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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魚說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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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劇大咖
剛看了《榴蓮飄飄》這部片子,陳果導演的殘酷現實題材。很殘酷麼?還好;很現實麼?一般;很好看麼?不錯;很舒服麼,是的。這就是我對此片的評價,沒有太多感覺但是覺得舒服,對我來說能談得上舒服的片子就是好片子了。
中國的好電影總是小人物視角的,講述他們的奮鬥史、落魄史、掙扎史,甚至羅曼史,《榴蓮飄飄》也沒有例外。學了九年京劇卻在內地沒有出路的秦燕被生活驅動著來到深圳和香港,開放的城市給了她並不光彩的職業,妓女。從保守矜持堅守到放縱,我們也許可以體諒和理解這一轉變。我只是說放縱而不是放任自流,主人公有它的目的、原則以及尊嚴,陌生的環境給了她做這一行的理由和勇氣。如果是在東北老家,不論是秦燕或者任何人都不會這麼做,我的前提是他有目的原則和尊嚴,但換了城市人便很容易迷失掉自己更容易偽裝自己,他們可以隨意的更換身份更換除了靈魂以外的任何東西,特別是在抱著闖一闖這種念頭的時候,人們動不動就把自己豁出去了,而且豁的心安理得。這些都是合理的,所以不要輕易去譴責一個隻身在外闖蕩人的道德良心。至於秦燕這個人我說她有尊嚴,做了妓女也有尊嚴。這就看出不同了,有的人是在做妓女,有的人是妓女。說到這兒我當然不容置疑的想到了固力果,她和秦燕是同質的,都是為生活獻了身的人,妓女並不是他們的身份而只是角色。我始終很樂於在這些措辭之間尋找區別,以便給人物最公平的定位。
秦燕這個人物的另一個特點是她很有責任感,從她與白小什麼離婚這件事看來,她依舊保持的比較傳統的家庭觀念,她希望丈夫有上進心和責任心,而不是整天在酒吧裡唱歌跳舞,即便他有過得去的收入,這種精神支撐下的家庭都不會是有前途的,所以她離婚了。在對待同樣有南下願望的表妹一家她沒有支援也沒有反對,或者說她是默默反對的。之所以這樣,一者是她沒有可以反對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她有她的自尊心,她不能用顛覆自己在外闖蕩成功的美好形象的方法來阻止一個女孩可能的墮落;再者,斷然毀滅一個年輕人的奮鬥衝動是不負責人的,她是一個有責任感懂得關愛的人,無論是對錶妹、同窗好友,還是阿芬,這種愛護都是發自內心的,責任使虛情假意成為不可能。
影片中阿芬一家代表了另外一部分人艱難的生活歷程以及精神的自救。他們不管是在自己的家鄉還是在香港都一樣的貧窮,而在香港他們還不得不受別人歧視,作所謂的“黑人”,然而他們還是要費盡心機的留下來,還是會在生活壓迫的縫隙裡獲得快樂,這就是我說的精神的自救。在貧窮的家鄉他們得到的只能是貧窮的希望,而香港則給了他們奢侈的幻想,精神追求的底線被環境抬高了,上行沒有了阻力,我們可以說這是殘酷的放逐,可我們並不遠承認未來仍將一無所有。從阿芬的媽媽指責爸爸肯花一百塊卻買了個臭榴蓮並且媽媽和妹妹都拒絕品嚐榴蓮可以看出,他們衝動著做夢卻不敢不肯享受做夢的過程。為什麼是榴蓮而不是蛋糕呢,蛋糕我們司空見慣了,城市有鄉下也有,可這是在香港,區區一個蛋糕怎麼能滿足人奢侈的願望。而榴蓮呢,那是水果之王,是東南亞熱帶地區才有的果品,爸爸的描述顯然對這中水果充滿了崇拜,對奢華的生活充滿了崇拜。可恰恰這又在另一方面暴露了他們的俗氣和可憐,即使能吃的上流蓮又怎麼樣呢,他們不可能因為吃榴臉兒成為香港人,更不會因為吃榴蓮成為有錢人。所以阿芬一家的結局非常簡單——迴歸,這是最好的結果。
還要提的是片子裡那個被榴蓮砸破頭到處尋仇的年輕人。這是個有意思的帶有點黑色幽默的人物。對他來說,原先的生活可能是遊手好閒的,而被人用榴蓮襲擊這件事卻卻恰到好處的改變了年輕人的生活重心,或者說這足以成為其新的生活重心。尋仇給人以目標與動力,這是可以被稱之為精神寄託的,日子從此蒸蒸日上了,被壓抑的憤懣的情緒呼之欲出,因此報仇是多麼的暢快淋漓。這邊又是一類人的心態了。
看完整部影片我們也許可以想一想,榴蓮到底隱喻了什麼。是人麼?社會的人有著堅硬的外殼,軋人的利刺,因為人要保護自己學會針鋒相對。浸染了社會氣的人會發出屍體樣的腐臭,可洗盡鉛華,人的內心和靈魂畢竟還是柔軟美好的,這是榴蓮;是生活麼? 生活總是給人以堅固的敵意,然而在它腐敗糜濫的氣味之下又能是什麼,沒有人寧願接受它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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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蓮飄飄》這部片子,陳果導演的殘酷現實題材。很殘酷麼?還好;很現實麼?一般;很好看麼?不錯;很舒服麼,是的。這就是我對此片的評價,沒有太多感覺但是覺得舒服,對我來說能談得上舒服的片子就是好片子了。中國的好電影總是小人物視角的,講述他們的奮鬥史、落魄史、掙扎史,甚至羅曼史,《榴蓮飄飄》也沒有例外。學了九年京劇卻在內地沒有出路的秦燕被生活驅動著來到深圳和香港,開放的城市給了她並不光彩的職業,妓女。從保守矜持堅守到放縱,我們也許可以體諒和理解這一轉變。我只是說放縱而不是放任自流,主人公有它的目的、原則以及尊嚴,陌生的環境給了她做這一行的理由和勇氣。如果是在東北老家,不論是秦燕或者任何人都不會這麼做,我的前提是他有目的原則和尊嚴,但換了城市人便很容易迷失掉自己更容易偽裝自己,他們可以隨意的更換身份更換除了靈魂以外的任何東西,特別是在抱著闖一闖這種念頭的時候,人們動不動就把自己豁出去了,而且豁的心安理得。這些都是合理的,所以不要輕易去譴責一個隻身在外闖蕩人的道德良心。至於秦燕這個人我說她有尊嚴,做了妓女也有尊嚴。這就看出不同了,有的人是在做妓女,有的人是妓女。說到這兒我當然不容置疑的想到了固力果,她和秦燕是同質的,都是為生活獻了身的人,妓女並不是他們的身份而只是角色。我始終很樂於在這些措辭之間尋找區別,以便給人物最公平的定位。秦燕這個人物的另一個特點是她很有責任感,從她與白小什麼離婚這件事看來,她依舊保持的比較傳統的家庭觀念,她希望丈夫有上進心和責任心,而不是整天在酒吧裡唱歌跳舞,即便他有過得去的收入,這種精神支撐下的家庭都不會是有前途的,所以她離婚了。在對待同樣有南下願望的表妹一家她沒有支援也沒有反對,或者說她是默默反對的。之所以這樣,一者是她沒有可以反對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她有她的自尊心,她不能用顛覆自己在外闖蕩成功的美好形象的方法來阻止一個女孩可能的墮落;再者,斷然毀滅一個年輕人的奮鬥衝動是不負責人的,她是一個有責任感懂得關愛的人,無論是對錶妹、同窗好友,還是阿芬,這種愛護都是發自內心的,責任使虛情假意成為不可能。影片中阿芬一家代表了另外一部分人艱難的生活歷程以及精神的自救。他們不管是在自己的家鄉還是在香港都一樣的貧窮,而在香港他們還不得不受別人歧視,作所謂的“黑人”,然而他們還是要費盡心機的留下來,還是會在生活壓迫的縫隙裡獲得快樂,這就是我說的精神的自救。在貧窮的家鄉他們得到的只能是貧窮的希望,而香港則給了他們奢侈的幻想,精神追求的底線被環境抬高了,上行沒有了阻力,我們可以說這是殘酷的放逐,可我們並不遠承認未來仍將一無所有。從阿芬的媽媽指責爸爸肯花一百塊卻買了個臭榴蓮並且媽媽和妹妹都拒絕品嚐榴蓮可以看出,他們衝動著做夢卻不敢不肯享受做夢的過程。為什麼是榴蓮而不是蛋糕呢,蛋糕我們司空見慣了,城市有鄉下也有,可這是在香港,區區一個蛋糕怎麼能滿足人奢侈的願望。而榴蓮呢,那是水果之王,是東南亞熱帶地區才有的果品,爸爸的描述顯然對這中水果充滿了崇拜,對奢華的生活充滿了崇拜。可恰恰這又在另一方面暴露了他們的俗氣和可憐,即使能吃的上流蓮又怎麼樣呢,他們不可能因為吃榴臉兒成為香港人,更不會因為吃榴蓮成為有錢人。所以阿芬一家的結局非常簡單—迴歸,這是最好的結果。還要提的是片子裡那個被榴蓮砸破頭到處尋仇的年輕人。這是個有意思的帶有點黑色幽默的人物。對他來說,原先的生活可能是遊手好閒的,而被人用榴蓮襲擊這件事卻卻恰到好處的改變了年輕人的生活重心,或者說這足以成為其新的生活重心。尋仇給人以目標與動力,這是可以被稱之為精神寄託的,日子從此蒸蒸日上了,被壓抑的憤懣的情緒呼之欲出,因此報仇是多麼的暢快淋漓。這邊又是一類人的心態了。看完整部影片我們也許可以想一想,榴蓮到底隱喻了什麼。是人麼?社會的人有著堅硬的外殼,軋人的利刺,因為人要保護自己學會針鋒相對。浸染了社會氣的人會發出屍體樣的腐臭,可洗盡鉛華,人的內心和靈魂畢竟還是柔軟美好的,這是榴蓮;是生活麼?生活總是給人以堅固的敵意,然而在它腐敗糜濫的氣味之下又能是什麼,沒有人寧願接受它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