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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喬振宇劇評社

    自問自答來一波啦

    試玉與辯材 ——觀喬振宇參演《古董局中局》一分鐘預告片有感

    預告片一般追求視覺衝擊力,給出的鏡頭也儘量不涉及劇透。《古董局中局》的第一支“掌眼版”預告片也是這樣,甚至全片都沒有一句臺詞。它時長僅有一分鐘,卻有著電影般的質感,資訊量相當大,也透露出一些有趣的細節。我將發現的細節和聯想記下來,試圖還原一些場景,但只是一家之言,未必與片方的意圖完全吻合,也有可能會過度解讀,謹與喜歡《古董局中局》的觀眾共同探討。

    影片一開始,緊張急促的背景音樂響起,隨著一聲寶劍出鞘之聲,在凹凸不平的深黑龜甲紋背景之下,逐漸浮現四位出品方的金色名字及LOGO。分別是:騰訊影業、五元文化、壹加傳媒、企鵝影視四位實力雄厚的公司。聯合出品方有:主演夏雨的雨悅文化及喬振宇的憬輝文化傳媒。在公司名稱的正下方,有道金色的光芒在緩緩移動。強強聯手,才是《古董局中局》成片質量的保證,正如寶劍出鞘,小試鋒芒,必有斬獲。

    隨著一聲陣隱隱的雷聲,顯示著暴風雨即將到來的凝重。“砰!”的一聲,在一座幽暗的樹林之中,有人奮力地推開了轎車後備箱,這人是誰?為什麼抓住被關在後備箱裡?是誰把車丟到這荒郊野外的?這第一個鏡頭就帶來了成串的疑問。可惜這輛車,並不是喬振宇在微博曬過的藥桑的門面——俗稱“虎頭奔”的賓士W126型(在上世紀80、90年代售價為150至200萬元)。也看不清車中人的面目。這個答案只能留待正劇來解了。

    至此畫面開始迅速的閃過,不同場景的畫面相互交織著出現,為方便解讀,將我理解是同一場景的內容放在一起。

    其中有: 許願穿著白背心,腰上繫著圍裙,脖子上掛著毛巾,正在古董店後廚房裡剁肉。他肌肉發達的雙手揮舞著兩把大菜刀,不斷剁向案板上肥膩的豬肉餡。廚房的冰箱和廚具充滿了市井的生活氣息,與他身後兩扇雕花門外那擺滿典雅古董的四悔齋形成鮮明的反差,卻又異常地和諧。菜刀下落時間恰與背景音樂中的鼓點相合,於是這貫穿整個影片的鼓點,都帶著一種剁肉的騰騰殺氣。人為刀殂,我為魚肉。是任人宰割,還是奮起一搏?案板上魚肉是否有翻生的機會?

    黑夜中,許願與木戶加奈推開了一座老宅沉重的大門,院中有一把石椅,石椅下墊著圓形的石臺。二人圍著鏤空石椅和地面上似乎刻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石雕圖案打轉,隨著悠長的石器摩擦聲,石椅轉動起來,露出其中機關,同時似乎也在緩緩地拉開序幕…… 案桌上擺著一隻釘著銅釦的精緻棕色皮箱,穿著短袖,戴著白手套的許願和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藥不然分立兩端。皮箱被藥不然的一雙修長手指迅速開啟。箱中整齊劃一地擺放著各種裝置,莫非這便是藥不然的科學鑑寶箱?

    黑夜之中,一隊人打著火把走在的林間山路上,唯獨隊首一人空著手。鏡頭一轉,可見隊伍之中全是年輕力壯的男子,為首一人身穿卡其色外套,應該是頭目。在十數秒之後,衣冠楚楚的藥不然便被這群人抓了起來,一左一右兩條大漢抓住他的肩膀和手臂。藥不然面色凝重卻又帶些不屑地瞧著對面的頭目。緊接著,藥不然的西裝外套被扒掉,被五花大綁地丟進了一個深坑。看樣子他與頭目沒有談攏條件,頭目威脅要將他活埋了。藥不然憤力在坑底掙扎著,卻無濟於事,只好咬牙切齒地瞪著站在坑上的頭目。這裡真想給編劇大大加雞腿啊,深諳我這種後媽觀眾的心理,寫出這一場活埋的原創戲來。看看把藥不然逼到絕境之中,那充滿張力的面容,那寧死不屈的眼神,那虛弱之中又透露著強悍的氣場……鼓掌!悄悄問一句,最開始被塞進後備箱的人,也是藥不然嗎?讓虐來得更猛烈些吧!再次鼓掌!

    隨著一聲鳥嘯之音,似有鳶飛戾天之勢。鏡頭轉向了蒼茫的青山。在山中,藥不然遇上了一群穿著布衣,擺著一字長蛇陣打著火把的人;許願則遇上了一群西裝革履,在雨中的登山臺階兩旁整齊打傘的人。藥不然被以死相逼,許願卻被以禮相待。看來許願遇到的老闆貌似比藥不然遇見的頭目客氣。老闆將許願引到擺著香花茶盞的案桌之間,二人一同望向前方……但隨後的鏡頭便發生了與西裝派的槍戰,看來無論是布衣派,還是西裝派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許願與木戶加奈一同探過老屋,當然不能丟下另一位大美女黃煙煙。許願與黃煙煙二人一同探尋著一條有電燈照明的地道,而藥不然正從後方急匆匆地追來。許願似乎感覺到後面有人,回頭看了一下。

    其間以深黑龜甲紋背景浮現金字的方式,隆重推出了導演伍佰、餘慶,以及扮演技藝精湛、智勇雙全許願的夏雨,扮演風度翩翩、城府極深藥不然的喬振宇,扮演英姿颯爽打女黃煙煙的蔡文靜,扮演嬌花照水般淑女木戶加奈的田中千繪。

    黃煙煙如秋菊傲霜,她身手不凡,在預告片中有數次的打鬥畫面。有空手奪白刃,有飛腿直踢,更有穿著一身紅黑相間的緊身皮衣,戴著頭盔駕摩托橫衝直撞的鏡頭,充分體現了打女特色。

    而木戶加奈畫風相反,或回首淺笑,或低首啜飲,如春蘭吐芳,一派大家閨秀的淑女風範。木戶加奈的造型時常有精巧優美的帽子相配,或是精巧細緻的麻紗禮帽,或是溫柔俏皮的貝雷帽,或是清爽怡人的遮陽帽……每一件都與衣服相搭配,顯得雅緻而富麗。

    另有一個場景,在一間顧客盈門熱鬧酒吧之中,酒保耍著噴著火花的調酒器在調酒。藥不然正襟危坐的背影在畫面正中央,頭頂的玻璃反射燈球,兩旁的人物和物品擺放都大致相同,這樣的構圖有種平衡穩重的對稱美感。周圍的熱鬧喧囂反襯出藥不然一身的寥落。鏡頭一轉,出現了藥不然的側面,卻有重影,鏡頭中出現了兩個藥不然,似乎在暗示他複雜的兩面性。似真似幻,究竟那一個藥不然才是真正的他呢?看似冷靜的他,是不是也在玩火呢?

    這一集被稱為“掌眼版”, 當然重頭戲是鑑定古董。除了一閃而過的老一輩的鑑定功夫之外,我們還見到了藥不然的儀器箱,和藥不然在華麗的大廳之中舉手示意在向觀眾謝禮,四周一片鼓掌歡呼,似乎是藥不然成功地利用儀器進行科學鑑定古董的場景。科技是一柄雙刃劍,它一邊不斷髮展出新的鑑定科技,同時又在造假暴利的驅使之下產生更多的造假方法。讓許多用老經驗、老辦法來鑑定的專家打眼。 而許願則有“懸絲診脈、隔空斷金”家傳絕學,片中不但有懸絲診金印,更有矇眼隔空斷玉的場景。片中的兩塊紅皮青肉玉石似乎是和田玉。自古以來,華人以羊脂白玉為貴,其實和田玉的顏色很豐富。有黑白的青花、溫柔的藕粉、清麗的翠色、雅緻的煙紫、鮮嫩的黃口、深淺不一的糖色等等。在河床之中經過千百年的沖刷打磨之後的和田玉籽料,會有被撞擊而成的毛孔,也有因外界礦物滲透而形成的皮色。而片中的兩顆小籽,若是讓許願看上一眼,毛孔皮色綹裂是否正常,是否有水草沁絮狀沁釘子沁;摸上一下,體會一下細度潤度脂粉度老熟度,真假立即一目瞭然。而片中,矇眼不用手,腳踢水缸,玉石飛出,棉布相接的鑑定方式簡直匪夷所思。這樣特殊的鑑定方式應該是在十分特殊的情況下,比如:打賭、鬥法等,所採用的非常之法。期待許願和藥不然的鑑寶大戰,以及各位前輩高人出手,觀眾從中也可以學到豐富的文物知識。

    《古董局中局》的主題是“鑑古易,鑑人難”。但對於普通人而言,鑑定古董已難如登天,而要鑑定一個人的善惡黑白,認清一件事的是非屈直,更是難上加難。畢竟古董無言,只靜待懂它、欣賞它的有緣人出現。而人卻花言巧語,工於心計,忠奸難辨,一次次上演翻雲覆雨的戲碼。對於這樣的困境,白樂天倒是有首詩寫得相當通透:

    贈君一法決狐疑,不用鑽龜與祝蓍。

    試玉要燒三日滿,辯材須待七年期。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向使當初身便死,一生真偽復誰知?

    那麼《古董局中局》究竟是部什麼樣的片子,也只能靜待時間的檢驗,期待早日播出,以饗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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