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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韜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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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THEFIGHT國學
梅花牌縫紉機,濟南本地出產,說實話,梅花牌的縫紉機的確很難用,據說是用上海廠的副品拼裝的,生產沒多久就停產了。
那個時候,工資低,每個月才幾塊錢,要攢好幾年的錢才能買一臺縫紉機,肯定要買上海名牌,比如標準,蝴蝶,飛人,蜜蜂。但是也不是想買就有的,急著結婚要買個縫紉機,可上海產的沒有貨,只有買個當地牌子的,至少也便宜點不是。畢竟縫紉機算是“大件”,必不可少。
當年結婚必備的“三轉一響”
說起這個,就想到了當年的結婚標準,“三轉一響”,腳踏車,縫紉機,手錶,收音機。有了縫紉機,針線活做起來又快又輕鬆,每一個想把日子過好的主婦,都想要一臺縫紉機。全家人身上的裡外衣服,甚至內衣都是這臺縫紉機出品。
那時還沒有電動縫紉機,全靠踏板帶動,是否能用縫紉機做出漂亮時髦的衣服,還有鉤針,打毛線,都是那個時候心靈手巧的姑娘們下班之餘悉心琢磨的花樣。
現在社會進步,分工明確,做衣服,做鞋子這些耗費大量時間的事都有專門的廠去做了,與自己家裡做的相比,無論是樣式,還是材料,還是質量都遠遠超過。婦女們從繁重的製衣,做鞋這些家務中解脫出來。
偶爾有人回憶起過去自己家做的老棉鞋,自己家做的白襯衫,都帶著點因為不必回去再過那樣的日子,所以可以盡情把它的閃光點擴大,用盡溢美之詞來形容和誇讚。真的拿來,穿還是不穿?
好在,現在做衣服的都是專業人士,就是興趣愛好者也有著更加高階的工具和更加完善的製作方法,有著更加高明的裁剪縫製方法。一件手工製成的衣服,比流水線生產的成衣要貴許多倍。現在穿手工製作的衣服,成為了一種身份的象徵。
跟縫紉機的有關的故事,就是鄰居姑娘親手製作了一件裙子,然後整條街的大姑娘小媳婦爭相模仿,從此整條街上都飄滿了花裙子。現在想起來真是一個單純而又美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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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使用者禾子原創故事
縫紉機,在過去家裡有一臺縫紉機,算是有錢人了。
記得在我小的時候,父親買回一臺“標準牌”縫紉機。街坊鄰居都過來看,那羨慕的目光差點把縫紉機看化了。
從此,不是母親在縫紉機前縫補衣服,就是父親扎鞋墊,反正縫紉機沒有閒的時候。我趁父母不在家的時候,也偷偷地蹬幾下,回來我也學會的用縫紉機。
現在想起來那段生活,都感覺到幸福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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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臺上了年紀的縫紉機,看到縫紉機,不得不說說我的母親,還有我家那臺老掉牙的縫紉機的故事。
這樣的一臺老式縫紉機,可以說是那個時代的符號了,傢俱換了一撥又一撥,現在房子又裝修了,看起來擺哪兒都不合適,但就是捨不得扔,因為有一種情結割捨不了,那就是曾經共有的歲月。閒來,不是看看魚缸裡自由自在的魚兒,或擺弄一下花草的枝枝杈杈,而是坐到這臺老式縫紉機面前倒倒線,縫個衣角褲邊什麼的,當然多數的時候是媽媽在那縫,看著她忙碌的樣子,許多往事湧上心頭,一幕幕,一場場,一段段......
七十年代前後,物質生活極其匱乏,那時的大件是:收音機、縫紉機、手錶、腳踏車、大衣櫃。東西少、錢也少。為了滿足大家的需要,母親工廠裡的同事便做了個會兒,入會的職工每人每月從工資裡拿出2、3元錢放在一起,大家捉鬮兒輪著使錢買大件。那一年輪到母親使錢,為家裡添置了一臺縫紉機,這驚喜怎麼形容呢,大概相當於現在家裡置辦了一臺烘乾洗衣機、平板電視什麼的?真是不好比較,因為這件東西得來的太不容易了,因而對它非常珍貴寶貝起來。這是一臺蝴蝶牌的縫紉機,還不是窩鬥兒的,母親叫人用三合板打了一個罩子罩在上邊,外面還蓋了一塊花布。
從此以後,媽媽就在這臺機器上為全家扎製衣服了。要知道,這是一件多麼值得炫耀的事啊,有多少人家兒買不上縫紉機,穿的衣服只能用手針一針一針地模仿著扎制的機器邊。
那個時候,只要媽媽的縫紉機嚓嚓地響起來,我們姐妹倆兒就開始圍著它撒歡兒,看著媽媽嚓嚓地扎過去,心裡就喜歡的不行,尤其是媽媽為我們縫製新衣的時候。我們上小學的時候女孩子特別流行穿紅條絨衣服,母校就在服裝廠工作,做衣服是不成問題的,買來條絨,找來紙樣,比量著裁了便縫製起來。姐妹倆兒一人一件不偏不向。連上襟上上袖有了個大概模樣,母親就拽過我們來試一試,弄得身上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我上身一瞧衣服略長,還好遷個邊也還能穿,妹妹穿上就像袍子了,雖然人小也看得出來,不幹了,坐在機器的踏板上就哭起來了,這個情節我印象極深。不知為什麼,自從家裡買了縫紉機以後,愛哭的妹妹只要一哭,就習慣性地坐在機器的踏板上,小小的身子蜷縮在裡邊,而且一邊哭還一邊說:“媽我不哭了”,“媽我不哭了”......現在想起來,也不全是為了衣服做大了吧,也許是缺鈣。那時的日子真是缺衣少食啊。
有了縫紉機,家裡的裝飾也有了改變。因為心靈手巧的媽媽又學會了機繡。枕套有牡丹盛開,床圍有魚兒戲水,門簾有鵲兒登枝,桌布有果蔬散落。現在家裡還留著當年用過的花繃子呢,還有一對繡花枕頭。當然在記憶裡還珍藏著許多母親的繡品,比如鴨子、水草、熊貓、老虎等,母親用紙樣將它們一點一點拓到老家帶來的白粗布上,然後用花繃繃好,用綵線在機器上一點一點將它們繡出來。
這臺老式縫紉機伴隨了我的童年、少年、青年、中年,總之有許多歲月可以在它的身上尋找到痕跡。看看機頭上那個蝴蝶牌的標誌吧,小的時候閒來無事經常用鉛筆在上面拓這個蝴蝶,然後用刀子將它們像刻剪紙一樣刻出來。還有那些線梭子,經常是趁媽媽不在的情況下,被我踏起腳踏板嗡嗡地纏滿了線。還有那些碎布片也經常勾起我的回憶,當年學會使用縫紉機就是從扎小布片開始的。
那個時候學會了縫紉,又有多少新衣服可以做呢,日子不富裕,誰買的起布呢,大多還是在改衣服、補褲子。我曾寫過一篇文章叫《補》,說起改和補,那時的女孩或家庭主婦個個都是能手。膝蓋補得平平整整,屁股上扎得線一圈一圈非常勻稱。補得再好,誰願意穿帶補丁的衣服呢。當年十六七歲,我已經是個愛美的姑娘了,經常想怎樣才能讓自己穿上不帶補丁的衣服呢,媽媽是沒有能力買的,只有動改衣服的腦筋了,上課想下課想走路想吃飯想想的腦仁痛。趁媽媽不在家,翻出一條媽媽的破褲子,動了修改的念頭。這是一條凡爾丁的毛料褲子,屁股後面已磨破了,因為媽媽較胖,而我當時是個小孩較瘦,如果把後片改成前片,破了地方就被裁掉了,前片改成後片沒有什麼磨損又結實。就這樣我大膽動了剪子,第一次做了裁縫。褲子改好了,穿上一試蠻好的,我的心裡樂開了花,後來又用二姨的一條綠卡基布破褲子改了一條四片裙,配上一件白汗衫,效果好的不得了,鏡子中的我真是漂亮極了。文革時期,穿著越樸素越好,害怕被批判資產階級壞思想,這樣的褲子、裙子,也只有穿在家裡美一美了。
那個時候,母親經常從工廠裡帶回一些碎布,那些成批製衣栽下來的邊角布料五顏六色,形狀各異,可那都是新的啊,根據色彩、形狀搭配起來,媽媽用它們來拼床單、拼褥單,拼枕套,拼好了還挺有藝術性的呢。有的圖形像大桃、有的圖形像金字塔、有的圖形像魔方,又結實又好看。還記得,我用這些下角料為二姨家的孩子拼裙子的事,那也是要很動腦筋的呀,布的顏色、走向、形狀都要考慮到,像拼圖、像碼俱木,沒動什麼剪子裙子就做好了,因為基本上保持了布的原來形狀。那是多麼愉快的一件事啊。當時我的表妹只有兩歲,圓圓胖胖的,十分招人喜愛,穿上這件粉白淡綠相間的彩條裙簡直可愛極了,像童星秀蘭-鄧波兒 ,她搞不懂我們為什麼笑,見我們笑,她也笑,大家更是笑的肚子疼。可惜那樣的裙子沒有留心儲存起來。
想想看,值得讓人動情、讓人回憶、讓人深思的東西怎麼捨得丟棄呢。
現在,這臺老式縫紉機還在服役,而且功不可沒,修改箇舊衣服,縫個褥單、被罩、枕頭套的經常會用到它。尤其喜歡它,是因為,母親在忙碌之後拿著她做的活兒,在我們跟前展示時的那種情緒。母親會說:做好了,拿去吧。非常不經意的樣子。看著我們驚喜的樣子,母親也會抿著嘴將笑意掛在臉上。與此同時,我們又一次甜美地享受了母親像小時候那樣對我們的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