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文如人境界
-
2 # 老頑童157667062
往常坐火車是非常的麻煩、車速慢、又是蒸汽機車、一進山洞真叫是烏煙瘴氣。我記得在八十年代初、我從上海坐車到成都、需二天二夜那日子可以說不是人過的、車上是叫人山人海、座位底下和過道上全都是人、就算上個廁所也要等個半小時、車廂裡地下全是丟的食品垃圾、等火車上翻越秦嶺時、因全是山洞隧道、一個接一個、因要翻山就需二個火車頭拉、那種在山洞裡穿赿時全是菸灰。如果你等穿越完山洞後去洗臉那毛巾上就是黑黑的一層、後到了九十年代中時、車頭換成了柴油機車、牽引力要比蒸汽機車大多了、但車速還是差不多、比原來二天二夜只提前了幾小時、後隨著鐵路建設的發展、到現在高鐵、動車、普客、車次逐漸增加。坐車時間也赿來越短、比起原來方便很多、車廂裡面也很清潔衛生、服務態度大大提高、我個人感覺現在出門坐火車比坐什麼都方便、我就是現在從上海到成都只需要十四個小時左右、就算坐普快也比原來提前了十幾個小時、所以我個人見意如果路途近回家的話就開私家車。坐遠途回家坐火車還是比私家車安全和省錢。最後祝:各位好友:新年快樂、全家幸福安康。
-
3 # 謝廣廣廣廣廣廣廣廣謝
我今73歲。第一次坐火車是66年學生時代上京串聯坐的,從武漢到北京一天一夜。冒著黑油油的濃煙發出垮噠垮噠聲音。與現在相比雖感人多不適,但必定是第一次坐火車感到新奇。而現在的火車無煙無聲時速很快。當你把眼晴閉上,如同坐飛機一樣平穩,比飛機的澡音還小方便多了,數量不知多多少倍,車流量每幾分鐘就有一列火車到站。前幾年旅遊從三亞飛重慶後,馬上坐火車到到恩施才三點半。交通四通八達。轉運也十分便利。我雖沒打工,大部份從上車後都是當天到家。最多第二早晨到家。不說大城市,現在集市的鄉政這幾天不分趕集不趕集,小車街道兩邊停得水洩不通,回鄉人流多,也成了辦年貨的煩腦之事…。建議政府還要加大集貿市場近處的停車位(不要離集貿市場遠了)
-
4 # 走吧一起看世界
火車作為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很多人都在選擇,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比起其他交通工具有很多優點:比長途汽車輪船既安全又快捷,比飛機經濟又安全。尤其是現在火車客運發生了質的變化,首先是提速,使執行時間大大縮短。其次是平穩,火車機車和車廂都做了改進,使舒適度明顯提高。第三人員限載,售票的智慧化,保持車廂執行不超載。第四乘車環境的改善,無論是候車大廳,還是火車車廂都是窗明几淨,煥然一新。近幾年外出打工的人也在逐年減少,逢年過節的客流明顯下降,乘車出行越來越便利。最後說說開車回家,現在無論是高速,還是國道省道,都是智慧化管理,都有車流的動態和疏導的預案,儘早知道,提前解決,管理的科學化,只要不是疏於管理,使出行車輛不再有擁堵的現象。
回覆列表
我的童年時代在北大荒的腹地度過。那時正當“文革” ,這裡地方偏遠,交通閉塞,距離最近的林密―密東鐵路也有100多里的路程。不知為什麼,年幼的我,總愛在荒地和沼澤的環繞中,面對中國地圖,沿著那蛛網般的鐵路線,嚮往去我從未去過的地方遊歷,而且惟一的旅行方式,便是坐火車。記得有一次,我看到手帕上有一列火車拖著長煙,在原野上賓士,我便把它剪下來,一直保留在身邊。每當我將這個布制的火車展開玩狎時,便心隨煙飄,悠然神往,幻想著自己正坐在這列火車的某一節車廂裡,去奔向未知,那無窮的風景在我的眼前掠過。終點站呢,則遠在鐵軌的盡頭,最好是總也不能到達,好讓我長久地坐在車上。
年幼且身居窮鄉僻壤的我,之所以對火車如此神往,大概是因為火車修長而魁偉,軒昂的車頭一聲高嘯, 一節節車廂“鏗鏗”跟進,那氣勢真是威猛。輪軌相激枕木發出的頗有韻律的節奏,初則慷慨而激昂,繼則單調而催眠,也別有一番情趣。修長的列車沿著鐵軌蜿蜒前行,一座座山、一條條河被它一路拋撒。不論到哪裡,都是一樣的火車,一樣的站臺,車到了,又開了,送來一些人,又帶走一些人。
坐火車最早的記憶是在一九七〇年,那年我剛好六歲,隨母親回她的故鄉遼陽為姥姥奔喪。那年冬天的雪特別大,西北風颳得也正猛,皚皚白雪籠蓋著山區、平原和遠近的城村。火車已經誤點,我們在滴水成冰的車廂裡,還要忍受著嚴寒的煎熬。也不知火車停過多少次,越過幾座橋,轉過幾道彎,我靠在視窗,刮掉掛滿車窗的冰霜,看了幾千裡的冰封和雪飄,真把我看得眼花繚亂。到站了,我還要幫母親背起大包小裹,奮力奪門而出,否則就有被上車的旅客擠回車裡的危險。
坐火車最生動的回憶也是在這條鐵路線上,那是四年後的一個春天。風火千輪經過一晝夜的滾滾滑行,載我進入了遼北。我依在窗邊,看緩坡上遠連天涯的芳草青青和各色牛群。村屯更是一現即逝,總有楊柳或松柏排列於村路兩邊,掩映著灰牆紅瓦或土牆黃頂的村舍。恍惚中,火車已經駛進鐵嶺站。還沒等我醒過神來,就聽到對面的站臺傳來“鏗鏗”的聲響,一列由大連開往長春的列車相向駛進站來。那黑色的蒸汽機車重重地喘著粗氣,它那雄偉而慓悍的氣派,尤其是在天高雲遠的東北,更令人怦然心動,蕩氣迴腸。這一情形,歷時雖短,而印象很深。
坐火車真正的長途,是在一九八三年,那是高三的暑期,我去上海一遊。列車穿過柳葉蔽天的長白山區,越過到處是青春麥田和綠油油菜地的東北平原,在香熟的夕照裡,駛進華北平原。陌生的小站,點名般地向後退去,而鐵軌卻昂揚前伸。車過長江,大橋上敲起空闊鏗鏘,橋影如網,張著抽象美的線條,倏忽已踹過好一片壯闊的煙波。鐵軌無盡,伸入江南溫柔的水鄉。窗外,柳絲搖曳,輕撫著稻花,長三角美景盡飽我的眼福。臨近上海時,車速漸漸慢了下來,看不盡人家陽臺曬著的各色衣裳和花圃翠籬之間那明鮮而動人的園藝,還有綠樹紅花襯托著的各式中西建築。火車“鏗鏗”地穿梭在大都市中的情景,真是動人心魄。當時我真應該拍下或畫下這一幕,以備今日懷舊之需。
在薩洛揚的一部小說裡,有一個孤獨的野孩子,每逢火車越野而過時,他總是興奮地在後面追趕。三十多年前,在北大荒的腹地裡,面對中國地圖悠然出神的,也是那樣一個孤寂的孩子,只是在他的門前連火車也不經過。後來,離開北大荒,回到城市,特別是參加工作後,就很少外出了。不過有時在曠野、在市內的公鐵立交橋旁,偶見迤迤的火車駛過,便也會像那野孩子一樣,總忍不住加快腳步去追趕,好感受那懾人的氣派,直到火車在我的視線裡消逝。
鐵路經過幾次提速後,與火車又開始有了緣分,什麼高速、動車、直達、特快、快速、普客,都有緣在鐵軌上領略。尤其是實行長假後,我總愛攜妻帶子外出遊玩。在快覽風景的高速動感下,現代哪叱的心情,有時是出發時的興奮,有時是返回時的慵懶,有時是午晴的遐思,有時是夜雨的落寞。尤其是車在中途,兩頭都搭有上界,這可是一切都被動的過渡時期,可以絕對自由地大想心事,任意識亂流。
近幾年來,我常回北大荒看望小時候的同窗,自然要踏上兒時在百里外呼喚我的那條鐵路。車站還是那些車站,只是車廂比以前整潔了許多,也不像從前那樣擁擠。過去那種拽著長煙而且重重嘆氣的舊式蒸汽機車,都已被大馬力內燃機車所替代,執行時間也縮短了。坐在清靜的車廂裡,吃著上車前買來的食品,也不一定是為了有多美味,而是細品之餘,有一種甜甜的情思,以及那許多年來……唉,從孩提時起,在這條鐵路線上,進站、出站、揮別、返程……那重重疊疊的記憶。下車了,站在平坦的站臺上,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直到記起了從前那一聲汽笛長嘯。
與火車的那份情愫,早已潛入了我的脈搏,與我的呼吸相通。如今,我無論身在何處,只要有火車經過的地方,我總愛站在站臺上——名副其實的“長亭”——上面,等那陽剛之美的火車呼嘯著駛進站來,載我去遠方。身邊有一條鐵路,就似乎可以把住人間的動脈。那不絕如縷的汽笛聲,黎明時將我喚醒,夜深時又把我搖睡。夜半鐘聲到客船,那是張繼,而我,總還有一聲汽笛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