用不著多說,瞭解孔子思想的人都能理解。這裡的關鍵是“仁(德)”。在《論語》中,孔子關於“仁”的言論很多,為什麼這裡又說“罕言”呢?這是因為:“仁”是一種最高境界,他不敢以“仁”自居,也不輕易地以“仁”讚許別人,從這個解度看,孔子談的確實很少即“罕言……仁”。
僅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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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借我三分鐘邱明速
子罕言利,與命,與仁。
【評述】
罕,少。利,義之和也。命,天之命也。仁,行之盛也。
利益從哪裡而來?
從良知而來(義之和也)。
良知是什麼?
是人的本性(天命之謂性)。
良知的極致是什麼?
是仁(行之盛也)。
所以,與其談利益,還不如找到能夠讓我們賺錢的良知;與其談虛無縹緲的天命,還不如談人的良知;與其談良知的極致“仁”,還不如踏踏實實從腳下做起的良知(格物致知)。
這種理念應當要加以應用。就好比做生意,與其談利益,不如做好產品的服務和質量(良知)。與其關注企業的使命(天命),不如做好企業的商品和服務(良知);與其談企業的未來,不如關注現在哪裡沒有做好。華為為什麼厲害?華為厲害就是因為從一開始就專注技術與服務。所以,少一點利益、使命、未來的規模,多一點現在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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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逆襲的諸行無常
我認為孔子這句話的斷句應該是,子罕言利,與命,與仁。
“罕”在這裡就是,稀少、很少的意思。“子罕言利”的意思就是 孔子很少談論利。
歷代大儒對於論語這一章執不同看法主要是對於“與”的理解,比較有代表性的一種是宋儒朱熹的解釋,他認為“與”應該解釋為本義,也就是“和”、“與”的意思。還有一種是錢穆先生對“與”的解釋,認為應該將“與”解釋為贊同、肯定。
按朱熹夫子的註釋,本章的譯文就是,孔子很少談論利、命與仁。按錢穆先生的註釋,本章的譯文則是,孔子很少談論利,更多的是對命與仁的讚許。朱熹認為之所以很少談命,主要就是怕人們過於安於命運安排而荒廢主動追求事業的動力。之所以很少談仁,就是恐怕人們認為仁德很容易做到,不在切身力行上用力。
錢穆先生則認為“命”與“仁”是道之根本的具體表現,不可能不講,而且整部《論語》中講命與仁的地方都有,特別是“仁”,據統計論語是有一百多處講到了“仁”,所以應該將“與”解釋為贊與更合理。這兩種解釋都有其道理,我個人還是比較偏向錢穆先生的解釋的。
雖然歷代對於論語這一章的內容如何理解有比較多的不同看法,但是有點是相同的,就是對“子罕言利”這句話是達成了共識的。
對於孔子為什麼會很少談論“利”,朱熹認為“計利則害義”,意思就是怕人們過於有求利之心而妨害了道義。錢穆先生《論語新解》中是這樣註釋的,“利者,人所欲,啟爭端,群道之壞每由此,故孔子罕言之。罕,稀少義。蓋群道終不可不言利,而言利之風不可長,故少言之。”利是人之所欲,也是引起爭端的起源,道之所損乃至於禮崩樂壞之事每每都是由逐利引起,所以孔子很少談論利。但是要想理解道之根本,又必須要講利,但是不應該從逐利的角度去講,而應該從利之根本講起,而這也是罕言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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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罕言利與命,與仁。意思是孔子很少談利和命,但是讚許仁。
先說“仁”吧。仁是孔子思想的核心概念、中心思想,也是儒家思想的一個鮮明特徵。仁者愛人,不僅心理,更在行動,也是仁人志士畢生追求的理解境界。仁遠乎?不,我欲仁,斯仁至矣!仁難乎?能近取譬,可為仁之方。可孔子確確實實不輕易以“仁”許人,為何?老人家那句話說得好:一個人做點好事並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不做壞人。也就是說,我們愛人,不是一時衝動一時所為,而是時時、處處愛人行善;不只是愛自己愛家人身邊的人,而且愛所有人。也就是說要全心全意為他人著想、服務。這樣的人有多少?這樣的人是不是值得讚許?上文中的“與仁”之“與”,其意思是:讚許。正如“與人為善”之“與”。孔子講仁最初最基本的用心是:苟志於仁矣,無惡也。我們不能每個人都成為仁人,但至少不能成為“惡人”。“不仁者不可以久處約,不可以長處樂。”講仁,可以讓我們成為真實的人,心安理得的人。
再說“命”。孔門十哲中排行老三的道德標兵冉耕得了惡疾,子問之,自牖執其手,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嗚呼哀哉,嗚呼哀哉,這個好人竟然得了這樣的惡疾,真是命呀!《論語》最後一章最後一節:孔子曰:“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信,無以知人也。” 這兩處“命”都可理解為天命、命運,不可否認,孔子說命,知命,他肯定意識到無論是人還是他者,冥冥中似乎有一種難以捉摸、不可明說、不可抗拒的趨勢和左右,一如老子的“道”,老年的孔子,特別是四處漂泊歸來只有空空的行囊的孔子,更加感知到它的存在,所以在著書立說中,痴迷《易經》,以致韋編三絕。《易經》被認為是眾經之源,源在哪?源就在它不是片面孤立地談人生、社會和自然,而是試圖用形象而又神秘的語言描繪、揭示和探討它們的根本,它們的“道”,而這又是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有些是超驗的,神秘的,不確定的,可意會不可言傳,儘管我們意識到它們的存在,但我們又不能明明白白地描述確確實實地概括,所以,作為一個現實的人,客觀的人,對於那些不確定的或某些神秘的東西,比如鬼神,比如命運,我們可以不急著否認它們的存在,甚至可以相信,乃至說說,但不可能把它們當做中心話題,心領神會即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孔子是一個務實的人,嚴謹的人,大智慧的人,深信並履行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的為學為人原則和作風,更何況他是老師,怎麼可以向學生灌輸不確定的神秘知識?書上說,子不語怪力亂神。所以,孔子對於命的態度和做法是:罕言。不是不說,而是少說。也沒有阻止人探討,而是主張務實,從身邊的事做起。未知死焉知生?時時刻刻明白當務之急,立足當下,循序漸進,修齊治平。
最後說“利”。無論是先秦諸子百家還是後來的儒道釋等各個流派,歸根結底它們共同的話題都可歸結為義利觀的不同和堅守。孔子從不否認人民追求利益的合理性,在《論語·述而》篇中,孔子還說:“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這句話,代表了孔子主張經商求富的思想。孔子主張為了求富,象執鞭這樣微賤的工作也不排斥。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論語•里仁》) 可見,孔子反對的是不正當的富貴和不合“道義”、“不守信用”的行為,並不反對可富、可貴本身。在義利之間,孔子始終旗幟鮮明站在“義”之上,以義駕馭利,子曰:“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好逸惡勞追名逐利是人的本性和共性。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孔子雖沒有直接討論性善性惡的文字,但我們從他至始至終強調修身的重要性和根本性,不難發現孔子是深深認識到人之異於動物幾希也的本性,好利是人的本性,也是人的劣根,格物致知、誠意正心目的就是扼殺這些人性的動物性的劣根。如果我們人人整天把利字掛在嘴邊,一切利字當頭,那麼,人和動物還有什麼差別呢?社會怎能進步,人類怎能文明?故孔子“罕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