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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杰雜貨鋪

    不怎麼辦!“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再怎麼不甘心,也是枉然……

    寫完上面一句話,突然心有點痛。

    別誤會,不是想那個曾經愛的人,是心疼自己。

    我曾經大學整整圍著她轉了四年,可以說我的大學生活,就是圍繞她的生活。

    畢業前,她說,你考上公務員的話,就繼續跟我好(之前就一直鬧矛盾,鬧了兩年。雖然分不開,但看清了我們倆的關係)。

    什麼?感情難道是可以用來衡量的嗎?我們倆和平分手了。

    對,你沒看錯。曾經因為她生氣,冒雨在樓下等了一個晚上的我;曾經愛得死去活來,死活不撒手的我;曾經為她痴、為她狂的我,同意和平分手了。因為經過兩年的爭吵,我發現,除了對她無比強烈的依賴外,我跟她愛好不相同,志向也不通,生活方式也不同。我根本滿足不了她對另一半的想像。所以,我以為我可以來一個完美的謝幕。

    就像平時一樣,我坐著公交車到她的學校,拉著她的手,走到一家飯店,點了她喜歡吃的菜,給她夾菜……享受了一頓大餐之後,我輕輕地拉著她的手,前去汽車站,送她回家。在汽車站,我貪婪地抱著她,吻著她;她也像平時一樣迴應著我……最後,我在戀戀不捨中,目送她離去。

    離開前,我們約定:從此老死不相往來,見面也當做不認識,不要再說一句話。

    記憶裡,那天Sunny很好,我沒有一點傷感或者不捨。

    可是到第二天就不行了,思念像潮水一樣湧來,快把我淹沒……

    那是2012年5月份。荒廢了4年學業的我在畢業前夕選擇去遙遠的貴陽,因為這家單位什麼也沒要求,只要你願意去。

    我踏上了南下的列車,把她拋到了腦後。

    可是沒過多久,我又開始瘋狂地想她。有一次,我實在沒忍住,撥通了她的電話。聽到她冷漠的聲音,我氣急敗壞,威脅、咒罵、恐嚇了她一番。

    那是2012年5月至今,我唯一一次跟她說話。

    從此之後,我們就真的做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相逢也裝作不認識。

    後來我又從貴陽返回,在山西工作了3年。

    頭兩年,我隔一段時間就開始瘋狂地想念她,抑制不住地懷念過去的一切。我不知道怎麼忘掉她,不知道怎麼開始新的生活……

    我開始看《少有人走的路》,研究什麼是愛;讀《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明白了愛情的偶然性;觀看電影《烏雲背後的幸福線》,看兩個神經病的相愛。

    最重要的是,我讀到了《霍亂時期的愛情》。我跟那個醜陋的男主角阿里薩很相似,她又跟女主角費爾明娜有點相似。在馬爾克斯構建的虛幻世界裡,我體驗裡一把類似的愛情。不同的是,我可以帶著上帝視角去看他們倆的一生,去看他們倆的選擇,去看他們倆的結局。當我看到痴情的阿里薩竟然為了費爾明娜苦等一生,兩人在費爾明娜的丈夫死之後又走到了一起,我突然開始覺悟:這種感情太可怕了,我覺得阿里薩太可憐了。儘管他們走到了一起,可是我卻覺得那是一個巨大的悲劇。

    從那時候起,我開始學pua,學怎麼跟女孩搭訕。不久,我就很神奇地跟我一個女同學勾搭上了,沒羞沒恥地滾床單……從這時候開始,我真正開始遺忘她。

    2015年春天,我休假時,一個人去街上買衣服。剛走出店門,看她和一個男生走過來。她光顧著說話,可能沒看見我。我看見她的瞬間,一下子眼淚不停地湧出來。我默不作聲,一個人在街頭淚流滿面……但是我知道,那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我已經不愛她了。

    隨後,我得知她就在我家小區對面的樓上辦公。

    2015年,我回家工作。

    有一次跟新單位的一位女閨蜜講我和她的故事,沒想到她們倆竟是同村的好朋友。真是無巧不成書,

    2017年,我從閨蜜那裡聽說她要結婚了。有一次我去她單位辦事,站在過道里等著進會議室。她突然從東邊走過來,我盯著她,她也盯著我。我注意到她的表情沒發生一點變化,當然我的表情也沒發生一點變化。我目送她離去,就像我們從來不認識一樣。

    再後來,我閨蜜去參加她的婚禮,給我發了幾張她的照片。

    今年,我又聽說她懷孕了。

    以上我男朋友寫的,女主是他前女友!

    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因為是失去所以看得出來男友對此還是難以忘懷。

    但我想,大概因為我,他能夠得到更好的愛的迴應。

    失去的永不可追憶,現在擁有的才是無法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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