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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九離影視

    樂隊的夏天是2019年夏天讓我眼前一亮的綜藝節目。既然是樂隊就自然讓我想起搖滾音樂,所以我也帶著一種對搖滾精神的期待追了這幾集節目。全部樂隊一共31支,第1輪就是淘汰賽,能留下的只有這15支。在這15支樂隊裡,我認為能達到我對搖滾樂預期的只有四支樂隊。這四支樂隊的名稱分別是面孔、痛仰、新褲子和刺蝟。為什麼說這四支樂隊達到了我對搖滾樂的預期呢?因為這四支樂隊都很真。

    面孔

    面孔是能讓許多搖滾樂迷激動落淚的存在。難怪高曉松會說,在《樂隊的夏天》看到面孔,讓他想起了昔日那光輝無比的搖滾年代。1994年,當時面孔樂隊的三哥歐洋23歲,他作為何勇的貝斯手,在香港紅磡體育館參加了那場具有里程碑意義的《搖滾中國樂勢力》演唱會。但就是那樣一個活在神壇中的人物,在《樂隊的夏天》錄製過程中卻大膽坦言,2017年他受邀參演《縫紉機樂隊》時,本想趁這個機會投靠影視圈,還為那二、三句原以為能出現在影片中的臺詞絞盡腦汁地去設計該怎麼演,沒想到最後演出的時候,嘴都給堵上了,一句臺詞沒落著,想憑藉電影翻身的計劃也隨之泡湯。這話在三哥是笑談,可是,但凡瞭解那場紅磡演唱會的樂迷,這話語外的心酸無奈大概會讓很多人感慨萬千吧。

    “我是個曾在神壇走過一圈的普通人”。這就是三哥的真,面孔的真。

    痛仰

    痛仰出場前想了一個梗,做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們挨個說“我是主唱馬東”、“我是鼓手高曉松”、“我是貝斯張亞東”…...,他們之所以這麼做,是希望作為主持人的馬東能夠順勢問一下“為什麼沒有吳青峰?”,之後他們就可以講一個因為“無”青峰的冷笑話。

    但是沒想到馬東在現場沒接住這個梗,痛仰因為自己精心設計的梗沒被接到而整場不開森,自動開啟了懟馬東模式。

    馬東:“這麼多年了,痛仰的靈魂改變過嗎?”

    高虎:“哪個靈魂?i don"t know”

    馬東:“ 你們覺得有壓力嗎?”

    高虎:“我們就是帶著壓力來的,你覺得有壓力嗎?”

    懟到開心處,甚至連高曉松老師都被帶跑了偏,順著痛仰的節奏對馬東說:“(他們)不是不配合,是不配合你。”

    “不迎合,不理會”這大概就是高虎的真,是痛仰的真。

    新褲子

    新褲子樂隊的主唱彭磊真的算是我在綜藝節目中能看到的最敢坦白直言的嘉賓了。

    當馬東問他們音樂風格有沒有過變化?彭磊說他們最開始是朋克樂隊,後來覺得朋克太土,開始轉向新浪潮風格,發現沒人聽,最後立志成為一個高八度嚎叫的土搖樂隊。

    還說自己來參加《樂隊的夏天》,就是因為編導給過他的一句話:“你只要來參加我們節目,至少你有一百萬粉絲,而且都是真的不用買。”

    這簡直就是臉不紅心不跳地把所有在場樂隊的風格都diss了個遍,最後還不忘diss下自己,這真的很彭磊!很SKR!

    也是從他口中,我們聽到以下這些大實話:

    “讓我們這幫平均年齡35朝上的中年人來參加這個綜藝節目的意義何在呢?來丟人嗎?”

    “新褲子就是一支商業成功的樂隊,但風格並不是我們所喜歡。”

    “好的樂隊很多,運氣好的很少。”

    到最後,甚至連老東家摩登星空也沒逃過彭磊這張嘴。沈黎暉(摩登星空創始人)說新褲子對摩登星空來講意義特殊,彭磊就說新褲子在公司是做陪襯用的;沈黎暉說新褲子和摩登星空一塊成長,彭磊就說自己被公司榨乾了一輩子的血汗;沈黎暉說我們的命運是在一起的,彭磊就無奈搖頭道就在這待著吧,也沒地方可去了。

    成立十幾年,見過了太多樂隊的消失,對新褲子而言,能有一定商業價值、被人支援、被人需要就是他們存在的理由。如此真誠坦誠地道出自己所處的尷尬境地和努力適應,這是彭磊的真,新褲子的真。

    刺蝟

    說到刺蝟的出場,那簡直就是個純素人的狀態。主唱子健是個程式猿,也是個三天不洗澡的處女座,所以他們的搖滾風格就如同主唱其人,走的Grunge風格(垃圾搖滾),又頹又髒。除了三天不洗澡,如果你看到刺蝟的排練現場,成員之間除了吵架就是吵架,根本看不到樂隊應有的默契,這專業度挺“垃圾”的。貝斯手何一帆有自己的工作,鼓手石璐是個單親媽媽,整個樂隊都是兼職人員並正處在解散邊緣,這狀態也挺“垃圾”的。追溯到早些時候,鼓手石璐和主唱子健竟還在一起過,倆人好了七年又分了七年,這剪不亂理還亂還是很混亂很“垃圾”。但是也正因為他們所經歷的這些鮮活動盪的普通生活,才讓他們的音樂表達出最大的真誠,嘶吼出了內心最深處的聲音。

    “一代人終將老去,但總有人正年輕”聽著刺蝟的音樂,我開始有點兒理解“熱愛”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多麼重要,都說他們是一個“不太順”的組合,但除去那些生活的不如意,能熱愛並堅持著,何嘗不是種幸運!

    “毫無保留黑色的不是夜晚,是漫長的孤單看腳下一片黑暗”這音樂中又充滿著多麼濃郁的孤獨感,一個人的人生境地是到達了何種孤寂,才能寫出這樣的歌詞。

    就像在《樂隊的夏天》正式登臺,子健發現一弦卡了,略顯慌亂,那邊石璐已經開始一遍遍叫喊著hello熱場。“hello!hello!hello!hello!hello!hello!hello!hello!大家好,我們是刺蝟!火車駛向雲外,夢安魂於九霄。”

    上臺了,燈光暗了,鼓敲起了,琴絃卡了,但你還在,音樂還在,那就暫且把生活中的“不體面”放下,繼續唱歌吧。這是子健、石璐、何一帆的真,是刺蝟的真。

    其實話說回來,《樂隊的夏天》,參賽樂隊31支,入圍樂隊15支,哪支樂隊都不是省油的燈,都風格各異,各有所長,樂隊們所囊括的音樂風格也是從雷鬼、朋克、放克到爵士、英倫、金屬五花八門。但不得不說,樂隊曲風再怎樣爆炸新潮,它也不過是樂隊的一件衣裳,總有換掉脫下的時候,喜歡曲風就只是喜歡曲風而已,和樂隊表演有點關係,但和樂隊本身關係不大。之所以我要把面孔、痛仰、新褲子、刺蝟這四支樂隊單拉出來說話,是因為他們根本沒穿衣服,甚至連皮囊都丟掉不要了,就這樣赤裸裸地剖開自己,站在大家面前。感受他們的音樂和聽他們講話,時時刻刻讓我感覺,一顆鮮活的心臟正在我眼前跳動。而這種血淋淋的真誠是躲在曲風後表演的樂隊們,無論怎樣的專業度和演奏技巧都無法比擬的。

  • 2 # 西子明星圖集

    據這家企業某位高層透露,只要《樂隊的夏天》想在北京周邊完成拍攝,那麼能滿足其拍攝需求的就幾乎只有大廠。

    首先是在硬體上,“它有第一現場和第二現場,最難的就是這兩個現場的訊號傳輸以及系統整合,從外場地到演播廳有一段距離,不管從聲音還是從畫面上,距離越長訊號傳輸越弱,這裡的4K訊道能輕鬆滿足這些要求,如果是正常的那種高畫質訊道或者標清和超清的根本達不到要求。”

    另外,世紀漢唐給了《樂隊的夏天》幫助,園區也給了世紀漢唐幫助:譬如節目組有外場地拍攝需求,一般的園區並不具備為某個欄目組單獨開闢一塊外場地的能力,世紀漢唐為此找到園區負責人,最終協調了一塊場地讓“樂夏”劇組進行外景搭建和拍攝;再譬如大型節目錄制往往人數眾多,吃住等周邊配套服務是個大問題,在這方面園區也給予了很大幫助。

    事實上,不只是世紀漢唐,在華夏幸福多年的不斷“撮合”下,從前期內容籌備,金融服務,到前中期的生產,到中期的拍攝製作,到後期的剪輯和特效,版權交易,最後到宣發,整個園區分工明確,形成了一條非常完整的產業鏈——且更重要的是,佔據這條產業鏈核心節點的都是各領域最頭部的玩家。

    作為這個“可期未來”的一部分,最後不妨仍以《樂隊的夏天》為例。我很喜歡樂評人耳帝對新褲子《生活因你而火熱》的評價:“也許換一個音樂環境更加成熟且完善的地方,像他們這種水準的樂隊早已經名利雙收,根本不需在一檔綜藝節目裡才被大眾知曉。所以這個表演最觸動我的地方,是最後彭磊跪倒在舞臺上,音樂靜了下去,他把話筒指向了簇擁在舞臺的觀眾們,像一個搖滾巨星一樣享受著眾人矚目,也許在他一瞬間的恍惚裡,幾百人的演播廳變成了幾萬人的體育館現場……彭磊說,未來可能會是獨立音樂的黃金時代。”

    我不知道黃金年代是否會來,倘若它真能如約而至,就讓它從今夏這個“幾百人的演播廳”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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