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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陳大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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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史海悠遊閭春暉
客觀來看,自十九世紀中葉以後,曾經強大一時的奧斯曼帝國、波斯的愷加王朝、暹羅曼谷王朝和大清帝國,均由於專制體制下的官場腐敗和固步自封的政策,而逐漸走向率落,而以西歐列強為主的外來侵略,又加速了這一過程,這也迫使這些大國統治者們進行了一系列的變法圖強的改革,正是這些改革的成功與否,奠定了到二十世紀初時他們各自國力的強弱。具體分析如下:
1.清帝國,對清朝史大家都很熟悉,自太平天國運動、捻軍起義、西北迴民之亂後,清帝國已呈現出幾近瓦解的趨勢,加之第二次鴉片戰爭和清日甲午戰爭中,清軍的連續慘敗,這終於迫使滿清統治階層放開了“祖宗之法”的束縛,開始所謂“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變法運動,但最終戊戌變法以光緒皇帝的被軟禁、七君子的喋血而宣告失敗,1900年的八國聯軍侵華和1904年在清帝國版圖內進行的日俄戰爭,標誌著滿清統治者已失去了對全國局勢的掌控,也完全失去了社會民眾的支援,垮臺在即。
2.愷加王朝,與大清類似,處於野蠻落後狀態的愷加部落建立的王朝,本就在伊朗歷史上代表了黑暗重現的階段,加之在內有巴布教徒起義,外有英、俄帝國主義在兩方面的夾擊、蠶食,嚴峻的形勢,使得以首相阿米爾•尼札姆為首的一批官吏,發起了改革落後體制的運動,使得伊朗出現了一段中興,然而被侵犯了既得利益的保守派過於強大,他們很快就全面反撲,最終尼札姆被處決,改革措施被全面廢除,愷加王朝失去了最後翻身的機會,到二十世紀初已如一具奄奄一息的殭屍。
3.暹羅曼谷王朝,曼谷王朝誕生的比較遲,但也很快就遭到了控制印度、緬甸的英國殖民者,和佔領印度支那的法國殖民者的夾擊,然而曼谷王朝的統治者在外交上採用了靈活、務實、有效的策略,巧妙利用了英法兩國爭霸東南亞的衝突,從而始終保全了自身的獨立和版圖的完整。
4.奧斯曼帝國,曾經使整個歐洲基督教諸國戰戰兢兢的奧斯曼帝國在進入十九世紀後,衰落的程序大大加快,屢次在對俄戰爭中失利,東歐和巴爾幹、希臘諸國紛紛獨立,甚至自己的藩屬——雄居埃及的穆罕默德•阿里政權,也在兩次土埃戰爭中,徹底打垮了作為宗主國的奧斯曼人,一些西方列強的外交官紛紛以分割遺產,來表達對垂死的帝國版圖的覬覦。這時帝國內部一些胸懷復興理想的貴族和官吏,發起了與上述那些帝國類似的學習西方先進體制、革新帝國腐朽沒落的坦齊馬特運動,幸運的是,奧斯曼人的革新運動最終得到了皇室和軍隊將領們的支援,奧斯曼帝國如同打了強心針似的重新壯大,剛剛進入二十世紀初,就在兩次巴爾幹戰爭中頂住了諸國的進攻,並且最終奪回了部分失地,直到被德、奧拉入了第一次世界大戰。
綜合上述,就國力和對國內統治基礎而論,到了二十世紀初,題目中所列四國,按照生命力的排列為:奧斯曼帝國、暹羅曼谷王朝、清帝國、波斯愷加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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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閉家鎖的紅楓
19世紀末20世紀初乃是徹底的弱肉強食時代(現代則改變不少),各國都竭力武裝自己,所以所謂的綜合國力實際就表現在軍力上。沒什麼能比戰爭更能說服問題了。
1877年的第十次俄土戰爭中,在普列文堡壘(保加利亞)防禦戰中,俄國及羅馬尼亞聯軍和 土耳其多次爭奪這一城堡的控制權。俄國出動了十三萬大軍,土耳其僅有67000人,卻堅持了5個月,給俄國造成4萬人以上的死傷,奧斯曼土耳其自己的傷亡遠遠輕於此。
這場戰役為土耳其贏得了歐洲列強的尊重,所以事實很清楚:土耳其可以在列強之間的戰爭中充當副手。
而反觀清朝呢,晚清時代面對列強,最出色的戰績是在1883年中法爭奪越南的戰爭中,在戰爭末尾取得的“鎮南關大捷”。
清軍擁有20倍的兵力優勢(32000人對1500人),在鎮南關利用山地優勢嚴防死守,而法軍卻過於輕敵,明明兵力不足,還分兵迂迴進攻,結果傷亡二百多人後撤退,這就是我們吹了上百年的”鎮南關大捷),2017年拍了部電影”龍之戰“,
不管怎麼說,這已經是日俄戰爭前,東亞人面對歐洲人取得的最好戰績。
所以說,雖然土耳其和大清都是“病夫”,一個在東亞,一個在西亞,可這級別可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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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不說,就說大清帝國和奧斯曼帝國之間的差距。奧斯曼帝國號稱一個西亞病夫,大清帝國號稱東亞病夫。但是病夫和病夫不一樣,在當時歐洲人眼中,奧斯曼雖然是“病夫”,但也仍然是昔日神聖羅馬帝國特使辭行所見到的那個蘇萊曼大帝:
“老朽、輝煌、臃腫、造作,一條腿守著潰瘍之苦。”
而大清國卻是拖著辮子、拿著墨水瓶的The Miraculous Mandarin。
歐洲人有這種偏見並不為怪。從歷史上看,早在滿洲人進入北京之前二百年,奧斯曼帝國就佔領了東羅馬的千年帝都君士坦丁堡。此後的三百年間奧斯曼帝國成了歐洲的噩夢。
在這一期間,奧斯曼帝國是能夠力敵人口五到七倍於自己的歐洲世界的存在,而在十八世紀的衰敗也是遭遇俄奧波斯三大國的車輪圍戰的結果。而此時大清帝國在武運昌隆時期也沒有對付過幾個西方強國——俄羅斯(到了拿破崙大帝時期,莫斯科仍舊被稱為“亞洲城市”)算半個;南明有來自大公教會的傳教士和葡萄牙的僱傭兵,以及一些流浪騎士;準格爾汗國有瑞典客卿,就這幾個打得都算十分吃力。
但是要知道奧斯曼帝國的中央財政收入也可以說極少,大約總數僅有大清國百分之十五左右,在均值上還要略低一點。但就是這樣依舊“武德充沛”的長期力戰整個基督教世界,從這個角度上看,奧斯曼帝國的實力遠在同時期的大清國之上。即使是在墮落的時刻上,奧斯曼大帝阿哈邁德三世和大維齊爾達馬德•易普拉欣穆帕夏的“鬱金香時代”,在極樂淨土宮那種仙境樂園的幻象之中也保持著清醒就是這位大維齊爾(後來被一場民變中被掛路燈),與1721A.D.向巴黎派出了考察團,讓他們“徹底地研究文明與教育之道,然後找出其中我們可以借鑑的,如實彙報講”。
這就讓大清國在“現代化”步伐上和奧斯曼帝國相比顯得十分遲緩。實際操作上,在1773A.D.奧斯曼帝國就設立了帝國海軍工程學院,成為系統學習西方技術的里程碑,之後炮兵學校,新軍紛紛出現,這一點和日後大清國的經歷很相似,都是先搞“洋務運動”學習技術,之後再逐步的推行文化政治司法體制改革。不過,奧斯曼帝國提前了將近一百年。而之後的坦齊馬特改革在力度上更是比百日維新力度大得多,完全搞得是體制改革,基本和後來大清帝國的預備立憲差不多。
到了大清帝國已經因內亂遜國之後,來日無多的奧斯曼帝國甚至還回光返照了一次,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因為民族主義(對於帝國來說民族主義是致命的傳染病)膨脹,奧斯曼帝國錯誤的拋棄了長期的盟友英法等國,反而與德意志結盟。長達四年的戰爭之中,奧斯曼帝國牽制二百多萬俄、英、法聯軍,造成了對數十萬的傷亡。而之前的大清國在不足兩萬八國聯軍來犯,去掉日本後,僅有歐洲人九千的情況下,竟然打得鑾駕播越,國都淪陷,而聯軍總共傷亡四千人不到,其中歐洲人僅有一千餘,死者不到三百。所以奧斯曼帝國和大清國的實力懸殊可見一斑。
而自從1842A.D.年起由奧斯曼大帝阿卜杜爾·麥吉德下令興建歐洲風格的多瑪巴赫切宮,歷時十年完工,表示了奧斯曼帝國實際上是歐洲的伊斯蘭帝國。這座皇宮窮奢極欲,耗資五百萬奧斯曼金鎊——相當於三十五噸黃金,據說僅用於天花板鍍金裝潢的黃金就達十四噸之多,用去大量黃金,這座宮殿使用的各種寶石、大理石和名貴木料不計其數。而宮中維多利亞女帝贈送的水晶吊燈和水晶樓梯更是古今無匹。
少年時代的溫斯頓丘吉爾首相。作為貴族世家中沒有繼承權的男孩,此時溫斯頓公子曾經一度想投奔奧斯曼帝國,因為奧斯曼帝國軍中將領全是來自歐洲的貴族世家,而且不是還幸運的封侯尚主,招了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