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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形意無名

    如果您寫現代詩,平仄不是很重要。如果您創作格律詩,則一定要論平仄。平仄其實就是聲調,就如唱歌一樣,一個字一個字按照樂譜排列起來,這樣你的詩就帶著音樂性,讀起來悅耳動聽,古時候說的抑揚頓挫,跌宕起伏,就是這個意思。

    平仄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難,中國古文化講究一個“和”字,音律的“和”,除了讓詩帶有音樂的美感以外,它還可以讓整首詩迴環往復,形成一種節奏感中的旋律美,這就是古人寫詩遵循格律的原因。

    格律並不是某個人憑空創造的,它經過許多人的嘗試和實踐應用才形成的,最少,我們要了解一下古文化中所蘊含的這種底蘊,如果寫格律詩,不遵守平仄的規律,或者根本不知道平仄是什麼,幹什麼用的,那麼奉勸還是寫現代詩比較好。

  • 2 # 亦有所思

    不懂力學,可以設計橋樑麼?

    不知調色,可以成為拉斐爾麼?

    不會結構,可以成為王羲之麼?

    不明音符,可以成為貝多芬麼?

    不懂公式,可以成為愛因斯坦麼?

    平仄,就是創作詩詞的基礎規律,請記住,是規律,而不是規則。規則是必須要遵守的,而規律卻是讓人不走彎路的。

    現在的問題是,學習詩詞的規律只有這一個。或者不遵從這個規律當然可以,但前提是你得開闢出另一個規律來取代格律。

    我們不妨問自己,我們有資格,有能力,有才學可以發現另外一個規律替代原有的格律平仄麼?不僅要替代,還要讓所有人都認同。

    哪怕李杜復生,蘇辛穿越,也會認同。

    還有無數開國帝王或當世人傑,李世民,黃巢,朱元璋,王陽明,曾國藩,主席這些縱橫一世的人也會俯手稱臣,甘拜下風?

    當然,你也可以說,魏晉之前的詩歌,比如樂府,也沒有平仄,不照樣是詩?不照樣流傳後世。還有李白的將進酒,白居易的琵琶行,哪個有格律平仄?不照樣是詩?

    如果,《詩經》是涼拌生魚,那麼

    樂府是野味濃湯,

    古詩是碳火烤肉,

    律絕是煎炒烹炸。

    您說,一個只知道烤肉的人能成為大廚麼?

    詩詞的最大魅力不是押韻,而是音律之美,平仄就是產生音律的基本方式,而且平仄是各國通用的,歐洲各國的早期詩歌,比如十四行詩,對音律的要求比中國的平仄都苛刻。

    或者,反問一下,總得有一個辦法把音樂之美創作出來吧?不用平仄,那麼我們用什麼?

    莫非,只要是你寫的,怎麼折騰都能產生音律之美?

    只有尊重格律,才能超越格律!

  • 3 # 黔中老橋

    不知平仄,不妨礙寫詩。只妨礙寫出好詩。詩的抑揚頓挫,不只是律詩的專利,現代詩也應該有郎郎上口的感覺。既然是寫詩,對平仄音韻就要熟悉,現代詩的分行,有基本的音律節奏,和諧的自然平仄,這樣的詩讀起來會讓人舒服。平仄是語言的基本結構。無論我們知不知道,其實都在使用,只是在平常的生活中,對語調音律並不會有特別的要求,但要用在寫詩上,就不能太隨意,特別是詩詞,就得遵守現有的規律,要創新,也不能超脫詩詞的基本規律。我對律詩嚴苛的要求並不在意,因為我對字的平仄掌握得並不好。不過我對嚴格的要求是這樣理解的:只有掌握了儘量多的詞語,才能推敲出最恰當的字詞,就詩的現有規律來說,語言的平泛是寫不好詩的,無論是律詩還是現代詩。自由也要實力。

    有人說只要意景好就行,其實好的意景最終的表現形式也是字詞的最佳組合,拋開思想境界不說,對字詞沒有一定的修煉是寫不好詩的。所以我說不知平仄真不妨礙寫詩,只是妨礙寫出好詩。

  • 4 # 獨上蘭舟

    不知道題主想寫什麼詩,非要用平仄。所謂平仄,是詩詞用字的聲調,只適合格律詩,由此構成一種詩文的韻律。如果你想寫格律詩,當然要知道;如果你不寫格律詩,有什麼必要一定要知道平仄。

    在中國幾千年的詩歌史中,格律詩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難道除了格律詩,《詩經》和《離騷》都不是詩?現代詩也不是詩?厚此薄彼,就不是一個真正熱愛詩歌的人,最多稱之為格律詩愛好者。

    而且我們現在講的普通話和古代語音已經有很大差別,你如何判斷平仄?又如何使用?

    中古漢語有四種聲調,稱為平、上、去、入。除了平聲,其餘三種聲調有高低的變化,故統稱為仄聲。現在普通話的入聲已經消失,入聲歸入仄聲中的上去兩聲和平聲中的陰平、陽平,這導致用普通話判別詩詞的平仄會有錯誤。

    如果最基本的判斷都可能有錯,又如何能正確的使用?所以,現在大部分人寫的格律詩,都不是真正的律詩,不過是一種偽古詩。

    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語言,每個時代也有每個時代的詩歌,拘謹於一處,並不可取。

  • 5 # 黃土情愫

    詩歌最高藝術境界是內在的韻律而不是平仄

    不會的,不知平仄,不但不會對詩歌創作構成任何影響,反而會是天賦的靈感得到進一步的昇華。以為平仄只是就律詩而言,是每個字詞的四聲,按平仄律的格式予以搭配,形成平仄相對應的兩種格式,以其達到跌宕起伏,抑揚頓挫的藝術效果。

    縱觀詩詞歌賦的發展歷程,從《詩經》《楚辭》《樂府》到建安七子,陶公田園詩作,無不閃爍著燦爛的光茫。初唐陳子昂首推“建安風骨”,是唐詩逐漸步入輝煌,如李白這樣的詩歌聖手,都不是以學律而成就非凡。

    就律詩而言,連工於律的杜工部亦有不能入律之作。所以,律詩不亞於詩歌CROWN上的明珠,非造詣不深者所能為。這也就是自唐宋以後有律無詩的根源。

    寫詩,首先是字詞的積累過程,“功夫在詩外”,進而達到一種“天人合一”的“忘我”境界,自然無韻自通,渾然天成。只有積累了豐富的詞彙,才能得心應手,就像建築師所必備的材料一樣,不然就會陷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窘境。只有有了豐富的積累,明面腳韻,應有盡有,以為浩瀚如海的漢字就像取之不盡的礦藏,總有適合你用的那個字,也惟獨只有那一個字。否則,拗救,湊韻,都會盡顯斧鑿之痕。試讀陳子昂的《登幽州臺歌》: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它只所以能流傳千古,蓋在於內在的韻律所驅動著的那股悲壯的豪情。它和屈原的《離騷》同出一脈,一個短小精悍,似顆顆閃爍的明珠;一個篇幅宏長如萬丈彩練,飄揚在歷史的長河。

    如果一個初學者動筆前先言律,學寫先求律,就很容易淪為流水線上的作業工。沉陷於五言律,六言律,七言律,六種格式的孤平拗救之中……這在很大程度上會扼殺了詩者創作的天賦。以為靈感的產生是瞬間的,就像閃電一樣,沒有可複製性,如李白的《將進酒》,一氣呵成,行文韻律似滔滔大河,奔流不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你把妙手偶得的佳句為了配律仄,一方面刀劈斧砍,反而是盡顯鑿痕,一方面搜腸刮肚,生硬湊對,實非作文章之道。這也是自唐宋以後有律無詩的原因之一。

    所以說,寫詩是語言駕馭能力的體現而不是平仄律,這是很容易主末倒置的。寫詩,只要有了紮實的語言基本功,多讀,勤練,細心觀察,世間萬物,皆可入詩。古有“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也就是在作者的感覺世界裡,有了詩歌應有的內在的韻律。或一言,或一事,或一物都能觸發作者的創作靈感,本是天成的文章,自然妙手偶得。如果真要一味地搜腸刮肚,拗救於孤平,也莫過是裝裝門面罷了。除非是天生之大才者,概莫能免。

    古人一生致力於文章,其文學造詣遠遠高於今人,單就漢字的積累,也是今人只能望其項背;其諸子百家的文章,詩詞歌賦的閱讀量遠非今人所能比擬。也就是隻有字詞的積累量,文章的閱讀量達到了一定的度,憑藉一腔對詩痴愛的熱忱去吟頌。

    所以說,寫詩於平仄律無關,而在於在心中是否能形成那種內在的韻律。現代白話詩歌也亦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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