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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溫風軟雨歸有期

    可能一這些話為家鄉話的人聽著比較舒服,但是其他地方的人會聽不懂進而會反感影視劇作,還是普通話比較符合大眾吧

  • 2 # 洪荒八卦社

    我是贊成的,但有兩個前提。

    一是對故事發展的必要性,如果講西南的故事,在不影響觀看的情況下能更地道,那麼用西南官話無可厚非;

    二是演員講的標準地道。不地道的方言實在太可怕了,想想《追兇者也》裡面的劉燁,《無名之輩》裡面的陳建斌任素汐,作為西南人民我也是真的不知道他們講的是哪裡話。扯著嗓子走調的方言,還是免了吧……

    歸根到底,方言不方言都是為電影整體服務的,好的故事用方言是錦上添花,多年前《讓子彈飛》的四川話版不就很精彩麼。電影能夠關注到西南地區挺好,雖然現在的印象還是很刻板的那種,希望以後有更多佳片出現。

  • 3 # 上流

    賀歲檔《瘋狂外星人》,“青島貴婦”黃渤和“長在笑點上的東北男人”沈騰早早就開始了口音大PK ,看誰先帶跑誰;2018年最後一天,操著一口凱里話的黃覺和湯唯“忽悠著”不少年輕人走進了影院;

    回顧整個2018,你會發現“方言電影”更多,《狗13》、《江湖兒女》、《寶貝兒》、《無名之輩》、《我不是藥神》……

    part.1 大螢幕上的方言熱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電影院就掀起了“方言熱”。根據不完全統計,僅在去年一共就有8部方言電影上映,方言覆蓋面相當廣泛,而且“各有特長”:

    西南方言,方言電影的王者

    別看生活裡,東北話是方言裡不可動搖的王者,但在大熒幕上,西南方言才是真正的寵兒。有人蒐集了從2000到2013年在大陸上映的52部方言電影,其中有28%都是用西南地區方言講的。

    《火鍋英雄》裡,陳坤、秦昊幾人的重慶話一開口,整個電影瞬間麻辣感十足;劉燁、張譯在《追兇者也》裡用雲南話演繹了一出黑色喜劇;

    《無名之輩》的貴州話,勾勒出幾個“憨皮”令人百感交集的命運;畢贛的《路邊野餐》和《地球最後的夜晚》,則讓觀眾認識了默默無聞的貴州小城凱里和凱里話……

    山西方言,賈樟柯的“獨寵”

    山西走出來的賈樟柯,電影鏡頭一直聚焦著山西的大小城市,山西方言也藉此在電影裡狂刷存在感。

    從《小武》到《三峽好人》再到之後的《二十四城記》、《山河故人》,方言的運用已經成為他電影風格的標誌性符號。汾陽話、大同話,太原話……但凡在賈樟柯的電影裡,山西話就是通用語。

    吳儂軟語,舊日繁華的“標配”

    當電影裡一旦想要表現舊上海的紙醉金迷,沒有什麼能比娉娉嫋嫋的妹子,再搭配上一口酥到骨子裡的吳儂軟語更適宜。

    《金陵十三釵》裡,玉墨等人決心代女學生們赴死,最後一遍唱起《秦淮景》:“我有一段情呀/唱給諸公聽/諸公各位/靜呀靜靜心呀/讓我來/唱一支秦淮景呀……”,商女也知亡國恨;

    《羅曼蒂克消亡史》中濃郁的上海腔,一秒就把人拽回了民國黑道大佬的生活,不知省去了多少交代背景、渲染氣氛的筆墨。

    電影中出現方言其實並不稀奇,不光是以前風靡內地、用粵語拍的港臺電影,就是在大陸,早在1963年就誕生了方言電影《抓壯丁》,電影里人人一口笑點十足的四川話。後來的幾十年裡,又陸續出現了《秋菊打官司》、《鬼子來了》、《瘋狂的石頭》等頗具分量的方言電影。

    時間線拉到近兩年,不僅使用的方言種類更加豐富,方言電影所涉及的題材也更廣泛,除了常見的喜劇片之外,犯罪、家庭、歷史等各類主題你全都能找到。

    part.2 方言,電影成功的重要“外掛”

    在不同型別的方言電影裡,“方言+喜劇”的搭配,絕對稱得上是“流量擔當”。

    2006年,糅雜了多地方言的《瘋狂的石頭》開啟了方言喜劇電影的潮流,還讓廣東話“頂你個肺”成為了那年的流行梗。

    據說最初本來做了一版普通話配音的,但劇組所有人看了之後都覺得沒意思、很多包袱完全沒有味道了,這才有了之後方言版《瘋狂的石頭》。

    方言在喜劇電影裡的玩法非常多,諧音、抖包袱、甚至只是一句當地人才懂的“梗”,都能讓你會心一笑,在至今所有方言電影裡,近半數都是喜劇電影。

    另一方面,方言所帶來的喜劇效果,也不像普通話那麼單薄,因為它們更契合電影裡小人物的生活底色,催生出普通話所實現不了的黑色幽默效果。

    比如《無名之輩》裡,任素汐飾演了一個因為車禍導致全身癱瘓、只能在輪椅上度過終生的女子。但就是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卻能在兩個蠢萌劫匪找上家門的時候,用自己彪悍的毒舌本領把對方罵的一愣一愣的。

    但也是她,怕鄰居被劫匪誤傷,隔著門大罵,直到把人罵走,這樣極具張力的表演裡的對白如果換成了普通話來呈現,恐怕效果就會打折扣了。

    實際上,不單是在方言喜劇片裡——底層敘述幾乎是所有方言電影的共同點。方言不只體現地域特徵,也是身份標識,與普通話相比,方言本身具有邊緣性,能夠用來表現被排斥在主流之外的邊緣人。

    當導演們過於熱愛某種方言時,這種方言也成了導演風格的標誌,比如山西話和賈科長,也比如最近的凱里話和畢贛。

    從《路邊野餐》到《地球最後的夜晚》,雖然說演員從老姑夫變成了黃覺,但黃覺還是得反過來向老姑夫請教凱里話應該怎麼說才像回事兒。愛畢贛的人是因為他的凱里、凱里話、長鏡頭和夢境般的囈語,討厭他的人,也是因為這些。

    part.3 方言電影,只是小眾的狂歡

    別看方言電影的聲勢搞得挺浩大,不少作品也挺有口碑,但從“錢”上看,它依然是一件比較小眾的事兒。

    2018年上映的8個方言影片,除了《無名之輩》,其他影片票房均未過億;

    在珠三角掀起觀影熱潮的《爸,我一定行的》,全程採用潮汕話對白,票房達到了4706.6萬,但始終沒能“吸粉”到珠三角之外的地方。

    對於很多新人導演來說,方言能讓他們從自己的生活經驗出發,幫他們更好地進行自我表達,但另一方面,它也會成為巨大的“門檻”:

    方言本身有地域性,對於許多普通觀眾來說,方言並沒有拉近他們和導演之間的距離,反而得讓他們在看電影的過程中,時時刻刻注意字幕,才能聽清演員在說什麼,看完一場電影,比平常上班還累。

    而且很多“梗”,不是當地人可能還根本get不到,只能在其他人笑得時候,一起做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場面宛如一個南方人過年看春晚。

    再加上主演本身可能並不是電影所要展現的那個地方的人,方言口音在現學現賣的情況下,很多時候都相當“塑膠”,外地人聽不出來啥區別,但對本地人來說卻相當“齣戲”,堪稱對耳朵的十級折磨:

    但不管怎麼說,雖然還有這樣那樣的不足,方言電影的出現,確實讓影片型別更加豐富多彩,也更真實,只是未來能夠再取得什麼樣的成績,還是要除了“方言”之外,有更多能打的元素才行。

    2018年你最喜歡的電影吧

    [1]從什麼時候開始,方言佔領了電影院? 36kr

    [3]王凡.方言電影中方言人聲的內在表意功能[J].新聞研究導刊,2018,9(20):115+117.5.

    [4]肖心玥.新世紀以來中國方言電影傳播受限原因分析[J].新聞知識,2016(06):74-76+73.

    [5]汪靜茹.語言學視域下電影“方言熱”的冷思考[J].四川戲劇,2016(04):13-21.

    [6]楊哲芬.方言影片對於底層敘事的修辭意義[J].電影評介,2017(20):59-61.

    [7]西南話、西北話、山西話、南京話,什麼時候方言佔領了電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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