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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吳鉤

    說李紈不積陰德,是沒有根據的,也是沒有道理的。

    李紈出身在仕族家庭,父親李守中,朝廷官吏,官職是國子監祭酒。李紈從小受到嚴格家教,也讀了一些《女兒經》之類的書籍。因受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封建禮教影,讀書不多。但三從四德之類的封建禮教還是懂得的。

    李紈嫁到賈府以後,沒多久,丈夫賈珠不幸病逝早亡,留下年幼兒子賈蘭。教養兒子的重任全落在李紈身上。

    李紈遵守三從四德的封建禮教,夫死從子,終生未嫁,身心完全投入到教子的工作中。天不負人,李紈的心血沒有白費,賈蘭不但知書達理,而具考中舉任,受到朝廷任用。李紈也鳳冠霞帔,非常風光。成為教子有方,成功楷模。

    說李紈遭人妒,不是妒恨,是羨慕。正象現在一般世俗小人,看到別人好,就羨慕嫉妒恨!是一個意思。

    又有人說,李紈吝嗇,小氣,不幫助人,就是不積陰德,這純粹是無稽之談。一個孤兒寡母,自顧不暇,有多大能力?怎麼幫助別人?

    還有人說,大觀園眾姐妹舉辦詩會,需要活動經費,李紈建議向鳳姐要公費開支。這也成為李紈吝嗇的根據。難道大家舉辦詩會的經費,還要李紈自掏腰包嗎?這合理嗎?一個孤兒寡母,哪來那麼多銀子,李紈又不是億萬富婆!

    還有人說,賈家敗落,李紈不出手救助,這也成為李紈不積陰德的藉口。試問家庭婦女,一個寡婦,有何能奈救助即將衰敗的賈府?

    這些臆斷,無理指責是毫無道理的。

    有人僅憑判詞就說李紈不積陰德,也是望文生義,毫無道理。李紈的所作所為,應該得到肯定和讚揚。

  • 2 # 進士及第

    《紅樓夢》裡說李紈不積陰德,我個人認為此話有些過分了。

    在紅樓夢曲裡說李紈:“人生莫受老來貧,也須要陰騭積兒孫。”

    因為這句話很多人就認為是李紈沒有行善積德,也沒有給兒孫積福,進而覺得李紈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這在我看來並不正確。

    一,賈家與李紈

    李紈父親曾是國子監祭酒,李紈也算是名門閨秀了。李紈與賈珠的結合,並不是李紈高攀賈家,相反是賈家為能娶到國子監祭酒的女兒而高興。

    賈家是武勳人家,在很多方面都被文官壓一頭,所以李紈與賈珠的結合對賈家地位的提升意義重大。

    李紈嫁到賈家後行規蹈矩,從來沒做過失禮的事,可賈珠卻因病早逝,拋下他們孤兒寡母。從這點來說,是賈家對不起李紈。說實話,王夫人對賈珠的死是有責任的,從他對寶玉的管束上可知,他對讀書種子的賈珠管的更寬,即使在賈珠結婚後。

    二,為了生活

    李紈孃家並不是大富大貴之家,所以在錢財上不可能對她有很大的幫助。而賈蘭要讀書,甚至在賈府被抄家後賈蘭還能考中功名,這背後的功勞要全算在李紈身上。

    畢竟讀書人的花費是筆不小的支出,這些錢有很大的可能是李紈從賈府裡得到的。

    李紈平常過的很節儉,有猜測說李紈在詩社中中飽私囊,這可能是沒有行善積德的由來。

    但不管怎樣李紈應該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她的所作所為也只是為了兒子賈蘭而已。

    何況曹雪芹真的相信行善積德,會善有善報嗎?關於這點也要打一個大大的疑問。

    總結

    李紈的一生令人惋惜又敬佩,對於李紈相信很多人都是對她懷有敬意的。

    故,紅樓夢曲裡說李紈不積陰德,從表面的理解上確實有些不合理。

  • 3 # 此箋

    曹公並沒有說李紈不積陰騭,只不過在關於李紈的判詞裡提到了這一句,“雖說是,人生莫受老來貧,也須要陰騭積兒孫”。很多讀者,由此認定,這是曹公在諷刺李紈做人不厚道,甚至推斷賈府敗落後李紈母子袖手旁觀,這是極大的誤讀。

    首先,這種誤讀不符合《紅樓夢》小說的主題思想,也與李紈個人的角色定位向違背。

    《紅樓夢》的主題思想離不開“到頭一夢,萬境歸空”,而關於“為閨閣立傳”的女性書寫,更是逃不開“千紅一哭,萬豔同悲”。曹公塑造的這些女性角色,都是飽含自己的悲憫情懷,對她們的悲慘命運充滿了同情,對於青春守寡的李紈自然也不例外。

    在小說中,李紈青春守寡,平日所作不過侍親養子、陪伴小姑。她那如“槁木死灰”的心靈,一直等到搬進了大觀園,才逐漸燃燒起來。在李紈的牽頭下,大觀園裡的文化娛樂生活日益豐富起來,她不僅自薦為詩社的東道主,而且無意之中還為詩社從精明的鳳姐那裡拉來了贊助。李紈對待下人也是寬厚有加,平日裡被大家稱為“大菩薩”。在賈府人眼裡,李紈“是個尚德不尚才的,未免逞縱了下人”,因而下人也常說她“素日原是個厚道多恩無罰的,自然比鳳姐兒好搪塞”。

    如此寬厚仁慈之人,怎麼會在賈府敗落之後,對自己的親人袖手旁觀呢?李紈字宮裁,未出嫁之前父親就以“女子無才便是德”培養,青春喪偶之後更是恪守本分,安分隨時,是古代“賢女節婦”的典型代表,怎麼可能不積陰騭呢?

    其次,這種誤讀源自對李紈判詞理解上的以偏概全,忽略了她能入薄命司金陵十二釵之一的原因所在。

    有些讀者過於糾纏於“也須要陰騭積兒孫”的字面意思,而忽略了判詞上下文所蘊含的真正內涵。曹公的上句是,“雖說是,人生莫受老來貧”,強調的是人生老來富貴雖然是心之所願,但更想看到的是兒孫滿堂。

    此處“也須要陰騭積兒孫”,與下文“氣昂昂頭戴簪纓;光燦燦胸懸金印;威赫赫爵祿高登;昏慘慘黃泉路近!問古來將相可還存?也只是虛名兒與後人欽敬”結合在一起看,暗含的應該是做了將相的賈蘭卻英年早逝。“也須要陰騭積兒孫”並不是曹公在諷刺李紈不積陰騭,而是在強調命運的無常之感。這種無常之感,與小說的主題思想相一致,與《好了歌》“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相互照應。對於李紈來說,富貴無常,命運更無常。

    李紈青春守寡,心如古井,一心服侍公婆,照顧幼小。她好不容易熬到了賈蘭成為人中之龍,不曾想這一切又成為泡影。倘若賈蘭的早逝是李紈不積陰騭所造成,那麼她就不值得曹公同情還被列入薄命司。黛玉如何,寶釵如何,難道都是不積陰騭造成的薄命嗎?

    最後,這種誤讀忽略了小說產生的時代背景,是對李紈“寡婦失業”這一悲劇缺少認知。

    但賈母真正的心肝寶貝是寶玉,日後賈府的繼承人是叔叔寶玉也不會是侄子賈蘭。李紈手裡的錢財,不只是為兒子當下和將來儲存,更是為自己以後獨居的老年籌劃。這些錢,與寶玉的花銷來比,算不了什麼。有不少讀者以李紈每年的收入之高來解讀鳳姐給予詩社贊助,是一毛不拔的自私表現,還有不積陰騭的有力證明,未免以偏概全。李紈找鳳姐的初衷不過是讓其充當監察社史,響應探春的號召,以此來懲處寶玉正逢詩社的正日子而無故託滑。

    只不過鳳姐一向快人快語,嘴不饒人,直接說他們“分明是叫我作個進錢的銅商”。接著鳳姐又在眾人面前算李紈的帳,說一年足有四五百兩的收入,何不拿出來一二百兩來陪他們玩耍。鳳姐“無理”在前,所以才有李紈後面的“反攻”。其實,這只是妯娌之間的玩笑,插科打諢罷了。鳳姐是吃醋之後的情緒未平,李紈則是為平兒捱打鳴不平。這並不能說明李紈小氣,鳳姐提議詩社輪流做動之前,李紈早就許諾詩社正經日子“初二、十六這兩日,是必往我那裡去”,已經全部包了。

    此外,李紈的“寡婦”身份,在賈府生活並不盡人如意,寶玉大婚的時候,她只能選擇迴避。黛玉焚稿吐血之後,紫鵑也只能向這個孀居的李宮裁求助。由此可見,李紈的身份頗為尷尬,平日所為必是謹小慎微,不可能在賈府敗落的時候袖手旁觀。

    賈府的敗落,是時也,命也,非李紈一人能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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