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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祥河詩語

    “夫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當然說得對,而且很對。

    這句話是出自宋朝歐陽修的《五代史伶官傳序》,這是他創作的一篇史論中的一句話。

    “夫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大概的意思是:災禍和造成災禍的隱患,都是因為平常一點一點的小錯誤,慢慢積累而成;就算你是聰明絕項,英明神武之人,也總會有什麼喜好,而沉溺其中,因此被迷惑而困在那裡。

    這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每一個人都有弱點,不愛財或許好色,不好色或許愛賭,不去賭或許好買股票,不玩股票或許愛古董……總之,你的所愛並一往而情深的,就是你的“弱點”。在乎什麼,集攢什麼,從小到大,由少而多,禍兮福兮,如此而已。

  • 2 # 逸林迎月

    “禍患常積於忽微,智勇多困於所溺”,這句話的意思是禍事、憂患通常是那些容易被忽略的微小事物積累來的,智慧、勇氣大多在自己溺愛的東西上面困頓停滯。

    這句話雖然出自宋代歐陽修的《伶官傳序》,但卻古今通用,而且符合質變數變的規律。

    《伶官傳序》明寫伶官,實則是寫後唐莊宗李存勖。

    莊宗早年金戈鐵馬,南征北戰,縱橫沙場,幾乎一統中國北方,建立後唐政權;後期卻因貪圖享受,驕奢淫逸,寵信伶人而於兵變中命喪伶人之手。

    莊宗早年的意氣風發,是因為他牢記父親臨死前三支箭的囑託,再加上時局動盪,生死困頓之際,無暇顧及自己的喜好,只有拿出全部的智謀和勇氣來面對,所謂“生於憂患”大抵如此。

    後唐建立,處境暫安,重拾自小看戲演戲的愛好,沉溺於和伶人廝混,任用伶人為官,和伶人之間無大無小。伶人的實力日益膨脹,最終成為兵變的禍患。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看似微不足道的事物,如果任其發展,當積聚到一定的數量時,就會不可避免地發生質變。積極的事物會質變成好的結果,消極的事物就會質變成禍患。

    “玩物喪志”。適當的愛好可以增加生活的情趣,但如果一味沉溺,就會變成“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從此困在裡面,智勇全無。

    所以“禍患常積於忽微,智勇多困於所溺”可以視做真理。

  • 3 # 我很業餘

    "夫禍患常積於怱微,智勇多因於所溺"。語出"歐陽修"《五代史伶官傳序》,公先訴其因,後曰"其獨伶人也哉"!

    公言."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一語道盡天下興之衰之本,雖言唐然於古今豈非同理哉?

    先賢所言雖非俱皆至理然此句是也!故流傳千古而今不殆!

    至今日我等所云"防徽杜漸"莫同此理,首句是也!

    及"智勇多因於所溺"需辯證侍之。智者因於所溺勇或非其中。常言"天生神勇"自有道理。既溺其中而平庸者末知凡己,故不敢苟同

    愚以愚鈍凡資妄批賢者,自我之過。達人莫嗤,同道勿怪。

    此一貼引玉拋磚敢請名空友雅正!

    小可志文怱筆,

    示圖與此無干,唯湊趣耳!

  • 4 # 海闊天空詩酒花

    首先更正一下,應該是“禍患常積於忽微,智勇多困於所溺”。

    這句話出自宋代歐陽修的《伶官傳序》,是文章末尾的“總結陳詞”。這篇文章不長,講的是五代時期後唐莊宗李存勖一生由盛而衰的經過。中心思想是總結李存勖從高峰跌落深淵的經驗教訓。題主所指出的這句話,就是歐陽修總結出來的結論。

    所以,結合《伶官傳序》原文和李存勖的生平軼事,能夠更加準確地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李存勖是後唐開國皇帝,他的父親是唐昭宗所封的晉王李克用。在《伶官傳序》裡,歐陽修繪聲繪色地寫了一段晉王臨終前對兒子的交代:

    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梁。此三者,吾遺恨也。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

    李克用交代年輕的李存勖:我們和梁、燕、契丹是死敵,給你三支箭,你要牢牢記住!

    而年輕的李存勖也很爭氣,每次打仗都要鄭重其事從宗廟裡請出一支箭,用錦囊裝了,背在身上以做激勵,凱旋之後再鄭重其事放回去。

    莊宗受而藏之於廟。其後用兵,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請其矢,盛以錦囊,負而前驅,及凱旋而納之。

    儀式感滿滿。

    是否真有這樣的儀式不知道,反正歐陽修也是寫古人之事,小說筆法。按照小說套路,揹負父親囑託、家國重任,年輕有為的莊宗李存勖自然是大殺四方,旗開得勝,一舉而得天下。然後綁著仇人甲一家,帶著仇人乙首級,意氣風發入宗廟告慰老父親李克用,“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成功者的形象,歷來都是如此的。

    再接下來,按照小說套路,自然是前期有多風光,後期就有多倉皇。歷史上的李存勖確實死於兵變,是一個強人沒有好下場的典型例子。

    究竟是什麼造成了李存勖人生的大起大落呢?以前史書的說法都是說他成功後就耽於享樂了,做出了許多離譜的事,其中特別著名的就是重用伶人,以致出現了讓戲子當官這種史上罕見的事。按照我們熟悉的套路,一個帝王荒唐至此,自然會失去人心,覆滅不是很理所當然的事嗎?據說李存勖死的時候,身邊也只有親近的伶人,伶人把樂器放在他身上再將他火化。

    說實話,李存勖前後形象的反差未免太大,極端一點的話,簡直可以用東方不敗來類比了。關鍵是他從一呼百應到眾叛親離,從登上王位號令四方到遭遇叛亂倉皇身故,時間也太短了,不過三年而已。歷史真相如何,無人知道,反正我是覺得把李存勖失敗的原因歸咎於他寵信伶人,有點說服力不夠皇帝不務正業,把政務交給不專業的親信,猶如現代社會里大公司老闆把公司交給不學無術的親信,卻不肯交給職業經理人,在人們的概念中,不亡才怪。但歷史上類似事例太多了,也不見得個個這麼做的皇帝都像李存勖這麼短命啊?

    只是這世界成王敗寇,反正他寵信伶人了,他也失敗了,那把這兩件事聯絡起來並賦予因果關係,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伶官傳序》的文章結構就是這樣的。寫了李存勖的成功,再寫他的失敗,然後來個總結:“夫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豈獨伶人也哉!”一篇結構完整邏輯順暢的文章就完成了。至於事實上李存勖的失敗是不是這個原因,是不是隻有這個原因,誰知道呢?

    總之,按照這篇文章的邏輯,這句話當然是沒問題的。皇帝重用戲子,不就是一些個人愛好嘛,能算多大的事呢。但是“禍患常積於忽微”,人心的流失就是從這些小事積累起來的,日積月累就成禍患了。莊宗曾經是多麼英明神武的人啊,可謂智勇雙全,然而自打沉溺於個人愛好,整天只跟伶人為伍,身上的大智大勇都被這種沉溺困住了、消磨了,這不一有人起事,就敵不過了嘛!

    邏輯上,這句話沒毛病。

    事實上,拋開《伶官傳序》的背景單單看這一句話,還更容易接受一些。前半句很好理解,基本上就是大災禍起源於小隱患的意思,這個估計大家都比較認可。

    後半句值得說一說。

    所謂“溺”,就是溺愛、沉溺,可以理解為理智上不容易控制的一種癮。癮這種東西是柄雙刃劍。一方面,它表示一個人有某種深度興趣愛好,這總比無所事事、對什麼都沒興趣要好,況且,很多成功就是建立在對某種事物興趣深深成癮的基礎上的,有興趣才有研究的動力嘛,而且這種動力比其他功利因素更純粹、更持久和強大。但另一方面,如果一個人沉溺成癮的東西和他的正職產生衝突,那就有可能會損壞正職的效果。倘若他的正職是影響巨大的重要崗位,那私人的這種“溺”和“癮”就更具有破壞力,更容易被人利用。

    比如歷史上不務正業的皇帝,比如現代社會不專心政務的領導。一般來說,從事這些影響巨大而且公私容易混淆的職業,就職業要求來說,確實是那些個性四平八穩、沒什麼個人興趣愛好的人比較合適的。這些職業適合機器人式的理性思維,在位者應該通身上下沒什麼弱點和死穴。而一旦有了某種沉溺進去的私人愛好,那就妥妥的是死穴了。碰到這種理性失效的死穴,其情形就是“智勇困於所溺”,結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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