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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遁世迷糊人

    朱熹的心很大,一開始格物的格局就是平天下,欲平天下你就得窮天下理,現在曾子《大學》中就有朱熹的注語,大意是欲致天下事,窮盡天下理。

    古來皓首窮經的人很多,做經論可以條條是道,但是行動起來不過捉襟見肘。

    至於陽明的格物,陽明先生有句話:“你未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這話有些人說是唯心主義,要那麼理解也沒差;不過馬哲有句話叫做“外因通過內因起作用”,此花對我無用,它是什麼顏色我需要上心嗎?如果我是去賞花,人為花而來,心為花而開,自然容易被感染。我若是為花的用途而來,我要禮喪那麼即使山裡的繁花再多,人也不過取一株白菊。

    《大學》的格物,致知在格物,朱熹為了明天下之理而來,自然是“欲致天下事,窮盡天下理”。而陽明格竹七日,因病而止;大道三千,人之取一道而誠意專心。你見過誰在同一時間即踏足於長江又踏足尼羅河的?陽明的格物,不格已過,不格未來,專治當下而已。陽明因事而來,物不在事中,格之何益?知不急所需,致之何用?

    朱熹和陽明的致知是一件事,朱熹取其廣,陽明取其用。說得白話點就是一個老學究,一個實用主義者。心不存無用之念,此心即能格物致知,那麼何必存諸亂心之念於心,因何而有用,人在事中。那麼格盡諸理存於心,不如遇事而格物致用,事過而不留雜念於心。

    恰如陽明的那朵花,與我無用、我心也不待見,那就哪涼快哪待著,取用之心和取用之事同寂!待到用時,用心去辨析、去甄別、去鑑賞,那花的毫末才清晰於心。

    假若天下理如同一本詞典,朱熹要求你背下整本大部頭,陽明說大部頭放包裡就好,碰上不懂的就去查不是輕鬆很多。一本字典,就算記全了,有些生僻字可能窮極一生都不太會用到,常用字遇的多了到最後不用字典都知道。

    他倆的格物是一個事,不過理念和方法不同罷了。

  • 2 # 王陽明心學智慧

    總體而言,王、朱二人在“格物”的方法上差別不大,但在動機上差別很大

    王陽明的“格物”是為了去人慾、存天理;朱熹的“格物”是為了“窮理”。這是最根本的差別,因為王陽明認為“心即理”“心外無理”,朱熹則認為“萬事萬物皆含至理”“理在物中”

    現在想想是很荒唐的,從此以後王陽明就對朱熹的“格物”產生了懷疑,促成了王陽明轉向陸象山的學說,最終成了心學的集大成者。

    王陽明的“格物”強調在“事上磨練”

    陽明心學之所以是落地的哲學,就是在於強調“事上磨練”。那磨練什麼呢?不是磨練如何處理事情,而是磨練自己的心性,把心性中的私慾去掉,只留下天理。

    這就是王陽明所說的“致良知”,目的只有有個,去人慾、存天理。

    所以王陽明的“格物”是修心的功夫,不是求理的功夫,這和朱熹是不同的。

    在具體的探究上並沒有差別

    在對事物的探究上,王陽明和朱熹並沒有大的差別,因為畢竟都是儒家大師,都是一脈相承,主旨和原則沒有大的分歧。

    差異只在理念的細微層面,以及由此導致的在修行過程中的差別。

    孔、孟、朱、王是儒家4位大師,地位和學問都是為世人景仰的。當然理論和學說也有一個發展過程,就像牛頓經典力學理論在量子物理中不成立,但這並不妨礙牛頓的偉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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