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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象山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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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科學重口味
儘管瀕死體驗讓很多人覺得不可思議,但你不得不承認,瀕死體驗確實是存在的。
如題主所言,根據瀕死生還者的講述,瀕死體驗大致分為下面幾種:
第一種,感覺身體離開自己
當事人親述:我躺在中關村醫院的病床上,另一個我脫離肉體,漂浮在半空中,眼瞅著床上的我像一具蠟像。醫生們忙碌過一陣之後,一個醫生嘆了口氣:“哎,沒救了,叫家屬進來吧!”
媽媽進來了,一下就撲到那個我的身上,聲嘶力竭地快把屋頂給喊塌了。我也衝著她喊,沒用,她完全聽不到!
此時我突然感覺自己身體變得很輕,穿過天花板,不斷地向上飛,越飛越快,看到了大海,感受著Sunny,昏迷前的那種難受不見了,愜意得不得了。
然後,我身體突然變重了,迅速地往下掉,我又聽見了媽媽的呼喚,我答應了一聲。
這回,她終於聽見了……
第二種,穿越感,看到死去的家人
一位70歲瀕死者親述:我身處一個長長的隧道中,隧道的那頭透著光,我衝著隧道的盡頭走去,步伐也不著急。終於走到了那盡頭,金色的光芒衝我照過來,卻一點也不耀眼。我發現光芒中有幾個人,我向他們走近,心裡滿是溫暖:我死去20多年的外婆還是我記憶中的那個模樣,還有我的爸爸,他的背終於不那麼駝了,紅光滿面;還有媽媽,天吶,我日思夜想的媽媽,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他們都笑著,這時爸爸突然開口了,你還回去吧,這裡還不屬於你……
第三種,飛快的回顧一生
一位55歲美國工程師的瀕死體驗:我
我的生活往事一幕幕在我眼前重現,我的童年,我的青年時代,中年時代,還有幾天前的事情。這些畫面完全是三維的,色彩如初。我身處其中,站在那個曾經的“我”的身旁。
我又看到童年時和妹妹一起捉到的那隻小刺蝟,妹妹高興的又唱又跳;我看到那一次,妹妹打碎了玻璃,卻害怕不敢承認,我勇敢的站出來,向父親承認是我乾的。
一束光在我的身旁,它鼓勵和表揚著我,最後,這束光告訴我,該回去了,你還有很多事要做。
這一切發生的那麼漫長,又那麼短暫,我目睹了我的一生,但後來家人告訴我,我只不過昏迷了幾分鐘而已。
關於瀕死體驗,還有很多很多的案例。不可否認,瀕死體驗是確實存在的。
但我們沒有必要因此而相信迷信。科學家們認為,瀕死體驗,就像是你受的傷越嚴重,反而你卻越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大腦會釋放一種激素,像是給你全身打了一針嗎啡,讓你在生命最後的階段,能夠安詳度過。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種比較有說服力的說法,我們的大腦依然太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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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靖哥哥1996
首先和你說,人生並不是早就註定的。 積陰德於冥冥之中可改命! 可能很多中年人、尤其是老年人總是慨嘆:“人呀都是命” 、 “生氣有命、富貴在天” 、 “命運安排好的” 、 “ 跳不出命運的圈子” 等等,受影視劇以及小說之類的影響。 其實還有很多話,譬如 “三分天註定,七分靠自己” “積德行善,福報自來” “日行一善、功滿三千” 、“天道無親、常與善人” 、“ 陰德厚重、延壽三旬” “積善之家、必有餘慶” 、“命自我立,福自己求” 、“人為善,福雖未至,禍已遠離;人為惡,禍雖未至,福已遠離。” 、等等很多。 而且佛教也不講究“宿命論”,講究“因果論” ,什麼是因果論呢?簡單的說就是種了善因,結善果,種了善緣,有福報。 道教也講“日行一善,功滿三千” 道教的“承負論”也說意思是前輩行善,今人得福;今人行惡,後輩受禍,前人的行為對後世人與自然環境、社會的蝴蝶效應。 多積德行善,多心存善念、多積累福德! 我鄰居一個老人一輩子積德行善,過了102歲高壽,他的子女孫子輩都非常有出息。有在國內開好幾個知名大公司的,也有廳級幹部。 認識一個朋友,因為會看一點面相,覺得他不會有什麼大出息,誰知去年再見到他從漂泊打工到開了一輛寶馬五系的成功人士。自己開了一家規模不小的物流公司。耳垂也變大了起來,原來是“堅持日行一善,幾年之久。” 積德行善,積陰德於冥冥之中可改命! (陰德就是做了好事、善事不讓別人知道) 祝你事事順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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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造就
將死之人看到的靈異現象實際上可能只是迷幻劑造成的一種大腦活動,而這將對我們如何認識和闡釋瀕死體驗產生深遠影響。這是一份最新研究得出的結論。
瀕死體驗極其常見。有人做過研究,在心臟驟停的倖存者中,多達18%的自稱有過瀕死體驗。這些經歷,不僅彼此之間有種詭異的相似性,而且往往會改變人的一生。最常見的特徵有:感到平靜,靈魂出竅,穿越黑暗或虛空,看見遠方一道明亮而靈動的光,與超自然的力量對話,進入一個神秘、仙境般的國度。
很多有過瀕死體驗的人認為,這種體驗證明了人是有來生的,或者表明意識並非大腦活動運轉的產物。他們篤信肉體消亡而意識不滅。
最新研究表明,瀕死體驗看似靈異,實際上或許只是源於迷幻藥物引發的大腦活動。
實驗但是,最新研究表明,這些看似靈異的感受可能源於迷幻物質引起的大腦活動。
倫敦帝國理工學院(ICL)首次提出,二甲基色胺(俗稱DMT的迷幻藥)可使大腦進入一種與瀕死體驗極其相似的活動過程,其致幻效果主要是透過傳遞神經遞質血清素的神經通路而產生。這種致幻藥引發的神秘事件很像瀕死體驗,據說“比真實更真實”。
倫敦帝國理工學院羅賓·卡哈特-哈里斯(Robin Carhart-Harris)教授是該專案的負責人。他重拾致幻劑問題,透過嚴格把控的爭議性實驗,挖掘麥角酸二乙基醯胺(LSD)等致幻劑的治療潛能。
英國國家健康研究所帝國臨床研究中心(NIHR Imperial Clinical Research Facility)負責開展具體工作。該專案有13名參與者,包含兩個療程,中間間隔一週——A療程進行DMT注射,B療程只注射空白溶劑。參與者並不知道哪個療程裡有致幻劑。
等到藥效徹底消退,這些參與實驗的“大腦航海先驅”們填寫了一份誕生於1983年、專門用來測試有無瀕死體驗的調查問卷。這份名為《瀕死體驗級別測試》的問卷,基於67名瀕死體驗者的經歷構建,在世界各地廣為使用。結果表明,攝入DMT之後引發的現象學體驗與瀕死體驗高度相似,但對照組卻沒有。另一項重大發現是,他們的問卷與瀕死體驗的親歷者所填寫的問卷結果極為相似。
資料表明,這種極其相似的結果是因為受訪者都發生了“自我消融”,或者叫神秘的“合而為一” ,那是一種自己與四周萬物“融為一體”的感覺。此前有研究認為,這種感覺或可提升人對自己、對社會關係、對自然的滿意度,從長遠來看是有好處的。
意義這項研究最主要的意義還在於,DMT可以用於模擬瀕死體驗。研究報告第一作者克里斯·蒂姆曼(Chris Timmermann)稱:“該研究初步找到了‘靈魂出竅’的科學解釋,並將其劃分在大腦活動變化的範疇。”
對於有關靈魂的種種說法,這項研究又有什麼意義?“用瀕死體驗證明人有來生的文章比比皆是,”蒂姆曼表示,“我們雖然不能僅憑一個模型就直接推翻靈魂之說,但可以把瀕死體驗確切無疑地劃分在大腦活動的範疇,在人活著的時候進行探索。”
卡哈特·哈里斯認為,這項研究之所以意義重大,就在於它告訴我們,瀕死體驗“不是由於大腦之外的因素產生的,而是因為大腦運轉的方式發生劇烈變化。”他補充說,我們可以運用DMT從心理學和生物學的角度進一步理解死亡現象。值得指出的一點是,這項研究沒有進行任何形式的腦部掃描,但未來,科學家們將會深入研究DMT服用者的神經活動過程。
翻譯:李蕪
校對:李莉
根據瀕死體驗者的描述,他們靈魂離開了身體,然後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自己和醫生等……
問題是,靈魂或者意識離體之後,他們如何能看得到東西,如何能聽見聲音呢?單獨的意識可以不靠眼睛或者耳朵等器官來感受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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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這幾十年還沒死過,不知道人是不是有靈魂,但是見過靈魂附體,無法解釋,我有一次昏迷的經歷,昏迷後什麼感覺都沒有了,醒來後渾身冒虛汗,所以我想人死了是不是也就什麼都沒有了就像空氣一樣蒸發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