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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最喜歡小愛的小新少爺

    聽到了腳步聲,但是不想做出半分的掙扎,空氣在漸漸稀薄,呼吸也緩慢起來,好累啊,以至於不願張嘴說些什麼,現在,僅有的那絲光亮也隨著沉悶的木頭聲被掩蓋住了。

    隱約聽見有諂媚聲在說:“大人您放心吧,夫人如此善解人意,為了您的錦繡前程,必定不會心懷怨恨。”

    也有嬌滴滴的調笑聲圍繞,只留下那一句“總算結束了。”

    沉默了半響……

    最後他乾巴巴地說道:“也罷,夫妻一場,就此別過,願你下輩子平平安安不再遇我。”然後就像是終於放下心一般舒了口氣。

    結束了嗎?

    感覺自己慢慢閉上了雙眼,這下子,真的是沒有一絲光芒了。

    笑聲越發刺耳。

    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不由自主地譏諷一笑。

    以前一直都是自己默默等待,這次,也想這樣等等他。

    生老病死人之常理。他也不會例外。

    “也許還能見到他。”

    呵。

  • 2 # 遠遠不盡

    上篇

    “魏夫人死了!”蓬萊客棧裡,一道聲音驟然響起,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什麼?怎麼會?怎麼死的?”

    “還能是誰,魏妖殺的唄!又是三尺白綾,又是毒酒砒霜的,你沒見魏府這幾日夜半總是有悽慘的叫聲嗎?”原先的聲音又道。

    “唉,為什麼好人總是活不久,禍害卻是遺千年。”

    “可不是,那魏夫人多好,魏妖怎麼就是看上了這宜春院的花柳姑娘了呢?”

    城中流言四起,人人都道那魏妖禽獸不如,甚至有很多得到過魏夫人幫助的人鬧到了魏府。

    “啪!”一聲茶杯碎裂的聲音響徹了魏府,魏妖大怒:“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殺過她,明明是她自己……”

    “公子息怒,他們也就是道聽途說,算不得真的……”花柳手中執一柄巧扇,柔聲慰道。扇子帶出陣陣香氣,縈繞在魏妖周身,令他鎮靜些許。

    這時,有丫鬟進來換了茶水,魏妖心情不好,卻還是端起茶來飲了一口,缺突然眼前發亮:“好茶!”

    丫鬟和花柳皆是一頓,前者很快反應過來,又要繼續離去,卻聽魏妖道:“等等!”

    “公子……”花柳想要說什麼,卻沒能插進他的話裡。

    “轉過身來,我看看!”

    丫鬟轉身,頭微微低垂,讓人看不清臉!

    “臉!”他示意她抬起臉,而她卻遲遲不肯。雙肩不住的顫抖,似乎在恐懼什麼。

    “莫怕,公子不會吃了你的。”花柳在一旁,壯似安慰,實則威脅的看著她人道。

    丫鬟這才顫巍巍的抬頭,卻在抬起頭那刻,看到了面前兩人震驚的臉色。

    “夫人……”魏妖深吸了兩口氣,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公子,這人不是大夫人,她只是……長得像而已……”花柳急道。

    魏妖也立刻就恢復了神色,是啊,她只是有八分長得像許婕而已,形態一點也不像。

    可許婕自盡前說的話,現在想起實在是讓他難以入眠。

    “你叫什麼名字?”花柳問道。

    “奴婢叫袖香!是新來的……”

    中篇

    “花姑娘!”袖香此刻身著上好的百褶裙,正儀態萬千的從假山園子裡走過,見了花柳,笑意盈盈的說道。

    可是說完,她卻覺得這名字叫的很是沒有風度,看著黑了臉的花柳,她又道:“花柳!”

    額………好像也不對,這怎麼說也像是得了花柳病……

    “你到底想幹什麼?”花柳怒道。

    “沒什麼啊,我只是想說,同是伺候公子的,怎麼說你也是姐姐,袖香怎麼也得給你請安不是?”袖香依舊心平氣和的說著。

    花柳冷笑一聲:“呵,怎麼也比不上你,那魏夫人可是你的親姐姐,姐妹兩個同侍一夫,可真是賺翻了。”

    “唉,我哪裡比得上長姐,她可是嫡女,又是嫡妻,而我,不過是一個不得寵的庶女罷了。”

    花柳不願再和她多說,冷哼一聲轉身走遠了。

    袖香呼了一口氣,詭笑著轉身走到假山後面。

    “公子,您急招奴婢過來,是否有什麼事?”袖香畢恭畢敬的錘首道。

    “如何?”袖香面前站著一男子,背對著袖香,語氣甚是淡漠。

    “按公子吩咐,藥每日都會在茶點裡放上些許。按著這個劑量,大約還有小半月便可成功了。”袖香微微抬頭,卻只能看到一身黑衣的背影。

    “嗯!”那人應了一聲,袖香又道:“公子,奴婢的父親……”

    “已痊癒!”

    “多謝公子!”袖香很是高興,興奮得差點碰到了那人。

    明顯察覺到他周身透著一股寒意,袖香頓時就安靜了許多。

    “回吧!”吐出兩個字,黑衣一躍,消失在了原地。

    袖香看著消失的身影,一片新葉緩緩落在了地上,又添了許多傷感。

    轉身,正要走出假山,卻看到不遠處的一處假山上有一道影子一閃而過。

    袖香皺著眼,飛快的奔過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袖香心道:“也許是自己眼花了。”

    走回自己的小院子,卻看到許莫站在梨花樹下渡步。

    “許管家!”袖香笑意盈盈走近許莫道。

    “公子找你!”他冷冷的看著袖香,似乎看透一切般。

    “好的,我這就過去。”袖香轉身,剛要走,許莫卻突然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誰?”

    “哈,管家說什麼?”袖香不解的笑道。

    “我在許家呆了十八年,從未聽說過老爺有庶女。”他冷冷的道。

    袖香收了笑臉,看著許莫許久:“我自打出生起就在江南,直到三年前才回到了許家,而你是五年前來的魏府,你又怎知我就不是許家的庶女?”

    “我已經寫信去北陵詢問,若你不是,你就會被處死!”

    “若我不是,那這茶藝,這桂蓉酥,這些點心又是怎麼做出來的?”

    袖香噎得許莫愕然,許家手藝絕不外傳這是真的,可是,也絕不會交給一個庶女。

    下篇

    魏府時隔五年,又一次辦起了大喜事,這次,娶的還是許家女。

    新婚大辦了三天三夜,夜半時分,魏妖終於來到了新房。揭開紅蓋頭,面前的新娘子一如五年前一般,含羞帶怯的給他斟酒,遞給了他。

    雙手交錯,合巹酒入喉,他道:“袖香,你說新婚以後就會把許家的糕點譜子給我,它在哪兒呢?”

    “在我手裡!”黑影閃進了新房,左手執劍,右手執書。

    “你是誰?為何會在此?”魏妖啞著嗓子道。

    “魏大公子好生健忘,竟是連我都不記得了?”

    “你?你……你是魏幽?”魏妖瞳孔逐漸增大,恐懼絲毫不減。

    “袖……袖香,快,叫人來救我……”魏妖縮到床上,聲音極為微弱的道。

    袖香不答,反而起身,緩緩走向了黑衣男子。

    ‘你竟然背叛我?’魏妖張口,卻只能感到嘴巴動,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是如何死的?”魏幽走近魏妖,俯視著他道。

    魏妖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劍出鞘,一刀一刀的劃在魏妖身上,魏妖慘痛不已,卻叫不出聲,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啞哭聲。

    “我原想你會對她好,至少會讓她衣食無憂,卻沒想你竟會逼她去死,死後還要將她五馬分屍,她是你的妻,你怎可如此?”

    血腥氣充滿了整個房間,魏幽發洩夠了,這才停手。

    亦步亦趨的走到桌前,大紅色的桌上,躺著一盆桂蓉酥。

    抬手過去捏起一個剛要放進嘴裡嘗一嘗,袖香忙道:“公子不可!”

    魏幽回頭瞪了她一眼,她立刻噤了聲,卻見他毫不猶豫的放進了嘴裡,嚐了起來。

    “公子?”袖香震驚的看著他,那桂蓉酥是她做的,原本也無什麼,但是她怕今日生變,便在裡面加了砒霜,方才想要提醒他,他卻不給她說話,這……

    “你做的太差,遠不及她十分之一……”說罷,看向魏妖。“我死後,再讓他死,別讓他髒了我的路,也許……還能趕在他之前,見到她……”

    墨綠色的瞳孔一暗,忽的倒了下去。

    袖香痛苦的哭著,跪著爬向魏幽,卻覺得渾身拿不出一絲氣力,腦袋一沉,陷入了昏迷。

    最後一刻,袖香似乎察覺到了一道身影進入了視線,可是太模糊,她看不清是誰,會把他們三個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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