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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豬的碎碎念

    <古物尋蹤>【新加坡找尋唐代黑石號文物】

    1996年,德國一家水泥廠的老闆沃特法偶然和廠裡印尼職工詳談,此工人在言語中透露在婆羅洲附近有古代沉船的訊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沃特法便帶著潛水裝備來到了這片水域尋寶,結果真的在98年在一塊黑色大礁岩附近發現了一艘沉船,並且把它命名為“BatuHitam”,此船便是黑石號。對“黑石號”的打撈始於1998年9月,至1999年6月基本完成並逐漸開始整理出水文物,因在一個長沙窯瓷碗上發現了唐代寶曆二年的文字,所以確認黑石號為唐代古沉船。經過清點“黑石號”打撈文物陶瓷製品多達67000多件,其中98%是中國陶瓷。長沙窯瓷約56500件,越窯青瓷200多件,北方白瓷350件,白釉綠彩陶瓷200件,青瓷700餘件。而今這個沉船及所有文物悉數被新加坡收購,其文物放置在新加坡亞洲文明博物館,老豬實地探訪後拍攝了一些文物,下面為一件唐代長沙窯注子,特發出與各位共賞。

  • 2 # 葦說歷史

    中國古代自唐朝開始,海上絲綢之路的“印記”越來越豐富。東南亞國家正式登記的已經打撈出沉船的地點,截至目前共有100多處,打撈出的沉船有200餘艘,大多為上世紀80年代以後所發現。

    這200餘艘沉船恰似一個龐大的多國艦隊,從歷史的深處駛向近代。被打撈的沉船中,有來自中國的,也有來自歐洲、中東地區的。所有這些沉船都裝載著來自中國的精美陶器、瓷器和金屬器皿,有的甚至還裝有瓜子和茶葉。

    在這其中最有名的莫過於“黑石號”,它被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稱為一千年前“中國製造”的集中展示。

    1998年,印度尼西亞蘇門答臘海域勿里洞島的漁民從16米深的海底打撈上來了一個長滿了海藻和珊瑚的陶罐,一個關於海上絲綢之路的奧秘就此被開啟。一家在印尼從事沉船文物打撈的德國公司所僱的潛水員經調查發現,海中有一艘沉沒的古阿拉伯商船,船上載有大量瓷器和金銀製品,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隨著打撈的進展,6萬多件珍貴文物從海底“浮出”,這艘阿拉伯商船便是“黑石號”。

    據記載,住在波斯灣地區的阿拉伯人是中世紀最為活躍的商人群體之一。早在公元七世紀,他們就掌握了季風的規律,靠著風力推動,駕駛著三角帆船從阿拉伯半島出發,向東到馬來半島、東南亞,甚至到中國進行貿易活動。

    隋唐時代,海上絲綢之路進一步向西延伸到中東的大食(阿拉伯)。由於瓷器比較笨重,為了運輸方便且減少瓷器的損耗,故商船多走馬六甲海峽,航路上運送的主要貨物也從絲綢變成了瓷器。另一方面,唐中後期安西四鎮淪於吐蕃之手,陸地絲綢之路幾乎中斷,無論從經濟利益還是從政治現實考慮,瓷器海運都成了中外商人的首選。

    那麼,“黑石號”上的這批貨物究竟是從哪裡交易到阿拉伯商人之手的呢?

    在這一點上,史學界眾說紛紜,最可信的還是揚州。唐朝的揚州是全國最重要的港口城市,也是全國糧、草、鹽,鐵等物資的運輸集散中心。揚州位於隋煬帝開通的南北大運河和長江的交匯點上,唐朝在此專設司舶使,經管對外貿易。當時揚州和大食國的貿易交往頻繁,隋煬帝開創的天朝朝貢商業模式被髮揚光大。當時有數以千計的大食商人僑居在揚州,經營著一個龐大的商貿網。

    隨著唐代海上絲綢之路的興起,阿拉伯人更是頻繁駕船來到中國,成為海上絲綢之路上最重要的貿易主角。揚州雖然是隋唐時期的國際貿易聖地,真正讓“黑石號“走出國門的則是廣州。

    唐朝注重對外貿易,從廣州出發的航線成為當時通往印度、阿拉伯甚至非洲東海岸的最長一條遠洋航線,廣州也由此成為東方的第一大港。正是這個原因,“黑石號”返航時,廣州是必經的一站。

    那麼,“黑石號”接下來要在廣州完成哪些使命呢?

    在廣州,“黑石號”和其他阿拉伯商船一樣,除了要補充一些遠洋需要的食物和淡水之外,另一個重要任務就是包裝瓷器。用來包裝瓷器的,是廣東官衝窯燒造的大甕。

    這些大甕形體碩大,非常結實,最適合包裝形體較小、規格統一的瓷碗了。包裝時把瓷碗一個摞一個,一圈一圈地套放到大甕裡,然後在裡面裝充稻草或茶葉,把碗和大甕之間的空隙塞緊,之後再用蓋子密封。

    這樣的包裝既能最大限度地利用空間,又可以令瓷器與空氣、水儘可能地隔絕開來,使得“黑石號”出水的很多瓷器,在1200年後仍然能夠釉色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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