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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私房美食川二哥

    我在四川,童年最難忘的小吃應該是那時候的“芝麻餅”,薄又脆,香甜酥,非常好吃,現在也有賣,但是已經吃不到小時候那種味道了,為了吃芝麻餅,淋著大雨放學回家。

  • 2 # 豫見我們

    我小時候的最難忘的小吃是爆米花,現在市面上賣的爆米花都基本是機器做的,我們那時候就是拿自己家的玉米去到街上找爆米花的人爆的,那時候用的是木炭燒的有一種機器在上面轉來轉去,到時間了爆米花的人就會說“捂住耳朵了”!還記得那一聲“嘭”想過後大夥就開始圍上去,不管誰家的抓一把先吃。

    還記得有一次晚上我抓了一把爆米花就裝口袋裡了,吃的時候就是大口往嘴巴里塞,突然感覺嘴巴一陣苦咬到個東西,後來才知道是個粉筆,原來那天我口袋裡裝了一小節粉筆沒掏出來就一起吃到嘴巴里面去了,以後再也不敢大口吃東西了。

    你們還記得小時候爆米花的情景嗎?

  • 3 # 源氏食品官方賬號

    玉米,不是水果玉米也不是黏玉米,就是莊稼地裡最普通的那種,煮完香香甜甜的,很喜歡。媽媽知道我喜歡吃,大姨家種的早的,自己家種的晚的我可以連續吃一個多月,煮的、炒的、做進各種飯食裡,想想就餓了

  • 4 # 楊志軍

    最難忘的小吃是麻油泡鍋巴一放學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開啟碗櫃看有沒有鍋巴要知道七十年代我們常常吃不飽要是有鍋巴加點鹽滴兩滴麻油才叫那個爽

  • 5 # 齊之諧者

    我的老家有一種小吃,叫“炸甩”。

    各種各樣的食材串串,放進滾油中炸熟,抹上醬料。吃一口麻辣鮮香,也能當飯吃。

    炸甩沒有多長的歷史,大概九六、九七年才出現。我上初中的兩個堂哥,在學校每個中午都能吃兩個“蛋卷”——炸甩中的一種,不是西式糕點的蛋卷。當時我還在學前班,零花錢是沒有的,聽了兩個堂哥的描述,我哈喇子流的老長,我什麼時候也能吃一次炸甩呢?

    八歲時,我跟著父母去趕集,終於在集上見到了炸甩攤子:一個三輪車後面進行了改造,架著鋁鍋,鍋裡放了大半鍋黑乎乎的油,不知道用了多久。鍋後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串串,雞柳啊,豆皮啊,蛋卷啊,還有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

    “爸,我吃這個!”我從小是個懂事的孩子,進供銷社進糖酒站從來不主動要,但炸甩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我心心念念想了多久啊!

    我爸媽看了看鍋裡的油,搖頭和我說:“這多髒,吃了冒肚子。”

    我從來不會像我的小夥伴那樣,父母不給買東西就躺下,我嫌地下髒,也嫌丟了我三好學生的臉。

    每次趕集我都可高興,但那次我拉著臉從頭逛到尾,啥也不說,就是跟著父母走。

    “糖球買個吃?”

    “不吃!”

    “糖糕呢?”

    “不吃!”

    “豬頭肉,火腿,哎這火腿你看,都是紅肉!”我爸看出我情緒不對,近乎討好地和我說。

    我低著頭不說話。

    等給我姐買了裙子,給我媽買了各種香料辣椒麵,我還是什麼都沒要。

    走到存腳踏車的地方,我爸對旁邊炸甩攤的阿姨說了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句話:“大姐,來五塊錢炸甩!”

    我簡直要跳起來了。

    因為散集了,炸甩攤上沒剩什麼炸串,但五毛錢一個的蛋卷買了一大兜子,我哼著歌,一大口一大口地吃,全不管那炸串炸的白乎乎的,後來聽我爸說,那是油裡漏進了水,才炸成這種品相。可能這三輪下雨也不往家裡放,油裡進去了雨水。

    我才不管呢,就知道炸甩真好吃啊,甜辣的醬附著在好像肉一樣的蛋卷上,每一口都是我八年來從未嘗過的味道。

    那是九八年,五塊錢可以買一塑膠兜炸甩。

    從那次趕集之後,我每年有了壓歲錢都要到城裡的商業街上買炸甩吃,撐到肚子疼才罷休。現在想想,炸甩用不知道是什麼原料的食材,做成肉一樣的形狀,裹上厚厚的醬料,掩蓋串串本來的味道,價廉量大,實在是一種“窮人樂”罷了。

    兩千零三年的春節,我姑父到我家走親戚,帶著一箇中年婦女。那是我姑父的續絃,我姑姑——我爸的親姐姐,在四年前去世了。那個中年婦女看到我買的炸甩,也不和誰打招呼,直接吃了起來,我已經十三歲了,面子上的禮儀我懂了不少,就給這個婦女倒了一杯水,讓她就著吃。

    午飯的時候,我爸為了招待我姑父,特意殺了一隻雞,做了貴客坐席才上的“盤魚”,林林總總上了八個菜。我姑父看出我臉色不好,還想像我很小的時候那樣,讓我靠著他吃飯,十三歲的我已經一米七八,姑父的舉動讓剛進入青春期的我十分尷尬。

    那位婦女可不管誰臉色不好,大口吃雞肉,啃雞頭,啃雞爪子,但卻不吃雞皮,我想可能是她自己的面板像雞皮,所以不吃雞皮吧。

    我姑父訕訕地笑著,枉我碗裡夾菜,我知道這不是我姑父的錯,但我就是想我姑姑,我姑姑不會吃我的炸甩,她會給我買炸甩,還會給我買一瓶“椰樹椰汁”,會摸著我的頭說“俺大壯唸書家裡第一,將來有大出息”。我爸會和我姑父喝酒,我媽會和我姑姑聊家長裡短。

    吃完了午飯,我姑父沒怎麼喝酒,我爸爸喝得近乎醉了。

    姑父要回家,我爸執意要去送。三伯近乎帶著哭腔不允許我爸騎摩托車,“喝醉了嘛!送什麼送!”

    “咱姐在的時候我每次都送,咱姐不在了我也要送!”我爸吼著就流下淚來,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控制不住淚腺,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事。

    三伯坐在地上拉著我爸的衣袖,我爸狠揮了一下衣袖,三伯差點趴在地上。

    我爸還是騎著摩托車去送我姑父和那個婦女了。

    下午三點多,一個男青年打電話到我家的座機上,“趕緊來人吧,出車禍了。”

    我媽如遭雷擊,按照電話裡說的地點,央求三伯開著手扶拖拉機趕了去。

    我爸被一輛逆行的汽車撞了,飛出好遠,幸虧戴了頭盔,但人已經昏迷。在路旁一間屋子裡避雪的四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看我爸被撞,趕忙上前幫忙,在我爸昏迷之前問出了我家的電話號碼,跑了好遠找到商店給我媽打了電話。

    四個年輕人,兩男兩女,都是非主流造型,頭髮誇張地支稜著,染得五顏六色,但就是他們救了我爸,從此,我再不敢以貌取人。

    四個年輕人年紀也不大,見我爸傷的嚴重,不敢隨意搬動,但又怕我爸在大學中凍死,只好去田地裡找了好幾捆玉米杆子蓋在我爸身上,又叫了救護車。我媽到了事發地點,四個年輕人有三個跟著去了醫院,一個和我媽說事發經過:一輛天津牌照的車撞了我爸,沒減速就逃跑了。我媽報了案,但鄉下小路沒有監控,最後不了了之。

    我爸昏迷了二十多天,ICU一天七千多的花費,我姐輟了學,家底被掏空了。

    我上初一,再沒錢吃炸甩了,轉年的春節,我還有壓歲錢,我媽給了我十塊。我買了一注即開型彩票,竟然中了五百塊錢,真像買炸甩吃,但我爸還躺著呢,一天護理費要七百。我有些後悔,為什麼不把這五百全買了彩票,說不定我能中二十萬。也是那一年,傳言西安還是哪裡,即開型彩票舞弊案被揭露,中二十萬的都是托兒,我這才釋然。

    自我父親車禍之後,我再沒吃過炸甩,當然別的零食也沒了。

    轉眼二十年了,上個月我因為公幹,開車回了一趟老家,見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炸甩店,想起兒時的味道,便找了一家走了進去。串串又多了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種類,我各種都稍點了一點,等炸好後我吃了一口,齁鹹齁鹹,鹹的不像話。只好向老闆又買了一瓶雪碧。

    這些炸甩在我小時候大概也要賣十塊錢了。吃了幾口,剩下的我沒再動。

    “老闆,多少錢。”

    “四十六,炸甩四十一,雪碧五塊。”

    “你這炸甩是金子做的,還是這炸甩籤子是金子做的?”

    “艾瑪,帥哥你說話老招笑兒,俺們這嘎,就這價,都十好幾年了!那啥,你給四十五吧。”

    “你這炸甩味道不正,太鹹了。”

    “俺們地地道道當地人,來這嘎多少年,就你事兒多。”

    我聽著這和我不一樣的當地口音,邁步出了店。

    或許炸甩沒變,只是我長大了。亦或許我還是我,只是做炸甩的人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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