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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夢遇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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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武先生的鄰居
拼搏也罷。拿命換也罷。我覺得無需在這上面糾結。這不過是我們努力程度的另一說法。
拼搏
是努力工作,養家,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就好比一個賽事,可中途退賽。不拼了。
拿命換
是努力拼搏的更高層次,也是最高層次了。這一點,對於一個老農民來講,我是深有體會。
從前,在家種地。我們這種地基本望天收,偶爾有點小便利就更要珍惜。有一年,正農曆六月,酷暑難耐(室內己達40攝氏度),棉花剛坐了一,兩個棉桃,天又旱,如不灌水澆地將會一年無收。剛好隊裡的水田水溝在棉花地邊。於是,就在正午田間無人管的時候挖溝做溝引水抗旱。孤獨的田頭小樹兒不能遮陰,為防中暑,為了收成,只能頂著似火驕陽站在抗過旱的地方。想想,萬一有啥事,獨自一人,連個救援的郝沒有。
後來,作為一個農民工,在工地上做事。大家應該知道工地上的農民工了。
現在,為了解決工作的不間斷問題,在一間棉紡織廠做女工:倍捻。三班倒。因為是男人,沒有長頭髮放工具(塑膠纖子.),只能叼在嘴上,就不能戴口罩了。棉紡廠的粉塵,纖維對肺的傷害大家應知道。更難的是酷暑天,在一群電機.工作著的車間裡,整天地流汗,溼疹,身上都撓爛了。
雖說吃過或正在吃苦,我總覺得無所謂了。就當是對自己的磨鍊了。至於賣命,看你怎麼看了,有多少工作好,待遇好,甚至終生吃喝玩樂的人,有幾個長壽的。
除了鍛鍊(高強度的勞動是最好的鍛鍊),心態也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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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嚮往女神
我是農民,我屬於懶惰的那種人,也有人叫我“瘋子”。我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後來母親病重,但我父親在農村做事蠻力作。但他不拼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那種,過去喝的是泉水,我父親早上天剛亮就起床,挑滿一缸水,再才喊我起床,一年365天,多少年都一樣。晚上吃過晚飯就睡覺,一般的情況很少熬夜,經常吵我”夜遊神”。我父親都是按照這個規律在生活,一天、一月、一年、年年歲歲直到89歲臨逝,還算是高壽。因我天生體質不好,躲懶也躲得過去。想拼命也拼不起來。別去講拼一番事業,能話到現在都不錯了。
在農村,大多數人,還是順其自然的過日子。既不懶惰,也不拼命。
現在讓我來講一講,我比較熟悉愛拼命的幾個人,他們的命運是怎樣的?
有一個文弱書生,天生聰明,從小讀書成績就超出一班的同學。雖說家庭貧困,但父親還是很通達事理,賣下鍋米,都要讓他上學。和高加林同時代的農村人,能奔上鐵飯碗,都是很了不起的人物。文到什麼程度,農村人所說的文字烹烹的。說話隨時都帶一種抒情的情調。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弱又弱到什麼程度,在地裡去背一背兜洋芋,大約就是100斤重左右這個形式。揹回家不到半里路都吐了血。憑他的文才完完全全的能勝任一份工作。他的天資決定了他的志向,拼命都要找一份工作。整天24小時,除了睡幾個小時的瞌睡,剩餘的時間都是在學習。興趣也廣泛,唱歌、拉二胡,藍球,乒乓球,下象棋等他都很喜歡。與人下象棋進入境界就是好幾個小時。他說這時是他休息的時間,要講勞逸結合,再看書反而接受得更好。
他在嘴上隨時講的是拼命,行動也是在拼命,最終還是奔上了鐵飯碗,徹徹底底擺脫了農村,戶口遷入了單位,已不再是農村人。
在他還沒有正式工作的時候,他也有過遠大志向,他想寫作,也給報社編輯部投過稿,寫的什麼我沒看到過,聽她妹妹說好像是新聞類的。稿件沒采納。編輯回了一封信,內容過期,叫他不要恢心,再接再勵。他在當時也訂了一份雜誌是《福建青年》,先是他自己看,再是他妹妹看,等他妹妹看完過後,我又才借來看。也是我最先接觸的青年雜誌。他給我們講:”書不是隻看一遍,要反覆的讀,反覆的看。“他也想當歌唱家,那時哪像現在草根歌手可以報名竟選。這些都沒隨願。
有了工作,要做好本質工作,還要成家還要娶媳婦。他的婚姻不幸福。初戀是個城裡的姑娘,高中畢業回農村當民辦教師,又怕自己跳不出農村,由媒婆介紹,找了農村姑娘,相處在一起又覺得差距太大。還是以分手而告終。
進了單位,又由人介紹找了位合同工並娶為妻子,不僅多了柴米油鹽醬醋茶,還要生小孩。第一個女兒不到三歲就不幸夭折。和妻子的相處之中,橫七豎八與初戀對比,都感覺不是滋味。初戀也成了家。但他們又聯絡上,又開始書信往來,大概就是幾個月一年的時間。一天,忽然倒在側所裡,口頭白沫,急救無效而身亡。斷氣後,太陽穴上留下一膠青筋,醫生判斷是腦衝血而死。年齡才二十六歲。
他的”口頭禪“講的拼命,結果真的拼了命。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學習對於每個人都是必須的。”活到老,學不了。”是要在自身本能力所能及的情況下,輕鬆、愉快、有效的學習。
關於愛情,每個人都有一個心裡作用,總把後面的拿來和初戀去作比較。找千個、萬個不如第一個。如果後面的比初戀條件優越,還會去懷念初戀嗎?不管是維持現狀也好,還是和初戀重歸於好,以惑是就這麼痛苦著過也好。都不要拿命去拼,人不是鐵,經不起。
有一個是我的表姐,在去上半年,那天下著雨,我和她都要去我們鎮上,出門沒車,我和她都打著雨傘走了好遠一段路,在半路碰上熟人的車把我們帶走了。又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家修房子,這座房子大約有120個平方以上,有兩層。她當小工,要為大工打幫手。修這座房子的磚頭有多少塊,每塊有多重,整座房子有多重,我不知道。據說是她一個人承包的。又過了幾個月,不幸的訊息來了,說她病了,病得不輕一是癌症晚期,吃了幾千塊的藥。又沒幾個月真正的噩耗來了,她走了,去了一個不勞累,不拼命的世界裡去安享“天倫之樂。”
我說她是累死的,他們都持反對意見說不是。不是,到底是什麼?作為一個女人本來就沒有那個本力,再說她的年紀差不多接近六十歲。憑我的分析她就是勞累過度,抵抗力一免疫力低下,癌細胞猖狂,順勢增生。奇走了她的生命。她就是要錢不要命,把命拼去了。
還有一個和我關係比較好的鄰居。她原來是住在老山裡面的。別人在他們那裡辦木材,要請人搬運,她是沒白天,沒晚上,通霄通霄的車之續背兒天,她也沒倒,也沒病。種地總是種上七八畝上十畝十多畝。節節工序都是自己幹。餵豬仔一喂也是七八上十個十多個,不喂買的飼料,不用新辦法。我們這裡有大遍大遍的松林,高大挺拔的松幹有幾丈高,松枝上結的松果,每年都在這些林子穿梭,在這些樹杆上攀撥。每年都要掙萬元以上。她不論做什麼都爭紛奪秒,捨不得浪費一點時間。每晚怕會睡三、四個小時的瞌睡。這幾十年都是一如繼往,還是害過幾次病,無大礙。
現在還不到六十歲,她還是在那樣的拼。好在她本力好撐得住。
對於大多數的農民他們的思想是:有多大的力,作多大的福,順其自然,順其時代。大家都怎麼在過,就這樣過。
農民雖說苦,雖說累,從小都從這個環境長大的,很自然的習慣了,說拼搏是拿命換,也不是不無道理,也不是全是。農民的命運,還是時代的命運。像矛盾的《子夜》中主人公想當民族資本家,在戰爭年代肯定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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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並不是危言聳聽,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農民朋友乾的都是又苦又累的活,無論嚴寒酷暑相當的不容易,有時候夏天熱的能死人,冬天冷的像要凍僵了。那滋味,就像是在拿命搏。
就拿考大棚的農民來說吧,進入大棚內出了一身汗,到了外邊凍得打哆嗦,處處在挑戰著人的極限。
在外打工的農民工就更苦了,尤其是建築行業的,高空作業,危險無處不在。
工廠做工的,各種職業病每時每刻在折磨著人,年紀輕輕的患上了頸椎病,腰椎病,肩周炎,到老了沒有個好身體。
農民朋友大多數沒有文化,靠體力賺錢,在他們的心中,拼搏就是拿命換。
董青島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