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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揚氼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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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安眠冬夜
冰心是擅長兒童文學,注重真善美,他的代表作有小桔燈,寄小讀者等。楊絳先生是錢鍾書的夫人,也是作家翻譯家理論家,代表作有老王,洗澡等。兩人是不可相比的,因為兩位不是同一文學流派的作家,並且楊絳側重於外國文學研究,冰心側重於社會活動和兒童文學,拿兩位大家相比,是沒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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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李太太白
雖然這個問題的標準答案可能是沒有可比性,但從我個人的角度來看的話,我把這票投給冰心。冰心是一位不錯的詩人,她的散文也寫得很棒,小說稍微差點。
楊絳其實我更加崇拜,錢鍾書要沒有她,可能不會取得如此之大的成就。
有意思的是,這兩位偉大的女性都活得比較長,冰心是接近100歲,楊絳更是活了10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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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鑽石鼻子風谷秋糧
雞蛋抹油-楊絳的算計
時代的換湯不換藥裡,雅俗共賞著,只不過把冰心用來照路的橘子燈,換成了老王送給楊絳的香油和雞蛋,可這油和蛋放在一塊兒送,老王一介草莽,他再憨厚又怎麼可能沒聽說過,民間口耳相傳的調皮話,說的是,“雞蛋抹油—滾蛋啊 !”
就像張愛玲和冰心有過小小的交集那樣,楊絳和蘇青也有過一些業務上的來往,可蘇青看不透楊絳的"鬼雅",楊絳看不真蘇青的"渾俗",所以兩人合作改劇本的事就沒下文了。但一桌麻將,幾圈下來,“屁和”輸光的冰心就是個徹底的可憐蟲了,張愛玲暗諷她層次太低,蘇青更直接懟她長得難看,靈魂和身體分別被極聰明和極率真的兩個“牌精”給“槓底開花截了和”。女文人的圈子是極戲劇化的牌桌,不見血的生殺活埋,有點“野路子”的殘忍,像分娩時非人的疼痛。
不過帶給冰心毀滅性打擊的恐怕還要屬楊絳了,這個首鼠兩端的"左右手",“投機取巧”的“牆頭草”,殊不知,賊船上更是爾虞我詐的步步驚心,楊絳駕輕就熟,葡萄架下宴客,大觀園裡設局,一對赫赫揚揚,女先生,男院長,兩口子遮天蓋日,百事周到。而冰心就捉襟見肘,疲於應付,三寸野心,一朝磨平,被迫去“寄小讀者”,幾次三番之後,徹底淪為文教“奶子”。可見善惡奸賢雖不共戴天,但有一點是相通的,即他們皆不待見無病呻吟又長相平凡的庸人,好比冰心這一流的。
但是把文化界的“下腳料”丟給兒童,如此的誤人子弟,實在茲事體大,冰心一輩子尷尬,就是總出現在最不該自己出現的地方,如把最好的才華文筆丟在『太太的客廳』裡,卻把最矯情鄉愿的話寄給了祖國的花朵們。也難怪林徽因送她一罈醋,啥也沒說,正經人戀愛工作,兩頭忙不過來,才沒時間對牛彈琴。可楊絳就是虎視耽耽的禿鷲,冰心的名聲像曾經滋養過剩的肥羊肉,還是令那“禽獸”垂涎三尺的。冰心的平庸讓楊絳看到了自己“選秀入宮”的唾手可得,正是“好風憑藉力,送她上青雲”。
冰心的雞肋之感也要怪她自己德不配位又傻人沒傻福,不幸生在民國那"水滸"一般弱肉強食的文人世界裡,天破個窟窿,漏下一眾風流冤家,誰叫她自己是麵糊的,美不及李師師,惡不敵孫二孃,浪不齊潘金蓮,作不過閻婆惜。她只是聖潔著膚淺地以為小妹楊絳是個"賢良"的蚊子,幾滴血就夠養她一輩子,可憋了一肚子狐疑,楊絳卻還是杜鵑下的蛋,翅膀剛一硬就打發冰心捲鋪蓋騰出自己在"文淵閣"裡的“牌坊”,她也要陪皇帝讀書,作天子門生。此話怎講? 親們耐心往下看。
理解冰心的大不幸,還得從進一步看穿楊絳開始,她的虛偽亦表現在對蘇青的態度上,楊自己承認蘇曾找過她為把『結婚十年』改編成劇本,可蘇青就很自然的在『結婚十年』裡寫到過自己迫於生計而打算學日語進日行做事,這樣的漢奸小辮子對楊絳來說,那是現成的借題發揮,可是因為蘇曾經“看得起”她,楊才有選擇的忽視了,所以她氣不過地鼓動愚眾批判張愛玲,就是“酒家女造謠生事,不甘寂寞,所謂誰敢不多看老孃一眼,老孃就定讓他過不去”,只因為張不只看不起她,更是連睬都不睬她,簡直當她是吹燈拔蠟,牆上的一抹蚊子血,黑了幹了就她自己知道。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不論時代,文人比的就是誰文筆好,誰想得更妙,放的更開,“匍匐”得更低,顯然楊比一般人聰明的多,但比之天才,她就明顯腦子不夠用了,別說獨佔鰲頭,就是在當時,比她強的文人都太多了,連冰心都比她“強”,深居簡出幾乎不見人的張愛玲就更是眾矢之的,骨灰宅女不出風頭,反倒乘著流言出盡風頭。魑魅魍魎,多少殘花敗柳,如潘柳黛之流,沒縫的雞蛋還要下蛆呢,更何況同樣妒火中燒,卻又心思極詭僻幽靈的楊先生。她的手段是劃時代的,也好運得駭人,放長線釣王八,刀口上舔血兩不耽誤,楊絳對時局的觸探堪比“畢馬威”的精算師,人性墮落的數字模型,她瞭如指掌,又兼具阿里巴巴和馬雲的身段,長袖善舞,能屈能伸,雖心術不正,也好在足夠的無恥淡定,是女文人的脂粉隊裡罕有的能夠左右開弓,玩轉權政,為我所用的鳳毛麟角,活似夜叉變的蔡文姬,嘴淡心苦,明是一盆水,暗為一把刀,信口開河,除了真話,什麼都說。
妒忌的種子可機緣巧合的開枝散葉,再假以時日,更是遮天蔽日的怨毒,甚至就像『古文觀止』的開篇所說的,一個難產的女人會怨恨自己的孩子而產生極具變態後果的恐怖情愫。所以複雜人性裡哪怕是看似單純的母性,也要在具體事件中耐心觀察校驗,才能有所體證,不然就是一廂情願的自愚愚人。又所以泛泛而談之中,楊絳看似曹操一樣的白麵清高,就十二分的靠不住了。我們時常得有尤三丫頭的犀利眼光,和晴雯姑娘的洞若觀火,方才看得真王熙鳳的“花花腸子”,防得住薛寶釵的“詭意幽思”,而不是作迎春姐尤二孃似的糊塗忠厚,白白的死,也無人待見,徒惹“虎狼屯於階壁,尚談因果”的譏誚。
還有一個幾乎沒人注意到的有趣軼事,親們權當笑話聽就行。當年林徽因送醋,人說是暗諷冰心嫉妒,反正都是些皆知的閒話,這是歷史的大背景。而人心的小背景是,楊絳“茅房裡偷手紙”一般,洗稿了冰心的『小橘燈』,因為冰心的成功雖極偶然,卻也極好複製,無非東風吹,戰鼓擂,楊就自作聰明,依葫蘆畫瓢,也諏了一篇同樣居高臨下又“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自戀文章,就是大名鼎鼎九零後們的“唐僧肉”可令學業仕途“長生不老”的『老王』,果然還寫得龍顏大悅,雨順風調,成了“撥亂反正”的時代裡最“貼金”的聲音。也順理成章的和『小橘燈』一樣扣著時局的命門,進了普天下的教材,被“收編”為可以左右學子仕途命運的“敲門”文章,學“好”了,就是“社會棟樑”與“民族之光”。學“壞”了,就是“倒行逆施”和“不忠不孝”了。真是蛇精偷走了葫蘆,小娃傻傻地認賊作父。
此一舉還一石二鳥,楊絳踩他人頭頂上位成功,差點要改名“楊紫”。同時也把冰心擠兌得過氣了,事過境遷,“減租交租”的大團結一去不回,八零後的“小橘燈”也就徹底熄滅了,時代得炮製新的騙局。只不過冰心那盛名難副的庸人走進歷史是極悲哀的慘狀,因為既便“大奸大惡”都是反面教材裡的永恆,被咒罵之餘,還能獲得一點知性的理解,好比秦檜也是“曲線救國”。俗話雖說“惡人總有惡人磨,邪黨自有邪黨害”,可是冰心被楊絳取代之後,將來還會不會有人為她掃墓都是未知數了。總之罵她“教子無方”的親孫子是肯定不會再去祭奠她祖母了。更要命的是,冰心自己的文章不只乏善可陳,更沒壞到令人產生罵的慾望,像用過的洗腳水,不很髒,但拿來洗手那是作踐,可肥力又太不夠,拿去澆田,就實在小題大作,浪費功夫。不過無論如何,冰心總是滅在楊絳的手裡了。這是極耐人尋味的,想必“裹腳布”久了也得換成更時新的,更好使的,才能繼續拴牢年輕人的頭腦,令他們的精神繼續跛下去,一如既往。
時代的換湯不換藥裡,雅俗共賞著,只不過把冰心用來照路的橘子燈,換成了老王送給楊絳的香油和雞蛋,可這油和蛋放在一塊兒送,老王一介草莽,他再憨厚又怎麼可能沒聽說過,民間口耳相傳的調皮話,說的是,“雞蛋抹油—滾蛋啊 !”
楊絳的“不食人間煙火”,雖說是裝的,卻也是頗費周章的假戲真作,雖說登高必跌重,可冰心點著燈照著路還算下了臺,十八輩子的臉,算是沒有丟盡。可楊絳作賊心虛的習慣了,套路總往歪裡想,結果“老鼠上燈臺,偷油吃,下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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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無法比較的。中學時代以前,大家都知道冰心,她的《小桔燈》《繁星》都是教材文章,而成年後,才知楊絳,最初只知是錢仲書的夫人,後才知是作家、翻譯家,其中《洗澡》《我們仨》聞名。她們在現代文學史上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