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朵朵佬爺

    秦可卿的託夢,不是為了挽救賈府,而是為賈府沒落後善後。王鳳熙不是一個為賈府謀利的人,她所做的一切,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人。

  • 2 # 半熟年華

    大廈將傾,孤木難撐。秦可卿託夢所說的措施,是敗落之後用於保全生計的基本保障。最明顯的話大概是,宗廟田地罰沒是不入官的。有田地就有生活保障,不至於賣人。

  • 3 # 瑞雪兆豐年C

    謝謝邀請!這個問題是不可以!因為作者已經在寫書之前把故事中,每個人、每件事都安排好了的,秦可卿託夢王熙鳳只是紅樓夢刻劃兩人的手法,不可能出現題主說到的在祖墳置田之事。既使有置田產,也不可能挽救賈府的敗亡,落得個白茫茫一片大陸真乾淨,是紅樓夢的必然結果!

  • 4 # 君箋雅侃紅樓

    很多人遺憾王熙鳳為什麼沒有聽從秦可卿的建議,在賈家還興盛的時候未雨綢繆,預留後路,我認為王熙鳳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原因有三個。

    第一,王熙鳳說了不算。

    秦可卿託夢並不是秦可卿真的託夢,而是王熙鳳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中秦可卿所說都是王熙鳳自己所想。她既然想得到,也就不可能如原文說的,醒了忘了大半。曹雪芹有意如此寫,就是告訴讀者,王熙鳳之忘屬於選擇性遺忘。不忘也不行,她的理想和志向沒有條件實現。

    王熙鳳並不是榮國府一把手。她只是管理賈家內宅,權力甚至都覆蓋不了整個榮國府。別看她風風火火權勢滔天的樣子,事實她就是個女人,管管榮國府這座大房子的日常。至於這個大房子裡住的這家人今後如何發展,怎麼賺錢,如何做生意,這事和王熙鳳無關,她也管不了。這是男人的事,是賈政,賈赦,賈璉和門客,賴大等大管家們的事。別說王熙鳳,賈母王夫人也管不著。這是封建時代大家族的規矩。男主外,女主內。出嫁從夫,從來不可以亂。王熙鳳不過手伸的長了一點,賈璉本人怕老婆就讓她放肆一點,真做主,她沒戲!

    第二,王熙鳳有口難言。

    王熙鳳能夢到代表她想到。以她的性格,想到了必然也會和賈璉說。秦可卿死前,王熙鳳和賈璉結婚不久,兩人的關係不錯。這樣的好方法不可能不和賈璉說。但一定沒有得到執行。所以王熙鳳只能夢中想想。

    賈家的男人見識不如女人,是很多人口中都說的。周瑞家的評價王熙鳳,一萬個男人比不了。冷子興說賈家男人:運籌謀劃者無,就是說他們既沒有王熙鳳的見識,女人的想法他們也不會聽!極可能王熙鳳的想法會被他們當成笑話一樣左耳朵聽,右耳朵出,一句:頭髮長見識短就打發了。他們認為賈家赫赫揚揚幾代人,還將繼續繁盛下去。無人響應,王熙鳳再好的想法,也只是想法。

    第三,王熙鳳應該區域性留一點後手。

    我一直好奇王熙鳳大肆斂財那些錢哪裡去了。按理她又放高利貸,又包攬訴訟,有個一兩萬銀子絕不成問題。這些錢也絕不可能都當高利貸放出去。賈璉後面說他們,別說幾百兩,就是三兩千他們也拿的出,顯然不止這一點。那這些錢的去向就值得考慮。我認為除了適當貼補孃家,應該也有一部分被王熙鳳拿出來做了她夢中的後手之事。

    一旦賈家敗落,起碼他們這一支手裡還有地契,不至於毫無防備。王熙鳳判詞:生前心已碎……枉費了,意懸懸半世心,都表示王熙鳳還是為賈家或者她自己一家謀了一些出路的。

    綜上,秦可卿託夢之事,就是王熙鳳日常所想。她的這想法,賈家無人響應,王熙鳳無奈之下,最多自己買點地之類,辦私塾,建宗廟的事是想也別想!

  • 5 # 棲鴻看紅樓

    秦可卿託夢,囑咐王熙鳳要在繁華的時候,未雨綢繆,做好衰敗時的挽救打算。注意:秦可卿從來沒有教給王熙鳳“避免衰敗”的辦法。事實上,秦可卿反而是預言,衰敗根本無法避免。她所囑託的事,也僅僅是“敗落下來,子孫回家讀書務農,也有個退步,祭祀又可永繼”。

    從後文來看,賈府獲罪、抄家,並且經濟崩潰,以至於“孫子流散”,顯然沒做到“有個退步”與“祭祀永繼”。這不叫人奇怪:王熙鳳與秦氏那樣要好,並且王熙鳳頗有才幹,為什麼在她掌權的幾年裡,沒有按秦氏的囑託去做呢?

    或者,王熙鳳已經做了?

    秦可卿的囑託,具體來說,就是一件事:在祖墳附近多買田莊房產,把祭祀和家塾的費用設在這裡。

    我曾經猜想,王熙鳳只有管家之權,只能經營內宅開銷,沒有權力干涉外部事務,所以沒買房買地。後來一想,並非如此。雖然王熙鳳只管內宅之事,但賈璉可不是隻管內宅。他“在乃叔政老爺家住著,幫著料理些家務”,不可能只發月錢、辦宴席吧?而璉鳳夫妻,在前期時關係很好,即使為尤二姐而同床異夢,也還是事業上的合作伙伴,配合相當默契。只要王熙鳳有心,透過賈璉來決定買房買地,並不是太為難的事。

    即使賈璉不好生事,王熙鳳還可以透過王夫人。王夫人當然不會自己出面談價錢,但她可以在賈政面前進言。賈政與王夫人感情淡泊,但始終尊重她的正室地位——召見寶玉那回,是王夫人與賈政對坐,迎探惜環坐在椅子上,趙姨娘只能在門口打簾子。置買田地以供祭祀家塾這樣大事,王夫人當然可以跟賈政商議。

    而從王熙鳳的性格來看,貪功、好事,放著秦可卿的合理化建議,也不會置之不理。她勢必促成此事。而透過秦氏喪事,王熙鳳大展神威,樹立了空前的權威。在此後幾年,她也有大把的時間實施此事。她怎麼會不去做?

    或者,她已經做了?

    但是如果置買了田地,為什麼一旦抄家,就會“子孫流散”,沒有“回家讀書務農”的機會?

    很簡單,田產房產,能置買,也能變賣。

    第五十三回烏進孝送田租,路上走了“一個月零兩日”。雖然他說是遇雪難行,也可以看出遠道而來。如果就是京城郊區,像賈敬修道的道觀那樣,再怎麼也走不了“一個月零兩日”吧?那麼他掌管的田莊,是否就是在老家的產業呢?

    賈珍抱怨送來的銀子少,烏進孝分辯:“我兄弟……現管著那府裡八處莊地,比爺這邊多著幾倍”,榮國府的田莊怎麼竟比寧國府“多著幾倍”?難道祖上傳下來的遺產,竟然厚此薄彼、竟然有數倍之差嗎?還是這中間,有榮府新置的產業?

    當然,榮府可以置買,寧府也一樣可以,而且“赫赫揚揚,將近百載”的過程中,兩府肯定都置買過房地。華人安土重遷,即使在外做官,將來也要回歸故鄉。林如海死後,不是把棺樞運回老家蘇州了嗎?

    但是賈珍這裡另一句話,非常刺眼:“如今你們一共只剩了八九個莊子”。什麼叫“只剩”?當然是原來比這多。減少的哪裡去了?只會是變賣了。

    從元春省親的時候,榮府的財政就開始入不敷出。賈璉與賈薔算帳,只提了“江南甄家還收著我們五萬銀子”,只夠聘教習、買戲子、辦行頭以及花燭彩燈帳幔的費用。其他開銷哪裡來?是不是變賣某處、或某幾處田莊房舍所得?

    從那時開了頭,以後就成了慣例。這不僅是賈府,而是幾乎中國富貴人家衰敗的通例。像張愛玲《傾城之戀》,敗落的白家,回憶“先兩年,東拼西湊的,賣一次田,還夠吃兩年的”,鄧友梅《那五》中寫“福大爺把房產像賣豆腐似的一塊塊切著賣完”,老舍《四世同堂》裡寫“文侯爺的亭臺閣榭與金魚白鴿,在他十三四歲的時候,也隨著那些王公的府邸變成了換米麵的東西”,都是變賣房田換取家用的例子。

    兒賣爺田不心疼。和白家、福家、文侯爺一樣,賈珍也並不覺得變賣田莊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文侯爺“那些值錢的東西本來不是他自己買來的,所以他並不戀戀不捨的,含著淚的,把它們賣出去……”“他並沒感到怎樣的難過,而只覺得生活上有些不方便”。賈珍也不在乎賣掉了多少田莊,只嫌收到的田租太少,“真真是教別過年了”。

    寧國府、榮國府,基本走著同樣的路。田莊買來了,不過是為了弄權或者炫耀;經濟緊張的時候,就先當、借、變賣田莊,應付了眼前再說。不知不覺之間,原想著供應祭祀與家塾的田莊房舍,就這樣一點一點變賣一空了。

    這,卻是秦可卿的先見之明也挽回不了的。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我們每天這麼忙,除了為了錢,還有其他更有意義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