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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用詩歌點亮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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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詩白詞清
真抱歉,看到這個問題時,過往對“臥夫”二字毫無所知。
現在回答問題時,也只是有一點粗淺的瞭解。
庸碌苟活的我見識淺薄、視界狹隘,只記著海子的“關心糧食和蔬菜”,竟不知海子有如此一位虔誠的追隨者,曾自出資修葺海子墓,曾說他太為海子心疼了,正在沿著海子當年的腳步,用鏡頭記錄海子的生命軌跡,但終究《圖說海子》未完成,便等不及追隨海子去了。
臥夫,原名張輝,自七八十年代從事詩歌文學創作,以英文狼“wolf”的中文譯音--"臥夫"為筆名,自嘲: 初生是人,異化為狗,落荒成狼,並以此作為人生信條。
當知道他是那樣熱切的愛著海子時,我對“臥夫”有一個牽強附會的聯想。眾所周知,海子是臥軌自殺的,恰巧算一個“臥夫”。
不單如此,在兩人生死日期上,巧合更是明顯。
海子,1964年3月24日——1989年3月26日(享年25歲)。
臥夫,1964年9月16日——2014年4月25日(享年50歲)
臥夫活了海子的兩輩子時間,死在海子祭日一個月後。
他曾對《初冬的玻璃》寫下的“但我死不過顧城,活不過海子。”解釋道:“海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海子經歷過的“流浪、愛情、生存”三次苦難,我幾乎也經歷過……如今我改變了主意,我現在的理想是:混吃等死。我發現我死不過顧城,活不過海子。顧城死的時候,他有勇氣把自己在意的東西同時帶走。海子也提前死了,可他活在許多人的心裡。”
顯然,臥夫改變了的主意後來又改變了,於2014年4月16日平靜地離開寓所,前往懷柔大山深處,當25日被發現時,他的靈魂已超脫了塵世。
臥夫的死有些突然,我卻並不感到太意外,這是我從網路上搜出他的詩讀後的第一感受。
我不知道搜尋結果是怎樣排序的,找出的第一手資訊條都是關於死亡意味的詩,或者臥夫的詩全部如此。
就像海子自殺前一樣,詩人對自己的死亡早有打算,早有預告,只是我們在他們死去前總是忽略,對海子如此,對25後的臥夫亦然(當然,更諷刺的是我,如今才知)。
海子《春天,十個海子》裡作了絕然的死亡宣告:
在春天,野蠻而悲傷的海子/就剩下這一個,最後一個/這是一個黑夜的孩子,沉浸於冬天,傾心死亡/不能自拔,熱愛著空虛而寒冷的鄉村。……大風從東刮到西,從北刮到南,無視黑夜和黎明/你所說的曙光究竟是什麼意思?
而臥夫呢,他在2011年7月29日寫下《有的人死了》:
聽說2011年7月23日那天又死了很多人/以前也死過人。以前也死過很多人/我只是想:我為什麼死得這麼慢呢?/還有一些該死的人,為什麼也死得有點慢呢?/其實,我被我追趕得汗流浹背/只好在死人堆裡尋找自己/我有理由相信:我死過很多次而且死了很久很久/甚至都已經腐朽成泥。
不去深究該死卻死得慢的人,在這裡,臥夫表達了他對死亡的態度,他的心並非身軀那樣活著,而是對死亡有嚮往,但軀體為世俗責任所羈,也沒有顧城那般絕烈的勇氣。
同樣《有的人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有的人死了,死於一種掙扎/有的人死的時候,可能沒來得及掙扎。其實,他們只是透過不同的途徑去了別的地方。他們幸福和安詳,他們生機勃勃。
以為自己活著的人依然活著,同樣幸福、同樣安詳、同樣生機勃勃。
……
我僅僅比那些也該死的已經死了的人死得慢了一點,緣於還沒找到壯烈犧牲的機會。但我深知:人呀,終究難逃一死,只是或早或晚而已,哪怕死得不明不白。
臥夫雖然最後也“沒找到壯烈犧牲的機會”,然而他覺得“我可能該死了/連走康莊大道都拖泥帶水/只配給古人守墓”(《孤寡老人》),於是在那天走進懷柔山,“就把路標插在你的門前/其實我寧願懷疑你已經死了/忘了告訴你我不是不倒翁/而且我還經常把自己打倒”。
海子象徵大海,水,山水相依,懷柔大山是去“別的地方”的途徑——或許這是臥夫選擇山為最後歸途的原因吧。
臥夫曾說:“寧當烈士,不作海子”:“我與碼頭的距離只是一堵牆的厚度/我捨不得把我撞得頭破血流/我都快要沒有地方去了/你丟給我的手帕也許比鴻毛還輕/這我知道,在煎熬中想起來的東西/很容易在歡樂中迷失/我為你多穿了一件衣服/心裡寫滿了悼詞/可你一直沒說什麼時候去當烈士。
終究,沒有機會當烈士,臥夫選擇作海子,永遠離開了,去往“幸福安詳”的天堂,那裡有海子。
臥夫掙扎過,掙扎了許久,最後在一個特殊日子遵從內心的選擇:
《水裡的美人魚》
水裡的美人魚抓著我的根部,
引導我緩緩下沉。我掙扎著,
窒息了幾次才浮出水面,
水還在流,但是沒把落花載走,
這讓我相信了世界有多麼奇妙。
如果你活著,請你在地獄等我;
如果你死了,請你在天堂等我。
對於臥夫的自殺,決不該隨意地輕蔑指責“自私”、“不負責任”,因為求生是所有生物的本能,自殺是很要勇氣的。尤其一個物質生活條件並不差的人,精神的絕望比物質貧乏更可怕,後者一粥一飯可緩解,但臥夫在每天光鮮浮華的生活裡卻感到無比空洞寂寞:“每天都有酒會,卻不知道與誰同醉”——只有死了很久的海子能理解,只有死亡能解脫。
憑《雪國》《古都》《千隻鶴》獲諾貝爾獎的日本名作家康端川成曾說:“不管多麼的厭惡現世,自殺是種幼稚的不覺悟的行為。”但是後來他也自殺了,並且很平靜的說,無言的死,就是無限的生,自殺最好不要寫遺書。
在這個泛文化泛娛樂的時代,精神世界的荒蕪侵蝕越來越多的人,自殺的人次逐年增多,對此我們應該自省反思。
對於非罪惡的死亡我們都應該給予尊重,至少不要還跟幾十年前魯迅先生《吶喊》中圍觀者一般,該像詩人彌翰頓寫的:“無論誰死了,/我都覺得是我自己的一部分在死亡。/因為我包含在人類這個概念裡。/因此我從不問喪鐘為誰而鳴,/他為我,也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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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綠野165123487
同時,詩人臥夫還擅長攝影。他的文化工作室就在北京的宋莊。那裡藝術家雲集,便於交流思想,碰撞激情四射的火花。他用獨特的攝影視角記錄了大量詩人臉譜,激發了一大批詩人和詩歌愛好者的創作熱情。
一、臥夫是一位充滿激情與藝術才華的詩人。他生前創作了千餘首個性鮮明的詩歌作品,幾百篇有影響力的詩評和雜文。他策劃和實施了詩歌長卷----詩長城,堪稱當代中國詩歌史上的偉大工程。
二、臥夫是一位赤誠的詩歌文化傳播者。他遍訪古今著名詩人故里,收集整理了大量名家詩人的第一手珍貴史料,初步完成《詩人地圖之古代卷》和《詩人地圖之當代卷》的編撰工作。
三、臥夫是一位樂於助人的情懷詩人。在詩歌的圈子裡,臥夫樂於助人已成為美談。比如,他出資為詩人海子修繕墓地一事,在中國詩壇傳為佳話。詩人們也對他肅然起敬。為了表達對海子的無限熱愛與對其詩歌藝術的尊重,臥夫生前還用自己擅長的攝影圖片處理技術,試圖用圖片解讀的方式,來還原海子的詩歌創作軌跡。
因此,臥夫的足跡遍佈青海、西藏等地。可惜,計劃出版的《圖說海子》尚未完稿,便與世長辭。
在當今的中國詩壇,詩評家們、詩人以研討會的形式紀念他。並且是在他逝世五週年之際,自動發起,以對他的詩歌研討的形式,展開一次深切地緬懷行動,足已說明詩人臥夫的影響力。
偉大的國魂,詩歌的魅力,詩人臥夫在天堂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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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孤陋寡聞,沒有讀過他的詩作。就不會關心他的研討會的文學價值。他是海子的追隨者,在他的偶像自殺多年以後又步入其後塵。做為一個詩人,縱然多愁善感也不能用極端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寫人僅兩筆,做人需一生。看淡紅塵事,恍然若如夢。
真正的詩人應熱愛生活,珍惜生命。不是做逃避現實的懦夫,人似文骨。沒有骨的文失去存的價值,所以我不瞭解洛夫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