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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孫志超說
曾經參加過小米安排的財務培訓,對於成熟產業的成熟公司,財務領域創造了太多概念和公式來試圖模擬和預估業務的發展。而創業真的太難預料,似乎真的就像賭博。可是財務的優點就在於用理性地方式分解和演算;相反,很多人眼中的創業成功機率,完全是一種感性的猜測。
有位當初高中時認識的朋友,天生賭性堅強。當年高考前,班上大概有一半同學每天會到學校自習,他老兄也是其中一員,不同的是他是來找牌腳的。
他在教室一旁的走廊轉角將兩張掉漆掉得嚴重的書桌併成一個方型,放了四張椅子,每天中午一定準時提著盒飯來到學校,三口兩口扒拉掉之後,就開始拉同學開桌,從鬥地主到跑得快,無所不打。打累了就看看報紙或漫畫,看膩了就大搖大擺在老師眼下從正門走出去,去街機店打街霸,打累了就買包煙,再大搖大擺地在老師眼下從正門走進來,回到教室後繼續吆喝開桌。
在那個一考定終身的年代,這位老兄以非常高的機率進入了高四。我北上唸書後,就沒再聽過他的訊息,在我想象中他如果不是成為職業賭徒,應該就是開地下賭場吧。
有位做投資的前輩曾經跟我說:他從來沒進過賭場,因為只要不走進去,就相當於賺到錢。
這是因為所有賭客總和起來在賭場的回報期望值永遠都是負的。開賭場不是做慈善,開了店就是要賺錢,賭場本身並沒有產生經濟增值,不折不扣是個由賭場和賭客們構成的零和賽局,差別是出錢的只有賭客,所以扣掉開賭場的人賺掉的部分,剩下被賭客領走的賭金永遠都小於流入賭場的賭客現金總和,回報期望值絕對是負的。
我同意在德州撲克之類的遊戲中,專業玩家的確可以經常性地擊敗菜鳥,長期來說甚至可以維生,但莊家仍然是穩賺不賠,專業玩家則得仰賴菜鳥持續不自量力地進場,才能夠溫飽。如果菜鳥進場得不夠,專業玩家再厲害也沒錢賺。
其他如拉霸之類的就完全是機率的遊戲,每一臺機臺的設定是為了讓賭場總體來說可以賺到一定回報,但又能不時出現吸引目光的大彩得主,代幣嘩啦嘩啦傾瀉一地激起其他賭客的興趣和慾望。這種純機率的遊戲,跟賭客技術一點關係都沒有,完全看運氣。
這也是為什麼每次我聽到有人說“創業成功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之類的話時,都會忍不住搖頭,因為會講這樣的話的人通常動機都不是很健康,背後的邏輯更是錯誤百出。
說這種話的動機通常有幾種:
第一種是保守心態的人警告想創業的人。例如中產階級的父母警告想輟學去創業的孩,在人人都有大學唸的年代(成功機率百分百)、讀了大學基本就有工作(至少期望值是百分百),為什麼要去“賭”成功機率只有百分之一的創業?
第二種是創業者自嗨用的,酒酣耳熱之際,表情融合自憐和自豪,對還在大企業工作的大學同學說出的。
第三種是沒創過業的半吊子風險資本家,單純喜歡打嘴炮,特別是遇到美女創業者時,像跳針的黑膠唱片一樣反覆重複著這個“百分之一”的數字,正氣凜然地好像那數字是用期權定價模型千辛萬苦算出來地一樣。
但創業成功的機率真的是百分一嗎?怎麼有些報導說是四十分之一?會不會是兩百分之一?難道是一千分之一?
想理解這個論述句本質上的問題,讓我們舉一個例子。
假設前面提到的賭徒同學(我們姑且稱他老徐)後來當完兵真的開了地下賭場。老徐這二十年來吃喝嫖賭樣樣來,還三不五時要被債主追。四十歲的這一年,他去做了健康檢查,結果被拍出腸子裡有陰影,複診做了仔細的全身檢查後,診斷結果是一種極為罕見的腫瘤。
“診斷出這種腫瘤的病患在一年內腫瘤惡化病逝的機率是百分之一。”戴著金邊平光眼睛的醫生,一邊低頭玩著手機一邊以權威的口吻跟老徐這樣說道。
試問:老徐一年內死亡的機率真的跟大家開口閉口的創業成功機率一樣嗎?
當然不是,這是一個很典型的樣本空間的邏輯謬誤。當醫生說“診斷出這種腫瘤的病患在一年內腫瘤惡化病逝的機率是百分之一”時,他的樣本空間是所有“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到醫院去診斷,結果診斷出這種腫瘤”的病患。
因為這是一種罕見的腫瘤,我們可以知道這樣的病患本來數量就不多,樣本空間小,誤差大。但就算數量夠多,在統計學上有足夠意義,這樣的論述仍然有幾個問題:
不是地球上所有有這種腫瘤的病患都有到醫院去,如果真是一種惡性腫瘤,有很多這類病患可能沒到醫院檢查就急性過世了,結果進不了統計資料。
因為身體不舒服到了醫院,但檢查出來為陰性的病患,如果出院後死亡,也不一定會被列在這個樣本空間中。
換句話說,老徐死亡機率絕對不會是百分之一,因為罕見病臨床的樣本空間和人類總樣本空間差異太大。
創業也是一樣的。當一個人輕易地說出:“創業成功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時,他的樣本空間是什麼?
換句話說,什麼樣叫做創業?註冊了公司就叫做創業?做出第一個原型才叫創業?融到天使資金的才叫創業?賺到錢才叫創業?僱人才叫創業?公司賣掉才叫創業?……
很明顯的,根據定義的不同,樣本空間大小可以天差地遠。如果我們進一步去爭論“成功”的定義是什麼,那根據不同成功定義的差距會更大,混合上樣本空間大小的差距,我們基本上可以把剛剛那個“百分之一”的機率丟到垃圾桶中。
但真正讓我搖頭的不是對於這種根本就很發散的數字的偏執興趣,而是這種機率數字一點意義都沒有。因為和賭博不同地,創業成功於否除了取決於外部的隨機條件(市場、競爭對手、天災人禍等),大部分其實跟創始團隊的創業者特質和努力有更大的關聯性。
比方說,如果有一家創業辛苦擠進了知名加速器或者被著名投資機構投資,它就會自動擁有加速器或投資機構那龐大的統計資料資料庫中預測的成功機率嗎?當然不是,因為他如果停止奮鬥和成長,就會迅速成為統計資料中死亡的那部分。
更重要的是創業並非賭博一般的零和賽局,其目標是創造出額外的經濟價值來,當創業能夠成功創造出額外的鉅額經濟價值,創始團隊和投資人都將得到驚人的經濟回報。因此相對於賭場那肯定是負的回報期望值,風險資本市場總體的預期回報率一定是正的,對創業者來說,因為雖然成功的機率很低,一但成功回報會高得驚人,兩者相乘之後產生正的回報率,吸引創業者和風險資金週期性地湧入這個行業。
總結來說,創業成功與否並不是一個機率問題。只要願意冒險,並以高效率的方式創造高成長和高的經濟附加價值,任何一個創業都有機會取得重大成功。
如果著迷於機率問題,與其在那邊打嘴炮耍弄幾個似是而非的數字,不如學學Lending Club用統計學顛覆個人信貸市場,還對社會比較有貢獻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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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謝邀請。創業與賭博完全不是一個性質的,創業是賭一帆事業,但是賭博是惡習無論輸贏。創業賠了錢但賺的是經驗與成長的歷練。年輕人創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及生活的追求,找到自己心中的目標不要盲目,有時年輕創業的付出精神會比自己找份工作更熱血與累在其中。曾經有過一次失敗的創業經歷讓我在後來的工作中懂得了更好的經營成本與在一個大集體如何體現自我的不同與價值。再者說賭博是碰不得會迷人心智,在理智的人輸了贏了都會迷失自己,大部分賭博中的人會結交很多相同的朋友,在如今網賭氾濫的年代不需要出面去那些賭場都可以玩的很大,幾千上萬輸贏幾十百把萬,甚至大部分人都會學著花未來的錢,這樣輸的不在僅僅是自己的積蓄更多的負債,人情債。如果你現在在賭沒輸就別賭了,輸的不多也收手,今天贏再多的錢,輸的都是明天的錢,一直在上岸可是才發現用力過度了。如果有債友現如今狀況窘迫想不開可以私信我,我有一個債友群大家互相鼓勵鼓勵,總會過去的。私信我一起吐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