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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王小王自媒體

    今天是父親節,我也不知道應該對父親說什麼,就在2018年的7月父親去世了,願他在天堂好好的,保佑我們全家一生無病無憂。

    一年的時間,讓我總是能夠夢到父親在我眼中的他,小時候他是那麼的慈愛我,在工作中他也是很努力,但是有一個愛好就是打麻將,我從小在我們縣城找了父親無數次了,弄的家庭拮据,經常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麻將賭博真是害人不淺,後來父親得了糖尿病,跟天天打麻將玩牌有很大的關係,吃飯不按時吃,經常熬夜把自己的身體弄垮了,經過這麼多年終究是沒有能躲過病魔的糾纏。

    我想對父親說 願你來生還做我的父親 , 願你來生不要抽菸,願你來生不要賭博,願你來生做一個優秀的父親,我想說我想你了

    去年在病房的你已經不認識我了,不認識這些親屬了,在病房時看著你的眼睛好像要說話但是就是說不了, 眼睛裡面泛著淚花,我當時希望你意識清醒和我們說點什麼,希望沒了,您進入Icu病房15天還沒有好轉,最後醫生說沒救了,肺部感染綜合症轉移,在這會人財兩空,沒有辦法出院的一週後您就走了 ,我非常的想你爸爸

    父親我想你了

  • 2 # 起飛九霄

    父親走了十多年了,我傷心無比,現在是得了一身病。

    時間會慢慢減輕痛苦,我要健康活下來,就是對父親最好的思念。

  • 3 # WU霧裡看花

    我父親今年一百週歲了,他是1919年出生的,雖說是經歷了百年滄桑,但我的父親依然是那個樣子。中等的個子,走路總是挺著胸,哼著京劇小調顯得格外精神,灰白的頭髮依然是往後梳理地一絲不苟,又細又長的眉毛罩著那雙眼睛依然顯得炯炯有神。那種表情,那種神態,依然讓人感到無比的慈祥、和藹。只可惜,他這一百歲,有24年我只是在夢中與他相見。

  • 4 # 天聾地啞63978170

    Wú wǔ 死 了

    ( 2019.6.16 )

    為了忘卻的紀念:前兩日一老街坊過來喝茶,聊起兒時舊事,提及我幼年喪父,觸了我心底的一處情結,動了為父親說幾句什麼的念,也不為別的什麼,只是為了忘卻的紀念。

    ——題記

    通常,人們都稱父親為“爸爸”,可我卻管父親叫“wú wù”。所以這麼叫,說是我的八字太硬,與父親相沖克,於是大人們便讓我這麼叫了。但是,就這“wú wù”我也只叫了三四年,因為在我五歲上父親便拋下我們母子四個,撒手人寰了。

    父親,在我的腦海裡只是依稀地留了個影子。這影子高大、黝黑、高額、烏髮、長臉,常年穿著對襟便衣。那便衣中間有著一長排布紐扣、面襟下襬左右各有一個敞口衣兜,是用土話稱做“烏毛洋”或“白洋扣”的結實棉布做成的。

    我們兄弟三個,我居中,大家都說父親偏嬌惜我。每每父親從搬運隊下班回來,我總是第一個跑上前,先是抱腿,而後便踮了腳尖把手伸進了那兩個衣兜,我也總能從裡頭掏出幾顆紅紅綠綠的黃豆大小的糖粒或是插了一根竹籤的雞形“鬥巴糖”、豬仔餅之類的東西。所以,我也特別地喜歡父親,喜歡父親下班回來。可是,這喜歡隨著父親的逝去便也戛然而止了。

    父親的死,鄰舍們都說是我說錯話的緣故!一直到若干年後,我也很覺到無辜。

    這年春上的一天,父親下班回來,除開衣兜裡的吃食,還帶回一隻腳上繫了細繩的麻雕(麻雀)!我自然是手舞足蹈,如獲至寶!捧在手裡對著它“噓!噓”地逗個不休。一群孩子圍攏過來,嘰哩喳啦說開了。嫉妒眼熱的唱“雕呀雕,難過三朝,三朝一過,被貓吃掉!”羨慕誇讚的則教我“食顆米,跳跳起;食顆谷,飛上屋;食顆飯,邦邦硬!”

    我當然想要麻雕飛上屋。於是便抓了一把米,從中撥拉著挑揀穀粒,小心翼翼地掰開它的小嘴,將穀粒餵了進去。夜了,把它置於一個墊了破布的紙盒裡。生怕招呼不周。

    第二日,心裡惦著我那小鳥兒,早早地醒來。趕緊捧過紙盒,掀開盒蓋。卻見它側躺在盒子裡動也不動,毛羽零亂,身子冰冷,閉了雙目,蹬直雙爪,身子早硬了。

    我“哇!”地一聲大哭!拿著那死去的麻雕,徑直走到父親跟前,跺著腳,邊哭邊喊:“嗚嗚嗚!wú wù, 死了!wú wù ,死了!嗚……” “呸呸呸!真不懂事!嚼蛆嚼舌頭!”一聲呵斥,我止了哭,惶恐惘然地看著一旁滿臉嗔怒的隔壁伯孃,一邊抽咽著,一邊往蹲著的父親身上靠過去。父親把我攬入懷裡,寬厚的巴掌在我的頭上輕輕摩挲,嘴裡說著“不哭不哭,下回wú wù給你再多捉幾隻。”我便破涕而笑,緊緊依偎於父親的懷中……

    於是我便天天盼著父親下班給我捉麻雕回來……

    一日,父親少有地早早下班回家,我又蹦跳著撲了上去。可這回父親不等我抱他的腿,便從兜裡抓了一把糖果遞給我——“跟老弟一邊玩去。”我覺出了有些異樣,便立住不走。父親拖過一把椅子,略顯疲憊地坐了下去,挽起右腳褲腿。只見小腿肚上被包了布,鼓了起來,腳背上有不及擦乾淨的血汙。我愣了,以為父親跌跤了,竟哭了起來。幾位大人過來了,交談中我知道:父親被癲狗咬了!

    此後,父親在家敷藥療傷。歇息了幾日,便又上班了。

    可是,不過月餘,父親病了。這回病得不輕,高燒不退,茶飯不思。母親也跟搬運隊告假,服侍父親。第三日,父親病情急轉直下,面頰緋紅,眼珠充血,呼吸急促,吞嚥困難。只要聽到水聲或是看見燈光便一雙大手撕扯著衣服,抓撓胸口,狂聲喊叫,一副極度痛苦、拼死掙扎的摸樣。我們嚇壞了,只是哭。素來堅強智慧的母親張開雙手、母雞護崽般地將我與弟弟雙雙攬在了懷裡,淚流滿面,竟也沒了主張!鄰舍們都來了,老嚴伯伯、伯孃、矮子哥哥……大家聚在一起,討論著,安排著。父親被綁了雙手,躺在木床上,鎖在了房間內。只有膽子頗大、平日與父親相交甚厚的矮子哥哥可以走進房間,服侍父親。母親領了我們兄弟三人住在了本家的大伯家。

    三四天後的一個早上,自己家門口便聚了好多人。我擠了進去,見了母親披散著頭髮,蠟黃的臉上滿是淚水鼻涕,嗓子啞了,卻仍是哭著、嚎著,被伯孃、三娘子嫂嫂按著、扶著,坐靠在挨牆的椅子上。我有些懵懵懂懂地曉得,wú wù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陣陣淒厲驚心的鎖吶聲便響了起來,廳堂裡兩條長凳上擱了一副白板的棺材,人也比昨日多了許多。有人給我們兄弟穿上拖地的白孝衣,戴上遮眉蓋臉的白頭巾,腰間繫上一條白布帶。大人教我們跪下,在悲愴瘮人的鎖吶聲與滿屋子瀰漫著的香燭紙錢燃著的嫋嫋青煙和嗆鼻的氣味中,父親便被人用白布裹著放進了棺材。母親撲在了棺材上,雙手“嘭嘭”地捶打著棺蓋,口中不停地嚎啕與呻吟,哥哥站在一旁也只是哭,我與弟弟被大人們抱著。

    正午時分,沿家門口的鵝卵石鋪就的石階路,排開了四五桌枱凳,街坊鄰舍與幫忙做事的人們吃起了午飯,大家大聲小聲地說著話,總有一股悽悽涼涼、慘慘切切的氣氛罩著。過後,鎖吶又淒厲起來,幾個人用扛抬起躺了父親的棺材,伯孃抱了弟弟,我與哥哥被人牽著手,一行十數人隨在後頭,算是為父親送葬出殯。半途停下,大人又教我們兄弟朝棺材裡的父親跪拜磕頭,響過一陣鞭炮後,我們便迴轉。

    接下來的幾日,母親仍是不吃不喝。左右鄰舍、幾位親戚總是過來陪著母親,幫做家務,照顧我們兄弟。大家都寬慰著母親,這個說:“死鬼”走了,你總傷心也沒用,日子還要過。不要想太多,有什麼難處我們能眼鼓鼓看著不上前嗎?那個說:夜裡,天再怎麼黑也總有亮的時候,想法子把孩子養大你就天亮了。慢慢地,母親終於開始吃點喝點了。

    那一日,幾個人又圍著母親說著話。伯孃“唉!”地一聲長嘆,接著說:“那癲狗也是,就偏偏咬到他(父親)。不過,想想也不是無緣故的。老古話說‘不怕安心,就怕失口’也是有道理的。那回,麻雕死了,老二哭著喊 wú wù ,死了!當時我就覺到很不對,不想一個月不到,就被癲狗咬了。” 於是,大家都橫了眼看著我……

    從此,我知道,父親再也不會給我捉麻雕了;我知道,是我的一句“wú wù,死了!”,竟一語成讖,讓父親真的死了。但,我卻不知道,從那之後,母親將要肩負多麼沉重的擔子,將要歷經何等深重的苦難、經受何等痛苦的煎熬……

  • 5 # 欣欣向榮101564826

    父親沒給我留下分文財富,卻教給了我做人的知識。做正能量的人,做意志堅強的人,做對社會有用的人,做個光明磊落的人!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遮天》三部曲應該先看哪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