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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看電影呀

    西晉末年,八王兵戎相見,天下大亂。山東琅琊國臨沂的王家決定舉族遷徙到相對安定的東南地區去。王家的王導即將渡過淮河的時候,擔心前途,找到大佔ト家郭璞算命。郭璞給算了一卦,說:“吉,無不利。淮水絕,王氏滅。”於是王家高高興興南下去了,果真如郭璞所言在南方繁衍生息,成為南朝第一大名門望族。如果你猜不出這個王氏家族是哪個王氏家族,小編說出一個人你就會懂了,王羲之就是這個家族的一員,今天小編就帶大家來聊聊這個命名望族——王家的歷史。王導這個人,是東晉王朝和琅琊王家的關鍵人物。他繼承了王家與人為善,為政務實的作風。在王朝南遷、萬事草創的東晉初期,王導的這一性格和執政思想,適應了形勢的需要。一個初建的王朝最需要什麼?安定。這種安定既包括政治軍事上的安定,也包括人心上的安定。南北方世族勢力之間的矛盾,中原少數民族對南方的覬覦,都威脅著東晉的安全。王導覺得,內亂也好,北伐也好,都會給脆弱得經不起折騰的新王朝帶來致命的危險。最好的對策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不出亂子就好。所以王導的執政核心就一個字:靜。調和南北方世族的關係,在政策上清靜無為。王導經常大擺筵席、款待賓客。鄰居謝家的小孩子謝安在若干年後依然對王導談笑風生的形象和王家氣氛和恰的酒席留有深刻的印象。一次,南方名士劉真長來拜訪王導。時值盛夏,王導正把大腹便便的肚子貼在彈棋盤降暑。他看到劉真長來忙自嘲自己的不雅動作,說:“何乃?”是南方方言中冷的意思,整句話就是“真涼快”的意思。劉真長出來後,旁人問他:“王公這個人怎麼樣啊?”他感嘆:“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聽到他在說吳語。”小小的一句吳語,一下子就拉近了政府和南方世族的距離。還有一次,眾人在長江邊的新亭觀賞江南美景。周顗感嘆道:“風景沒什麼不同,但卻只能看到長江,看不到黃河了啊!”想起國破南逃,在座的許多人落下淚來。王導見狀然變色:“當共戮力王室,克復神州,何至學作楚囚,相對哭泣!”王導其實是不贊成北伐的,但他能用一句口號振奮人心,扭轉士氣,不愧有政治家風度。朝廷剛成立的時候,國庫空虛,只有練布數千端。王導靈機一動,做了一套寬大的布衣服,穿在身上出去走了一圈。結果,朝野官員和建康計程車人認定這是服裝界的新風尚,紛紛購買練布做衣服。國庫中的練布很快就以“一端一金”的高價銷售一空。府庫充裕了,王導在士人中的號召力也得到了驗證。正是因為王導有這樣的號召力,他的思想很言行直接影響了東晉人的世界觀和處世態度。王導的執政,客觀上“鎮之以靜,群情自安”,把“靜”和“無為”抬到了極高的地位。東晉的政局和人心得到了穩定,但政壇的進取心和事業心也受到了壓抑。對於世族大家來說,平靜固定的統治符合他們的利益。因為他們是既得利益者,在王導時期擴充了政治和經濟利益。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會看到,世族勢力在南朝惡性膨脹,大家族大人物們以清談玄學為風尚,恥於千具體政務了。南方各大家族(包括琅琊王家)日後的思想轉變,多少是由王導推動的。司馬睿登基之日,感慨萬分,對王導的輔助和擁立之功深深感激。他竟然在莊嚴肅穆、百官佇列的時候,拍拍龍椅的空處,招呼王導“升御床共坐”。當皇帝哪能是排排坐分果果的事情,王導連忙推辭。司馬睿招呼他三四次,言辭懇切。王導眼看再僵持下去,登基大典要泡湯了,只好跪地啟奏:“如果天上的太陽和地下的萬物一樣升列高位,蒼生到底要仰照哪一個呢?”司馬睿一想,原來皇帝是天上的太陽,一天的確不能有二日,這才不再堅持要王導同坐了。民間用一個俗語形象地形容這一幕:王與馬,共天下。這句俗語恰如其分地表現了當時王家的權勢。東晉初期,司馬睿完全信任王導,叫他“仲父”,把他比作自己的“蕭何”。王導也經常勸諫司馬睿克己勤儉,優待南方,與人為善。司馬睿和王導在草創期上演了一場君臣相敬相愛的佳話。琅琊王家也達到了權勢的高峰,除了王導擔任丞相,王敦控制著長江中游,兵強馬壯;四分之三的朝野官員是王家人的或者與王家相關的人。另外,王家在南朝時期出了八位皇后。王導主觀上不敢與司馬睿共坐龍椅,但說王家和司馬家族共享天下,也並不過分。等司馬睿坐穩了龍椅,慢慢開始享受獨一無二的太陽的感覺後開始對“王與馬,共天下”的傳言產生了酸酸的感覺。王家勢力的膨脹侵犯了皇權獨尊的敏感神經。司馬睿開始暗中限制、削弱王家的勢力。他提升重用琅琊王時的王府舊人劉隗和刁協。劉刁兩人沒什麼本事,但對尊馬抑王一事不遺餘力,不斷出頭打壓王家勢力。王導被疏遠了。我們知道王導既為人為善又很務實,面對皇權的打壓,他採取了謙抑自守對策,退居家中靜觀時局變化。司馬睿一時也找不到理由,也不想進一步動把王導怎麼樣。可王導忍得了,堂兄弟王敦就忍不了。王敦和王導是兄弟,性格則截然不同。王導主靜,王敦好動。他放蕩不羈,性情外露,對王家受到打壓憤慨難平,並把怒氣表現了出來。鑑於王敦控制著長江中游各州的政權和軍隊,司馬睿派劉刁二人出任地方刺史,企圖鉗制王敦的勢力。這一下,王敦千脆造反了,招呼兄長王含等人帶上大軍,順江而下,衝向建康找司馬睿等人算賬。對王導來說,司馬睿的打壓不是什麼大問題,王敦的造反卻帶來了棘手的大麻煩。造反是誅滅滿門的重罪。王導趕緊給領軍衝在前面的王含寫信,勸他罷手。王敦、王含等人堅持造反。王導只得選擇鑑定地站在司馬睿一邊,反對王敦等人造反王導認為東晉初建,安定是最大的王朝利益;王家還不具備推翻東晉,出頭當皇帝的實力,必須依靠東晉政權,才能保持權勢。所以,王導從琅琊王氏的安全和最高利益考慮,必須與王敦劃清界限,擁戴司馬睿。聽說劉隗和刁協已經在勸司馬睿誅殺王導和王家的所有成員了,王導趕緊帶上王邃、王彬、王侃等在朝廷任職的王氏宗族二十多人,每天跪到宮門外候罪。王家的危險得到了許多朝臣的同情。王導平日經營的人情關係在關鍵時刻起作用了。尚書僕射周顗就認為:“皇帝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不犯錯呢?但大臣(指王敦)怎麼可以舉兵造反?”他決定進宮保王導等人。周顗來到宮門口,王導情急之下衝著他大呼:“伯仁(周顗的字),我一家老小百餘口性命都交到你手上了!”周顗是來幫王家的,卻不能把它外露出來,讓司馬睿覺得自己就是來當說客的這是說服的技巧。所以周顗看都不看王導,從他身邊徑直進宮去了。在宮中,周顗竭力向司馬睿擔保王導的忠誠,言辭懇切。本來,勸完皇帝,周顗可以出來安慰王導了。可週顗是個酒鬼,在宮中喝得酩酊大醉才出來。王導在宮外跪了一天了,又向周顗呼救。大醉的周顗還在偽裝,這次不但不搭理王導,還轉頭對隨從說:“我要殺盡亂臣賊子,換取金印,掛在手肘後!”在這種情況下,換了誰,都會對周顗產生誤會。王導就對周顗恨之入骨,不知道他在力保自己,更不知道他回家後還上書力證王家無罪。在周顗等人的力保下,司馬睿在宮中召見了王導。王導跪地請罪:“逆臣賊子,何代無之,不意今者竟出臣族!”司馬睿被感動了,光著腳走下龍椅,扶起王導,拍拍他的手錶示絕對相信王導。王家的危機解決了,不想王敦的軍隊攻佔了建康。劉隗和刁協一個逃亡北方,一個被殺。王敦把持了朝政,官員進推操於其手。王敦因為周顗聲望很高,想讓他出任三司,特地跑來徵詢王導的意見。王導沒說話。王敦就想降低任用周顗,王導還是沉默。既然周顗不能用,王敦說:“那就只有殺掉了。”王導依然不說話,看著王敦下令斬周顗。後來王導從文書中得知真相,大哭道:“我雖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王敦的叛亂,並沒有給東晉王朝造成太大的傷害。只有少數人死於戰亂,朝野官員基本各安其位。司馬睿依然做他的皇帝,只是王敦不願意見他。繼續當丞相的王導就在王敦和司馬睿之間充當溝通的橋樑,努力維持著朝廷的穩定。對於王敦進一步擅權逼宮的做法,王導堅決抵制。王敦起初也沒有自己做皇帝的想法,不久退兵長江中游,局勢進一步降溫。不想,王敦退兵後身體越來越差,卻在周邊宵小的蠱惑下,重新發兵進攻建康。這次他擺出了傾覆朝廷的樣式。王導再次堅決站在司馬睿一邊,主動掛帥,提兵與王敦叛軍作戰。王敦隨即病死,兄長王含、繼子王應被殺,叛亂徹底消除。王導對策得當,讓琅琊王家非但沒有沒有受牽連,還因討伐王敦有功得到加官晉爵。王導以司徒進位太保,王舒升湘州刺史,王彬任度支尚書。王家跨過這道坎,保持了天下第一望族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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