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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你的擁抱不再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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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八斗12
中國有句老話說,麻袋裡裝錐子,總要露尖!那年我是在亞馬遜買到餘秀華的代表作看過後,確定餘秀華的詩是多年來為數不多的好詩,在我的藏書目錄,讀後角度印象打分是比較高的!10作最高,我打了9.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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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林武師de文散打
小時候,鄰居有小孩是瘸子的,我們那兒叫“【足拜】(讀bai,一聲/陰平。左足右拜)子”——反正就是以Ta的缺陷稱呼,完全不顧被稱呼人的感受並自得其“樂”——經常有大一點的小孩去欺負他,或悄悄走近去打他頭一下跑開,或遠遠的投小石子、土坷垃扔他……圖看他尷尬無助的樣子、然後開心的和圍觀小孩一道開心的笑。
這肯定是窮極無聊的人在給自己找一些“樂趣”。
我雖然沒有參與過這些,但也曾沒心沒肺的和到一起笑過。
現在想來真很慚愧,為自己的少小無知和“沒人性”般的冷漠。
並且遺憾的是,此惡風現在也並未根除,我們仍然在一些場合看得見:在某些成人的玩笑裡、在職場……等。
那時身體有缺陷的一律被稱作“殘廢”——殘,就廢了。那時的人們好像就這樣認為。
而以往那些所謂“殘廢”的人,打小好像也對來自外界的各種蔑視、不屑和欺凌包圍慣了,也已不得不“習慣”了這種“待遇”——其實在他們內心深處,又何嘗不渴望得到尊重、受到包容和關愛、擁有那些“正常人”一般的權利?
我一直覺得把“殘廢”改為“殘疾”是對人性的重視和迴歸。是一個健全社會對那些身體因疾患不健全的人的正確態度。也是衡量一個社會是否文明公平的標尺。
餘秀華無疑是這類人中的一個“異類”——她用不算高深的學歷/閱歷,苦苦思考著“命運”的不公,並對這不公造成的種種不平,用還能拿起的筆(哪怕這對她也是艱難的)宣洩、抵禦和抗爭著。同時也釋放和表達著一個有健全心智的人對美好生活的嚮往與渴求,甚至是……對愛的直白表述:
菊花,茉莉,玫瑰,檸檬/這些美好的事物彷彿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帶/所以我一次次按住內心的雪/它們過於潔白過於接近春天——《我愛你》
但她又是卑怯的,小心翼翼的:
如果給你寄一本書,我不會寄給你詩歌/我要給你一本關於植物,關於莊稼的/告訴你稻子和稗子的區別/告訴你一顆稗子提心吊膽的/春天——同上
當然作為一個底層掙扎生活的詩人,語言可沒有學院派那門“講究”,甚至還有些粗野和狂欲。比如那首“成名”的《穿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
我是穿過槍林彈雨去睡你/我是把無數的黑夜摁進一個黎明去睡你/我是無數個我奔跑成一個我去睡你/當然我也會被一些蝴蝶帶入歧途/把一些讚美當成春天/把一個和橫店類似的村莊當成故鄉但無論如何,她都是在勇敢的、無畏的在傾訴,在追求——哪怕這傾訴與追求可能永遠不會被人傾聽或搭理。但她不管不顧、年復一年的這樣,自言自語著,獨自“花間一壺酒”般的交談著。宣洩、自慰著情緒與欲求——或者追求。
而詩歌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也說不出來,不過是情緒在跳躍,或沉潛。不過是當心靈發出呼喚的時候,它以赤子的姿態到來,不過是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搖搖晃晃的人間走動的時候,它充當了一根柺杖。——《搖搖晃晃的人間》自序
說的完全準確:在過去的漫長歲月裡,詩歌是這個底層殘疾的農婦唯一可以信任,可以依靠,可以無忌歌哭的方式——在環境周邊的鄙視嘲笑裡,在父母的擔憂裡,在有求無得的婚姻裡,這也是她賴以存活下來的“一根柺杖”。
也完全符合古人對詩的定義: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詩歌,是受人情感意志激發而表現出來的一種形式。隱藏未說,則是情緒思考,用語言把它表達出來就成了詩。情感在心中奔湧激盪,就(不知不覺會用)詩一般的語言表達出來】。
——詩歌,是她過往悽悲生活中僅有的一抹Sunny。
她後來的成名,既有偶然,也是必然——這正應了一句話:機會總是給有準備的人的。儘管對她來說,這“準備”幾乎是無意識的。似乎她從來沒有也不敢奢望,有一天會憑“詩歌”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她的成名,首先緣於公眾對當下詩歌(或其他很多文藝作品)的浮躁、淺薄和虛假的反動與厭惡。猶如詩集《搖搖晃晃的人間》編輯在代後記所說“這年頭,一個詩人寫不出痛感,我認為是不道德的”。我覺得這位編輯表述得還太溫柔,應該是——“我認為那就是矯情混飯的、該立馬消失,而不該再用‘詩人’銜頭繼續行騙的”。
她的成名,還並列緣於編輯和出版社敏銳的藝術審美和敏銳的市場把控。套句話說“這是一場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俱佳”的文化策劃與運作。
餘秀華的成名詩集《搖搖晃晃的人間》和《月光落在左手上》,後來的散文集《無端歡喜》,我都買了。一來是因為喜歡,我喜歡一切真情投入的,用心、用靈魂來寫的文字;二來也想以這種方式來表示我對這個不甘命運擺佈的普通女人的敬意和支援。
也許,她的詩句裡不會有大江東去的慷慨激昂,也沒有紅肥綠瘦的婉約,甚至沒有傳世名句。但那些文字,卻真真切切體現出一個普通人的愛恨情仇/喜怒哀樂。它們道出了一個普通人(特別是一個殘疾的女人)的艱辛不易,和更加寶貴的不屈抗爭。她意識到自己的卑微卻並不被這卑微淹沒,反自得其樂地徜徉在筆墨繪就的多彩王國裡,做自己的女王——這才是她和她的文字之於普通大眾最可寶貴的。
當然,成名後她“有錢”了,她離婚了,她和網民對罵了——這些都引來圍觀的正反兩面的爭議。
有人詬病於她回罵語言的粗野尖利,但不要忘了——她的過去和現在,仍然不具有什麼“有力的武器”來捍衛自己,除了更加粗俗尖利的回罵過去而外。作為一個曾經飽受磨鍊的底層弱女子裡的底層,除了以貓的敏感和快捷利爪反擊而外,也許她別無選擇。
就拿她與食指的“糾葛”來說吧。食指的詩給曾經青春的我們和正在青春的他們帶來過多麼巨大的力量啊!煩愁苦悶時我們《相信未來》。但今日今時,食指對餘秀華的詩評是“一個詩人,對人類的命運、對祖國的未來考慮都不考慮,想都不想;從農村出來的詩人,把農民生活的痛苦,以及對小康生活的嚮往,提都不提,統統忘得一乾二淨,這不可怕嗎?”——這就讓我不得不說,我一直尊敬的食指兄,這個確有點兒“霸道專橫和代入感”太強了。
積極勵志與家國情懷是任何年代都需要的,但體現在表達上,是有的從大處著眼,有的從小處切筆。每個人際遇襟懷不同,要表述的方式也就不同,沒必要把自己喜歡的強加於他人啊。你可以“關西大漢,執銅琵琶、鐵綽板,唱大江東去”,也得容許別人效“十七八女郎,執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啊。
當然餘秀華的迴應也一如既往的尖利。這就引起了很多“層面”的反彈……
寫到這裡其實我想說,我們的社會能不能多元一點,寬容一點,矛盾時多站他人角度思考一點?特別是對一個殘疾人。既不要有瞧不起而輕視甚至凌辱,也不要把這寬容僅停留在改“殘廢”為“殘疾”的初級層面。應該理解那個生活、抗爭和成名於底層的餘秀華,也更該尊重和鼓勵、友善那許多仍掙扎在底層的殘疾人。這才是當今社會的應有之態。
眾所周知的霍金,“殘疾度”是極高的。我有時在想,如果霍金當初生在我們這樣的環境,那世界科技史上還會不會有個“霍金”?怕從小被家人的憐憫、外界的欺辱搞成個自卑膽小,然後默默殘廢、後來殘疾的普通人了吧?
所以,社會的人啊,要永懷寬容之心,去真誠祝福、助力所有那些——走在命運抗爭路上的人喲。
所以,藝術的人啊,要永懷豁達氣量之心,去傾聽、容納不同的表達聲音/方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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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草民879
以主打肚臍以下三寸的作品出名本無可厚非。但是,強姦唐詩就玩得太過了。因為,對於華人而言,唐詩是高山仰止的存在。強姦唐詩難收譁眾取寵之效果,反而讓人覺得這是無恥的下三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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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陳光南
餘秀華的出名,是把詩歌商品化的一個典型事例。人們一直認為詩人是窮詩人,詩歌和商品是沒有關聯的。把餘秀華的作品抬到一個高度,是精明的。在這件事上,餘秀華是有功勞的(拋開餘秀華的作品的水平),有意拔高餘秀華的作品質量的人是有遠見的。使詩歌和商品掛鉤,在餘秀華身上是一個成功的案例。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樣做是對的。歌曲必須進行炒作,這已經不是秘密;綜藝節目早就開始炒作,包括電影以及很多文藝類的東西都在炒作,為什麼文學就不能炒作呢?當然可以炒作,不炒作就沒有繁榮。就連情感不也是在炒作嗎?
餘秀華以及扶持餘秀華的人是功不可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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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萊陽西
苦難和不斷的抗爭成就了一個餘秀華,她只是殘疾人的一個代表,一個出了名的婦女。她的詩被議、爭論都是這個社會的現實和進步。但是不要“消遣”餘和餘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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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尋你25
千萬不要大肆宣揚這類鼓吹的所謂的詩。文化要實事求是。虛偽的求全,不能說是正能量的體現。如果這樣真的亂了詩文,哪位網友都是優秀的詩人,李白還稱什麼詩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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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水清蓮心
實至名歸,她是真正有才氣的,而她的成名作又符合了產生轟動效應的條件,所以一炮而紅,而且紅得長久。所謂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沒成功的人不服氣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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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秀華自己都說了,《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是寫著玩的,而她憑藉著這首詩出名是偶然的,是商人們憑藉著敏銳的嗅覺發現的。所以說她的出名是偶然的。但當我完整地看了她的詩作以後,認為,她的出名也算是必然的。其實,大家都能感覺到的,這幾年小說、詩歌啥的文學作品都沒幾個好的,就詩歌而言,近幾年又有誰能超過她呢?算我孤陋寡聞,我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