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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虎

    各人文化修養不一樣,各人的喜好更是不同,所謂的文無第一。唐詩宋詞,詩歌在唐代達到鼎盛時期,甚至可以說唐時三歲小孩寫的都比現代的強。除了部分膾炙人口的詩篇,有人喜歡李杜、王維啦,一方面是喜愛它的內容,一方面是喜愛它的音律。現在人對古詩皮毛都不沾怎能評價它的好壞,只能說喜愛多一點吧!

  • 2 # 源光

    現代人都西洋化了,好多學者都是滿腦子洋墨水,我們與老祖先的經典文化已經斷層200年了,他們是很難真正理解天人合一的文化內涵與概念的,比如中醫學,中國的現代中醫學與中國真正的中醫學相差甚遠,已經發展成了畸形。風水學更是面目全非,南韓要申遺了,我們還在爭論不休是科學還是迷信。可悲呀!中國的洋學者假學者披著真學者的外衣,是我們傳統的經典文化面目全非!

  • 3 # 三上詞話作者

    古典詩詞的創作關乎音韻問題

    古典詩詞的技術問題,不外乎涉及句式、平仄和押韻,其中押韻關乎句式聲調。從名義上所講的“平仄”,聲調的辨析和斷定是第一要素,實際上是涉及四聲選擇取捨,釆用或簡單或繁雜的音系,其意義不在優劣上,而焦點在於從技術層面怎樣對待詩詞創作,交付出相對合格的產品。

    一、四聲的地域分佈。中國幅員遼廓,語音繁多,總體劃分為七大方言區,即官話方言,吳方言、湘方言、客家方言、閩方言、粵方言、贛方言。如果每個區域再細分,還有地方方言,如福州話、南昌話、杭州話、廣州話、長沙話、蘭州話、西安話等。方言不是一個點,而是連成片,如“吳儂軟語”,不僅僅指蘇州話,它是蘇杭一帶語音的總稱,均屬於吳語語系的其他幾種方言,太湖片,又分蘇滬嘉小片和苕溪小片、杭州小片、臨紹小片、甬江小片等,誠如按區域再分,還有方言分支,如某縣,各鄉鎮不同,同一鄉鎮,村與村不同,所謂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語音如此繁雜,但從七大方言區內部產生出官話方言。所謂官話,就是中國曆代各官方所訂定的主要通用語言,同時它也是方言的一種。如東北官話、北京官話、冀魯官話、膠遼官話、中原官話、蘭銀官話、西南官話和江淮官話八種語音。不管是八大官話,還是各地方言,其語音系統各具特色。語音由聲母和韻母構成,在聲母方面,北方趨於簡,南方傳於繁,古全濁聲母亦有保留,亦有演變。韻母方面,北京官話比各地尤其是南方簡單得多,比如官話方言的韻母一般只有30多個,地方方言韻母較多,如閩方言潮汕話有76個,泉州話有72個,之所以產生各方言韻母繁簡懸殊,主要是韻母中韻尾的保留多寡上。在聲調方面,官話四個聲調(平分陰陽),有的方言“平上去入”4個,有的方言只有“平上去”3個聲調,像湘方言5~6個,吳方言7~8個,粵方言達8~10個。聲調差別之大,產生的原因在於是否保留了古音入聲多少來斷定。如今官話採用北京方言,主要還是在諸多方言中,分佈廣,使用多,才作為母語使用,但同時其它官話也客觀的存在著,併成為文化傳承發揮著輔助作用。

    二、四聲的地域差異。現代四聲,是被命名的時髦的詞,實際上採用了北京官話作用通用語言,三聲四調,入聲派入平、上、去聲,其中上聲捲舌音,以及所致兒化音是區別多數語音的顯著特徵。冀魯官話,其語音特點是陰平、陽平、上聲、去聲四個聲調,中古平上去及入聲濁音聲母字的演變,各地音調大同小異。膠遼官話是屬於遷徙語言,其語音融入周圍方言之中。中原官話與現普通話相較,古入聲清音聲母和次濁聲母字今讀陰平,古全濁聲母字今讀陽平分派其它聲調。蘭銀官話亦是官話的一個分支,分為金城片、銀吳片、河西片、北疆片。蘭銀官話入聲清音聲母和次濁聲母字有讀去聲,有讀短促音(擬入聲),因《切韻序》就有“秦隴則去聲為入”的說法。西南官話分為川黔片、西蜀片、川西片、雲南片、湖廣片、桂柳片。江淮官話自東向西分為通泰片、洪巢片、黃孝片,其中南京話作為江淮官話代表語音,是屬於一種古老的漢語方言特色。音調的差異是受方言的取捨而影響,比如北京話與臺灣國語發音存在的一些區別,主要體現在取捨方言的比重上起作用,不可迴避的方言往往是古音的反映,比如“液體”,北京“yètǐ ”,臺灣“yìtǐ”,據此,《唐韻》羊益切,《韻會》《正韻》夷益切,音“繹”;“一艘”,北京“yīsōu”,臺灣“yīsāo”,據《唐韻》蘇刀切,《集韻》《正韻》先雕切,音“蕭”;“曝光”,北京“bàoɡuānɡ”,臺灣“pùɡuānɡ”,據《廣韻》薄木切,《集韻》步木切,音“僕”;“懸崖”,北京“xuanyá”,臺灣“xuanái”,這是方言,古音,好多地區讀“xuanái”等等。

    三、四聲的地域別例。這個猶如特點的說法,像陝西話,即關中方言,自西周始被稱為“雅言”,如今四聲與北京話對應,在清聲母及次濁聲母的入聲字是個例外,大都可以對應。關中方言,包含西安、陝北、天水、慶陽等一帶,其中像蘭州周邊的靖遠,語音系慶陽方言,從語音流向上又屬於關中方言範疇,保留了諸多雅言詞彙,如“蕞”(sui),矮小的意思,如“蕞個子”“蕞娃”。王充《論衡》:“蕞殘滿車,不成為道”;“爨”(cuàn),引伸為香的意思,如“饃饃味道很爨”,《廣雅》:“爨,炊也”;“倭也”,引伸詞,指事情辦停當的意思,《文韻》:“倭,順貌”;“噙”字,本意含。李新《東海曲》:“長噙鳳語城南客”等等。像晉語,屬於非官話方言,其最大特點是保留入聲,韻尾收喉塞,因此,晉語平上去入四聲齊全。閩語是一種漢藏語系漢語族的聲調語言,各地大都有入聲調,具有保留古語詞多和單詞多的特點,像單詞說“目”,特指眼睛等。粵語亦是是一種漢藏語系漢語族的聲調語言,是中原雅言和嶺南古越語融合重組而成,其特點是不僅保留了較多的古漢語成分,雖然像“支、資、知,均發“j i”音,但還是保留了古漢語的語音和聲調,尤其是入聲。客家話,即客語,聲調繼承了較多古漢語的特性,完整的保留了入聲韻尾[-p]、[-t]、[-k],對此,其聲調與中古時期最為接近。

    四、四聲的時空流變。歷代怎樣釆用普通話,怎樣才能避免同庭交談交流而不致於南腔北調的呢?唐朝的普通話是《唐韻》,個別字與後來讀音有異,但總體還是被傳承下來了,宋有《集韻》《廣韻》,到了南宋有《平水韻》(金國同期),元有《韻會》,明有《正韻》,清有《佩文詩韻》等,實際上是《平水韻》的翻板。以此來看,歷代除《中原正韻》無入聲外,基本上設有跑出《平水韻》的框架,就以距現今最近的清代為例,其普通話還是延襲下來了,可謂是一脈相承,《康熙字典》就是例證,音調以此為準,比如“下”字,其註解為“《廣韻》胡雅切(ha),《集韻》《韻會》《正韻》亥雅切(ha),上聲。註明“在下之下,對上之稱”之意,未見“下(xià)”字讀音。還如“白”字,《唐韻》旁陌切,音“迫”,入聲,《集韻》《韻會》《正韻》薄陌切,音“帛”,入聲,未見“白(bái)”字讀音等等,不甚列舉,相當於現在的《新華字典》是讀音的範本一樣。

    五、四聲的音調分辨。歷代普通話的取捨,以及在沒有音像資料的前提下,從韻書中可以看出一二。另外,還可以從典籍中瞭解到一些情況,楊慎《詞品》卷三“林外”條雲:

    林外字豈塵,有《洞仙歌》,書於垂虹橋,作道裝,不告姓名,飲醉而去。人疑為呂洞賓,傳入宮中。孝宗笑曰:“雲屋洞天無鎖”,鎖與老叶韻,則鎖音掃,乃閩音也”。偵問之,果閩人林外也。”(附《洞仙歌 》下闋:按玉龍、嘶未斷,月冷波寒,歸去也、林屋洞天無鎖。認雲屏煙障是吾廬,任滿地蒼苔,年年不掃。)

    這則記載還告訴了林外的詞沒有被錄用,實際上清楚不過地告訴了古典詩詞創作一定得用官話,即要用早已形成的諸如《廣韻》《集韻》《平水韻》等韻書作為規範。事實也是這樣的,傳世的古典詩詞作品用韻,不是單靠那個地方方言所能全面替代。

    綜上所述,唐以來至清代,普通話各有異同,大致以《平水韻》為準,從區域來講是南北兼顧。鑑於此,北京四聲,從應用上講是一種發音的選擇,比如“z c s, zh ch sh, j q x ”三組聲母分立的佔絕大多數地區和人群,倘若吸收多地固有的音調元素,則可以更好的起到豐富古典詩詞創作的作用,尤其是入聲對於填詞更為貼切一些,既然填詞是照著寫,創作的作品就得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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