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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清之

    字典跟著國民習俗。

    小時候語文老師要求人手一本字典,長大一些都用大詞典了。特別特別厚,很重的。週五放學都是書包揹著書本懷裡抱著詞典回家的。那時候字典是多麼神聖的東西,也幫助我們認識了很多字。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一些不常用的生僻字是不是進入了一個混沌狀態。也就會讀半邊音,或者一些多音字就讀自己知道的讀音。這樣久而久之大家一起就都讀一個錯的音。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群精神病裡有一個正常人,那麼那個正常人就是精神病。

    隨著大家的讀音的改變,權威的字典也做出了妥協。畢竟字典是為人民服務的,統一讀音而不是規定讀音的。意思表達準確無誤才是最主要的,其次才是讀音。

    但也有一些讀音是上了年紀的人理解不了的,因為已經讀了大半輩子了。當初死記硬背牢牢記住的讀音就被改掉了。

    還有一些詩裡面的讀音,唐詩當時多用陝西方言寫出來的。所以一些押韻的韻腳是讀方言的音的。現在因為人們通俗的讀普通話的音,所以一些韻腳也沒有了,我覺得像一些詩詞韻腳音是不能變的,詩讀出來不押韻那不是笑話嗎?

    好了,閒話少說,我們來看看這些年被改掉的讀音。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shuāi)

    (本來唸cui)

    遠上寒山石徑斜(xié),白雲生處有人家

    (本來唸xiá)

    一騎(qí)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本來唸jì)

    “說客”的“說”原來讀“shuì”,但現在規定讀“shuō”,還有說(shuō)服;

    “粳米”的“粳”原來讀“jīng”,但現在要讀“gěng”,

    “鐵騎”的“騎”,原來讀“jì”,現在讀“qí”

    還有很多很多,終其原因,竟然是讀錯的人太多了。

  • 2 # 青鳥生活館

    大家好,我是青鳥鳳凰文創,如果我的回答可以幫助到您,請您關注我!

    首先,青鳥君在前段時間回答過一個漢字是如何創造的,漢字與發音是根據人們對東西的認知、使用情況來創造的,所以我們後人需要學會漢字,統一漢字,統一發音,這樣方便文化傳播與交流。

    字典是依據人們約定俗成的發音而制定的,比如普通話是以北京話——北方方言為藍本,經語言學家考定而成。但一旦普通話成為人們遵守的規範,就意味著相應的字典應該成為人們使用的標準。

    題主舉的幾個例子顯然不具有代表性,何談“跟著國民走”?說到底標準讀音只是參考而非強制,是為了人們日常溝通更加順暢,普通話雖然推廣了但依然存在各種方言和口音,這是實際存在的,只要你說話能讓人聽懂,何必糾結髮音。

    青鳥君個人覺得我們後人真的只是需要加強對文字發音的學習就好了,不能因為人多讀錯了,就根據大眾的喜好走,希望我們還是不要拿無知當牛逼。以上是我的個人觀點,我將持續為您輸出文化領域的相關知識和內容,期待您的關注!

  • 3 # 薩小刀

    站在歷史發展的角度來看,字典隨民俗還是民俗隨字典沒有絕對的時候。所以這個問題應該從多個方面來回答。

    關於漢字的釋義,古於今時雖存不同,但不是普遍現象。漢字形、聲的改變才是普遍的。縱觀中國各個歷史時期“官方韻典”當中的漢字,其發音確實是存在很大改變的,但也是有跡可循的。所以,這個問題也應該是尊照歷史事實和時間順序來進行回答。

    一、首先要了解漢語發音發展的脈絡。

    在音韻學上,劃分漢語大致分為四個階段。即上古音系統、中古音系統、近古音系統和近代音系統。

    ①、上古音是指上古漢語時期(從西周初年到漢末)的漢語語音,歷時一千二百多年。這一時期還可以分為三個階段:1、春秋以前;2、春秋戰國時期;3、兩漢時期。上古音的代表性音系是《詩經》的韻部系統和先秦的聲母系統,這一時期的發音特點是沒有輕唇音。

    ②、中古音是指南北朝——隋唐時期漢語的語音。中古漢語語音可以分前後兩期。南北朝的漢語是中古前期,唐五代的漢語是中古後期。中古漢語的代表性音系是《切韻》音系,同時《切韻》也是史上有記載的第一部官方韻典。後面宋時的官方韻典《廣韻》和《集韻》都可以看做是其的延續。這個時期的漢字發音特點是納入了“胡音”,也就是中原之外的地域發音,並由官方確立了“四聲”的概念。

    ④、最後一個語音系統就是近代音系統了,從清末期至民國。嚴格來講,普通話也屬於這個系統。這一時期的官方語音特點是“入聲”的逐步消失。

    二、各個歷史時期語音變化的原因。

    因為缺乏史料記載,或不可考證的原因,上古時期的漢字具體發音現在已無從可知。但可以肯定的是,聲調的起伏與平仄的變化肯定是有的,這從許慎(東漢)作的《說文解字》當中就能看出來。另外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情是,相對於秦時的文字統一,當時各地域的語音並沒有得到統一。也就是說,當時相對遙遠一些人們的交流還處於“漢字無國界”的狀態。這一時期的漢語語音不存在官方隨民俗還是民俗隨官方的問題。

    《切韻》誕生之後,雖然被官方指定為“共典”,但依然沒有拒絕地方方言的使用。只是在科舉考試時做了限定,必須用統一的聲韻。這個時期不好判斷“官隨民走”還是“民隨官走”。因為《切韻》的存在確實在某些方面限制了民間的習俗,但並沒有強制各個地方的人不說方言。也就是說,在朝堂上使用方言對著皇帝嘮嗑、彙報、拍馬等,都不耽誤。其實現在也是如此,沒人規定不許說方言。

    但到了唐時,由於當時的開放態度,伴隨著“胡樂”進入中原,胡音也被融入進當時的語音系統,比如“歌”韻部、“齊”韻部當中的很多漢字發音,都是這個時期被新增進去的。所以這個時期,官方尊重民俗的色彩似乎比之前更多了一些,但科舉考試仍然不能用方言。

    接下來就是近古了,宋時有三部官方韻典《廣韻》、《集韻》和《平水韻》(此平水韻與現平水韻不同,已失)。實際都與“唐韻”(也就是切韻)是一脈相承的,只不過根據時代的發展,新增和合並了一些聲韻和韻部而已。到了宋的中後期,漢語的發音便已經脫離了中古音系,這從後人根據大量宋詞整理出來的《詞林正韻》就能看出來,當時的平、上、去三聲的發音及運用習慣與元的《中原音韻》已經比較靠近了。而《廣韻》則更加貼近《切韻》系統,還有當時的“平水韻”,實則是在《廣韻》的基礎上進行的縮減。一直到後來的《中原音韻》(元,半官方韻典)、《洪武正韻》(明)、《佩文韻府》(現平水韻,清)、《康熙字典》(清)也都只是在科舉考試中進行了指定(元除外,元除了取消入聲,元的科舉也罷免了詞賦),各地方的人該說什麼話還是什麼話,這與中古沒有本質的區別。

    三、“普通話”的出現是否存在強制性。

    從與時俱進(歷史發展)的角度來看,“普通話”存在合理的“強制性”。因為它不但有利於各地域之間的人文交流,更提高了生產生活的效率。至於取消“入聲”是否存在“合理性”這是一個假命題。假如當初選用“粵語”來作為“普通話”進行推廣,就不存在部分人不習慣了嗎?各個地方以方言為主要交流方式的人都全部贊成嗎?一切就萬事大吉了嗎?所以,這僅僅只是一種習慣上的問題而已。重要的是,當今社會的發展日新月異,由官方來指定一種全域性的語言是時代的需要,也是必然的產物,不然電話和影片還怎麼溝通?每家的孩子還怎麼去天南海北的求學、打工、任職?恐怕處物件都成問題了。這其實就是一個需不需要進行“標準化”的問題,答案是肯定的:需要。

    語言是一種工具,它屬於全人類,不是誰家閉戶自珍的寶貝,摸不得動不得。試想,當全世界真正實現“地球村”的時候,你還認為“地球話”的存在不合理嗎,我們的現在語言體系還會一直保持下去嗎?

    綜上所述,古今中外的“字典聲韻”雖較最初都有改變,但也都是延承了並尊重了民俗習慣,是隨著時代的變化和口語的習慣進行改變的。但並不代表無條件“典隨人走”,關鍵的歷史時期“人隨典走”也是存在的。在某些方面來講,存在即是合理,若非要劃出個道道論個“誰隨誰定的問題”,無異於是在論“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問題,沒有實際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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